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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月进入院子,恰遇见云屏气呼呼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云屏没有看见年秋月,正在气道,“好个柳婆子,竟然给我脸色起来,都说了主子今天回来,竟然说主子回不来了,看我不耳巴子呼她。”
年秋月皱眉,“有人给你难看了?”
云屏一听这声音,先是吓了一跳,“主子,您回来了?太好了,您可算回来了”,她左右看看年秋月,“主子气色好多了。”
“恩,你先告诉我,柳婆子是谁?”
云屏扁扁嘴,“柳婆子是冯格格的娘家人。”见年秋月蹙眉,她又接着解释,“冯侍妾是半个月前入府的,是皇上赏赐的,主子不在府里,四爷在后院的时候常去她那儿。”
“哦,冯家的人?”年秋月点点头,“那就好办了,云屏,传我的话,赏那柳婆子十板子,理由不用我给你找吧?”云屏面色一喜,“谢主子为奴才撑腰。”
年秋月一摆手,“我累了,呆会无论是谁求见,都给我拒了。”
“是!”
年秋月休息后,就不知道外间的情况了,那柳姓的婆子挨了打,怎么可能甘心,自然是告到了主子那儿,冯家的冯淳媛一听,顿时火气就大了,带着人就要求见侧福晋,却被梧彤院粗使的丫鬟给挡在了门口,“主子说了,她累了,需要休息,格格请回吧。”
“你。。。。。。你叫你家主子出来。”
“放肆,不过一个小小的格格,仗着爷宠你几日,你就敢大呼小叫,惊扰了主子肚子的孩子,你担当得起?”孟氏听到人传报说冯格格来了,立即出门,她看得出来主子离开久了,是想借着这冯格格立威来着,做嬷嬷的怎么也要和主子一道儿的。
“你是谁?”冯格格眯了眯眼睛,孟氏这才看清楚这人长得什么样,说好看倒是没有亏说,只是比着自己主子那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倒是身材长得真是前凸后翘的,有几分资本。
“奴才是侧福晋的嬷嬷,这位是冯格格吧,侧福晋休息了,您还是退下吧,等主子休息够了,若是想见你,自然会让人通知你。若是冯格格执意不走,那也好,来人啊,给冯格格摆上桌椅,让冯格格歇着。可别让人说咱们侧福晋院子里出来的人不体贴。”
冯淳媛气得脸色铁青,“好,今日我才算知道侧福晋的架势有多大了,我今日来的不是时候的,改日再来拜见侧福晋,我那不长眼的奴才没有眼色,耽误了侧福晋。我在此替她给侧福晋道歉了。”
“那可不敢当。这是主子下的令,就是道歉也该是主子受着,冯格格的话奴才会转告给主子。”孟氏哪里会让她这么轻松就揭过这件事。两句话就将事情给磨个水平,冯氏气急离开。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各个主子那儿,除了回娘家还没有回来的张氏,其他人都听说了。武氏在院子里大笑,“还真有不长眼色的。也不瞧瞧,侧福晋那是没有在府上,在府上连一天她都蹦跶不了,爷就多去了她那院子里三次。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正好在武氏院子里做客的尹格格则是抿嘴一笑,“要说武姐姐,你才是好手段。咱们都想收拾这冯氏,你却让她蹦跶。故意纵容她,让她以为咱们都怕她,这下好了,侧福晋回来第一天她的人就上杆子找事儿了,那侧福晋心里能舒服吗,瞧瞧,这不是先赏了十板子吧,等着吧,晚上就更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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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的没有等到晚上,尹格格说的晚上那是以为四爷还和以前一样回来这么晚,谁知道这才太阳西斜,府上就传来消息,说是四爷回来了,武氏、尹氏还有宋氏等人都开始等着看情况。
却说四爷急匆匆回来,身后跟着四个太医,这让王贵看着就觉得好奇,遂悄悄问了苏培盛,苏培盛却对他摆了摆手,王贵只好按下自己的好奇心,正要离开,苏培盛又对他招手,却是要他一起跟着,王贵自然乐意,忙跟着去了梧彤院。
四爷来到院门口,却有些诧异,往常年秋月身子好的时候,都是自己在门口等着他,身子不好后也是让丫鬟等着的,这次却是反常地很。他带着疑惑进去,本以为久没有见面的丫头肯定是热情满满地待他,不是有个说法叫做“久别胜新婚”嘛,但是却见到,那丫头一见是他,把脸一扭,竟然装作没有看见他。
他顿时稀奇了,爷得罪这丫头了?他想了又想,爷按时给她寄信了啊。莫不是谁给他气受了,四爷给苏培盛使眼色,苏培盛就给王贵使眼色,奈何王贵看不懂,直气得四爷心里暗骂这奴才没有本事,自己上前,“爷带了太医,汗阿玛特别交代的,要不先把个脉?”
年秋月这才点头,却是没有看四爷,而是看向了为首的方太医,“方太医,你来瞧瞧我这脉象如何,在寺里这段时日,怀远大师也不让太多人进去,连个汤药也不让喝,我心里也没有谱儿。”
方太医就上前,梧情在年秋月手腕放上一个帕子,方太医最先把脉,脸上瞬间笑了,点点头,换了另一个,四个太医依次把了脉,都是脸上多些喜色,四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这才由方太医做代表给四爷回话,“回四爷,脉象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侧福晋的身子虽说前段时日亏空,但做些调理会很快恢复过来,在生产前只要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刺激,就不会有大问题。”
年秋月点头,心里安心了,却听方太医继续道,“恭喜四爷,侧福晋一进四个月了,可以把出脉象,乃是极为少见的龙凤胎,一子一女,大吉大喜之兆啊。”
“真的?”四爷听到这句话竟然高兴地站起身来,看向方太医,“此言当真?”
