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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有人潜进院子了?
一想到这可能,浑身吓出冷汗,不敢大意起身的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外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四个黑影在挨个的推开他家的那些屋门。
真是进来贼人了,转身悄悄的叫起还在深睡的梅霜:“娘子,娘子,你醒醒。”
“恩…干嘛呀,好困!”翻个身哼唧了声。
见娘子有些意识,附身在她耳边轻道:“你醒醒,咱家进来人贼人了,你起来穿上衣服躲到门后去。”
“恩。”
啥?进来人了?还是在这大半夜,忽的下睁开眼睛,猛然的起身,借着外面的月光瞧见春雨已经穿好衣服,而他此刻却是在门前,来不及想其他的,手脚利索的穿好衣服也走向门口,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他么的是谁?不知道这家人是猎户吗?转们抓牲口的,居然有胆子上门来偷东西,真是胆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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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么么哒
【53】反被劫持,苦逼了。
几个人把外面的那些个房间全部搜查了一遍,结果令人愤恨的是没有银耳,四个头聚在一起小声的说了几句,随后齐齐的看向他们这东屋。
狄春雨紧张的攥紧了拳头,附身在她耳边轻道:“你躲好,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面对外面的四个人,春雨还是有一些把握能赶跑他们,要是中途娘子出现,万一要是有人挟持了娘子,后果……现在只要娘子不出现,那么他就会势必不让那些人进屋,哪怕他最后剩下一口气也坚决的守护好屋子,护住娘子。
伸手把娘子推向门后,毫无预警快速的把门打开,面对着月光,他的身影挺直的印在屋子里的地上,伟岸的身躯堵住整个门口,迫使外面的那四个蒙着面巾的男子挺住前进的脚步。
他不急不躁的踏出屋子,被手把门掩住,拿起门框边上的钢叉,像是看猎物一般的看向他们,锐利的虎眸盯着前面的人,冷冽的气息萦绕在他周身。
“不管你们是谁,赶紧的离开,否则我手里的钢叉不认人!”紧抿的薄刚硬的说道。
四个人谁也没想到这个庄稼汉会如此,几人收到的消息是,今晚一定要把银耳给偷走,既然主家人已经醒了,那偷是没可能,但是可以硬抢。
几个人似乎是看透彼此的眼中的消息,不再是猫着腰,反而挺直了身子,他们四个人对付一个汉子那是戳戳有余的了,也不再像是做贼那般的辛苦反而大大方方的。
四个人中最高的那个人站了出来,抱臂道:“不想吃苦头就赶紧的把银耳叫出来!”
银耳?躲在屋子里的梅霜蹙眉,不劫财不劫色反而要劫持银耳,难道是今天去镇上或是去县城被人盯上了?
春雨也狐疑,但还是提高了警觉,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听这几个人的口音绝对不是村子里的,来者不善啊!
“我们家没有银耳!你们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我们是从县城一路跟着你们来的,亲耳听见你们说的。”
果然是从县城跟来的,看样子他们只是跟着道了家,确定家门他们估计就走了,不然也不能不知道这银耳已经送到酒楼去了,真不知道自己这是误打误撞还是他们倒霉,来偷一次居然扑空!
“是不是有银耳你们都已经查过了,还用的着我说吗?赶紧的滚出我家,否则我真的不客气!”握起钢叉挡在胸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高个黑衣男子耻笑,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能就这样走,银耳没找到怎么回去跟雇主交代,他们可是拿了人家的银子的。
“既然你这么死扣那些银耳不放,看来你也只有吃些苦头才可以告诉我银耳的下落了。”
男子似是不耐的摆摆手,身后的那三个人齐上,有模样的摆弄了几下拳脚,可是谁也不敢上前,他手里拿的那东西可是钢叉,两头还是尖尖的那种,要是一碰到身子那一准儿的划伤!
“傻愣着干什么,上!”
三人见老大发脾气了,咬咬牙攥着拳头冲了上去。
春雨从小在山林间穿梭,手脚敏捷,大型的猎物他都手到擒来何况是几个大活人,和那些畜生比,他们还算是比较好对付的!
言外之意这几个人连畜生都不如!
三个人谁也进不了他的身,高个男子似乎看出了点门路,这庄家汉子一直挡在屋前没有挪动,难道这银耳就在这个屋子里?越想越是有可能,趁着春游眼花缭乱之际他偷偷的莫上了窗户。
打开一条细缝,瞧见窗户对面的是一张床,窗户的左边是一张梳妆台而窗户下面则什么东西没有,探出头望屋子里瞧了瞧,背对着月光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屋子一脚有一块黑黑的影子,面积是不小,估摸着就是银耳了!
想也没想的就跳下窗户,刚刚站直身体,一个冰冷的器皿放在他脖子上大血管上,阴嗖嗖的带着冷意的声音飘来:“只要我稍微一动,你这大血管就瞬间的爆裂,不出片刻你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你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这地方的脆弱!”
脖子上的大动脉那是供血的地方而且离心脏非常的近,血液流动速度非常的快,只要是会些拳脚功夫的没有不知道这个地方!所以劫持人的时候都是拿着刀比着这里,只不过她手上拿的是剪子而且。
黑子当然知道这个地方,所以他直直地身子没敢乱动,就怕后面这妇人在一激动就抹了自己的脖子,听着后面妇人的冷飕飕的声音,心里一凉,慢慢的举起双手:“你…你别乱动!”
