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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为情-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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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日看着他穿那些衣服,突然穿个亮色的,整个人都显得不同。

    年轻明媚了不少。

    聂焱见梁柔盯着他看不错眼珠,就洋洋得意的说:“帅吧?是不是看了就想投怀送抱?”随后他一张手,“来吧来吧,亲亲么么要抱抱,我随时放送。”

    梁柔笑倒。

    可算是知道安安那么臭屁自恋是跟谁学的了。

    “可以走了么走了么走了么?”安安跑到两人中间,穿着粉红蓬裙,头上还带了个小皇冠,左摇右摆的样子,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聂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安安扛起来,“走吧。”

    安安双手抱住头,大叫:“放我下来,我的公主头!”

    一路嘻嘻哈哈上车到海边。

    真是个艳阳天。

    下车前聂焱就给梁柔带好帽子还有墨镜,趁机占便宜揉了梁柔一把,笑嘻嘻的说:“这一身白花花的软肉,可不能让晒坏了。”

    这个混蛋!

    当着孩子的面就能这样百无禁忌。

    安安知识捂着嘴笑,把梁柔生笑出了一身通红。

    在游艇码头,是真的很热。梁柔跟着聂焱一路走,都觉得人要窒息。还真不如在家里吹空调来的舒服。不过登船一开出码头,凉爽的海风一吹,感觉就好多了。

    聂焱的游艇据说是他十八岁的时候外公送他的成人礼,当年在临海市,这游艇是独一份的顶级配备。聂焱自己也说,就他这个游艇,别看已经这么多年了,现在开出去,那也是拉风货。

    梁柔对游艇,那真是瞎子摸象,根本不懂什么。安安倒是很喜欢,在游艇上跑来跑去,开心的不得了。不过也就是一点点的时间,安安就后悔了,跑来跟梁柔说她要换衣服。海上风大,她的蓬蓬裙一直往上扬,她都快成铅笔花了,还有头上的小皇冠,也已经被海风吹下了海。

    给安安换上白裙子之后,一家三口倒是穿的完全一样了。

    聂焱自己开船,他说这种事情,就要亲自上手才过瘾。聂焱的这架游艇上,只有聂焱跟梁柔安安三个人。不过聂焱如今不可能无所顾忌的单独行动,所以他们这艘船之后,还跟了两艘巡逻船,六猴儿他们就在身后的船上,如果出事,那也是能第一时间上前支援的。

    安安换了衣服,头发也全部梳起来扎成丸子头之后就跑去跟聂焱一起开船。

    梁柔跟在后面,见聂焱一只手受伤不能用,只用一只手掌舵。安安就在他身边,一跳一跳的新奇。聂焱嘴里叼着雪茄,上船后打开这雪茄盒的时候,聂焱还随口说了句,这是当初元彰给他的。

    梁柔一下子又觉得伤感,元彰给的雪茄烟还在,可是元彰,却已经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只是安安咳嗽了两声。

    聂焱完全无感,继续开船。

    聂焱这些年一直抽烟,只不过从安安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有了觉悟,在孩子面前,或者有孩子的场合,他都是不抽的。当初在齐奶奶那里,聂焱想抽烟都会跑到阳台去,在安安面前,他很注意。

    今天倒是有些不同,竟然不顾安安就在他身边,自顾自的抽雪茄。

    梁柔梗了下,到底还是没有为这事情说聂焱。元彰死后,聂焱的心情一直不好,难得今天开心,梁柔也不想为了这种事跟他闹别扭。

    但是孩子抽二手烟当然是不行的,梁柔就叫了安安一声,带着安安去游艇前面的甲板上玩。

    安安已经看了聂焱开船一阵,也觉得没意思,就跟着梁柔跑了。

    前面的甲板上有遮阳板,不至于太阳暴晒,不过人在海上,紫外线还是很强烈的。梁柔不放心,就拿了儿童用的防晒霜给安安涂,安安现在已经知道抹香香,扭着小屁股让梁柔给她身上都抹上。

    聂焱把游艇开到了海豚湾,这地方从前据说是有海豚出没的,这几年捕捞太过,已经很难见到成批的海豚群了。聂焱想要碰碰运气,说不准能碰上一两只也不一定。要是能看到海豚,安安大概会开心的叫起来。

    聂焱把游艇停下,人拿着雪茄下楼去前面甲板找梁柔。

    安安一刻都停不住,跑来跑去的想要看到海里的鱼。

    梁柔一个人坐在甲板上设计好的休闲区,闻到一阵雪茄味道,一扭头就看聂焱走过来。

    他大概是热了,所以白色的衬衣敞着,露出宽阔的胸膛。聂焱身上的疤真不少,露出来大大小小纵横,看着挺醒目。

    梁柔就说:“你给安安不是买了好多祛疤霜?回去给你也涂涂。”

    聂焱坐下,两条长腿伸开,往回一收,将梁柔蜷在了自己身边,“我一个大男人,用那东西干什么?”

    梁柔的手指在他身上划过,沟壑之间,她有些心疼。从认识聂焱开始,他大大小小的伤就没停过,而且看他身上的这些疤,也能想到他从小到大到底受了多少次伤。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如微风拂过,聂焱伸手抓住她的手,“别勾引我。”

    她这样满眼心疼地抚摸着他,要是能忍住那就不是正常男人。

    可是安安嘻嘻哈哈的声音还在耳边,他不能失控。

    梁柔明白他的意思,使了些劲儿拍了他一把,“你真是”连着两个晚上折腾,还不满足?梁柔真想说他精虫上脑。

    转念一想,又有些疑神疑鬼的问,“那我跟安安在华西市的那一年,你还不得憋死?”

