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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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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对。”百里长歌低叹,“这一切是个局,可怜罗丹萱做了炮灰。”

    “哎呀先生你快解释呀!”魏俞听得直心痒,他走过来又是捏肩又是捶背,“每次你查案的时候总是话说一半急死人。”

    “并非我不说。”百里长歌端起茶杯,“只不过我没在案发现场,也没有罗丹萱的口供,所有的推测都是根据罗明烯的口供来的,应当算不得准。”

    “那你是怎么推的?”魏俞问。

    百里长歌答:“罗明烯说当时天色昏暗,而那怪人又蓬头垢面,那么我问你,罗明烯是如何得知那个怪人就是朝廷重犯‘江淮第一怪’的?”

    “是官府的人。”魏俞双目一亮,“我知道了,官府的人来了个先入为主,就像你以前在断黎征案子的时候那根出现在祭坛内的琴弦一样,琴弦的目的是为了让众人知晓天下有烧不断的绝品琴弦,秦黛和许洛是为了争夺这根琴弦才会奋不顾身跑去祭坛抢夺,那么同理,官府会在怪人死后不到一刻钟出现并且大喊罗丹萱杀了江淮第一怪,也是利用了先入为主这一点让人知晓江淮第一怪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一对卖艺的兄妹给杀死的。”

    “行啊魏俞。”百里长歌赞赏地看着他“想不到这才两个多月不见,你脑子见长啊!”

    魏俞不满地嘟了嘟嘴,“人家本来就很聪明。”

    百里长歌收了笑意,正色道:“你分析得不错,官府的人利用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天下人都知晓江淮第一怪已经死了,死于一对卖艺的兄妹手中。”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魏俞抓抓脑袋。

    “这就是怪人之所以会当着罗明烯兄妹道出自己家人身份以及自己目的的原因。”百里长歌道:“如果之前的分析没有错,那么就证明江淮第一怪在帝京的确有后台,且后台不小,官府的人无法直接处决他,所以弄了个替身出来溜达一圈,让那个人死于众目睽睽之下,然后将消息散发出去。”

    百里长歌继续分析,“江淮第一怪死于一对卖艺的兄妹手中,这个死法对于他在帝京的后台来说是最无可奈何的,因为官府把杀人凶手也给抓起来了,要处决凶手也就是一声令下的事。”

    魏俞听懂了一半,问她:“如此说来,真正的江淮第一怪还活着是吗?”

    “也有可能已经死了。”百里长歌道:“因为那个人活着只会夜长梦多。”

 第九章 南豫之行,皇子之宴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百里长歌在窗前静静而坐,望着房檐上不间断的雨珠发呆。

    “先生……”魏俞轻声唤她,“我还有一个疑问。”

    “说。”百里长歌稍稍偏头看着他,唇角勾了勾,许彦的容颜本就生得清俊,她这么一笑,反倒让魏俞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抓抓脑袋,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来,“江淮第一怪为什么不逃往别的地方偏偏逃往滁州?聪明人都知道滁州这个地方,皇室安插了很多眼线,况且这里还有商客们最为关注的祭坛圣火,各方势力混杂,然而他还是执意逃往滁州,这不是等于自投罗网么?”

    闻言,百里长歌眯着眼睛思索半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魏俞道:“我知道了。”

    魏俞大惊,“先生知道什么了?”

    百里长歌吩咐他找来纸笔,在纸上把目前已知的线索写下来。

    她道:“其一,江淮第一怪自称在京中有后台,且明确说了他的姐姐是侯门世家夫人。”

    “其二,他作为朝廷重犯,却拼命逃往滁州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的家原本就在滁州。”

    魏俞一听,喜道:“如果先生推算的是对的,那么我可能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谁?”百里长歌挑眉问他。

    “尤方。”魏俞肯定道:“当初调查二老爷的案子我们去过他家,尤方的姐姐就是如今二老爷的夫人尤氏。”

    “聪明!”百里长歌投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即微叹:“你能猜到江淮第一怪的身份,恐怕猜不到这整件事的背后操纵者是谁,又是什么目的。”

    魏俞皱眉想了想,摇摇头,“这个我的确猜不出来,请先生告知。”

    “操纵这一切的人,是当今圣上叶天钰。”百里长歌一字一顿说得极缓。

    魏俞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许久后结结巴巴道:“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皇上怎可能亲自涉入此事?”

    “我给你好好分析分析。”百里长歌说完,拿起毛笔添饱墨于宣纸上继续写。

    “首先我问你,江淮第一怪这个案子算不算重案?”

    “那当然。”魏俞连连点头,“尤方打劫的可是运河上的商船啊,况且还不是一次两次,这样的人要是被抓到了,死十次都不够。”

    百里长歌弯唇,“所以你觉得这么一个重犯能不经过审判随随便便就被处决吗?”

    “也对哦。”魏俞恍然大悟,“这个案子还没审理呢,官府怎么会想到直接处决尤方,况且没有刑部的公文,滁州官府不敢私自处决的吧?”

    “说得很对。”百里长歌颔首,“只有刑部的公文下来了,滁州官府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用这种方式让尤方死于众目睽睽之下。可你刚才也说了,案子没有审理,刑部为什么会直接下达判决公文?”

    “皇上……”魏俞悚然一惊,“难不成这件事真的是皇上授意?”

