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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亮既是徒弟又是助手,代他上几堂课也是常事。
上课前罗亮刚从凶案现场回来,当时他们正在调查一个连环杀人案,每天日夜颠倒昏天黑的忙碌,只好以现实为实例直接讲课。
罗亮对人性的剖析直接给方唯唯打开了另一扇窗户,让她知道原来探究一个案件,验证自己的推测,是如此有趣的一件事。
………………
“唯唯,一会你先去酒店休息,我要去拜访一下金海市的九爷。”宋濂熙摸了摸方唯唯的脑袋,像长辈一般温和地说。
“宋叔,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方唯唯歉意一笑。这次来金海是自己任性,守着这无望的爱情,自己也不知道会坚持多久,可知道那个人在这里,总是想不顾一切的来看一下,哪怕一眼!
“别这样说,只是这次事情复杂,我怕顾不好你。”宋濂熙皱了皱眉头,略带担忧。
方唯唯张了张嘴,那个男人一贯淡漠,自己苦追几年也没听过他的一句暖话。这一次自己来只怕也没有几分颜面,认不认识,熟不熟悉,只怕对事情也没什么影响。
“宋叔自己去吧,你一个小姑娘,脸皮薄。还是呆在酒店安全。”:宋濂熙知道他们这些孩子都一向给别人脸色瞧,哪里受过别人的冷脸,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吧。
方唯唯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尴尬,自己这一趟除了给他添乱,似乎一点益处也没有。她心里打定主意,要不自己先偷偷去见见罗亮,不管冷脸热脸,自己总做过他几年师妹。
白玫瑰带着信至一起等在火车站外,因为来接的是南方政府的财政部长和方总统的女儿,她并没敢用家里的汽车,也只穿了一身还算低调的衣服。她透过黑丝帽檐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信至,这个女人自己以前没见过,不知道是个什么角色?
信至默不作声站在一旁,这个女人她跟了这么长时间,一直觉得这是一个聪明,懂得自保的女人,没想到这次会犯这么蠢的错误。
火车到站的汽鸣声似一声尖锐的哨音,惊醒了站在火车站的众人。
信至默默盯着前方的人群,走在前面一脸儒雅,脸上两道深深法令纹的中年男子就是宋濂熙?他身后跟着一个模样娇俏一身艳丽的姑娘,而这两人身后则跟了四个黑衣男子。
“宋部长,您一路辛苦了!”白玫瑰笑嘻嘻的打招呼,她看向一旁的方唯唯,“这是方小姐吧?这些天您在金海就由我来照顾吧?”
宋濂熙点了点头,白玫瑰是放在九爷身边的明棋,与其叫那些特工还不如找她来,何况九爷对于他们的做法心知肚明。
“你先送唯唯去酒店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宋濂熙说着便离开。
方唯唯挣脱白玫瑰揽过来的手,这女人也太自来熟了。
信至对着白玫瑰使了个眼色。
“宋部长还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吧?这旅途劳累,您也歇歇。”白玫瑰笑嘻嘻的说。
“不必了!”宋濂熙对方唯唯点了一下头,便带着两个人消失在人堆里。
信至知道他肯定去见手下汇报工作,便示意人群里的人跟上去。
方唯唯不自然的看了看站在白玫瑰身后的信至,这个女人存在感很强,不像个一般人。
白玫瑰将方唯唯送到酒店,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方唯唯赶了出来。她气哼哼的对信至说:“真是个小姐脾气!”
“好了,既然如此,我派人送姨娘回去。”信至在酒店里换了身衣服,继续盯梢方唯唯。
金海市警察局
罗亮接完父亲的电话,又接到张天泽的电话。
南方政府总统女儿方唯唯和财政部长宋濂熙今早十点的火车到达金海市。
罗亮揉了揉眼角,张天泽的意思他是懂了,现在他们的计划需要保密,最好让南方政府的人尽快离开金海,但是烟土事件也是挟制他们的一个把柄。他皱着眉头无奈的看了看手腕的表,父亲今天下午的飞机到达金海,只怕现在已在飞机上,看来南方政府这件事需要先解决。那他应付这件事需要找一个新的借口,找什么才好呢?借粮?似乎是个好主意。可父亲交代的事情……看来只能搁浅了,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
丘吉尔瞪大眼睛听着这电话,“没想到唯唯这么有毅力,这回了国也一样爱你!”
罗亮瞪了他一眼,他这中文也不知和谁学的,这水平还不如只鹦鹉,至少鹦鹉也就学舌而已。“怎么每次听你说话,我都有想煽你的冲动。”
丘吉尔知道他也就说说,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不知道唯唯现在在哪里,好久没见,还挺想她的。”
罗亮点了两个人让他们去跟踪宋濂熙和方唯唯。
丘吉尔看他的动作,在一旁赶紧闭嘴。罗亮父亲就任北方内阁,而唯唯父亲是南方总统,自己有时候说话真是没过脑子呀!现在这个局面也不知两人见面好还是不见好?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事态一直由它推着超前发展,不管困在局里的人如何挣扎,如何不安。
方唯唯并不知道丘吉尔也在金海,她向人打听了一下金海市警署的位置,便打了辆黄包车过去。
金海市警署和市政府都位于公共租界,警署在市政府的左边,法院在市政府的右边,一个象征维法,一个象征执法。这些两个中间则是广大的人民。
方唯唯走过市政厅前面宽阔的广场,不自觉的抬头看向那三座建筑,一股由衷的肃穆感悄然而生。据说这三座建筑请的是欧洲著名设计师思凡达,欧洲的建筑以高大雄伟著称,管理机构更是这样,人站在她的面前更是显得渺小。
广场上有许多父母带着孩子来喂鸽子,和平鸽,这是西方的叫法。没想到这里竟有这么多?
