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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木木地看完,一瞬间没了呼吸,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脸色顿时又白又青!
“明白了没?……”菜菜气愤又无奈:“唉,谁让你这么大呢。”
施润攥紧双手,感觉浑身都在轻轻地抖动着,眼眶和脸色都无比的通红,羞耻地什么也不想说了。
突然想起,上次和头牌叔叔睡了一晚后,第二天起来也是这样,莫非头牌也对她……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呜……她的小左小右被两个男人污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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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施润过得很郁闷,一直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胸。
菜菜陪着她,教育又开导,“也没什么的,就被用了两次。你看看电视上那些整天露的女明星啊,不知道被多少咸猪手揩油。”
“……”
能一样吗?被手摸和被男人那个,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
傍晚,菜菜要回家给赌棍老妈和弟弟做饭了,施润送她下山腰,看着她上了公交,两人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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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傍晚,火烧云朵朵,暮色很深。
施润转身,身后树下走来一道挺拔身影。
她一愣,也只是片刻惊愕,低头,表情淡淡地绕开几步。
“润润。”郑天涯嗓音发哑地叫她。
施润继续往前走。
男人的力气是很大的,攥住了她一只手。
他眼眶看着发红,冒着血丝:“昨晚你和你丈夫,你们……”
施润打断他:“你既然知道那是我丈夫,还问什么?”
郑天涯扭开目光,攥着她手腕的手,力气大也在发抖,他吼:“他是一个糟老头!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我昨天接到江州电话,在你家门外守到半夜,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对不对?你穷,可你不像我一样爱钱,那二十万你到底做了什么用把自己嫁给一个恶心老头?”
他终于想起要问她了,可是施润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
兜里手机在响,她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拿起来一看,王姐说先生要见她。
施润想也没想,回复,好。
只为不想在呆在这里看着这张曾经真心喜欢过的男人脸,彼此都早已不是对方心底最初的模样。
她甩开郑天涯。上了公交。
到了那栋独栋别墅前,施润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头牌叔叔,她的胸……
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还要见他,那多尴尬!
她转身想溜,王姐笑盈盈地开了门:“姑娘,等你好久了。”
“……”
几乎是被王姐拉着进了门,客厅里,施润还是想走,王姐攥着她胳膊:“其实是这样的,我家先生没说要见姑娘你,是我看他下午回来后心情特别糟糕!晚饭也不下来吃。我
tang觉得先生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好,这不想着把你请过来,帮忙哄哄?”
那么大个老男人要哄?
“王姐,我和你先生不熟啊。”
“怎么是不熟呢?看得出来,我家先生可喜欢你了呢!”
“……”从哪儿看出来的?
两个人僵持,王姐不放她走,这不上楼一趟恐怕走不了了。-
二楼主卧门口,施润踌躇着,被王姐算计地推了一把,门没关严实,她闪了进去。
一室漆黑。呛人的烟味混着成熟男性的干净气息,在她鼻息浮动。
依稀能看到床上一道修长身形,背对着她。
施润走到床前,犹豫几秒,轻轻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头牌……”‘叔叔’两字儿还没出口,倏地,手腕被一股猛力攥住,她被重重甩倒在床,纤细脖颈被男人大手冷厉掐住。
头顶声音冰冷入骨:“别碰我,脏透了!”
施润蒙住。
萧雪政眼角发红,一两秒仿佛才彻底醒过来,他拧眉,迅速起身打开床头壁灯。
看清身下之人,立即松手,意外道:“你怎么在这?”
施润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恐怖的一面,吓得,出不了声儿。愣愣看着他,脑海里一直在来回放映他那句‘脏透了’,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萧雪政一愣,把她拉起来,柔了低沉的嗓音,“怎么了?”
施润站的离他远远的,她是脸皮厚,可自尊心还是有的,他说她脏,这没错,她昨晚被一个老头亲了个遍,一对匈也
被两个男人…
眼泪越掉越多,她转身就朝门口走。
手腕却又被他擒住,男人轻轻一拽,她就跌进了他怀里。
萧雪政一把抱了她,反身坐到床边,施润垮坐在了他身上。
她挣扎,男人沉着脸摁住她肩膀,黑眸盯着她:“来了一句话不说就走?”
他皱眉给她擦眼泪:“哭什么?恩?”
他这么一问,施润眼泪更止不住,心里委屈又郁闷,抡起拳头就揍他:“说我脏?!我脏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瞟了你,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萧雪政一愣,听见她小嘴钢炮似的继续控诉:“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老公回来了,非要睡我,可是我的第一次被你弄没了,全程我就是在嚷嚷着‘我是处,我真的是处!’中度过的,后来他想霸王硬上弓,我吓死了,直接拿东西砸了他!呜呜……现在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有多生气,我家那堆事儿,他还管不管了,说起来都怪你!”
萧雪政:“……”
关他鸟事!
不过,总算明白她一个劲儿矫。揉造作的‘老公人家害怕,老公人家疼’是为了什么了……
傻不傻,本来就是完毕之身。
啼笑皆非,他额头压上她光洁的脸,鼻息无奈哼了声,说道:“一个月前你瞟我那次,我没和你发生实质性的什么,
笨蛋,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
“啊?”施润有些愣住。
男人手指把玩着女孩肩侧的长发,黑眸深邃暗暗:“所以呢,下次你老公要睡你,大胆张开两条腿让他睡!”
