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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梁尽后她就住过两次院,一次是撞坏了脑袋,一次是生坏坏的时候。
梁尽否认,“不是那次。”
那就是她智障去撞墙的那次了,温灿心中五味杂陈,只问:“为什么是那次?”
为什么在那次就买了戒指。
“我那时候以为,你跟我闹,是因为想结婚。”
回首往事,梁尽不能否认他曾经笃定的想法。
每个人想要的生活都不一样,他很容易就拥有了大多数人追求的生活。而他,一直觉得,大多数人追求的生活乏味而无趣。好比感情,爱和不爱,太空泛。
他喜欢和温灿在一起的感觉,那让他感到愉悦。但她的冒进,打破了这舒适的相处。他原以为可以顺其自然的走下去,但什么东西一旦摆出来被要求索取,那它就注定沦为两人博弈的工具。他很生气,温灿把它堂而皇之的摆出来,要求我爱你一点你就必须也爱我一点的去比较,锱铢必较分毫不让。把那隐藏完整的东西,扯得七零八落。她无非就是想让他承认他在乎她,然后像大多数人一样,许下随时可以丢弃的誓言,得到法律的认可,理所应当的做梁太太。
他恼她又烦她,想冷一冷她。
“一开始我没有留下梁悰的打算,我不想让他成为另一个我。”
他的人生里没有孩子这个打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私的父母,为了一自私欲将孩子带到这世上来然后撒手不管,如果孩子有选择权多半是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见识这个无趣又残酷的世界吗?他觉得这对那尚未来到世间的小生命不是一件好事。
他与温灿产生了分歧,他觉得温灿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后来她的不告而别激怒了他。当他面对空荡荡的房间,而她下落不明的时候,内心空洞的恐慌瞬间转化成了怒火。
她越来越有恃无恐,且自以为是。
不过是仗着他会担心,她孤零零一人在外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抢劫,拐卖,被骗,黑暗永远是与光明相随的,就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危险。
她多聪明啊,知道怎么让他坐立难安。
他气坏了,当姜逢告诉他找到她在哪里之后,作下了让他后悔的决定。
后悔,这是在他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字眼。
当她在他面前倒下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失去。
“我那时候想,孩子你要生就生,你想做什么都行,婚姻那又算得了什么。”
可那时候温灿已经恨极了他,那枚戒指就一直留在远处。
“那你后来一直也没有送啊。”
梁尽很少说这么多的话,起码温灿是没听过。那段对她而言绝望的时光,如今被他说得如此简单。
好像一直就这么简单。
“开始是怕刺激你,后来又是谁吵着要走的?”
那时候他觉得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梁悰还这么小,他们还要看着他健康成长。不管是吵架还是埋怨,未来还有很多日子,不着急,慢慢来。
可是意外不是慢慢来的,等明白的时候就都晚了。
“你要是早点跟我说这些,我还会想走吗?”温灿生气的拍桌子,怎么又成了她的错。
“都怪我,那你不生气了吗?还有什么想问的?”
梁尽握住她的手,谨防她又拍桌子。
温灿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其他的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再问你。”
听到这里,梁尽拉着她的手起来,“那咱们先去吃饭吧。”
坏坏吃完饭一直在等着胡说带他出去玩儿,结果胡说一直在吃,他都吃完老半天了,她还在吃。坏坏不满的叫道:“胡纸~”
胡说扒完最后一口饭,“好了,你这个小祖宗!饭也不让好好吃。”
她刚放下筷子接到了姜逢的电话,他在那头兴奋地喊:“大块头,快出来,我带你去看帅哥!”
“真的?有腹肌胸大肌那种?”
“当然,保你喜欢!快出来,我快到了,你在门口等我。”
“好好好。”
胡说忙不迭点头,挂了电话正准备捎上坏坏一起,楼上那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她还得看孩子。还没走到跟前,见到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真是秋风送爽来得刚刚好,她朝温灿摆摆手,“我要出去玩了啊,晚点回来。”
坏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胡说离他而去,他挣扎着想从儿童餐椅里出来大声叫道:“胡纸!”
但胡说根本不搭理他,很快就消失在他眼前。坏坏气坏了,指着胡说消失的地方,委屈得对着温灿哭了出来:“妈妈,他坏!”
坏人胡说异常兴奋,在门口等了没多久,姜逢就到了。她开心地跳上车,“我们去哪里呀?”
其实她想问的是帅哥在哪里呀?
姜逢哼着小调回答,“酒吧,今天本来是给我几个师弟接风的。我一个师弟后来去当健身教练了,他带了几个朋友来玩,我一想哎呀,这不是你的最爱嘛,这不就立马联系你了。”
胡说兴奋的磨掌,“好好好,有义气,好朋友!”
姜逢又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帮你问过了,有一个跟你是一样的,还有一个不排斥。待会儿我指给你看,你可以着重观察他们两个。”
胡说不关心这个,只关心另一方面,“我能摸摸他们的肌肉吗?说实话除了自己我没摸过其他的,我很好奇这手感是不是不一样。”
姜逢的嘴角抽了抽,哪个男人没事喜欢摸别人的肌肉?到底不是一般人啊,他想了想回答,“你要是直接摸肯定是不好的,虽然都是大男人也不小气,但第一次见面也不认识这很没礼貌。”
很像流氓!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跟你一样那个,到时候你俩多‘交流’,最后说不定会让你摸。”
“那也行。”
摸一个总比一个都摸不着强,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第三十六章
酒吧是姜逢的另一个师弟开的; 胡说不禁问道:“你究竟有多少个师弟啊?”
