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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易婷参加市里举办的青少年舞蹈大赛,其他参赛选手都是中归中矩的按照既定的曲目来,现场放的也是伴奏带,唯独易婷,她现场则是由乐潼和伯雅琴行的另一位女老师共同伴奏,完成了一支独舞。
所以易婷很轻易地夺取了那次大赛的冠军,比赛的画面在本地的电视台一经播出,本地的市民对她们好评如潮,易婷和乐潼,以及那位女老师因此也收获了不少音乐方面的爱好者。
那些亲们经常会找来易家,给易婷和她送一些小玩意和小玩具,抑或是自己的一点手工制品,都不值什么钱,但是却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所以易婷和她有时候也会收,有时也会给人家回礼。
此刻大概是这样的事情,易婷以为是那些喜欢她们的人送的,所以便没有拒绝。
乐潼一边问:“看清了人没有,知道对方是谁吗?”一边去看那个要指定给自己的小盒子。
保姆笑道说:“没看清嘞,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按了咱们家的门铃,把包裹放在门口就跑了,我在他后面叫都叫不住。”
保姆还以为那少年是害羞呢。
说着话,乐潼接过易婷递来的小剪刀,把自己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纸盒子上粘贴的很牢固的胶带剪开,然后揭开了盒盖。
然而盒盖才一揭开,她却又很迅速的把盒盖合上。
易婷手里拿着刚从她手里接过来的剪刀,奇怪地问:“老师,是什么?”
乐潼攥紧了手里的纸盒,眸色几经变换,神色却如常地对着弟子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几张小画片,说是不可以给婷婷看,是送给老师的。”
……
等到保姆和易婷都去做自己的事,四下无人的时候,乐潼的脸上却现出了沉思。
盒子里装的,是几张她和席汉庭比较亲密的照片。
她和席汉庭结婚的时候,手机拍照还没有如此流行,大家都习惯用照相机和上影楼,用一帧帧的照片记录下自己觉得有趣或者特别珍贵的那一刻。
她和席汉庭拍了不少,席汉庭那时候有自己的相机,也很喜欢拍她,经常趁着她不注意便拍下一张,他也很喜欢和她同框,让别人拍他们一些比较亲密的画面。
其实也没有多亲密,比起现代人的大尺度,那些照片真的不算啥,无非就是他搂着她的肩在亲她的脸,或者是他抱着她,亲吻着她额头的画面,亦或者他对她进行公主抱,然后大笑着把她抛向空中……
画面是没有什么,但是两人脸上的笑容却是最真实的!那时候他们也很年轻,又正值新婚燕尔,两人无论是眉眼间或是一举手,一投足,都给人蜜里调油的感觉。
——是了,他们那时候或许不相爱,但是也曾如胶似漆,形影相随过。
送来的包裹上没有地址,也没有姓名落款,这就是一个无人包裹,只不过对方送了一个布偶玩具给易婷,然后送了这么一个小盒子给她,然后便带出了这许多事……
乐潼走到易家的庭院,拿出手机给席汉庭打电话。
席汉庭接的时候欣喜若狂:“潼潼,你找我?”
“有点事情想问你。”乐潼嗓音平淡。
“什么事?你说!”席汉庭的声音仍然很激动。
“我们以前的那些照片,我走的时候不是都带走了吗,你那里怎么还会有?”
离婚的时候,两个人分割财产,还有一些比较私密的东西,乐潼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不能带走便让席汉庭销毁。
乐潼不想看到他们以前在一起的那些照片,包括他们那时候结婚时拍的一些很甜蜜的婚纱照,她看到都会觉得恶心!
所以她当时带走了那些照片后,便放到火里付之一炬。
但是她没有想到那些照片被烧毁了之后,还会又出现这些照片。
这只能是从席汉庭那里流出来的,她这里不会有,所以她才会给席汉庭打电话。
席汉庭在那边很沉痛地说:“潼潼,我当初没舍得销毁,那也曾经是我们甜美的回忆啊!如果毁了,那我们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多可惜啊!”
乐潼很冷静地问:“你那里是不是还有几底片?而且究竟还有多少帧照片在你那里?我是指我的,包括我们一起同框的那些照片,不是指你的。”
席汉庭说:“有很多潼潼,那时候我喜欢拍你嘛,你那么美丽,拍进照片里就是一幅画……”
“打住!”乐潼此刻的耐心告罄,语气很冷厉地说:“席汉庭,以后不许我叫我潼潼!还有,你把那些照片给了谁,底片给了谁?”
席汉庭有些懵了,说:“我没有给谁呀!这是我们俩最珍贵的回忆,我怎么可能随便给别人呢?我一直都保存的好好的,放在我认为很保险的地方。”
“有多保险?你也说是你认为很保险的地方,那在别人的眼里呢,会是怎样的保险?”乐潼磨牙:“如果是真保险,那么,现在这些照片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手里?”
席汉庭辩解道:“潼潼,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真的没有给过别人啊!要是你不相信,我们当面谈。”
“时间,地点。”乐潼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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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三更,么么大家,爱你们哈!
第一卷 【第136章】感觉跟做地下党一样(二更)
看到盛左的一瞬间,席悄悄真的是惊呆了!
