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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颜彦进门,朱氏满脸是笑地冲颜彦打了个招呼,且还上前几步想要拉颜彦的手,颜彦忙退了一步,“陆夫人早。”
“彦儿,我们之间非要如此吗?说实在的,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当年要不是颜彧冒充。。。”
“陆夫人,我今日来是为祭祖,不是叙旧,况且,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有旧可以叙,陆夫人想必也清楚,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对我而言,那些前尘旧事早就如过往云烟了,还是不提的好,免得影响大家的心情。”
颜彦说完转身走到那几位长者面前,问过好之后,她也坐下来陪大家聊天,众人虽看到了方才那一幕,倒是聪明地谁也没有提及,仍是说些长篇大套的家务,比如年景、收成、添丁、病痛等。
祭祖结束后,颜彦刚要离开,陆老太太留住了她,说是请她去家里坐坐,颜彦刚要开口拒绝,只见老人家说道:“孩子,陆家不是你婆母一个人的陆家,我才是这个家最大的长辈,这个家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颜彦见对方把话说到这地步,只得上前扶住了老人,一路搀扶着老人回了陆家,进了老太太住的上房,随后看了青釉一眼,青釉拖着老太太身边的春眠出去了,说是有几个宫里的新鲜花样要给春眠几个。
“祖母,这些日子忙什么呢?有些日子没去我那了。”颜彦没话找话地问道。
她进来是想打探些颜彧和朱氏的消息,否则,她是不会进门的。
老太太听了这话叹了口气,拉住了颜彦的手,“孩子,你跟我说说,彧儿真是那个害你婆母的人?”
“祖母,我哪里清楚这些,我还想问问祖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听说皇城司的人也没查到什么实证,颜彧一气之下去了晋阳,说是要去找陆鸣申冤,祖母,她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闹到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说实在的,就算休了颜彧,可陆鸣还能找到比颜彧更好的妻子?”颜彦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太太再次叹了口气,“孽缘,孽缘啊。”
老太太嘴里的孽缘指的是颜彧和陆鸣,在老太太看来,原本陆鸣和颜彦是好好的一对,颜彧非要插一脚,非要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过来,这就是孽缘。
颜彦听了刚要反驳,老太太又拉着颜彦的手抚摸了一下,“孩子,这两人的心结如今也只有你能解了,这个家要想不散,也只能是你出面去劝说你婆母了。”
颜彦听了虽大为不解,但也断然拒绝了,“祖母,四年前我就说过这话,各人的路各人走,况且,我不认为我能劝动任何人,才刚您也说了,陆家不是某一个人的陆家,您说话还是管用的。”
说完,颜彦起身要离开,还没出堂屋呢,周婉抱着一堆包裹进来了,说是给颜彦的孩子们做了两套衣服鞋袜,本想打发人给她送过去,知道她今天要来,便给她送来了。
陆老太太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周婉,继而解释起她让颜彦去劝朱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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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冷血
原来,在陆老太太看来,朱氏目今有两大心病,一是陆鸣的世子之位,二是她自己的当家主母之位。
陆鸣虽说是陆家唯一的嫡长子,也是早定的世子,可之前闹出他移情别恋、私定终身、辱妻退亲的丑闻本来就够难堪了,偏这一年多他在战场上的建树也远不如陆呦,如今又爆出了后宅不宁的闹剧,因而朱氏很是担心皇上会找理由褫夺了陆呦的世子之位。
大周历史上这种先例不是没有,故而朱氏心里明镜似的,若是陆鸣的世子之位保不住了,她的当家主母的位置肯定也岌岌可危了。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情哪件不是他们自己闹腾出来的?若是想要儿子的风评好,这个时候陆夫人应该做的是去安抚住颜彧,而不是提出休妻或合离来。”颜彦仍是不解。
“夫人本不想闹的,是二奶奶不依不饶的,若不是这次药包事件,夫人本来是想放下恩怨好好和二奶奶相处的,说是之前的那些事情谁都有错,为了世子的前途,就此揭过,二奶奶也答应了,可谁知还是。。。”后面的话周婉没有说完,倒是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这药材确实是颜彧做的手脚,可我怎么听说皇城司的人并无定论呢。”颜彦质问道。
“我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参与调查,这件事我无话可说,但有一点我很肯定,绝不是夫人自己做的手脚,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自绝后路?还有,我以我儿子的名义发誓,这件事也和我自己无关。”周婉郑重说道。
颜彦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这件事只能是颜彧做的,只是皇上和太后为了保住颜家的颜面,命皇城司的人撒了谎。
“孩子,这些我们现在可以不追究,我的意思是你去向你婆母做一个保证,大郎绝对没有对这世子之位生出觊觎之心,皇上也没有要褫夺二郎的赐封,这样的话,你婆母也就能答应彧儿留下来,这个家不至于散了。”陆老太太说道。
颜彦这才明白老太太的心思,敢情是要她去做一个承诺来换朱氏的一个妥协,陆家才能留下颜彧。
“回祖母,这个承诺我不会去做,不是因为我们对这世子之位有什么想法,而是我不想自取其辱,我还是那句话,各人的路各人自己走,我只能对我自己的将来负责,别人的将来不关我事。”颜彦再次领略到了陆家人的冷血,亏她之前还一直这么尊重这位老人,简直是瞎眼了。
“可她不是别人,是你的堂妹。”老太太还想说服颜彦。
“祖母,大郎还是你的亲孙子呢,这些年你可曾关心过他一分?他在陆家过的连个下人都不如,你们谁发过一丝的善心?还有,颜彧不是我堂妹,在她和陆鸣订亲时她就已经不是我妹妹了。”颜彦说完起身离开,再待下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想骂人。
门外站着的青玉见颜彦怒气冲冲地出来,忙上前扶住了她,随后高声喊起了青釉,春眠说青釉早出来了,可能去茅房了,青玉见此颜彦仍是抬脚往外走,忙嘱咐春眠一句,她们出去候着。
两人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在二门处时,周婉追来了,手里仍抱着那个包裹,方才颜彦走的急忘了拿。
“彦儿姐姐,你别生气,我没有劝你的意思,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无所谓的。”周婉先解释道。
颜彦没有去接这个包裹,而是问她:“你跟我说实话,老太太那话究竟是谁的意思?朱氏真的害怕这个世子之位换人?我怎么一点影也没听说。”
“是老夫人自己的意思,但太后或皇上应该是威胁过夫人,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之前她的确想和二奶奶好好共处,说是怕影响到世子的风评。可这件事一出,夫人再好的性子也被二奶奶惹恼了。”周婉坦诚回道。
颜彦冷哼一声,“她可不是什么好性子。对了,她对你如何?颜彧被休你能扶正?”
