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车离开没多久,村里便有了传闻,李麦穗水性杨花,没勾搭到里正儿,便立马勾上了冯家少爷。她的手段呢,比起姑李桃花,可厉害太多了。
文秀听着传闻,冷冷一笑,翻着自己去年画的内衣图样,声音淡淡的道:“青梅,这是李家的人传的吧?”
青梅一愣,惊讶道:“夫人,你怎么知道?”
文秀淡淡一笑,却是不继续答,吩咐道:“你也别去听这些东西了,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嘴巴长在他们身上,咱们管不住。”
青梅以为文秀在警告自己,脸一红,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文秀见她这模样,也不解释,随即又专心的看起自己的图样来。
潘家的人既然不来,那她也不指望靠着潘家发达了。如果可以,等她有实力进京了,那么,首先推出的便是内衣店。
“呵,还有这么好看的。”
文秀只觉得眼前一花,桌上的画稿也不见了,随即听到的便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以及他“淫荡”的笑声。
“你还给我。”
文秀看着李俊那张欠揍的脸,总会想起他在夜深人静时拉着她讨论各种姿势。有时候,他觉得可以再加深点难度,便会重新再重复一遍。
这几日,她是被他折腾的不轻。
昨夜,就连昨夜在火锅店,他也硬是拉着她研究了两个新姿势才罢休。不过,也让她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出门都带着《春宫图》。
李俊津津有味的看着图纸上各种款式的内衣,然后在脑海中幻想着自家阿秀穿上会是何种春光,想着想着,又笑出声来。
文秀见她一副流氓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又羞又气,便伸手去抢。谁知,李俊竟然不战而逃。她趁胜追击,结果又掉入了狼人的陷阱。
文秀被李俊压在身下后,才后悔不已,逃不开魔爪后,只能义正言辞的道:“白日宣淫真的好吗?”
李俊不以为然,理所当然的答道:“书上没有夫妻之间不能白日宣淫不是?夫妻感情和谐,那叫情趣。”
去你大爷的情趣,分明就是不要脸!
文秀文不过,武也不过,最后又被填了狼的肚。
两人酣战一通,尝过新姿势之后,也算有了新的体会。李俊把心得记录之后,这才又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文秀似乎已经被他“驯化”了,习惯性的在他怀抱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才淡淡的道:“冯川和麦穗的事,你有什么意见没?”
李俊一手把玩着她墨色的秀发,一手搂着她,听见她问话,想了想才道:“这事儿,我想先问问冯掌柜。如果冯掌柜没意见,冯川也中意麦穗,把她嫁到冯家去,远离西塘村,也未尝不可。”
他们终究是要离开这山村的,如果将她嫁给村里的人或者邻村的人,他们一走,她将来的日还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自然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冯家若是同意了,冯川又是在意她的,李麦穗即便现在不喜欢冯川,但这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世间有多少夫妻,是真的彼此中意对方的?
文秀虽觉得李俊的做法有点太着急,可是,李麦穗的岁数已经不了,若是再不定下,过去的风波指不定又会因为新的风波而被人掀开。长痛不如短痛,倒不如果断一些。等人回来,若是没意见,李俊的法便可行。
李俊见她不话,还以为她不答应,谁知她已经在想别的事了。刚想问话,便听她道:“阿俊,不如把拜年酒定在初八吧。作坊初九开张,寓意长长久久。”
李俊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不过一瞬间,他便点头附和:“好,都听你的。”
傍晚时分,西塘村里炊烟袅袅,桃红和青梅也已经做好了晚饭,菜色挺丰富,都是按着两个孩的喜好做的,满满一桌。两人在院门口左右张望,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却是还不见少爷姐们回来。
冯川把人接走时,并没有几人今儿个不回来,所以,天色暗下来,家里的人就难免会担心。
文秀原本不担心,可见两个奴婢不停的张望,搞的她都心乱焦急起来,都这点了,怎么还没回来?如果不回来,冯川也早该派人来通知一声了。
不会出事了吧?
几息的功夫,文秀更加的惴惴不安起来。
李俊被她逗笑了,宽慰她没事,兴许玩儿的野了,忘记时间了。过一会儿啊,人就回来了。
“不是,我今儿个右眼皮儿跳来着,我们哪儿,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之前不觉得,我现在眼皮儿又开始跳了。”
文秀着,便抬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让李俊看。
李俊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看,看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你净些有的没的,你这是没休息好吧?今晚早点睡,睡好了就没事了。”
“我还是担心。”
“哎,都了没事了”
“老爷、夫人,冯家的车夫来了。”桃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四也慌慌张张的跟在身后,他一见到文秀,便跪了下去,急切的道:“嫂,桐桐和树儿不见了。”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第285章线索
当文秀和李俊赶到镇上,同冯川和李麦穗见面时,已经是晚上戌时三刻了。
李麦穗看见二人,随即跪在了地上,然后拼命的给二人磕头,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哭着道:“三叔三婶,你们怪我吧,都是我没看好弟弟妹妹,都是我的错,才会让他们俩走丢了”
走丢了?
