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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它果断跑到了树下在最关键的时刻给自家娘子当坐垫。
身子底下毛茸茸的,呆呆姑娘舒服的更加得意了,更加忘形了。
背上那个肥球颤抖着笑了好久,东方小白终于忍不住,苦着脸开口了。
“呆呆,你真的觉得那么好笑吗?”
“嗯嗯……哈哈……太好笑了……你没有听大家说啊,说主子是疯子啊!主子疯的太厉害了!哎呀,太好笑了……”
东方小白这一问,呆呆姑娘又将流言飞语在脑海中清晰的过滤了一遍,结果,就笑的更加猖狂了。
“呆呆!”
东方小白叫了它一声,雪白毛发这下的脸略显哀伤,“你知道是谁跟主子一起疯的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
呆呆姑娘大笑着回答,“大家口中说,是扶月帝国的疯癫了十几年的疯癫太子跟主子一起疯的嘛!还说,主子疯了就是拜他所赐……哈哈哈哈……好好好,疯太子做的好啊!将主子拐带成了疯子……”
东方小白脸上的忧伤更浓重了些,“呆呆,那位疯癫了十几年的疯癫太子是谁啊?”
“嘎?”
呆呆姑娘的笑声戛然而止。
呀!
坏菜、坏菜!
那疯太子是阁君主子啊!
它怎么一听到大家传言说晋宁侯府的三小姐疯了,也就它的主子疯了,一时间开心的找不着北了,净想着主子是疯子这个笑茬了,怎么把风华绝代的阁君主子给忘记了?
“呆呆,你想起来了?”
东方小白顿了顿,用商
量的口吻道:“既然想起来了,我们就不笑了好不好?我们谁都不可以嘲笑阁君主子的。”
……
此时,这秋风萧瑟的小院中,其实不止呆呆跟东方小白两口子。
还有两个人——丫鬟轻诺跟柳云凡。
自从柳云凡跟东方聿回来之后,小丫鬟就吓得不敢进屋了。
主要原因是,她知晓了那个天大的秘密——
疯太子东方聿就是自家小姐心心念念的“隔壁老张家喂马的小厮”。
她这才知道,原来疯太子这么一个厉害人物!
为此,轻诺立誓要管住自己的嘴,一定要少往“疯太子”那边靠。
那房间她不敢靠近,所以就拿了个扫把,在院子里面来来回回的扫着落叶。
毕竟现在秋天已经过了大半,树上的叶子早掉的差不多了。
为了找活干,她就在院中将落叶扫成一堆,再用扫把摊开,摊完了再扫,再摊……
反正,这一下午,她就重复着这一件事情。
后来就看到呆呆姑娘捧着肚子回来了,又看着它爬上了树。
她虽然听不懂呆呆的话,可是能够看懂它的一些神情的。
就好比它捧着肚子,嘴巴咧成那副德行,一看就是笑的。
至于它为什么笑成这样,用她手上的扫把想想都知道,它一定是嘲笑她家小姐疯癫的大闹太后寿宴。
轻诺平时虽然不说,可是她是心知肚明的。
自从她家小姐从古晋城碧波湖回来,变成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但是很强大的人之后,呆呆这肥球跟她家小姐之间的互动就多了起来。
时不时的就跟她家小姐吵个架,斗个嘴什么的,有时候斗的很凶悍。
她一个小丫鬟,几乎是不劝架的。
一来,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二来,小姐跟呆呆吵架的时候,她就权当乐子看看。
可是,今日似乎不同往日!
轻诺有种感觉,今天面对的这个乐子不大像乐子。
因为她家小姐很反常啊!
从呆呆姑娘爬上树捧腹大笑开始,她家小姐就默默的坐在外面的台阶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完全不像是小姐一贯的风格。
以前,呆呆要是嘲笑她,她一定是要拿起棍子来追着呆呆姑娘就满院子跑着破口大骂。
唯独今日,竟然这么沉默。
轻诺想,有猫腻儿,绝对有猫腻儿。
她又将推成一堆的落叶摊开,抬头看一眼托着腮坐在台阶上很安静的柳云凡,接着又慢慢的将落叶扫成一推。
她再看,再扫;再看,再扫……
终于有一次,目光与她家小姐交织在了一起,轻诺赶紧收回来,吓得低下了头。
几乎同时,不远处的柳云凡也勾唇一笑,在将轻诺的视线逼回的时候收回了眸子。
在台阶上做了这么久,她早就将单纯的小丫鬟的心思看的透彻了。
之所以她没有因为呆呆姑娘的嘲笑发飙,主要是碍于房中还有一个人。
柳云凡的猥琐心思是这么泛滥的——
这“世人肤浅,不知高人之高,不知圣人之智,不知神人之大智若愚,不知道天外有天,不知人外有人,更不知,天外人外有如她柳云凡这般的天人……”
柳云凡认为,将此真理套用在某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落井下石、黑心晦肝的肥黑球身上是非常非常之贴切的。
她更认为,跟某肥球这种智商低的生物讲太多的大道理,实在是有辱她柳云凡的智商。
这么高深莫测的大道理,用这只肥球的智商与情商来理解,不行!听不懂的!解释再多也听不懂的!
因此,她非常明智坐在台阶上选择了沉默,沉默的听着呆呆姑娘的捧腹大笑。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柳云凡是不愿意承认的——
如果此时此刻当着房中某狐狸的面,捞起棍子追着某呆呆肥黑球满院子跑,实在是太暴露她柳云凡的智商跟情商了!
所以,不行!坚决不行!
她要用大智若愚之作风,以大度宽容之态,以实际行动告诉某只狐狸,她柳云凡的情商不是负的!
