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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面色愈发阴沉诡异,“这应该是你拖延时间的策略,我可不会让你得逞,直接开始!”
保镖应声而动,将一个黑色箱子打开,里面竟装着四支针管。
那一刻,韩纵真有点发慌,就怕是违禁的毒品。
关晟看到他紧紧拧眉,愈发不告诉他这是什么。
是大臂肌肉注射,不是静脉。总算排除毒品的可能性。黄赌毒最恶劣的就是毒,足足扫荡了十多年,关晟根本没有机会再搞这种黑产业,就算有,他也不敢明目张胆拿出来。
怕是性药一类的凶猛玩意……
他无比庆幸自己把陈易澜换掉,这药真是……打进去跟该死的皮试一样,又堵又疼,整条手臂都直接麻掉。
这要是女人,恐怕会直接晕过去。但韩纵还直杵杵地绷在那里。
药效发挥得很快,不到十分钟,他就感觉浑身发热,密密麻麻的电流疯狂地在他体内四处流窜。
他把自己的舌尖咬破,让疼痛和血腥令自己保持清醒。
关晟无比厌恶韩纵这种刀枪不入的模样,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敲碎。
“对付女人,我好心地只用指甲盖那么点,她能叫一整夜。对付男人,我也只用二分之一,但这回,我让他们打了全部的剂量。”
他报复似的扯着韩纵头发,让他看向左侧,那里站着三个女人,“好好感谢我吧,给你备了三个呢,这视频我一定会发给你最爱的女人,让她看看她男人多么‘勇猛’。”
韩纵被保镖将双手扣死,但他还猛地抬脚踹,关晟敏捷地躲过,又朝那三个女人勾勾手。她们一边走一边褪去衣物,但走到跟前就停住,一时也没人敢上前。她们当然有过这种经历,但韩纵这样过于凶悍的男人的确头一回,大多数人刚进屋时就会腿软打颤。
“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去啊,到时候给你们三倍的钱!”
在他的推波助澜下,其中一个女人主动爬了上去。
她们是老手,自然很有技巧,先是用柔软小巧的掌心来回抚摸,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后,居然毫不造作的,顺势扑上去,试图亲吻。
保镖见进入状态,小心翼翼地松开韩纵,那边的相机也高高捧了起来。
韩纵一贯不喜长发女人,那一头连绵的细丝总令他感到十分黏腻,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喝醉了,舌尖发麻看人都是好几个重影,亦没看清眼前这女人的长相——当然也丝毫不在意。
滑腻的像蛇一样的触感,令他恶心反胃。
他伸手一抓,伴随女人一声尖叫,他满手都是乌黑发丝。
她被迫仰面,痛得苦不堪言。然后下一刻她就被韩纵扔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本来就力气大,那种状态之下更是对力量麻木,女人几乎是被他甩出去的,整个身子砰地砸到地面上,好半天都在抽搐起不来。
他的呼吸就跟野兽一样。
另外两个女的已经抱着头,缩到墙角瑟瑟发抖。
保镖立刻又上前压制住,一刻都不敢松懈。
关晟气得面目狰狞,愈发不择手段。他又拿来一管注射液,亲自给捅了下去。
韩纵双眼布满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咯响,整个人还是坚硬得没有任何裂痕,他紧紧抿唇的模样简直像嘴角还挂着危险的笑。
关晟此刻终于意识到,眼前这男人本质跟自己一样,是个十足的变。态!甚至还在军营毒窝里待了一整年。跟对方玩这个,自己迟早被对方玩死都会。
想到这,关晟愈发赶着时间,他扭过头,对自己身后端着相机的人吼道:“过来剪他衣服,哪怕只能拍裸。照,老子也要!”
这药疯狂调动性。欲,韩纵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连精神都是散的。他晕沉沉地看着自己衬衣被剪开,然后地上掉落一堆碎布料,他想反抗但双臂被死死摁住。
关晟站起来,狠狠踢向他的腿,而且连着三次,一次比一次重。
韩纵痛得额头冒冷汗,还没缓过来,裤扣就被解开,然后拉链拉下。
而陈易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保镖还死命拦她,但她还是把门踹开,一眼望到韩纵正要被褪下裤子,她心都碎了,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惊叫:“不!你们放开他!”
关晟暂停动作,转过身,陈易澜用力喊着:“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说!”
他嘴角噙着怪笑,走过去。
陈易澜冷冷地看着他,“你不就是想要我们一个把柄吗,我给你,让你交差,”陈易澜的声线很平稳,而且稳得发狠,“但不准脱他衣服,不准侮辱他。”
关晟眯起眼睛,“那脱你衣服行吗……”
“啪”!陈易澜毫不犹豫给了他一耳光。
关晟扭过头,震惊愠怒地瞪着她。
她猛地推开他,往里面走,但保镖再次捉住她,不让她靠近。
她正要挣扎,韩纵却忽然抬头,阴沉沉地盯着他们,“敢动她一根指头试试。”
明明都被压制住竟还这么恶劣,关晟被他激怒,浑身戾气,直逼过去。
陈易澜死死拦住他,“我给你把柄,让你满意,不准侮辱他!”
关晟沉默几秒,把陈易澜重重往床上一推,“你最好让我满意!”
