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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印眯起眼,极其危险地她怀里停留了片刻,那里柔软可握,似乎与他想象的有点出入,现实是那里大上许多。
焱印的脑海忽然想起日间她在他马车亲他的瞬间,她的嘴唇跟她的。胸一样柔软,以及她伏在他怀里哭泣的娇弱模样……如今一转眼便翻脸不认人,还摆出这种凶巴巴的目光,莫名地便挑起了他的火气。
焱印缓慢地挪动了下手的位置,几乎握着她那里,身体贴在她身上,另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觉得本王想干什么?”
清爽的气息喷到她的唇边,顾琉沙的呼吸一下子便屏住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顾琉沙的声音有点颤抖,她说不下去了,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男性身体,但那都是尸体,与活生生的男人简直没法比,而且像焱印这样的,她还真是没见过,那里似乎……
很吓人。
身体动不了,顾琉沙猛眨眨眼睛,为自己居然浮现那样的画面而感到无比羞耻,她气急地道:“反正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先把手挪开?”
焱印不但没有挪开,反而还在那里轻轻抚了下,整个手掌笼罩下来,粗糙又带着致。命的刺激,惹得她全身一阵战栗,好像有什么从那里滑过似的,既酥。麻又惊骇,焱印轻车熟路地把唇凑近了一丝,摆出一副十分难过的神色,“沙沙,你反复强调你不是故意的,只会让本王觉得你不想负责任。”
“你要我怎么负责任?”身无分文便以身相许么?顾琉沙的脸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烫。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可爱,满脸绯红,樱唇娇。艳。欲。滴,焱印的心猛地一跳,如果刚才是惩罚,那么,现在便是惹火上身了,他只觉全身的血液不断往哪。处聚集,他干脆把停留在顾琉沙下颌的手收了回来,然而未等她喘过气,他又一路往上,半轻抚半游移地来到她的耳垂处,那里原本白皙光洁的地方如今变成了绯红色的,好像一颗小巧的粉色暖玉,又像一颗诱人的樱。桃,看着便想让人一亲芳泽。
他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般,手如梳子般自她耳后的发际,缓慢而温柔地扫过她柔软的发丝,继而猛一用力,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茫然又惊恐的瞬间,他俯了下身,轻轻地噙住了她的耳垂。
轰地,顾琉沙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灼热的气息自他的鼻尖喷到她的耳窝处,再传至她的四肢百骸,她全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奈何她却一动不能动,情急之下,她说了一句极之愚蠢的话,就像一个女人被逼到墙角突然放声尖叫般,而后那个意图不轨的男人在摸着下巴坏笑,“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她说的那句话是:“你点了我的穴,又强迫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果然,他轻笑一声,动作却依旧如故,握着她胸。部的手猛地加大了力度,惹得她一阵娇。喘,“本王不是早跟你说过,本王既非英雄亦非好汉么?沙沙,你这么快就忘记本王说过的话,本王会很伤心的。”
他的吻炽烈而又温柔,从她的耳垂慢慢地,来到了她的下颌,她的鼻尖,再到她的……嘴唇。
没由来地,突然便对上了她的一双冰冷而沉静的眼眸,焱印微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着她,她眼眶泛红,隐有泪光,他微微一怔,突然便放开了她。
顾琉沙终于可以动了,啪地一声,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他脸上。
焱印微侧着脸,墨发下垂,遮住了他黯然的目光,他略带歉然地笑了笑道:“你看了本王的身体,相应地,本王也讨回了点利息,很公道。”
焱印站起了身,手也从她的怀里收了回来,并替她整理好她的衣领。
顾琉沙顿时觉得手火辣辣地痛,不止手,脸上更痛,是看见他脸上那个鲜红的手掌印觉得很痛。
顾琉沙此刻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好像他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她有错在先,虽不是故意,但看了便是看了。若换做其他权贵,估计她此刻不是被吃干抹净便是身首异处了。
“呃,我不是……”她能说她不是故意打他的么?顾琉沙顿时一脸黑线,正战战兢兢不知该怎么办时,却发现焱印好像无事般看着自己的手,他手上正拿着一条项链,项链的吊坠躺在他宽阔的手掌上。
作者有话要说:
(羞涩捂脸……)
来个小剧场缓解缓解:
某个半夜,某印忽然翻身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们的小沙沙,“娘子,这辈子太短了。”
听到这话,某沙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某印把某沙抱得更紧了,“明日我们买个长点的被子吧!本王盖不住脚,好冷!”
一顿@##@X***@打后,某印被毫不留情地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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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盒子4
顾琉沙的脸顿时猛然一变,因为那条项链跟她的手链是一模一样的,啊,不,应该是手链变成了项链,整条项链由半透明的湛蓝泪滴串成,末端吊着一柄只有拇指大小的匕首,匕首吊坠正安安静静地镶在刀鞘里,但它顶端的蓝宝石却缩小了许多,就像蓝宝石及刀鞘的蓝都分到了泪滴珠串上,让手链延长,成了项链,而匕首也变成了钥匙一样的东西。
不过如此一来也更好携带了,虽没了防御功能,但在危急关头,她可以选择躲进研究室里,不过在那之前她得研究一下如何自由进出研究室,以及每次出来是否都会出现在焱印的卧室,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会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方才本王看见你胸。前有一片刺目的蓝光,你的出现是因为这条项链么?”