不是说此君在国外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她去看律骁。
这里不是律骁所住的乾市东城酒店,而是他们所投资正在创建的那所学校。
这所规模十分宏大的学校名叫浩风国际学校,因其占地面积广,工程也很浩大,所以东城郊区这里的一整片土地都被建学校的工程组用高高的围墙圈了起来。
工地上尘土飞扬,轰轰隆隆一片,工人们在太阳底下挥汗如雨,忙得热火朝天。
她和盛左的见面是在工程组的办公室里——不算很豪华,却修建得很隐秘,很有安全性的一间房子。
“这里比较安全,而且容易混淆人的视线。”律骁告诉她。
席悄悄听了顿时肃然起敬!玛尼玛尼哄,这貌似是什么机密又危险的事情,感觉跟做地下党一样……
她立刻走近盛左问道:“你真的受伤很严重吗?那我的小姨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盛左和律骁不同,他长得比较魁梧,是那种肩宽腿长,外形有些粗犷的英俊男人,往哪里一站都是一座山,霸气外露。
他今年32,和她的小姨纠缠了很多年,不过因为盛家的人不喜欢她的小姨,再加上盛家的人着实很讨厌!所以他们都不是很赞成这桩事。
盛左果然如律骁所言,坐在轮椅上,眼情的部位缠着医用白巾。
此刻他线条明朗的薄唇紧紧抿着,两腮蓄着青青地胡茬,一向非常有个性的下颚都瘦出了骨头,看上去确实有几分萧索与可怜。
“悄悄……”他伸出一只手,嗓音沙哑粗黯,手伸的是席悄悄的方向:“久违了!”
席悄悄:“……”确实时间有点久,他们失踪的时候是她刚上大学的时候,现在又到了新的一年的暑假。
不知怎的,她心里也有点难受,还有几分不是滋味,嗓音于是也低了下去,嗓子眼也有点发堵:“你……”要靠手来摸索她的方向,这是盲人才有的行为。
盛左勾着性感的薄唇笑了笑:“小喵喵还是这般善良,见到人可怜便会心生同情,来,和叔叔握个手吧,让叔叔我知道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律骁迈着长腿,此时面无表情的上前,他一只手潇洒地插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十分矜贵地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搭上盛左的手掌:“和我握吧。”
席悄悄的手还未来得及伸出,有点无语地看着他。
盛左只能摇头失笑,气息悠闲:“律骁,现在就这么越俎代庖,以后呢?”
律骁撩起眼皮,波澜不惊的看着他,嗓音清冷:“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
“不是,先说我小姨。”席悄悄用力插到他们的中间,抢夺话语权:“而且你们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仿佛事情很危险似的,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隐情和蹊跷?”
盛左这才把双手放到轮椅的把柄上,脸上的笑容消失,有些沉重地问律骁:“律骁,让我和喵喵单独谈谈吧。”
律骁斜眸,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又看看席悄悄,最后对她说:“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席悄悄朝他挥手,眼睛紧盯着盛左,全副心神都系在自己小姨的身上,忽略了律骁一双墨眸里一闪而逝的阴云,以及他背转身之后,朝外走时脸上的沉冷。
“你先前是不是在国外?”席悄悄对盛左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盛左默了默,“是,最近才回来。”
“我小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她现在好吗?”
盛左有些黯然地叹息了一下,“悄悄,坐下来,我从头告诉你。”
席悄悄也发觉自己过于急躁,她稳了一下情绪,去搬了一张竹藤椅来坐到盛左的身边,这才平静的对他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盛左道:“我和你小姨进了长王墓……”
席悄悄忍的肝肠寸断!真想打断他的话问问,他们进了什么墓?而且为什么一开讲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题?
不过她还是忍下心里的疑问,静静地听他叙说。
“长王墓是一座年代很久远的古王墓葬群,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里面是以宫殿做的基址,就在乾市,但是这座庞大的墓葬群因为风水和地理的关系,国家和政府都一直按兵不动,不仅让人封了墓葬群的消息,也不允许人将此墓葬打开。”
在盛左时而情绪激昂,时而娓娓道来的讲述中,席悄悄总算捋清了一些事。
敢情,她的小姨要去当盗墓贼,找到了一座有千年之久的王墓,她带着几个重金聘请的摸金校尉,神通鬼大的进入了连国家都不让人考古开发的古墓。
然后很不幸,她小姨带去的人中出现了叛徒,叛徒触动了古墓的机关,把他们一干人等都锁在了墓中……
墓中危机四伏,毒气滋生,最后,他们这些人逃是逃出了长王墓,可是一个一个都死了——除了她的小姨还活着,就连偷偷跟在她小姨的身后,去保护她的盛左都未能幸免,变的又聋又瞎,且双腿残疾……
席悄悄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她按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盛左:“你听得到。”
“救治的及时,治好了。”盛左淡淡地说:“只要给予我时间,我的眼睛和腿都会慢慢变好的。”
“那我小姨呢?有没有像你这样……”她看着盛左一身的惨状,用手比划着他受伤的眼睛与双腿。
“也许是老天保佑,你小姨啥事都没有,当时可以说是安然无恙,只是后来……”盛左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后来怎么了?”
盛左苦笑了一下,似有点无可奈何:“她的脑子也许是似了毒气的影响,或许有其它什么因素,总是很混乱,所以她把我带到国外去治伤后,我们便一直在国外住下了,直到最近,我才联系到律骁,让他帮我回国。”
席悄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