扭头朝房中瞅了瞅,柳云凡心头的小九九开始盘算开了。
就是不知道,那只臭狐狸,有没有觉得她情商有所提高。
看了好久,她叹口气收回来。
此时的秋风,显然已经收敛了些,居然早已经少了那些刺骨的寒意。
许是天时已到,所以就算是再微弱,它依旧会吹落树梢头那竭力想要挂住生命的落叶。
它们,飘扬而下,飘到了轻诺的扫把跟前,她像是见到了宝贝似的赶紧扫到那一堆落叶中;
它们,飘在了东方小白的背上,映出了它渴望身上
那黑色的可爱的肥球赶紧回答它问题的眸子;
它们,飘落到了柳云凡的肩头,转移了她时不时翘首而望的视线;
房门半敞,风悠悠而入。
吹进了院中小夫妻的私语,吹进了柳云凡贼兮兮偷看的眼神,也吹进了女子心头那些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小伎俩。
古朴静谧的桌旁,红衣男子静静坐着。
他手中,端着茶水,缓缓地品尝着。
喝完了一杯,他优雅的抬手,端起茶壶继续倒满。
那缓缓细流,触及茶杯的那一刻,居然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它们如同绵柔的纤手,轻轻的拂过,好像害怕打破了这房中被西风吹进了的私语,还有思绪。
茶杯中的水满了,他仍旧优雅轻缓的端起,慢慢的触上唇角,蜻蜓点水一般的悠悠品尝。
“小白哥,我听你的话!我不笑了!”
外面,呆呆姑娘软声软气的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而东方小白渴望知晓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复。
东方聿的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貌似,他赖在这里不走,实在是影响他凡宝宝泼辣性子的发挥啊!
难得她能够有一次安静的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安静的听着某只一直跟她对着干的肥球张牙舞爪、歇斯底里的嘲笑。
只是,方才——
就算是隔着墙,他依旧能够感觉到外面女子时不时便回眸而视的灼灼视线。
他笑的更深了。
他的凡宝宝那点儿心思,他怎么会猜不透?
她的安静,不过是做给他看的而已。
貌似,她的情商是有些提高!
“小白哥,你知道的,我只是笑我的主子而已。阁君主子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我怎么会笑他呢?”
呆呆姑娘的话,又传进了他的耳中。
东方聿眸光微微闪烁,轻轻放下茶杯,忽然冲着门外道:“呆呆姑娘,你过来,我有件事想请教你!”
☆、168。168柳云凡……居然男女通吃
“嘎?”
呆呆一愣。
还没有答话,东方小白已经背着它转身,一边朝房中走,一边道:“呆呆,阁君主子叫你呢!他说要请教你一件事情呢!我们快去!”
“请教我大呆呆?”
呆呆姑娘圆圆的眼睛一瞪,当时就神气了—鳏—
呀!呀!呀!
阁君主子这么棒,这么厉害的人居然有问题要请教它大呆呆砦。
那么,它大呆呆岂不是很厉害?
一时间,那所有的傲娇啊,得意啊,自豪啊一股脑的全部冲击了它的脑海中,冲撞着它娇嫩的腼腆的心灵!
呆呆姑娘这么美滋滋的想的,神气的差点儿从东方小白身上栽下来。
还好它家相公够温暖,够靠谱,在瞬间扭头便将它肥肿的身体重新定在了背上。
它们越过柳云凡,进了房门。
一眼便看到东方聿坐在桌前,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他的脸上,还是一贯的温柔与笑意。
呆呆姑娘马上谄媚的从东方小白背上爬下来,又颠儿颠儿的顺着桌边的凳子爬到了桌子上。
最后,它将肥肿的身体靠在了一个空杯子上,才咧开嘴,洋洋得意道:“阁君主子,你想要请教我大呆呆什么问题啊?”
东方聿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呆呆姑娘,你觉得你的主子很无耻吗?”
“嗯!”
呆呆姑娘点头,“主子是我大呆呆这辈子见到的最无耻的女人!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心里面还想着另外一套。她可以无耻到丝毫没有一丁点儿同情心、责任心、善良心——”
它顿了顿,又点点头,“嗯!主子的无耻,就先说这些!”
“那么,你觉得你的主子可恨吗?”
东方聿眸中染上了温柔的笑意,他拿起了茶壶,又将杯中的茶水斟满。
“嗯!”
呆呆姑娘还是狠狠的点头,“主子是天底下最可恨的人!”
“那么,你为什么觉得你的主子这么可恨呢?”
此话一问出,呆呆姑娘那深藏在心底好久的牢***全部都被挖掘了出来。
“主子她这个人,不止无耻,还整日那么多猥琐的鬼心眼儿。尤其是对待我大呆呆时候,她那一副泼妇的样子,简直让我大呆呆十分唾弃。
“还有,她特别喜欢嘲笑人,喜欢耍人,还喜欢骗我大呆呆。总之,主子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厚的人,她不仅脸皮厚,就连身上的皮也厚——”
“呆呆姑娘,你记不记得方才你从树上跌落下来几次?”
东方聿悠悠开口打断它。
“嘎?”
呆呆姑娘一愣,对于东方聿突然转变话题,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了一会儿,它才道:“我不记得!反正又没有痛,我就没有在意。”
“奥?不痛吗?”
东方聿眸中的笑意忽然间再次加深。
“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都没有觉得痛,你想想看,要是你的主子从树上摔下来,她肯定是要抱着身子蜷缩在那里痛苦呻吟的,可是你连吱声都没有,还笑的那么大声,你说,你身上的皮毛是不是更厚?”
“嘎?”
呆呆姑娘正说的十分爽快的表情十分爽快的就定在了脸上。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