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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为情-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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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现在聂焱能说一句自己会一碗水端平,但是养孩子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原则呢。再生个女儿,还是他跟梁柔的骨血,又软又萌,依着当年聂焱宠安安都能毫无原则的势头,再生个女儿只怕是会捧在手心里的。

    安安是个个性很强的孩子,再有个小妹妹来争宠,恐怕安安难免觉得失落。

    就算现在在安安面前,聂焱跟梁柔的亲密都少些,生怕女儿受到什么印象。聂焱想的是,生个儿子,他就能好好教育,安安也能舒服些。

    梁柔被他顶的有点神智抽离,现在又说安安的事,脑袋昏沉沉的只觉得感动的不行,大脑短路就说了句,“什么时候生啊?”

    就聂焱这样的男人,让梁柔给他生多少个孩子,她都愿意啊。

    对梁柔,聂焱可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对安安,聂焱百分之百的好爸爸,安安从未让任何人跟聂焱比肩过。

    聂焱低头咬上梁柔的唇肉,“这么心急?嗯”

    他那样调情的一个‘嗯’,能勾了人的魂,梁柔彻底拜倒在男色之下,眼睛都变得醉眼迷朦的,傻乎乎的点头。

    聂焱一笑,“那就现在生。”

    “啊?”梁柔一发愣,聂焱就已经伸手扯她的那点遮蔽。

    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梁柔又犯怂,手忙脚乱的劝,“咱们进去吧,这里不行啊。”她刚跟安安一起洗澡出来,身上就穿着吊带睡裙,现在还是中空的,坐在栏杆上,吓人不吓人。

    聂焱才不管,他那股劲儿上来,从来都是天王老子都不怕。

    梁柔吓得扭头往身后看,迪斯尼晚上人也不少,楼下人来来往往的。

    聂焱这个疯子!!

    “让你勾引我!”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伴随着他的动作。

    梁柔尖叫起来,他实在是动作太快又猛,她人重心不稳,差点就要被他撞下楼去。

    “聂焱!你混蛋!!”梁柔带着惊魂未定的嗓音骂。

    聂焱却觉得刺激,简直撒了欢一样,动作幅度大的出奇,玩儿的不亦乐乎。

    两人正酣战,正赶上迪斯尼园区内放烟火,巨大的花球在梁柔身后绽放。花火将一切都打亮,梁柔看不到背后的烟火,却能看到对面阳台玻璃上的影子,除了烟火的光束,还有一个在烟火中飘摇的女人。头发披散,不断的晃动,发丝飞扬。

    聂焱咬住梁柔的耳垂,问她说:“转过去爬在栏杆上好不好?你就能看烟花了。”

    梁柔摇头,她不想转过去,就算能看烟火她也不想换姿势,太羞耻了。

    怎奈聂焱一连问了几遍,梁柔生气的反问他,“你出来之后要展览吗?”

    等她身体转一圈,他是要干嘛?展览吗?

    聂焱扑哧就笑了,边动边说:“好好好,不出来不出来。”

    梁柔真是气死,这人,发起情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聂焱又说她,“你就不能享受点,在这种地方享受这种事,你绝对是第一个。”

    他还有脸说。

    谁会跑到这里来做这种事。

    梁柔瞪他,“我才不享受。”

    要说破坏气氛大王,梁柔绝对当之无愧。可谁让她碰上聂焱这么个混世魔王,这人别看在公司的时候沉稳大气什么的,在梁柔面前,跟个小孩子没区别。一手驾着梁柔就腾空了,闹的梁柔只能双腿夹的更紧。

    聂焱被她这一下弄的,眼睛发红,“你就作吧!”

    还没等梁柔明白他什么意思,人就已经被抛起来了,是真的抛,梁柔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等聂焱这么玩的梁柔都快虚脱了,他才心满意足的解放自己,顺便亲着梁柔说:“这房间不错,我要长期包下来,下次咱们来还住这!”

    梁柔已经无力反驳了。

    第二天,果真三个人在酒店里窝了一天,安安的脚还没有恢复。梁柔是彻底下不了床,聂焱抛她又狠狠进,磨破了皮,疼的慌。

    聂焱摸摸鼻子,“想吃什么我给你定?”

    梁柔闭上眼睛不想理他,安安倒是很乖巧的跑过来,“一定是昨天我们走的太多。妈妈累了,聂聂你让妈妈睡一会。”

    这下子,彻底梁柔拉过被子捂住头。

    还有孩子在,他们竟然就能荒唐到搞成这样,真的是无地自容。

    聂焱带着安安去吃饭,回来安安就兴冲冲的跑到床边,特别开心对梁柔说:“妈妈妈妈,聂聂说我们往后每年来一次,那就是我八岁、九岁、十岁生日的时候都可以来玩。”

    安安笑的特别开心,梁柔面对笑嘻嘻的女儿,总不好不理,就点了下头,昨晚聂焱的确是说了。

    不过,梁柔一侧头,就看到聂焱望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儿,还跟安安说呢,“下次咱们来还住这间套房,看烟火位置刚好。”

    安安这下炸了锅,“啊啊啊啊啊啊!昨晚放烟火了吗?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都没有看上!”