怕这水泥脑袋记不住,又狠敲了敲她额头,“记住了没有?”
“痛啊,”施润抱着脑袋往他怀里躲,恼又躲不开,“记住了,张开腿,张开腿嘛!”
某人勾唇,娶了个笨太太,需要多方面教育。
…………***……………
在十月十二,施为律打来电话,说施清终于被放出来了,施润挺惊讶的,老头居然没有因为她那晚糟糕的表现迁怒施为律一家子人。
而且,自从那天晚上他昙花一现,这也有一星期了吧,又杳无音讯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施润才不深究,巴不得这位丈夫再也不要露面。
这天中午,下课后,施润去学校餐厅吃饭,接到一个电话。
☆、074:向她求救的小男孩
这天中午,下课后,施润去学校餐厅吃饭,接到一个电话。
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眼睑慢慢垂了下去,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又给室友打了电话,下午请假玛。
取了点钱以防要用,匆匆坐上公交,绕到城南一个半旧不新的老式小区。
和郑天涯闹翻的这一个多月里,施润没有和郑妈妈联系过,手里有郑家的钥匙,还没来得及归还澉。
她直接开门,郑妈妈躺在床上,虚弱地强撑着要起来。
施润赶紧按住她,“阿姨好好躺着,药吃完了?郑天涯呢?”
“天涯忙,好多天没回来了,我不敢打搅他。”郑妈妈脸色苍白,看得出来病情有些重。
“麻烦你跑一趟了,润润,钱在客厅的罐子下压着,你帮我去医院开药就行,我实在没力气走动。”
施润担忧:“阿姨跟我一块去医院检查吧,这都两年了,医生说可能复发就在这会儿。”
“别担心,就是药吃完了,心脏难受。”
郑妈妈停了一会儿,就拉住她的手,张了张嘴,终究是说了出来:“润润,天涯的事……阿姨说声抱歉,他有他的苦衷,不求你原谅。阿姨欠你的,阿姨慢慢还。”
施润慢慢垂下眼眸,不愿多提:“阿姨你休息,我马上去开药。”
她坐上去A市中心医院的公交。
车上,施润木然地看着窗外,不愿意回想的事,又浮出脑海。
两年前郑妈妈心脏病突发,那时候郑天涯出国一年,正在攻读博士。所有重担都落在她这个郑家定了十几年的小媳妇肩上。
爱一个人时,是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做一切傻事的,郑妈妈二十万的手术费,她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婚姻和施为律交换了。
施润想起前些天,郑天涯堵住她,气愤的问她拿二十万做了什么?
呵。那时候她多傻啊,觉得即便嫁了人不干净了,天涯爱她,天涯不会嫌弃她。
可是他一回国就变心了,或者早就在几年前,他就已经和施清背地里滚得不亦乐乎了。
但是郑天涯,施清两年前在你妈妈病的快要死的时候干了什么?
落井下石冷眼旁观,联合施家所有人逼着我嫁给一个老头!这样的女人,你娶吧!我两眼看着你能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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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到站,施润擦擦眼角,这家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医院,两年前施润频繁地进出这里。
拿着药单,从门诊穿过长廊花园,单行道两边都是特别高级的VIP住院大楼,不同于普通的住院部,这里建设得像小别墅一样。
施润经过一棵树旁,忽然头顶被什么东西砸了,不重,但也很痛。
那东西掉在地上,她捡起来,是一张纸条包着一块很小的石子。
纸条上幼稚的黑色三个大字母写着:sos。
求救?
施润攥了攥纸条,抬头,阳光很烈,她眯眼费了些时间,慢慢看清正面头顶,住院楼三层,有扇窗户开着。
一个看起来差不多五岁多的小男孩,双手扒着窗户,一双黑亮清透的眼睛,可能因为脸部太过瘦削,显得尤其的大,正一瞬不瞬看着她——
这是VIP高级病区,此时小道上就站着她一个人。这张纸条,是这小娃娃砸给自己的?
施润朝他指了指自己,“小弟弟,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窗口没了人。
过了大概半分钟,那个小脑袋又冒了出来,他的小手朝她又扔下一张纸条。
施润捡起,打开一看,一句中文:【帮我出去】
字迹很大,扭扭曲曲的有些可爱,看得出来写得很不熟悉。
国外长大的孩子吗?
他到底怎么了?
等施润抬头要大声问问他,小男孩扭头看了眼身后,表情立刻惊慌,他匆匆收回安静又有些可怜求助的眼神,双手迅速扒拉上了窗户。
“喂……”
施润皱起眉头
tang,把两张纸条放进衣服口袋,转身走了两步,脑海里闪过小男孩那样望着她的眼神,到底停下来。
她找到这栋住院楼的大门,刚进去,但却被服。务台的护。士小姐拦住。
问她是谁?找谁?有没有出入许可证。
施润有些郁闷,“我探望一个朋友还需要许可证?”
“小姐,对不起,这里是私人高级病区,住的都不是一般的病人,不能随便见。”
施润继续说:“是个小男孩,五岁的样子,在三层。他刚才朝我扔纸条,我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
护。士小姐还没说话,旁边一个医生朝她低头耳语了几句,两人交流后,脸色都微微变了。
“小姐,我们三楼没有小男孩住院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没有?这纸条是小孩子的字迹你们看!”
施润反驳,但是却被门口保安立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