顾琉沙的脸顿时一僵,难道他刚才把手伸进自己衣领是因为这个缘故,只是当时自己反应太过强烈才导致了他种种不满的报复?
顾琉沙退开了两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解释一下,毕她不知道焱印到底有没有看见她身后的研究室,但研究室有一个玄关,从大门进入研究室需拐一个玄关才能到达里面,若这家伙真看见她身后的东西,也只能看见一个鞋柜及鞋柜上的一道白墙,这算不上什么怪异的东西,不过那些却不是萧王府该有的物品。
他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顾琉沙沉吟了片刻,才抬头试探性地问:“王爷,方才蓝光出现的时候,您看见什么怪异的东西了吗?”
焱印似在回想,过了一会后,他摇了摇头。
顾琉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见他不像在说谎,心底不由一松,没一会又皱起了眉头道:
“可能奴婢说的话,王爷您不会相信,但奴婢真的是被这条……或者说奴婢的那柄诡异的匕首带到这里的,它把奴婢带过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焱印狐疑地看着顾琉沙,顾琉沙目光坦荡地回看他,她很佩服自己这种说谎说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她自己都快要被自己骗了,“奴婢之前不是说过匕首的用法只有奴婢才知道么?老实说,奴婢只是觉得它能感应奴婢的心意……去杀人,但具体用法,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就跟它为何让奴婢出现在此,又为何变成这个样子,奴婢真的一无所知。即使,王爷……”
“项链是萧珩送给你的?”焱印打断了顾琉沙的话。
顾琉沙深深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之前面具男人曾戴过类似的手链,他有没有见过?
但那是手链却不是项链,而且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这手链是不是黑衣面具男送的,所以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她决定还是先隐瞒吧,于是顾琉沙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条项链本就是奴婢的。”其实严格来说,她也不算说谎,项链的确是她的,是顾以森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焱印沉默不语,顾琉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正打算找个理由要回项链,不料脖子一凉,顾琉沙震惊地抬头,却看见焱印正在十分认真地替她戴项链,他垂眸瞥她一眼,轻笑道:“既然项链是你的,本王替你戴好。”
距离一拉近,顾琉沙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低下头,神色一片复杂,那夜顾以森也是这样替她戴手链,那时她很懵懂,那颗早已蒙尘的少女心也因此而砰砰直跳,就像现在这样,他一靠近,她就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顾琉沙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冷不防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样东西就好像挂在他腰间似的,夸张得快要冲破他轻薄的锦袍跳出来了。
这是什么?
顾琉沙用手指轻轻碰了下,轰地,她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倏地又蹿了上来。
焱印身体猛地一颤,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懒洋洋地把手搭在她身后的紫檀屏风上,他的个子十分高,高过了屏风,很轻易就将她禁锢在屏风与他之间,他漫无聊赖地挑起她的一缕碎发,绕在他的食指上。
顾琉沙看见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微粉的指甲很光滑,形状很好看,只是暧昧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又弥漫开来了,经过方才的教训,顾琉沙瞬间护着衣领,轻咳了声,道:“王爷,奴婢该回去了。”
她刻意忽略了她刚才用手指碰到的物。件,方才她真没反应过来,没往那边想,毕竟正常人不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与……尺。寸,看来这家伙不是正常人。
嗯,没错,他是妖孽,否则怎会那么夸张,都粗。长得快到达腰间了。
焱印却故意提起,他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瞥眼自己的腰部,神情开始变得邪魅起来,声音也有点沙哑,“它不听话,本王无法送你下山。”
“其实……奴婢可以自行下山。”
“山上机关重重,地势险要,本王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焱印继续缓慢地缠。绕她的发丝,身体也靠近了一点,那里就快要碰到她的身体了,顾琉沙尴尬得快要滴出血了,她从未被男人如此调戏过,但好歹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顾琉沙把心一横,一脸豁出去的架势,“是不是奴婢让它下去,王爷就可以让奴婢离开?”
焱印双眼一眯,眸光里似闪动着某种极力克制的隐忍,就在今夜他要好好想想,她于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时,她却以这种方式突然闯入他的视野,杀了他个措手不及。
不可否认,对她的莫名出现,他的确很震惊,但习惯不动声色的他很快便镇定下来,见她衣服里蓝光闪烁,本想取出来看个究竟,孰知这女人满口谎言,她真以为他奈何不了她么?
不料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在她面前又一次失控了,而且失控得一塌糊涂,没错,他的风流是帝京闻名,但他与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泛泛之交,他与她们从来就没有让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在没有查出五年前的真相,他决不允许自己放纵,但这个女人,从出现到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撩得他心猿意马。
譬如此刻,她突然说要帮他解决心里及身体上的躁。动,他该立刻理智地拒绝才对,但为何他的内心深处却忍不住雀跃起来?
“你可要想清楚了。”凭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做出强人所难的事,也不屑做,只是若事情是她自愿的,那便另当别论了。
他又靠近了一些,宽厚的身体几乎包裹住娇小的她,她身体上的香甜幽微沁人,很是让他愉悦,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本王不可能给你任何承诺,这样……你也愿意?”
“能为王爷分忧,奴婢自然十分愿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