她近乎脱力地坐起身,看着面前的韩纵,眼泪哗哗地掉。她把他裤子重新穿好,然后对两个保镖说:“放开他。”
她双手撑起上身赤。裸的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
韩纵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全凭意志力在撑。
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外头还有一圈保镖。双方力量太悬殊,不可能全身而退,她现在只能拼命拖延时间,等警察赶过来。
她庆幸自己没有逃走,因为韩纵的保时捷有定位,警察能通过车子追踪到这。不然那瞎子摸象的找法,明天早上都未必能寻到他。
韩纵的眼睛很吓人,又红又是血丝,但对着她,他目光很温和。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太没用……”
她轻轻摇头,额头抵上他的,“这回换我保护你。”
静默了几秒,她略微低下头,蜻蜓点水地啄了啄他的唇。
她无所适从地停下动作。
关晟一声古怪的嗤笑,“让我满意,让我交差……陈易澜,你跟我玩拖延呢是吧!”他骤然变得凶狠,对两个保镖下命令,“摁住他,拍裸的。”
“不!”陈易澜紧紧抱住韩纵,“别过来!我会继续,直到你满意为止……”
她深吸一口气,这次毫不犹豫地吻上去,真正的吻。四唇完完全全贴合,而且她很用力,在他唇上一下下碾着。
韩纵闭上眼,灼热的气息疯狂地散发出来。
他不信人性,检察官见过太多凶穷极恶、真实幻灭,就像医生不信长生。但也没有悲观消极,他只是坦然去接受,这个世界本来的,不那么美好的面目。正如他平淡审视自己的黑暗面。不那么美好,但却是真实的。
她是他心里唯一例外的存在,是最纯粹的善良、纯洁、光明,她从不会伤害谁,疼了就躲起来自己疗伤,她一直陪他,整整二十六年,甚至仔细想想,她也从没有抛弃过他,哪怕被他伤害过。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黑暗面太盛,光爱她,是不够的,还是贪婪地想要全部占有。
他不信人性,唯独相信她。
所以此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不能这样,真的会害惨她。
他忽然推开她。
她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一仰。还好他使出的力气并不大,她双手撑在身后便稳住。
她没想会这样,一下下喘着,双眸含着泪,就那样看着他。
他视线全在摇晃,并没法将她的眼神辨认清晰,但哪怕如此,他的心已经开始滴血。
他往干涩得几乎要烧起来的咽喉里,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陈易澜,离我远点。”
☆、高。潮(下)
64
她当然不走,那句话当作没听到; 并且再次抓着他的手; “配合我; 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三十分钟后警察就到了。”
她怕周围的人听到,所以声音很小很小; 他或许都没听见。
他只觉得; 她靠自己好近; 心头阵阵发麻,怕自己忍不住。
关晟看了看腕表,又再度打量他们; 眼神慢慢变得十分凶狠。
“陈易澜,你想骗我?”他几乎咬牙切齿说的。
她攥着拳,低低回道:“给我时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该死的; 一个两个都来耍我!”他上前,把她拽起来; 然后命令几个保镖继续对付韩纵; 把他摁住; 脱光; 拍照。
韩纵豁出去跟他们厮打起来; 如果是平常,他可能有几分胜算,但今晚真的不行; 那药太猛,他心率早就失了常,呼吸都难以平稳,手脚更是变得不够敏捷。空有力量,没有技巧,在打斗中很容易处于下风。
那人抄起剪子,试图直接划开韩纵的裤子,他头脑热涨居然伸手来挡。那剪子被他挥了出去,但掌心当即一条血痕。
陈易澜甩开关晟,扑过去护住韩纵,“我做!”
正如他之前不想拿她冒险那般,她现在也不愿拿他冒险,硬拖……又能拖多久?跟关晟这种危险人物周旋,万一把他逼急,后果只会更惨。
不就是亲热么?不就是被拍下来么?她不怕。
她把莹白的小手伸过去,但韩纵还是挡开,她抓住他指尖,慢慢五指交扣地握住,然后挪动身子一点点靠近。
她其实很害怕,浑身打颤,但还是张开双臂抱住他,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他快不行了,真的。身上的痛楚阵阵袭来,被活活热出一身汗,可血流速度竟还在不断加快,他觉得自己内部都快炸裂。而他的头脑里,像正被灌入大量水银,十分沉重、疼痛,他整个昏昏沉沉,但还得强逼自己保持理智。
说真的,早在十分钟前,他就已经只剩一个念头,上。
都不知道怎么撑到现在的。
其实他大脑还算清楚,但神经已经无法对四肢和肌肉发出支配。如果不是陈易澜过来,他觉得自己可能撑不了这么久,可能真的忍不住,随意扑杀某个猎物,反而是看到她来了,原本还狂嚣着、令理智都蒙蔽的暴热陡然冷却,意志力瞬间又攀至一个顶峰,硬生生地,继续熬了这么久。
他始终不肯张开,她无计可施,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为什么现在不要……”温热的眼泪,啪嗒滴落在他胸膛上。
“韩纵哥哥……”她低声柔唤,第三次被推开,她第三次去抓他的手。
他用来禁锢自己的意志力,强大得就像层层束缚的坚固围栏,但在她发出那声低唤的一瞬间,彻底坍塌。
他没有再推开她,而是顶开她的唇齿。
一撞进去就勾住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狠狠纠。缠,口腔发出啧啧的声音。
闪光灯啪啪亮起,其中一个人还绕到另一侧,便于把面孔和神态都拍得清晰。
明明刚进来时这屋里还暗暗的,但此刻,屋顶的吊灯竟越来越亮,像追逐暴露隐私的镁光灯,贪婪地盯着床上的一举一动。
那光线刺地陈易澜眼皮子疼,她不得不紧紧闭上。这样也好,她不想再去关注令人头皮发麻的周遭。忘情的表演能让这些人满意,关晟没有再暴力胁迫。
愤怒,陈易澜当然有会,但光生气无法改变现状,或许还让现状更糟。所以她告诉自己,熬一熬。
人在突发紧急状况下做的任何举动,或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