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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呆呆姑娘正说的十分爽快的表情十分爽快的就定在了脸上。
它咧咧嘴巴,又马上给合了上去。
某球的脑子里开始幻想主子从树上掉下来的样子——
如果,柳云凡真的从树上掉下来的话,又恰巧阁君主子又在这里的话,那么它这个可恨的主子一定会抱着身子痛苦呻吟,就为了博取阁君主子的同情与心痛……
所以这一点,不更加体现出,它那个主子有多么多么多么的厚颜无耻?
呆呆姑娘刚要反驳说自己没有主子脸皮厚,它家相公已经附在它耳边轻声道:“呆呆,你不要再说了!你还没有听明白吗?阁君主子这是在护着自家老婆。
“我也想护着你,可是我不敢忤逆阁君主子。所以,你听话,咱们走吧!我请你吃酸辣核桃炒松子儿花生香瓜子……”
“阁君主子是在护着主子?”
呆呆姑娘不解的询问了一句,后来了然的点头,阁君主子都说它大呆呆脸皮比主子的厚了,这可不是在为主子挣情理嘛!可不就是在护着它那个可耻的主子?
所以,情商有所提高的某球果断考虑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到此刻如自家小白说的那般,住嘴离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它点点头,马上又疑惑问道:“小白哥,有那么一道美食吗?”
“大概有吧!我们两个现在去尝试做一下不就有了吗?”
东方小白说完,与呆呆相视点头,转身。
房门口,柳云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
那里。
她靠着门框站着,脸上展现着斗鸡眼的可怕神情。
方才呆呆姑娘的话,她可是一丁点儿都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这球笑了她半天,她已经够仁慈的没去扒它的皮,现在,居然当着那只狐狸的面再次侮辱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是那只狐狸已经给她出了口气了也不行——
那口气出的太小,说什么她也要自己出气,狠狠的出一口气!
与呆呆两口子对视了几眼之后,柳云凡忽然“唰”的一下抽出了怀中的金箍刺,冲着呆呆姑娘大吼一声:“老娘忍不了了!什么智商,什么情商,通通给老娘滚犊子!”
扬起金箍刺冲呆呆一指,“你个死肥球,你给老娘站住,有本事你别跑,居然敢骂我!老娘今天非要揍你一顿不可!”
“啊呀!坏菜!”
呆呆姑娘一个机灵跳起来,直奔窗户而去。
它狠狠的冲破一层窗户纸,一边将肥肿的身体往外拱一边急急冲自家相公道:“小白哥,那道诡异的菜你自己先去尝试做一下,顺道尝尝好不好吃,下一次我大呆呆再陪你一起吃!这次,我逃命去先!”
“跐溜!”
某球麻溜的钻了出去。
“呆呆,你给老娘站住!”
柳云凡大吼着冲了出去,跟在某肥黑球的后面张牙舞爪的乱挥乱舞。
“你想揍老子,你想的美啊!”
呆呆递给她一记鄙夷的目光,又朝她吐吐舌头。
“丫的!老娘就是想得很美了!今天这顿揍,你是跑不了了!”
柳云凡继续大骂。
“老子偏不让你得逞!”
呆呆姑娘以鬼脸示之。
“老娘今日非揍得你跪地求饶!”
柳云凡以怒气冲之。
“……”
于是乎,院中这两个球——
一个圆球,一个扁球,一个小球,一个大球,一个黑球,一个不是黑球……就围着院子你追我赶啊,你跑我撵啊,你钻我捅啊!
“扑啦啦!”
一圈之后,轻诺扫成堆的落叶被这两位践踏四散分开,轻舞飞扬,她又扬起扫把来耐心的扫成一堆;
两圈之后,轻诺扫成堆的落叶被这两位践踏四散分开,漫天飞舞,她还扬起扫把来耐心的扫成一堆;
三圈、四圈、五圈……
再乱,再扫,再乱……
“主子,我们要不要去阻止一下?”
门口的台阶上,并排坐着一红一白两个身影。
白的浑身毛茸茸的,脸上略带担忧;红的全身暖融融的,眼角处处笑眯眯的。
“不用,这是她们两个长久以来的相处方式而已。”
“可是,她们已经跑了好久了。”
“她们都那么胖了,适当跑跑,减减肥也不错。”
“可是,我害怕呆呆姑娘会真的挨揍!”
东方小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不会的!你没有看到吗?跑了这么久了,她们两个之间相隔的距离始终就没有变过……”
东方聿嘴角的笑意渐渐地勾出了上弦月,散发出明锐的光芒……
果真,这场追逐持续到了晚上就停止了。
柳云凡没能打到某只邪恶的肥球;某只肥球也没能甩开无耻的主子
只是——
呆呆姑娘累的看不清走路了;柳云凡被黑夜暗的累的跑不动了;轻诺哀伤的拾不起扫把来了;东方小白担忧的不会吃饭了;东方聿笑的脸庞更俊美了……
就在当天晚上,柳云凡跟呆呆姑娘冰释前嫌了。
她们两个竟然奇迹般的在一个浴桶里面洗澡,里面还放满了干的、香喷喷的玫瑰花瓣。
虽然两位相对无言,各自洗各自的,可是场景看上去依旧十分的和谐、美满、安逸。
但是,终究这仅仅是表面上的平静。
没有过多久,晋宁侯府的小院中,再次发出了柳云凡那河东狮吼般的叫喊声——
“你丫的死肥球!你敢在老娘的浴桶里撒尿!”