“臣怎么敢在这等事情上说笑话,还要回去给皇上回话呢”,其他几个太医忙都跪地恭喜四爷,四爷乐呵呵地让苏培盛给这些太医赏赐,“爷这下竟然儿女双全,丫头,你可真有福气。”
“是啊,有福气得很,方一回府,就被你那新宠的娘家人打了脸面。我才知道原来这所谓的恩宠在下人们眼里都是跟水流似的,这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我显而易见的失宠了。对了,爷,等会儿你别忘了去看看冯格格,好好听听她哭诉我怎么欺负她的娘家下人了,不听怎么知道我有多么跋扈呢。”年秋月摸了摸肚子,“我就和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在这屋子呆着,等着爷为那新宠惩罚我们娘儿仨。”
“你这话,酸溜溜的”,四爷被损了也不生气,“那冯氏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看在汗阿玛刚赐进府,爷多去了两日,你这醋坛子都翻了。”
“你爱去哪儿我也不吃醋,只不过我可不想因着这就受了委屈,爷知道我的脾气,那是打小没有受到过什么委屈的,这一受委屈吧,我心里就不舒服,就开始赌气,给爷难看的话你别怪我。”
四爷有意要哄媳妇儿,但是太医等人还在,四爷眼风就扫过去了,这些太医都是老油条,立即都纷纷跪安告退,“臣等还要回去复命,臣等告退。”下人们也纷纷跟着太医离开。
眼见得屋内没有外人,四爷无奈地道,“丫头,你受了什么委屈爷不给你撑腰啊,不过就是个格格,她那娘家下人是谁,撵出去就是了。至于冯氏,什么新宠不新宠的,那算是那根葱蒜啊,你也犯得着和她计较?!再不知道轻重就禁足面壁思过去,爷等会儿就让苏培盛下令去。”
“那好啊,让苏培盛去,我要让她抄写经书为孩子祈福,倒要看看你忍不忍心?!”年秋月回头,虎着脸,很是不快,四爷笑了,“你这丫头,爷要是心疼还会让你动她,真是越发孩子气了”,他顺手就在年秋月挺翘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爷也是栽在你这丫头身上了,苏培盛,传爷的话,冯氏冲撞侧福晋,罚抄经书十遍,明日拿来给侧福晋过目。”他回头看她,“怎么样,爷明日给你撑腰,这下子满意了吧,快让爷摸摸。这肚子越发大了,还真是双胎的样子,来,爷摸摸自己的孩子。”
“美的你”,年秋月白他一眼,却还是任由着四爷摸上了圆圆的肚子,当父亲的,最好还是时刻关注着孩子,这样才更有感情。(未完待续)
ps:漠暄是亲妈,给秋月双胞胎,补偿下她曾经流产的打击。
章节目录 第二百六十五章 磨 镜
这厢四爷正和年秋月甜甜蜜蜜的,就有那不长眼的凑过来了,苏培盛在门外敲门,“爷,冯格格嚷着要见爷,现在就在梧彤院门口呢。”
年秋月的笑容不变,“这都今日第二次在院门外要见我了,莫不是我真的长了三头六臂的,和旁的人长相不同?”
四爷蹙眉,“你这丫头,又在胡说,三头六臂的那可不就成了哪吒了?”他对着苏培盛没好气地开口,“你就说爷没空见她,让她回自己院子里去。”
年秋月却一把拉住四爷放在自己肚子上轻柔的手,起身,“苏培盛,给她说,让她等着,爷自会出去见她。”
四爷瞧她,年秋月已经喊人开始给自己梳妆了,四爷看苏培盛看自己,顿时气就来了,“看爷干嘛,还愣着做什么啊,还不快去说。”
于是,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在门外等得都有些疲累的几乎支撑不住的冯淑媛就见面前始终关闭的门终于打开,她眼睛一眨,立即恢复了精神,却见四爷和一个华服女子一起走了出来,竟然是一起?!冯淑媛心里暗暗吃惊,这简直是在挑战规矩,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那也是要在丈夫身后半步远的,何况是皇家?这女子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
接着,她将视线转移到女子身上,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好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穿一身淡紫色的斜纹锦衣,外罩白色绣牡丹马甲,团团簇簇的牡丹花很是亮眼,但是丝毫不压女子的气度。上衣与下裙相连,下着凤尾裙。裙子外面加饰绣花条凤尾,每条凤尾下端垂小铃铛。许是因为在府的缘故,并没有穿得那么正式,没有带龙华,头上也没有带那么多首饰,只是梳了简单的旗头,扁平的小两把左右各垂一个紫玉流苏。右侧是朵绢花。薄薄的牡丹花片浓淡有别,甚为栩栩如生。左侧几个绯色的玉石制成的珠花,大大小小的。组合起来多了几分精致。
这便是年氏了?好个美人!冯淑媛心里凉了半截,这桃眼杏腮柳叶眉的,冰肌玉骨的,看着有些羸弱了些。但听说是因为前些日子身子不好,生了一场重病的缘故。这若是再有些时日,她身子补回去,岂不是比现在好看得更多了。
这么想着,冯淑媛眼里就闪过了嫉妒与敌意。年秋月看得真切,待到过门槛时,四爷习惯性伸手去扶她。年秋月也不矫情,将手就放在四爷手中。借了几分力。有气力可省她何必难为自己呢!就这么抬脚的时候,冯淑媛眼尖地瞧见了衣服下年侧福晋的鞋,这是一双平底绣花鞋,上面绣着飞凤展翅,顶头凤嘴里衔着一颗明珠,这明珠可不是绣的,竟然是龙眼大的南珠。
还真是气派,冯淑媛看得眼红,继而她和年秋月刚进府时候其他女人反应一样,开始心里不平衡起来,四爷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