“哼,只要你敢有一点的小动作,我就杀了你,正好给我家菜地舔点肥料。”镇定自若的梅霜恶狠狠的道。
这几个货真是吃饱了撑得,一路从县城跟踪到她家,大半夜的还上着杆子偷东西,被人发现居然暗的不行还来明的,真是不要脸,可恶至极。
越想越老气,手上的剪子微微一使劲儿,他脖子上立马出现一条血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口子留下来滴答滴答的掉在他衣襟上。
他有一瞬间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就是在疼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现在非常的肯定,他身后这妇人一准儿是个疯婆子,自己还没瞎动她手就先动上了。
“你…你…你别激动,我…我真的没动!”黑子害怕,赚银子是小,把命搭进去是真!
梅霜撅撅嘴,很是不屑的瞪了他后脑勺几眼,就他么的这胆子还敢出来混,真是丢死人了,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推:“走,去看门,让你的手下停下来,不然我就剁了你。”
黑子有些哭笑不得,就是剁碎了他也无济于事,外面的人还有好几个呢!但凡跑出去一个告到镇长哪里,她也是活不成的,就是吓唬人也没这吓唬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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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到!
明天继续!
【54】娘们是个狠的
屋门缓缓的开启,黑子举着双手从屋里慢慢的走出来,屋外的那几个人看见这情况顿时惊呆。
春雨稍微一怔,随后就是脊背生出冷汗,这人什么时候进屋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要不是娘子警醒恐怕此刻就是他们兑换过来!不是娘子劫持他,而是他劫持娘子。
抓住他们的老大,这几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等到春雨把他们挨个的帮了,才松了口气。
漆黑的小院灯火通明,堂屋里的地上跪着四个汉子,脸上的面巾此时也被梅霜一把给拽了下来,二货不说上去就补了几脚,狠狠的揣像了肋骨。
打架要想一招制胜,男的就踹肋骨,腿够不着就踹下身的‘子孙袋’,这招路梅霜以前没学跆拳道的时候,对付那些白天教授晚上禽兽的人那是屡试不爽,可关键这些人全是学校的单身或是离异的男老师,久而久之,她这个博士老师在学校也有一称号,裤下杀手!
梅霜感觉也很委屈,这能怪谁,她也是很想和他们交往,摆脱大龄剩女,可是这才没接触几天他们就像那啥那啥,接受不了的她当然像是对付流氓一样的对付他们,只不过…咳咳咳,手段是残忍了点!不过效果也出奇的好,自此以后,男学生上她的课,那是老实不能再老实的,男教授直接选择无视!
被踹的几人嚎叫了几嗓子,各个都弯腰,梅霜身后的春雨无意识的摸摸肋骨,就是没揣在他的身上,此刻他都感觉出疼意,娘子不但嘴上狠,脚上的功夫比嘴上的功夫还狠。
出完气,梅霜舒坦了些,做回椅子上,垂某看着他们几个阴测测的浅笑,不慎在意的抖抖脚,很是慵懒的道:“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一致的扭头看向黑子,他们的老大,委屈含泪的眼神无声的控诉黑子,这都接的什么活,不是说对方是个土鳖么,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早知道现在还不如在村子里混吃混喝,总好过在这受苦的强。
黑子接受几个兄弟无辜的眼神也很憋屈,他们四个就是县城附近村子的几个痞子,县城没啥名气,但是在村里也算是横行惯了的,谁…谁知道昨个在县城吃饭碰见了同村朱老六,他说有个好差事,活不重,还能赚很多的银子,这不,就是定金足足给了五两的银子
细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让他们几个偷东西,他一听这好啊,他就是专门做伙计的,没事在村里看见谁家的鸡肥了,就顺手一抓,看见谁家鸡窝里有蛋,那也是顺手的事儿,就连他家的媳妇那也是顺手牵羊给牵回来的。
梅霜听完这朱黑子的过往的简历,嘴角狂抽,这丫的经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好事儿没做过一件!
“说,朱老六是谁?”
“他是我们村朱久的六儿子!”不等黑子开口,另一个矮子率先的开口。
黑子拧眉侧头瞪了他一眼:“大娘问的是朱老六是谁,不是让你说他家的历史,你这个笨货!”
“……”
梅霜微楞,伸手摸摸她的脸,大娘?她有那么老吗?
“大娘,你不认识朱老六?那他怎么认识你!”
“……”
又是大娘!
五指紧紧的攥成拳头,啪的下,拍像身边的八仙桌。
“别再这讲没用的,赶紧的说,不然天亮送你们去见关,保证你们牢底坐穿!”
黑子咽咽口水,暗地里把朱老六狠狠的大卸八块,嘴上却是很诚实的回着:“朱老六,桃花县,钩子镇朱家村人,朱久的第六个儿子,他媳妇……。”
听这话茬,要是在不打断他,估计这朱老六家的祖宗都能念叨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是干什么的?”
“…额,哦!在县城开了一间杂货铺,不过没啥人去买,都嫌弃他缺斤短两而且…。”
“恩。”大手一拜,阻止他长话篇篇。
黑子瞧见那动作立刻住嘴,不敢多言,生怕待会那一脚又会提到他的身上,要是上半身还行,万一踢到下半身,那家里的婆娘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那不亏大了!
梅霜根本没注意他们几个人的小动作,想着自己上镇上的时候都有去过那几家杂货铺,都说了些什么!
“那个朱老六张什么样子!”
“他啊,很好认,就是……。”
黑子身侧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