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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三娘懒,把活儿都丢给文七做,她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又要忙地里的活儿,又要给一家洗衣服做饭,难免忙不过来,家里就脏乱了一些。夫妻俩搜完空房间后,就只剩下文七、文韬文武和文大石夫妻俩的房间没搜了。
“阿秀,没人,你那边呢?”
“也没找到。”
“会不会真是凑巧了?”
“兴许是,兴许也不是,不是还没找完么?”
“嗯!”
“心点。”
两人碰头之后,交换了彼此的消息,随即往住人的一间屋走去。
李俊不擅长“偷鸡摸狗”的手段,但文秀上辈是一个贼,具有一个“贼”的专业素养和知识,别开这种农家门,就是让她去看现代的密码门,她也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到。只见她拿了一把匕首,便插入了门缝中。
文韬文武两个孩睡的跟死猪一样,任由文秀和李俊在屋里转了一圈,兄弟俩也没半点反应。
紧接着,二人又找了文大石和卢三娘的房间。
夫妻俩睡的也挺死,尤其是文大石鼾声如雷,看样睡的不错。
两人从房间退出来,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又去了另一间屋。但是,刚推开门便惊醒了屋里的人。
文七竟然没睡!
随着一声尖叫,文秀随即缩回了跨进屋里的右脚,飞快的转身,拉着李俊就往外跑,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儿躲了起来。
卢三娘被文七的尖叫声吓醒了,连忙披上衣服出来一探究竟,一边走一边骂,嘈杂声很快便将文大石和隔壁的邻居吵醒了。
接着,文家隔壁的两户人家的灯也跟着亮了起来。
卢三娘进屋看着抱着被哭哭啼啼“喊娘”的文七,火不打一处来,骂了两句“赔钱货”后,才凶巴巴的问道:“大半夜的你嚎什么嚎?吵吵你两个弟弟睡觉了,没心没肺的玩意儿。”
文七之前还抱着对娘亲温暖的渴望,但被卢三娘这么一骂,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刚刚有贼,把我的房间门打开了我今晚想着白天的事,就睡不着,白天”
“胡八道什么?”卢三娘厉声骂了一句,随即压低了声音道:“你给我声一点,管住自己的嘴,要不然,你的下场跟那两个崽一样。赶紧睡,明儿还要去庙会卖糖人儿呢!”
文七浑身一颤,又呜呜哭起来。
卢三娘狠狠地剐了她一眼,骂骂咧咧的出了屋。但是隔壁邻居已经惊动了,总不能不闻不问。
文大石夫妻俩是什么东西邻居们都清楚,望着卢三娘从文七房里骂骂咧咧的出来,酸溜溜的问道:“哟,三娘,你家七是怎么了?睡个觉叫什么叫?”
“你叫什么?死丫头做噩梦了呗。”卢三娘不打算多,骂骂咧咧的,招呼着众人散了。
邻居没听到什么消息倒也不失望,麻溜的提着灯钻回了被窝。等重新恢复了平静,卢三娘才对一脸阴沉的文大石道:“他爹,这丫头只怕也留不得了。要不,找个人家卖了吧?十一岁了,价钱不如其他几个丫头值钱,但胜在能干,想必卖个几两银还是没问题的。”
一提到银,文大石就有些火大,睡意顿时全无,气愤的道:“六个赔钱货,就数那死丫头模样最好,结果,搞臭了名声,让老二两银就脱手了。早知道,就不该拿娟丫头那二两银,直接卖到楼里去。现在,那贱蹄更是不把我们当一回事,哼,老总有法让她来求我”
“哎哟,他爹,这着七丫头的事儿呢,你扯那死丫头做什么?反正她也得意不了多久,还怕没她哭的时候?”
“你的也是。”文大石一想到两个崽的下场,终于缓了缓神色,随后道:“七丫头的事,你看着办吧。女大不中留,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反正都留不住,不如直接卖了,多挣俩银。”
“哎,好!”
“睡觉。”
屋里的灯熄了。
文大石和卢三娘话并没有太刻意压低声音,文秀和李俊回到院时,刚好听了个正着。不过两人对他们卖掉文七的事并没有太大反应,文家卖女儿早已经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了。相反,他们夫妻俩更关心文大石和卢三娘的对话,树儿和桐桐的失踪,到底是不是二人干的?
李俊确定树儿和桐桐不在文家,如果他们的失踪真的有文大石有关系,那么,文大石要么把人藏在了别的地方,要么,参与这件事的还有别人。如果没关系,那就只能他们找错了人。
“阿秀,咱们先回去,我让人来这儿盯着,若真是他们做的,不可能半点线索都没有。但如果不是他们,咱们俩也不用耗在这儿,错过别的线索。”
“好!”
文秀这一次的情绪比之上两次要镇定许多,这兴许是她多年的职业生涯养成的习惯——越危险紧张就越镇定。
两人刻不容缓的退出了东乡村,牵了拴在村口的马,翻身而上,打马离开。村中犬吠此起彼伏,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天明之前,城门已开,两人顺顺利利的进了城。
冯川和李麦穗一宿未眠,熬了一整夜,但此时却是睡意全无。冯川手里拿着一封信,来回的在屋内徘徊,这时候,便听四禀报文秀和李俊回来了。他情绪激动地迎来上来,慌忙的问道:“怎么样,你们那边可是有消息?”
李麦穗也在同时走上前来。
文秀摇头,“白忙活一场。”
李俊目光熠熠的落在冯川手上,眼眸一沉,冷声道:“你手上是什么?”
