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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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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着疑惑,项竹领着沈欢走上前去。掌柜一见项竹,脸一下子皱成了苦瓜,三爷可算回来了。忙上前行礼:“三爷。”
  
  项竹看看那一行人,剑眉紧锁:“究竟怎么回事?”
  
  掌柜苦着脸道:“这一家人在咱们酒楼前闹半个月了,说是您……您搞大了他们女儿的肚子……这半个月都没什么生意……三爷,您快解决解决。”
  
  项竹怒极反笑,这是什么事儿?项竹松开沈欢的手,将她推进酒楼门内,自己走到那一家人面前,沉声问道:“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那妇人上下打量项竹一番,看起来似乎是个主事儿的,便道:“我们是金陵城外种苹果园的,别打哈哈,叫你们老板出来!”
  
  项竹听得愈发一头雾水,他就在这站着,还哪有老板?项竹沉声道:“在下便是项三爷,这间云水楼是我的。”
  
  那妇人闻言愣住,那孕妇更是惊得抬头看向项竹。项竹垂眸,清冷的目光直直落在那孕妇脸上:“仔细看看,是我吗?”
  
  那孕妇忙摇头,转瞬眸中便含了一圈热泪,眼神里满是无助。
  
  那妇人嘴唇微颤,难以置信的低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那妇人似是反应过来什么,指着项竹尖声道:“定是他不想负责,叫你来搪塞我们!你们串通一起,我绝不上你们的当,叫你们家老板出来!”
  
  见这妇人这般胡搅蛮缠,项竹眸中闪过一层嫌恶,沉声对掌柜道:“上报京兆尹。”
  
  说罢,项竹转身跨进酒楼,牵起沈欢小手,直接上了三楼他自己备下用来休息的隔间。
  
  沈欢回头看看那一行人,心头愈发乱,前世并没有这桩事。这一世,多了流言风波,导致项竹带她出去躲了几个月,不成想,又生出这桩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楼下的那一家人,不一会儿便被京兆尹衙门的人带走了,项竹没有被过多的分心,直接叫掌柜拿了账目进来,开始盘查积压了半年多的账目。
  
  前后三日半的功夫,一直到除夕那日上午,项竹方将账目查清。
  
  除夕当日,云水楼关楼。
  
  三楼的隔间里,掌柜在一旁陪着,沈欢自己看书。项竹看着账本上用朱砂圈出来的几笔账目,眉头深锁。
  
  项竹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账本,看向掌柜,神色不渝:“一共九百三十七两的帐对不上,这笔钱去了何处?”
  
  掌柜结果一看,细细想了半晌,满脸茫然的看向项竹:“不是三爷您自己挪走的吗?”
  
  “我自己挪走?我何时挪走过?”项竹那一双剑眉,锁的更深。
  
  掌柜细细思量片刻,回道:“是项大爷带着您私章来支取的,您去烟阳后来过一次,说是要准备中秋家宴,这几个月,又前后来过几回。”
  
  “大哥?”项竹蹙眉反问。
  
  掌柜一见项竹神情,这才反应过来,看来三爷根本不知情,忙请罪道:“三爷,您之前常支取银子让送回府里,我看大爷带着您的私章过来,我以为是您授意,所以便没有阻拦……三爷赎罪,三爷赎罪!”
  
  沈欢闻言,假装不知的翻动书页,暗自腹诽,终于等来了,项名好大的胃口,前世并没有这么多,这几个月义父不在,他竟又来支取了不少。
  
  前世,他们偷走地契,面对义父的质问,反而顺势夺走了云水楼,虽然后来也因经营不善,导致云水楼关门,可是那次的事情,不仅害义父失了云水楼,还害得义父落了个觊觎嫡子财产的恶名,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在生意场上行走。
  
  沈欢撇撇嘴,眼露不屑,她倒要看看,这次项名跟何氏,要如何陷害义父?
  
  项竹看着眼前的账目,深吸一口气,将内里的火气压下,沉声道:“回府!”
  
  沈欢乖乖的收起书,拿过项竹的狐毛大氅递给他,自己也将斗篷披好,跟着项竹出了酒楼。
  
  除夕之日,项府里张灯结彩,此次项名出手阔绰,将项府上下装点的富丽堂皇。项秉德、项承德两家携家眷到来时,不由被眼前的项府惊住。
  
  高姝画自然也跟着来了,一进门,便四处找项竹的身影。
  
  项承德连连称赞:“二哥的日子,过的是越发红火了。”
  
  项肃德眼角皱纹里都藏着笑意:“主要是谦泰能干。”说着,递给一旁迎客的项名,一个赞许的神色。
  
  两家人陆续进了项府,项名见宾客基本齐全,正准备回去正厅,却见一辆八宝翠盖车停在府门外。
  
  见到此等规制的车,项名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会有什么身份贵重之人,在除夕之日前来项府?
  
  项名尚在惊怪,马夫已跳下车,摆好脚踏,掀开车帘,但见吴敬夫妇,带着女儿吴瑕,先后从车里走下。
  
  项名早有入朝为官的想法,朝中那些重臣,他虽攀交不上,却一个个做过打听。
  
  他一见吴敬,便认了出来,眸中露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这可是九卿之一的大司农,项名几步开外便抱拳相迎:“吴大人,吴大人,真不知是什么风,在除夕之日将您给吹来了。”
  
  吴敬笑笑:“本是打算明日初一再来拜访,奈何答应了夫人,明日陪她回娘家,便今日来了,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一家团聚。”
  
  项名闻言,侧身让路,紧着将人往府里请,边往里走,边赔笑道:“吴大人能在除夕之日光临伯府,是我们的荣幸,求之不得,哪里会打扰。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进了正厅,项名忙对项肃德道:“爹,您看谁来了。”
  
  项肃德定眼一看,眸中一惊,忙上前相迎:“哎呀,吴大人!您怎么来了?”
  