再然后,外面的一人一宠透过窗户,就看到了两个影子在房中再次追打成一片,场面十分之壮观。
一个小圆球窜出浴桶甩着毛发,上蹿下跳;一个大椭圆球拾起衣服披在身上,左飞右跑。
满屋子水滴横飞,衣襟飘飘;尖声暴走,狼烟四起。
最后的最后,某球用湿漉漉的身子又戳破了窗户纸,艰难的逃出来。
这场生灵涂炭的战争才宣布结束。
呆呆姑娘在外面狠狠的抹了一把湿哒哒的毛发上的水,委屈道:“是老子想尿的吗?老子不是被你追了半天,累的收不住尿了嘛……”
抬头
,惊讶看台阶上自家相公跟阁君主子忍俊不禁之后,呆呆姑娘马上囧了,下一秒,它做出了此生第一次“随主”的猥琐行径。
它将肥肿的身子“嘭”的倒在地上,学着柳云凡逃避现实的最爱——装死。
最后,在自家相公紧张兮兮的关心、照料之下,它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柳云凡在次日的早晨才发现了整件事情意外的亮点。
当美觉睡饱,她推门而出,赫然发现外面的台阶上写满了字——
木桶唧唧,呆呆唧唧。叽叽歪歪,歪歪叽叽。悲水哗哗,哗哗悲水。人影晃晃,声嘶力竭。敢问淑女,淑女何意?院中君子,君子茫然。可否告知,诉与愁肠。与尔分忧,与尔解难。萧萧西风,悠悠妙言。
那些字,不太好看,但是也没有很难看。
柳云凡看完,立刻就变了脸色。
这不就是写的昨天晚上她跟呆呆洗澡的时候弄的那一出戏吗?
写这么多,就算不是嘲笑,也有嘲笑的嫌疑。
所以她二话没说找到某只狐狸,问门前的字是谁写的。
狐狸淡淡道:“不是我写的,我的字没有这么难看!”
她又去问东方小白,它说:“不是我写的,我的字没有这么好看!”
再然后,它的视线中,就出现了某只肥黑球。
它好像早就欢声了,居然冲她龇牙咧嘴,舞手弄爪笑了半天后道:“主子,主子你问我啊,问我啊!”
想到它尿尿的事情,柳云凡凶悍朝它挥挥拳头,言语凶恶道:“你个肥球,就你那烂字,还不如我用脚趾头写出来的好看!用不着问你!”
最后,她就问了她最亲爱的小丫鬟轻诺。
轻诺怯生生的说:“小姐,那首诗是小白公子作的。不过,昨天晚上,是太子殿下拿着小白公子的爪子在地上写的!”
两个都不承认,两个却都有份儿。
柳云凡再次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地恶意,顺带着矫情的生了一次那狐狸的气——
她决定,不理他,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整整一天,不论东方聿跟她说什么话,聊什么话题,她都是将头一扭,白眼儿一翻,拽拽的不理!
后来,某只狐狸仰天长啸一声,又叹口气道:“哎,看来,本公子已经失宠了。再呆在这里也不会受某美女欢迎了,本公子还是回太子寝宫吧!说不定,那里会有现成的美女等着呢!”
叹息完了,他携了东方小白,又带上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屁虫呆呆姑娘,一人两宠,浩浩荡荡的回了太子寝宫。
临走前,呆呆姑娘特意跑到柳云凡跟前做了一个超级霸气、非常拉风的优美“剖四”,满脸得意道:“哼!此处不肯留老子,自有留老子之处。”
于是乎,柳云凡立刻就不淡定了。
等到他们的身影走远了,柳云凡冲着他们的背影恨恨的就跺了跺脚,凶声巴气道:“臭狐狸!你想给老娘找小三儿?你想装六个脚趾头的!你想的美!”
气呼呼的说完了,她立刻转身钻进自己的房中,急急火火的一顿收拾东西。
很快,她背着一个包袱,像是踩着风火轮,风风风风的就奔去了太子寝宫。
柳云凡告诫自己,她必须要扼杀掉一切可能存在小三儿的隐患。
所以,首先她就要将某只狐狸“想小三儿”的恶习扼杀在摇篮中。
殊不知,此时真的有小三儿蠢蠢欲动。
灯火通明的太后寝宫中,程锦儿正笑眯眯的从里面走出来。
她刚刚得到太后的批示,今天晚上可以去太子寝宫服侍太子爷。
有朝一日踏进太子寝宫成为太子殿下的人,可是她这么多年的梦想。
为了这一晚,她已经幻想了十几年,也做了十几年的梦。
程锦儿记得,最初认识太子的时候,他还不是疯癫的。
时隔十几年,她依旧忘不了当初心动的那一刻!
那一年,东陵国的琉璃郡主随其王爷父亲代表东陵国与扶月帝国进行友好往来。
东陵国的王爷由皇帝亲自接待,而琉璃郡主则是由太子东方聿接待。
当时的程锦儿只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小丫鬟。
那日,她跟着丫鬟姐姐们来太子寝宫送茶水。
程锦儿记得很清楚,那是个满园花开的季节。
满园的花开,满院的艳丽,满院的春光,满院的清香。
在花团锦簇的园中,她第一次看到了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
他看着不大,可是已经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他脸上超乎孩童的温柔笑颜,他眸中不同寻常的温婉情谊,他雪白的周身散发出的光亮与圣洁……
都深深地吸引了小小的她。
那一刻,她多么想靠近他,靠近他,在靠近他。
可惜,她一个小小的丫头,根本没有资格。
而花园中,早已经有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站在了白衣少年的跟前。
那个女孩子,是东陵国的琉璃郡主。
她看到白衣少年蹲在了花园中,小心翼翼的摘下了一朵花,更加小心翼翼的插在了琉璃郡主的头上。
正是那一刻,那个少年的笑、那个少年的温柔再次深深地吸引了她。
从此之后,那份情再也坚不可催,她再也无法忘记。
她多么渴望,有朝一日,那个享受他戴花的女子是自己。
后来,那个白衣少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