很显然,这并不仅仅是走丢了。
文秀虽然着急,但理智尚在,扶了李麦穗起来,让她止住了哭声,这才看向冯川道:“来的路上,四已经给我们大致讲了讲过程,但是,我有些没听明白,你再仔细的跟我讲一次。”
冯川有些怯怯的看了一脸阴沉的李俊一眼,飞快的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到文秀身上,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事情的经过跟四的差不多,只是多补充了一些细节,大概是这样的。
冯川接了李麦穗和两个孩到镇上后,便去镇上的庙会。庙会是每一年的初五到初七,今儿个刚好是第二天。
庙会的人很多,商品琳琅满目,叫卖声络绎不绝。少男少女们,好不容易抓住这种场合,自然是互诉衷情。
冯川带着三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了挤,桐桐嚷着要吃糖人儿。姑娘卖的糖人儿挺新鲜,一个转盘,购买者随意转动,指针最后停在哪一格,那一格是什么动物,她就用糖浆画什么动物。
这么新鲜的买法自然吸引人,好多人都围着她转圆盘买糖人,别桐桐和桐桐,就是冯川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轮到他们的轮次了,冯川让两个孩自己转,他给一人买了两个糖人之后,这才带着他们离开。
桐桐和树儿一边吃糖人,一边走,可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东西就不见了。他和李麦穗立即分头找,找的同时还叫了四回冯记布庄找人,但最后,庙会散了,他们也没找到两个孩。
文秀听完,微微一愣,但随即情绪激动地道:“你,你们去买糖人儿了?”
“嗯,桐桐要吃。”
冯川平日里就惯着两孩,只要去西塘村,大包包的零嘴儿绝对少不了。如今进了镇,桐桐要吃糖人,两文钱的东西,难道他还会吝啬不买?
李俊见文秀情绪激动,连忙问道:“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你有线索?”
冯川也是惊讶不已,他这都仔细想了数遍了,压根儿没想明白,两个孩是怎样从他们身边丢了的。
文秀也不是十分确定,但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都没线索没头绪,不如去碰碰运气,心一下淡定了不少,对李俊道:“我们去一趟东乡村。”
“东乡村?”
李俊一愣。
冯川更急切了,“我已经报官了,知县老爷一听是你家孩,早就派人去查了。但是,到这会儿还没消息传来。你若真有线索,那我立即派人去通知衙门的人,让他们派人去东乡村查看。”
文秀却是摇了摇头,她原本就不过是猜测,哪儿真把人都引到东乡村去?这件事,还是分头行动的好。
“冯川,你跟麦穗在家等着衙门的消息,我跟李俊去东乡村。”
“可是”
“三婶,我也要去。”
李麦穗一脸愧疚和自责,要求同去。
文秀哪儿能让她去,指不定帮不上忙还耽误事,立即拒绝了,然后才拉着李俊飞快的出了冯记布庄。
两人解开了马车,直接骑马飞奔,终于赶在关城门之前,出了城。
骏马跑了一段时间后,空气骤冷,但离东乡村已经不太远了。李俊放慢了速度,腾出空来问她,“阿秀,你是不是真的知道点什么?”
文秀看着前方的黑夜,轻启红唇道:“文大石不忙庄稼的时候,就是走街串巷卖糖人儿的。”
李俊:“”
这确实是有些巧!
冯川的话里卖糖人的是个姑娘,岁数还不大,并不是大汉。更何况,李麦穗是见过文大石的。然而,文秀和李俊却是想到了一块儿,文大石家的七文荷不是还没被卖掉么?卖糖人儿的,很可能就是文七。
夫妻俩骑着马到东乡村村口时,万籁俱寂,时而有狗吠声传来,但悄然远处,并不值得吵醒村里的人。
为了不打扰村里的人,文秀让李俊将马儿拴在了村口是树上,夫妻俩摸着黑,一脚深一脚浅的往文大石家走。
文秀虽然占据了原身的身体,也承袭了她的记忆,但是“回家”这条路她并没有多大印象。加之是黑夜,她更是不太认得路。两人在村里找了两圈,惹得到处狗吠声此起彼伏后,才走到“可能”的目的地门口。
李俊目力极好,看着面前又脏又乱的院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压低了声音道:“你确定是这里?”
文秀实际上也不是太确定,但感觉是这儿,点了点头道:“应该不会有错。我隐约记得,这门上的豁口是文大石当初卖大姐的时候,用斧头劈出来的。”
文大石把文娟给卖了,但文娟不肯,死活不出门,双手抱着门板死活不撒手,更不肯跟男方走,最后文大石一狠心,回屋抓了一把斧头,便往文娟的头挥去。幸亏文娟闪得快,要不然,被开瓢的就是她的头,而不是这道院门了。
这一幕或许太让人记忆深刻,以至于她看着这道豁口,脑海深处的那段记忆便自动跃在脑海。
李俊见她盯着那道豁口出神,低声问道:“阿秀,你怎么了?”
文秀回神,摇了摇头,抛开早就一去不复返的记忆,低声道:“你去后院,我从前院进去找。”
“好!”
最好不是文大石干的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要不然,等她把人找到,她非得把这一家剁了不可。
文秀的本事李俊是知道的,自然也不担心她在这种农家院出什么事,也不耽搁,立即绕到了后院,然后一间屋一间屋的找。
文家的院不大,但也不,毕竟曾经住过一溜串的女儿。如今一个个闺女都被卖了,房间也空了出来。
卢三娘懒,把活儿都丢给文七做,她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又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