  吴敬环视一圈,没见到项竹的身影,道谢的话,还是等项竹来了再说,于是,吴敬礼貌含笑道:“今日携夫人前来拜访,希望不会唐突。”说罢,他指一指一旁的随侍:“将表礼奉上。”
  
  那随侍奉上的礼品,装在极好的盒子里,很是看重项府的样子。
  
  项肃德和项名愈发惊喜难耐,虽然项肃德常被人请去家中题字,却从未有过位高权重之人来项府拜访,今日吴敬的乍然到来,以及这表礼的用心,让项肃德颇感惊喜之外,更觉在项秉德和项承德俩家面前,赚足了颜面。
  
  项肃德请了吴敬夫妇上座,自己在一旁陪坐,何氏忙叫人上府里最好的茶,挨着项肃德坐下。
  
  吴敬落座后,何氏满是喜欢的神色看着吴夫人身旁的吴瑕,夸赞道:“这位是吴大人千金吧,长得可真标志。”
  
  吴瑕闻言不做反应,吴夫人这次是随夫君前来,她有封诰在身,自是不喜与何氏这种人打交道,只含笑寒暄:“听闻伯爷的几个儿子,也是出众。”
  
  项肃德闻言,忙指着项名和项帛对吴敬道:“这是我的长子,这是我的幺子。谦泰行事稳妥,此次除夕家宴,都由其一手置办。”
  
  吴敬扫了项名和项帛一眼,复又问道:“听闻县伯还有一位儿子,生意做得极好,不知在何处?”
  
  项肃德闻言,颇有些尴尬,连连摆手赔笑:“承蒙吴大人相问。我这三子,实在不值一提。”
  
  吴敬哦了一声,来了兴趣,坐直身子,问道:“为何不值一提?”
  
  项肃德根本不想提项竹,吴敬这般追问,委实令他尴尬,但吴敬是什么身份,九卿之一,他问话,他哪敢不答,只得据实回话,心中愈发恼项竹经商之举:“我那三子,身为县伯之子,却外出经商,说出来,实在是怕惹吴大人笑话。”
  
  吴敬摇头叹气,委实替项竹觉得不值,项竹那般人品,在自己爹眼里竟是这般不堪,常言道行行出状元,项竹虽没有进官场,但他在自己的行当里,却也是出类拔萃之人,项肃德眼界这般狭隘,他委实不喜。
  
  吴敬不愿再与项肃德多言,端起茶盏自顾自的喝茶。
  
  项肃德被吴敬晾在一边,颇觉尴尬,他也不知道吴敬突然到访的目的,只得猜测着问道:“吴大人可是需要在下题字?”
  
  吴敬正欲答话,却见项竹领着沈欢,出现在门外,踏步走进了正厅。
  
  高姝画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目光追着项竹,一直看他进来。沈欢自是看到了她,心里头,当即堵上了一块棉花。
  
  项竹看到一旁的吴敬,忙恭敬行礼:“拜见吴大人!”
  
  沈欢脸上绽开一个笑意,忙向吴瑕挤眉弄眼,吴瑕看着沈欢这般可爱的模样,抿上笑意,冲小姑娘不断的挑眉逗弄。
  
  吴敬站起身,上前两步,跟项竹见礼:“谦修,你可算回来了。”
  
  众人闻言,都愣住了。尤其是项肃德,更加惊异,方才吴敬进门,可都没有跟他见礼,为何要跟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见礼?项名在一旁看到这般变故,更是神色不渝,不免瞪了项竹一眼。
  
  项竹又先后跟吴夫人和吴瑕,相互见了礼。
  
  见礼过后,项竹对吴敬道:“吴大人,不知你今日过来,在下今日有件私事得先处理下,吴大人先请上座,待在下处理完事情,再跟大人赔罪!”
  
  吴敬方才项竹进门时,便注意到项竹神色难看,笑言:“不急,你先处理你的事。”
  
  项竹行礼致谢:“多谢吴大人体谅。可能会让您见笑。”
  
  吴敬冲项竹点点头,示意无事,他坐回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项竹的目光落在项名脸上:“大哥,我盘查云水楼账目,发现账目对不上,听掌柜说,你拿着我的私印,挪走九百多两银子。我的私印,从未离身,你从何而来?”
  
  面对项竹的质问,项名丝毫不惧,地契已经到手,就算项竹有天大的本事,也辨不清这黑白。
  
  但见项名走上前来:“三弟这话是何意?倒像是我挪了你的银子?”
  
  项竹冷笑:“难道不是吗?”
  
  何氏瞥了项竹一眼,不屑的一笑,这吴大人,看起来似乎是奔着老三来的,管他是不是,反正来的正是时候,正好叫他看看老三是什么货色,等事情成了,指不定自家儿子还能博得吴敬青睐。就算不能得他举荐,能有来往,也是不错的。
  
  想着,何氏冷哼一声,配合项名道:“谦修这是什么话?不能因为你哥哥将酒楼交给你帮着打理,你就把云水楼当成自己的东西。”
  
  项竹闻言,冷嗤一声:“交给我帮着打理?母亲这话说的没头脑。云水楼乃是我一手做成,与大哥有何关系?”
  
  何氏一双凤眼瞪向项竹:“谦修,你哥哥素来待你不薄,从未因你是庶出而有过亏待,今日你怎敢做出这般事来?怎么?这酒楼你打理的久了,就成了你的东西?你是想夺你哥哥财产吗?”
  
  项肃德素来不清楚家府内的事情,一切皆由何氏打理,面对今日的争执,项肃德一头雾水:“那难道不会谦修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何氏忙笑道:“伯爷有所不知,那酒楼实际是名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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