以前一直听说金海发达堪比凤凰城,没想见到之后还是会被震惊到,满目疮痍的华夏到处是破败和腐朽,一路走来,金海的发达和文明原始其他地方无法比拟的。
方唯唯从火车站到这里一路走来觉得金海市真是个很有魅力的地方,它的魅力是方方面面的,可以媲美m国、y国的城市建设,人人之间和善的微笑。每个人都带着一股轻松闲适的意味,让路过这座城市的人都心生喜欢。
☆、第38章
金海市成宅
宋濂熙默默拿出一枚变形的子弹壳,当年他为救一个女子,曾中了一枪,这枚弹壳就是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九爷,我本不想来麻烦你,可这次这我不得不来找您。”
九爷盯着弹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沉痛,这枚弹壳是这个男子为救阿媛留下的。
安顺不安的看着九爷,九爷虽然一生女人无数,但是爱的人不过阿媛一个。
“宋部长有事但说无妨。”九爷拿起弹壳,这颗弹壳一瞬间变得滚烫,将他的心烙的抽搐起来。
“九爷,我的秘书被三界总探长罗亮抓了起来,您在金海首屈一指,还请您帮忙。”宋濂熙言辞恳切地说。
九爷点头,“你们南方政府在金海贩运烟土,这本就是我允许的,现在出了事我自然会帮忙调停……不过,宋部长确定要将这枚弹壳用在这里?
“九爷,南方政府是我为之奋斗半生的事业,我不想我的政治生涯,因为此事受到影响。”宋濂熙知道自己现在有些贪心,南方政府和自己他都不想受这次烟土事件的影响。
九爷的食指在沙发扶手上轻点了几下,这是他思考时的惯有动作。“人救出来不是难事,事情如果要封口,说不定会有些麻烦。”
宋濂熙心下了然,北方政府现在首要的事情是几十万流民的安置,只怕罗亮那边会开些条件,他点点头,“还请九爷费心。九爷,大恩不言谢!”
九爷点头,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
“九爷!您没事吧?”安顺不放心的看着九爷。
九爷心下微涩,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我昨晚还梦到阿媛,她说很喜欢唐棠,希望阿泽早日成家……”
“大哥,你别难过了,阿泽这么有出息,阿媛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
“但愿吧……”九爷幽幽一叹。
“当年我差点把他弄丢了,说起来还要谢谢唐棠将他带到我面前。”也许唐棠本就和他们父子有缘。
“九爷,这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缘法,看来唐棠就是与成家有缘呐!”
九爷瞥了他一眼,“别在这里给我灌*汤了,我早就看开。也不图她和阿泽创下多少家业,只要他们平平安安便好。”
安顺嘿嘿一笑。
“九爷?这宋濂熙既然求来了,咱们不好不管吧?”安顺不放心的说。
“宋濂熙现在应该知道北方内阁要来借粮的事,他就算背着咱们调查,一时半会也查不到宝藏的事……”九爷停了一瞬,这才是重中之重。
安顺点了点头,这宝藏的事r国人一直捂得严实,若不是机缘巧合只怕他们也发现不了。
“r国人打算在电车线路扩充事件里添一脚,阿泽同我说,要将这个□□抛出去。南方政府要钱没钱要军队没军队,如果知道r国人的计划,不用咱们动手,他们就会自乱阵脚。就算他们不放弃调查,等他们查出来,还不知道哪天?而这些天也尽够咱们将宝藏运回金海了。”
安顺点头,“话是如此,但是就怕北方内阁一家货卖两个主。”
九爷了然一笑,挥了挥手,“这不会,南方政府同北方内阁一样,他们都不希望对方做大,虽然咱们金海最富,但是咱们地盘最小,所以北方内阁宁愿把钱给咱们,他们也不会愿把钱送给对方。”
安顺点头,现如今确实是这样的形式。“也对,隔着咱们金海,他南方政府也甭想将宝藏运回去。不过,北方内阁会这样甘心的将钱财送给咱们吗?”
“他段世勋现在已是黔驴技穷,咱们金海的民生物资一旦停运,内阁诸人随时会反扑将他拉下去,所以物资运送的时间要尽可能拖延,还有你赶紧派人去东北,混到那三艘船上!”九爷将军事海岛的通行证递给安顺。
安顺点头,“我现在就去办。”
十二月七日
黄包车商会在凯斯特路125号,因为最近的电车线路扩充事件,所以这里每天都是人来人往。
何嘉慧正在给工人讲人权、自由……
唐棠装作认真倾听的样子,实际上在观察周围人的反应,这里面大多数人都穿着马褂和裤子,脚上蹬的也多是手工缝制针脚细密的布鞋。他们的手掌大多粗糙落满老茧,指缝里也多是灰垢。
这些男子大多是他们家中的主要劳动力,难怪能被召集起来。
“我们一直备受压迫、奴役,可那些资本家、官老爷他们天天开汽车、住洋房!凭什么我们出力,他们享受!”路人甲激动地说。
何嘉慧苦涩一笑,这个人平常说这些言论自己还是蛮欢迎的,可是现在……想到r国人的阴谋,她安抚的拍了拍手,“大家不要激动,咱们这次□□是打算为你们争取权益,但咱们不是为了闹事,咱们的目的是和平谈判……”
“何小姐!我们不服气!陈胜吴广当年还曾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这些老板、官员算什么?!他们凭什么压在我们的身上作威作福?!”
车夫们的情绪被这几个人完全挑唆了起来,现场的场面一时难以控制。
“唐小姐,我先送您回去吧?这里不安全。”小李不放心的说。
唐棠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走向正前方。
本来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