周婉苦笑了笑,“怎么可能?彦儿姐姐放心,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是颜彧,肯定会有别人,绝不可能是我,我不会去给别人做嫁衣裳。”
这话貌似还有几分诚意,颜彦打量了下周婉,周婉再次扯了扯嘴角,“姐姐放心,我不会忘了我的初心。”
颜彦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可巧这时青釉追来了。
“青釉,把东西接过来,我们走。”颜彦转过了身子,青釉从周婉手里接过包裹,追上了颜彦。
上了马车,回到明园,青釉把包裹急急忙忙给了青玉,扯着颜彦的衣裳说道:“主子,奴婢有话要说。”
“这丫头,瞧你这火急火燎的,到底是多大的事情,亏你在车上居然憋住了。”青玉打趣了一句。
青釉没有回嘴,倒是斜睨了青玉一眼,随后推着颜彦进了书房,见屋里屋外都没有人了,这才开口了。
原来,青釉从春眠处出来,感觉收获不大,便想着去找颜彧身边的人打探点情况,颜彧虽不在陆家,可她带来的丫鬟婆子不可能悉数离开。
说来也是巧,青釉路过陆呦之前住的松石居时,忽觉肚子有点不舒服,急急忙忙找了个茅厕钻了进去,可巧听到外面有两个扫地的婆子闲聊,说的便是当年秋芙和秋蓉之事。
原来,秋芙并非真心和陆呦好,她在跟陆呦之前本是朱氏身边的二等丫鬟,且早就和陆鸣勾搭在一起了,朱氏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正打算发作她时,可巧老太太说陆呦身边没个贴身的丫鬟,想送两个过去暖床,别等着将来成亲了什么也不会。
这么着,朱氏挑了两个丫鬟送到陆呦身边,得知陆呦真不懂男女之事,朱氏命人在秋芙和陆呦的饮食里加了点东西,两人便自然而然睡到了一起。
当然了,朱氏把秋芙送到陆呦身边也不单单是为了恶心秋芙和陆呦,她还给秋芙秋蓉布置了一个任务,监视陆呦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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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看不过眼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朱氏仍没有放松对陆呦的警惕,总担心他是假装的哑巴和傻子,担心他会在背后做出对陆鸣不利的事情来,因而,她早就想放两个人在陆呦身边,可每次陆呦都不肯接近她们。
这次也是老太太发话了,朱氏才想起来还有这一招。
而失了身的秋芙为了讨好朱氏重回陆鸣身边,听从朱氏的安排开始带着陆呦出去转悠,看看陆呦究竟有没有和人交际的能力。
陆呦的个性的确是喜静不喜动,且也不愿意和人打交道,可为了秋芙,他改变了不少。
可惜,他的出身决定了他的改变在秋芙的眼里是一文不值的,因而,秋芙变着法地压榨陆呦。
最后,秋蓉看不过眼了,尽管她也是朱氏安排到陆呦身边的棋子,可接触一段时间后,她对陆呦产生了同情,更不齿于秋蓉的行径,于是,她委婉地劝说了陆呦几次,可一根筋的陆呦根本听不进去。
那天也是巧了,陆呦新做好一根黄杨木的发簪想要送给秋芙,兴冲冲地拿了发簪去找秋芙,秋芙没在,只有秋蓉在,秋蓉为了让陆呦死心,告诉他说秋芙去了后花园。
秋芙确实是去了后花园,却是和陆鸣在幽会,当然了,说幽会并不准确,因为陆鸣是不可能再用陆呦用过的女人,不过是秋芙借口有情况要汇报把陆鸣约了出来,偏偏陆呦正好看到秋芙一脸娇俏地对着陆鸣笑,而陆鸣居然拿出一根金簪来插到了秋芙的头上,随后趁机拧了拧秋芙的脸颊。
陆呦再傻也知道不对劲,只是此时的他却没有勇气站出来质问什么,只得找个对方把自己藏起来,倒是因此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也才知道自己在秋芙的口中不是“那个哑巴”就是“那个傻子”,而曾经自己为秋芙做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不屑一顾的。
好在陆鸣见秋芙没有多少实质内容,也失去应付她的耐心,没多久,陆鸣便走了。
陆鸣刚一离开,秋蓉找来了,彼时的秋蓉没有看到陆呦,便问了一句“大公子没来?”
“他来做什么?”秋芙不屑地问了一句。
“好像是要送什么梳子给你,秋芙,大公子是真心对你的,你和二公子还是断了吧,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