    “安王被贬为庶人,成王早就去了同洲,怀王至今不知所踪,晋王率兵北上,如今帝京城里能指使得了刑部尚书崔石涧的只有叶天钰一人,所以这件事是他暗中在操纵。”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魏俞皱眉,“他才刚刚登基,笼络民心不才是他目前该做的么?如此百忙之中竟然还有精力来管江淮第一怪,这其中想必有什么阴谋吧?”

    百里长歌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他,“你可知道罗明烯和罗丹萱为什么会一直待在滁州?”

    魏俞道:“这个我记得,他们兄妹是被先帝派人送来的,说来也怪,前刑部尚书被抄家,先帝竟然留下了他的子嗣还安排了人送到滁州,看来先帝也并没有百姓传言那样冷血不近人情啊!”

    百里长歌心中冷笑,梁帝若是不冷血,冥殿就不会惨遭灭族之祸。

    她道:“前刑部尚书的夫人是南平郡王的女儿岐安郡主,先帝是不想因为这件案子而引发南平郡王的不忿,那个时候大梁虽然边境无战事,但先帝此人生性多疑,他一直对晋王有戒心,为了对付他,不惜牵扯这么多人,原以为晋王从此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晋王竟然会在消失两年后带着一个孩子出现,恐怕这一生,让先帝最为措手不及的便是这件事。应该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开始慌乱,为了灭掉一个晋王牵扯过多,情急之下让人抄了那几位主事的家,后来想想又不对,所以让人迅速把罗明烯和罗丹萱送到滁州来终身软禁。”

    魏俞听明白了大半,疑惑道:“这么说来,如今的皇上也是知晓这俩兄妹身份的,那他为什么还要执意掺合进来且置罗丹萱于死地呢?”

    百里长歌抿唇,良久缓缓开口,“因为他知道我一定会出手相救。”

    “啊?”魏俞惊骇过后再一次摸不着头脑。

    百里长歌又道:“叶天钰知道百里长歌一定会出手救罗丹萱。因为晋王一直在暗中帮助这两个孩子,这件事想必被叶天钰发觉了,所以他借助尤方这个案子干脆把罗丹萱给抓起来,目的就是为了引我现身。”

    “皇上竟然在找你?”魏俞觉得不可思议。

    百里长歌不再说话,望着窗外迷滢一片的天地,这其中许多事,魏俞都是不知晓的,倘若要跟他解释,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夜也说不完。

    “如果皇上是为了引百里长歌现身,那么先生你还是不要掺和这件案子为妙,否则到时候还没过南豫就把自己给暴露了。”

    百里长歌无奈地揉着额头,“这就是我的为难之处,倘若我没有幻容,没有作为大祭司邀请的谋士去南豫,那么便以百里长歌的名义传一封信给叶天钰应该就能迅速解决,可如今身份不同,的确不好直接出手。”

    午时,用过饭以后,百里长歌由魏俞推着轮椅去罗明烯的房里看他。

    暴雨中受了寒,他整个人面色有些苍白,见到百里长歌,激动得赶紧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快躺下。”百里长歌摆摆手,“我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而已,况且我又不是什么天潢贵胄大官小吏,你不需要见礼。”

    罗明烯闻言静静躺了回去,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百里长歌,低声问:“先生,可有想到法子救萱萱?”

    百里长歌扯了扯嘴角,“我还在整理案情,毕竟我没有在现场,光凭你一个人的说辞也无法判断出整件事情的真相不是么?”

    罗明烯面上有些黯然,他喃喃道:“萱萱是个善良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似乎是想到了那一夜的事,他极为悔恨,痛苦地一拳捶在坚实的床沿上,“早知道,早知道我该让萱萱逃出来,我该出面承认那人是我杀的!”

    “小友不必自责。”百里长歌劝慰道:“你如今风寒入侵,先养好身体才是大事,若是没有充足的体力,你如何能想得到办法营救你妹妹?”

    罗明烯终究无奈,抿唇看着百里长歌轮椅上逐渐远去的背影。

    刚回到房间,霍全就亲自来询问,“先生,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您暂时可以安心住下,可还有什么地方短缺的?”

    “多谢霍大人好意。”百里长歌抱拳,谦和一礼,“在下一切都好,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劳烦大人的。”

    霍全立即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您是我国的贵客,理应受到最好的招待。”

    霍全走了以后,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百里长歌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窗边看雨。

    “先生,你是在等京城那边的消息么?”魏俞走过来,又道:“如今虽然六月,可遇上这暴雨天气,房里还是有些凉,我让掌柜给你添置暖炉吧!”

    “不用了,给我拿件斗篷就行。”百里长歌目不转睛盯着窗外被暴雨打落的娇花,低声呢喃,“莫非是我太过高估了叶天钰的智商?”

    将斗篷披在她身上,魏俞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轻声安慰,“帝京到这里,便是八百里加急也需要好几天的路程,更何况如今遇上暴雨天气,那边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传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百里长歌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这里无动于衷等着京城的消息,她手腕一翻,转动轮椅让自己转过身来问魏俞,“倘若我以百里长歌的名义写一封信传回帝京,你可有办法避过皇室的眼线让它安全到达皇宫而又不让叶天钰察觉到这封信出自于哪里?”

    魏俞直摇头,“倘若您还是晋王妃,那我倒可以利用王爷安插在各地的探子成功办成这件事,可我们眼下的身份,做不到。”

    “难不成我要坐以待毙?”百里长歌扶额,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魏俞笑道:“先生若是觉得无聊,我可以去找些民俗趣事的书来给你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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