姜逢得意道:“我师父呢今年整七十; 刚开始就只收了我这么个徒弟。有一天我们俩吵起来了,他说我能有如今的本事都是他教导有方。我就跟他犟啊; 我说还是我自己天生聪慧,你换个人教,教不出我这么厉害的。他不服啊; 小老头一个; 现在到处收徒弟,说非要教出一个比我厉害的,所以我这师弟不就多了嘛。”
胡说恍然大悟; “那你的师弟有比你厉害的吗?”
有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她一定想办法贿赂他,让他揍姜逢一顿,以解当初被揍之辱。
“那当然没有了; 有的话小老头不高兴坏了。”
胡说的希望瞬间落空。
他领着胡说进了酒吧,服务员都认识姜逢,见到他都热情的喊上一声“姜哥”。
此时华灯初上; 都市里年轻男女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里的音乐已经震耳欲聋,台上长发男歌手的歌声还略有控制; 现在还不是嘶吼释放的时候。
姜逢开酒吧的师弟看着很年轻,打扮斯斯文文; 穿着简单一点儿也不浮夸。他身板看着有些瘦弱,衬衫披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的。知道姜逢来了,他出来迎接。
“大师兄你可来了; 二师兄和三师兄在上面等你呢。”
胡说最近在看西游记,听到大师兄二师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生动的形象,捂着嘴偷笑了一下。
姜逢听到笑声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大手往他肩膀上一推,“走啊,大师兄!”
瘦师弟是生意人,热情好客,主动向胡说搭话:“大师兄朋友?喜欢喝什么跟我说,我让人送酒上来。”
胡说豪迈地说:“随意,我不挑,哈哈。”
酒嘛,她没喝过还是见过的,那不就跟水似的。
瘦师弟露着大白牙笑,伸出手,“爽快人,我叫赵金,姜逢的师弟。”
胡说也伸出手跟他碰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我叫胡说,姜逢的……朋友。”
姜逢揉揉被胡说拍疼的肩膀,也下手使劲往她肩膀上一推,“走,带你见人去!”
奈何胡说皮厚,想到即将见到的人,亢奋的拉起姜逢的手,“走走走。”
耽误不得,正事要紧!
姜逢只觉得自己的手一凉,鸡皮疙瘩瞬间密密麻麻的起来了,他把手一甩,像甩什么恶心的东西。
声音都带着颤抖和愤慨,“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排斥别人的性取向跟他不同,但排斥不同到他的身上。他甩开胡说的手,但甩不开心里膈应的感觉。
就跟吞了虫子似得,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胡说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但有求于人,她先服软,“好,我不动手动脚,你别生气了行吗?”
赵金在旁边听得心惊,这哄女朋友的语气和姜逢扭捏的作态。大师兄?他?和他?卧槽!
赵金心里五味杂陈,把他们送到楼上的包厢。
包厢里坐满了人,男男女女,热闹不已。姜逢一进来便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一口一个大师兄。胡说毫不关心,一进来便注意到了几个人。他们或坐或站,有在和美女聊天的,有在喝酒的,简单的T恤被他们穿得紧绷绷的,遮掩不住喷张的肌肉。
在人群中他们是那么夺人眼球,胡说的心顿时飘了起来。她往姜逢那边靠了靠,怕他又生气 只轻轻拍了拍他胳膊,姜逢一看她,她的眼神就欲言又止起来,不经意飘向她的心之所向。
姜逢明了。
他向一个师弟低语了几句,那师弟便领着他们朝胡说的目标走了过去。
简单互相介绍几句后,姜逢和师弟便安排胡说在一个猛男身边坐下。
都是大老爷们,打过招呼便算认识了。其他人也不在意除了喝酒,便是与美女热聊。
只有胡说心思不单纯,怀揣着小心思,坐在猛男旁边。猛男看上去很紧张,一直偷摸瞧胡说,眼神很有点儿意味深长。两个壮汉坐在那里,互相保持着距离,与周遭的热烈格格不入。
这时姜逢发来消息:他叫钱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重点观察对象,好好聊,你们有共同语言。
发完消息,一个穿着黑色修身短裙的美女拿着两杯酒坐过来,她轻摇酒杯向姜逢发出邀请,“喝一杯?”
按姜逢以前的作风,肯定是会拒绝的。但今天胡说那一牵手扰得他很慌乱,看着美女姣好的面庞,他没有拒绝。美女坐在他身边,身上散发着特有的属于女人的香气,这让姜逢安定下来。
对比臭哄哄的男人,他果然喜欢香喷喷的女人啊。
胡说比猛男还高一点,气势也更足。为了能摸一摸他的胸肌,她主动搭起了话。
猛男顿时娇羞起来,说话结结巴巴。聊了几句胡说发现话题告罄,便索性拿起酒杯与他对饮。
这一喝,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边喝酒边斜眼瞄猛男的胸肌,猛男的确也很猛,两人拼酒他丝毫不惧,仰着脖子就灌。胡说终于找到了摸胸肌的方法,人是会醉的呀,等猛男喝醉了,她就可以借机摸了呀,想到这里她越喝越起劲。
那边的姜逢,酒量本来就浅。喝了美女一杯酒,师弟们再来邀酒就不好拒绝了,一杯接一杯灌下去不少。
最后醉醺醺的两人被赵金送上了车。
胡说脑袋不清醒,但还是能自己走的。可怜猛男是被同伴抬着上车的,胡说扒着车门不甘心地吼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