冯川这才想起手里的东西来,立即递了过去,深呼吸了两下才道:“勒索信,三更时分收到的,就塞在了门缝内。四发现时,人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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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6章勒索信(二更)
李俊飞快的将白纸黑字看了一遍,目光低沉之后,很快又生出了熠熠之辉,俊逸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似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两个孩也已经找回来了。
文秀一脸惊奇,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后,飞快的从他手里抢过了信纸,目光飞速的浏览了一遍。
她终于明白李俊在笑什么了!
冯川见二人的神色都松动了不少,瞬间更加疑惑,皱着眉头道:“你们俩有树儿和桐桐的消息了?”
文秀摇头。
李俊亦摇头。
没消息,笑什么?
冯川很想大声质问二人,但此事归根结底是自己的责任,如今没有找到两个孩,他羞愧于眼前这对夫妻。他都不敢想,如果找不回两个孩,他们会被卖到哪里去,最后又会如何?
冯川心里揪着难受,又追问道:“你们不知道消息,可是从这封勒索信中看出什么端倪了?”
“嗯,的确有一点点。”
准确点,是很大一点!
信中写的内容与一般的勒索信一样,无非就是用威胁的口吻来求财。只是,这封勒索信最大的不一样在于,抓走桐桐和树儿的人对勒索的金额竟然改了两次。而且,从黑墨迹上看来,对方最先要求的银还是个位数。然后连续涂黑更改了两次后,才有最后决定——五千两银。
五千两银对普通的老百姓而言简直是天价,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可这笔钱对如今的文秀而言,她是完全能拿得出的。但是,已经有了线索,为什么自己还要掏银呢?更何况,银一交,对方真的把两个孩放回来?
“阿俊,你要不要一起去?”
“自然。”
文秀问了李俊一句后,两人便转身出了门,脸上也扬起了轻快的笑意,脚步也镇定了不少。
冯川和李麦穗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
“臭婆娘,那俩崽吃东西没?”一道粗犷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在寂静的山洞中格外响亮。
“没有,都咬紧牙不肯吃。”
从山洞中走出来一个女,娇俏的身段裹着一件厚重的棉袄,女不过十几岁,可一脸灰白,死气沉沉,尤其是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却又满是淬堵毒的恨意。
男人大概三十几岁,满脸胡渣,双眸如铜铃,面露横肉,一脸凶相,他最是讨厌这个女人一脸阴沉,脸上就没有过一点笑容,此时不管她回答什么,他胸中已经积蓄起一股熊熊怒火。
臭婊,就是欠收拾!
“滚过来!”
男人一声厉喝后,粗鲁的将她给拽到了自己面前,抬手甩了女人一巴掌后,便拽着她到了山壁前,一手重重的将她摁在了山壁上,让女人的脸狠狠地贴着山壁上的青苔,粗砂硬枝刮的她的脸生疼,可是她却一声未吭。
又来了,又来了,今日的折磨又开始了。
原以为,她为他带来了财富,他会放过自己的
呵呵,命啊,命啊,这都是那贱人害自己的。不过无所谓,等收到银,她就立即将山洞里的崽给丢下山崖去,哈哈哈她要让那贱人一辈活在痛苦的当中,这辈都不得善终。
她笑了!
她的笑,像是淬毒的花,妖艳却带着剧毒。
男人反手拧着她的手,从身后将她的裤扒了,在这数目密集的山洞前,不停的在女人身上发泄,那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以及女人偶尔发出的“闷哼”声,全部都传进了山洞中。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活动,狠狠地折磨女人一通后,才放开女人提上了裤。但随后又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将人给提了起来,勾着嘴唇,露出凶狠的笑脸,拍打着女人的脸庞道:“贱人,你不是嫌弃老吗?你敢跟老,你不爽吗?你不爽吗?哈哈哈贱人!”
话落,男人毫不犹豫抬起脚踹在了女人的肚上。
女人被踹翻在地,衣服裤也没来得及穿上,瘫坐在地上,一身狼狈。可是,他还是没有哭,分明肚痛的发白她也没有哭,她只是恨,只是恨
男人舒服之后,又饿又渴,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冷哼一声后,便转身走了。他一走,地上的人却是“呜呜”的哭出声来。
树儿听见外头的骂声停止了,却传来了哭声,兄妹二人都被人反手绑住了手,他只能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不远处的妹妹,压低了声音道:“妹妹,妹妹。”
桐桐困意袭来,刚合上眼,朦朦胧胧的却听见哥哥唤她,缓缓地睁开眼,大眼睛瞬间起了一层氤氲,撇着嘴道:“哥哥,我错了,呜呜,我错了”若不是她贪玩,擅自离开冯哥哥和大姐姐,哥哥也不会随她一起,被人骗到这里来。她现在,又冷又饿又害怕,她好想爹爹。好想娘亲,好想大姐好想好想吃肉。
树儿听见她忏悔,哪儿还有心怪她?更何况,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怪她。如果不是自己觉得能保护妹妹,也不至于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一就被人给绑了。
哎,这哪儿是妹妹的错,这都是他的错。
树儿心中坚定的如是想到,随后便道:“别哭别哭,是哥哥不好,哥哥没保护好你,回头让娘亲和爹爹打我一顿,好不好?”
“哥哥,我怕,呜呜”
桐桐还真是怕,着着,眼泪便啪啪的往下流。
树儿抬头看看这光线奇暗的山洞,又阴又潮,又冷又湿,心中也是焦急担心的紧,抓他们的人到底想怎么样?
“哥哥”
桐桐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