    就他想要的这个频率,让他坚持一年,想想都不可能。

    聂焱将手里的雪茄拿开些,怕烫着她,低头咬梁柔的脸,“你真是没良心,为了你,我多久没忍过。”

    这话倒也没错。

    梁柔刚开始跟聂焱在一起的时候,他禁欲的日子也不短。其实聂焱是个很两极的人,爱的时候,恨不能一天到晚的腻在一起。两人分开时,他又像是极冷情。

    这么想着,梁柔就有些高兴。

    他能为她守着,这就让她窃喜不已。

    梁柔玩花样,手指头绕到他身后,在他臀上腰眼儿的地方画圈,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声说:“我知道你最好。”

    聂焱整个人都是僵的,声音从牙缝里喷出来,“别玩了。”

    她闹起他来,他没有一次不是缴械投降的。

    虽然平时嘴上都说是他坏,闹着她。可是细细想,从第一次开始,她挑拨他的时候还少?而且,聂焱本身就让人感觉坏坏的,所以做什么事情也就那样。可是梁柔不一样啊,她平时多乖啊,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时候,更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这样一个圣洁天使,突然变身欲海妖女,能受得了的人这世上大概没有。

    聂焱想抓住梁柔的手,让她消停点。

    他今天带着梁柔安安出来,是真的想要放松,不打算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情。

    可她这样他哪里忍得住。

    梁柔就喜欢看他这副忍的青筋暴起,却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这种时候,梁柔就知道,他有多爱她。

    恰好安安这会儿跑回来,见梁柔窝在聂焱怀里,嘟着嘴也往聂焱怀里扑。聂焱平时很享受母女两个都在他怀里的幸福感。但是今天不一样啊,他被梁柔撩拨的,某处已经鼓起来。安安往上一坐,哪还有感觉不到的。

    这脸不能丢到孩子面前。

    聂焱急忙说:“安安想去看海豚吗?去海底下?”

    安安一顿,她其实已经有些无聊了。这船上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跑来跑去也只有这么大。看海豚?安安对海豚也没有太深刻的了解,毕竟从来没见过,就算在电视书上看到过图片,那也只是虚幻的东西。

    安安问,“是小美人鱼的海豚吗?”

    果然还是童话故事对安安更有影响力。

    要是平时聂焱不介意对安安多解释解释,可是现在他窘态百出,实在是没心力多说,就顺着安安对花点了点头。

    安安当然愿意啊,能看到小美人鱼,她太开心了。

    聂焱拿过手边的通话机叫六猴儿上船来把安安带去玩,潜水的设备都是齐全的。原本聂焱还想着带安安下水去玩,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他是去不了了。

    六猴儿他们登船,从头到尾聂焱都没站起来过,就是靠嘴指挥,让六猴儿把给安安准备好的潜水设备拿过去。

    安安自己去就有些不愿意,非要叫着梁柔一起去。

    梁柔拗不过孩子,望了聂焱一眼,就打算起身跟孩子一起去。让安安跟六猴儿他们去潜水,梁柔自己也不放心,想亲自去看看。

    却被聂焱一把拉住,“你别动。”

    聂焱跟安安说,他的手有伤,所以梁柔要留下来照顾他。

    安安当然知道聂焱有伤,她还亲眼见过呢,知道聂焱跟梁柔都不能去,安安就有些小委屈,跟着六猴儿走的时候,好险没有哭出来。

    梁柔看女儿难受,自己就难受,等安安走了就说聂焱,“你不能去,也让我去看看啊。”

    何必让女儿那么害怕。

    聂焱一翻身就把梁柔给压下了,他气哼哼的,其实他手臂上的伤,只要处理得当,加上潜水服完全是防水的,他根本不用顾忌就能下水。现在不下去,哪里是为了伤,完全是因为聂焱隔着衣服狠顶了梁柔一下。

    “我这样,你就不管了?”

    梁柔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看聂焱双眼冒火,也知道现下是在劫难逃。

    反正安安已经跟六猴儿他们乘着小艇去玩了。

    她倒也不急。

    抱住聂焱的脖子笑他,“怎么能不管你,这不是一直都在么。”

    聂焱轻轻地哼了声。

    不是发脾气,倒像是撒娇。

    他们其实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从梁柔从华西市回来,特多的事情充斥进他们的生活,从樊可馨的病情,到元彰的死,目不暇接。

    梁柔轻咬着聂焱的下唇,声音低低的说:“你不知道,元彰去世那晚上,我有多害怕。”

    她真的是吓坏了。

    满身是血的元彰,同样中弹的聂焱,恐怖的枪声,以及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虚无感。元彰死后,梁柔很多天都在噩梦中醒来,如果当时元彰没来呢,如果枪口错了一寸,打中的是聂焱呢。又或者,聂焱没有等到元彰来,就已经先一步下了车呢。

    太多的可能了。

    每一种都是梁柔不能忍受的。

    她怕死了。

    聂焱身体渐渐放松,就这样完完全全的盖在梁柔身上,海风徐徐,她与他都穿的极轻薄,就这样靠在一起,像是久别的恋人,终于能有机会,诉说彼此的心事。

    他温柔的进入,倒不是为了激烈的房事,而是一种类似于安抚似的给予。

    表示他在,他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聂焱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怕。”何尝不知,梁柔那晚一身血污,听到元彰去世消息时,她的瞳孔都是涣散的。

    只是聂焱没有告诉梁柔,他的怕。

    他是男人,不该说出自己也会胆怯的话。

    可是内心深处,谁不恐惧死亡。他很清楚,那晚本该没命的人,是他。死了元彰,聂焱当然伤痛,可他也会后怕。只差那么一点点,子弹穿透元彰身体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那颗子弹穿入皮肉,声音、触感,他都清楚。

    死神曾距离他只有那么几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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