    没看到烟火的安安郁结了,偏偏聂焱还火上浇油的说:“你妈妈看了全场,你问她。”

    “妈妈妈妈,烟火好看吗?”安安一脸的求知模样。

    梁柔昨晚一直都是背对着烟火,等聂焱抱着她转过来的时候,她简直就跟坐在马车上一样,颠的厉害,哪里有心思看烟火。

    没办法回答安安,只能敷衍的点头。

    安安却很不开心,“你们一起看烟火都不叫我,下次我要在你们旁边看。”

    孩子说的无心,梁柔听了却觉得这话怪怪的,看了眼聂焱,果然这厮笑的坏透了。

    梁柔觉得吧,聂焱这幅坏劲儿,真要遇上个个性强的,怕是受不了他吧。这么想想,是不是他们俩在夫妻事上和谐,也算是一大优势。

    迪斯尼五天行,眨眼就过去,离开的时候安安还依依不舍的,不过想着明年还能来,倒是没哭。

    还跟房间说拜拜,说明年还来。

    回临海市的飞机上,安安睡着之后,聂焱问梁柔,“还疼不疼?”

    伤了她,闹的后面的几天都是他带着安安去玩,她在酒店休息。安安还笑话妈妈体力太差,需要锻炼。聂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带人出来玩的,哪里想到能闹到弄伤了她。

    虽然想想,还是挺让人回味的。

    梁柔早已经没了脾气,她从来对着聂焱就是生不起来气的性子,而且这几天聂焱嘘寒问暖的,照顾的特别好。安安都说妈妈是个娇气包,吃饭都还要聂聂喂着吃。

    “没事了。”原本就只是动作大了些,弄的有些擦伤,走路会疼,很快就能恢复。

    聂焱眼睛一亮,“等下回我让他们在老宅放烟火,咱们在楼上卧室看,我卧室的阳台很大。”

    他那间卧室被改装的有些黑漆漆的,非常硬朗,很容易让人忽略房间里还有一个还打的阳台。梁柔记得那阳台上还有一个大躺椅

    顿时脸红如潮。

    话锋一转,聂焱紧接着说:“临海市出了点事,你回去之后别紧张。”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前一秒还说着不着调的话,后一秒就成了这个。凡是让人‘别紧张’的事情,都是应该紧张的。梁柔全身神经都绷紧,“怎么了?”

    聂焱云淡风轻的说:“桑乔那边查景文渊药厂的案子有眉目了,现在已经关厂。”

    得到实锤之后,桑乔带着人第一时间就封了药厂。正好把所有的生产原料以及成品都锁定在里面,这样人赃俱获,想狡辩都不成。

    景文渊已经被逮捕,且过去了五天,媒体酝酿出来的风暴进一步发酵,查询非法药物流入什么地方成了一大热点。现在临海市人人自危,生怕自家买了什么有问题的药。

    生老病死人生最大的四件事。

    药牵扯到其他三项,生孩子要用药,老了要吃药,病危的人更要靠着药来救命。突然爆出这么大规模的药物造假以及非法禁药被大规模生产的消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是那个例外。

    临海市这一天可为全民沸腾,要求官方纠察一切,给一个清楚的交代。

    这都是必然的事情,在知道景文渊的厂子有问题的时候,梁柔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在这次出行前,赵湘还来找过她呢。

    为此,梁柔有些怀疑的望向聂焱,时间赶的太巧了,梁柔不得不想是不是聂焱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聂焱也不惧,坦白说:“我是帮了忙,但这事,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能让这事情尽早的曝光,但犯罪的人是景文渊,他要是没做过,聂焱也不可能诬陷他。

    梁柔点头,她并没有责备聂焱的意思,这事情她早就知道,跟聂焱没什么关系。他只是帮忙揭穿而已,要说,这还是良好市民应该做的事。

    只是梁柔难免有些心情沉重。

    赵湘面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事实上,自从景文渊的厂子出事被封,而景文渊被抓之后,赵湘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求人。她根本不相信一生沉默老实的丈夫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她坚信是诬陷,是冤假错案,所以赵湘到处求人翻案。

    赵湘在临海市还是有些人脉的,前前后后找了不少人。

    但景文渊出事之后,大多数人都很对赵湘避而不见,就算见了,也都摇头叹息。赵湘认识的人,大多都是医疗行业的,说起假药禁药都深恶痛绝。越是一个行业的,对行业内的违法事情越是厌恶。没人比一生更知道这些药物的危害。

    所以赵湘四处碰壁,但她绝不认输,依旧不断的到处找人。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家里景杉还在看书。赵湘看到景杉,就有些生气,“你下班时间就不能陪着我出去找找人,你爸爸岁数那么大了,哪里能熬得住看守所里的日子。”

    现在景文渊的案子还没有公审,所以人还在看守所,并没有进监狱。

    赵湘忙忙碌碌的,就是想把景文渊保释回家,免得在看守所里受苦。景文渊这辈子,还真是没吃过苦,这药厂还是祖上传下来的,虽不算巨富,但也是殷实人家,生活的很优渥。

    景杉抬起头,眉头皱着,眼镜在灯光下反射着光,“妈,您能不能别出去到处跑,现在我在医院都已经很难做了。”

    景文渊的事情发生,景杉自然受影响,那是他亲爹。

    而且赵湘这么四处求人,求的也都是医疗口的,逃不过景杉的院长以及一些重要的科室主任。这几天景杉在医院里都能感觉到来自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了。他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一如往常的工作,回家来,他实在不像在面对这样的问题。

    景杉能说出这话来,可想而知赵湘的心有多寒。

    这个儿子,赵湘一直觉得很亏欠,那是因为从来都是景文渊照顾的更多,从小呵护到大的。被父亲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能在父亲出事后说出如此事不关己的话来,赵湘瞬间情绪达到了巅峰。

    “你还是我儿子吗?”赵湘这些天在外面求人低头惯了,心里的憋屈很沉重,发出来的时候,就有些歇斯底里,“你爸爸这么多年,就算对不起全世界的人,对你总是问心无愧的!这种时候,你竟然能不帮他?!”

    景杉推了推眼镜,冷静到几乎冷酷的程度,“帮?怎么帮?这事是他做的,难道我该去看守所顶罪?换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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