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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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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她被丢在那样的院落等死,大将军见了恐怕这府上所有人都要遭殃。而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大将军自也要把她从鬼门关抢回来。

    最好就是她死在大将军回来的两三天前。这样,二娘就可以把她的尸骨搬回敞亮的地方,做好一切的掩饰。等大将军回来,见到的就是她二娘最是自责最是伤心,又要强打起精神撑起这个将军府,领着众人为她披麻戴孝。

    大将军一回来,只要二娘梨花带泪地哭倒在大将军怀里,甚至哭到晕厥。大将军见了她的尸身,什么都不用想了。事后,旁人再扇扇风,讲讲因为她的病,二娘是有多心力憔悴地照顾着,她的死,二娘受到的打击又是有多大,本已经累坏的身子,一面自责,一面又要强打起精神亲力亲为地操办她的后事。在旁人说完后,二娘再跪倒在大将军面前请罪。大将军只见到二娘真情真性,有能力、有胸怀做这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大将军不但不会怪罪二娘,很可能一冲动就直接许了二娘眼红多时的将军夫人之位。

    如今,她的重生是个意外。

    明知这次是二娘害她,她为何还要查得更是这般仔细?

    怪只怪,她听说,那日她哭倒后,大将军也只是把二娘软禁在了二娘自己房中,并无更多追究。看样子,怕是再几日,二娘早晚也是无事人般地被放出来。这个责罚,换桃子的一条命,太轻了。

    她细细地问,一,就是要知道二娘的底细。区区一个妾室,却是府上真正的掌家。重点是,明明身份上跟二娘平起平坐的其他妾室却对二娘心服口服。所以,二娘的身份必然不简单,不是那另外几房可比。

    桃子的死,她得见了最后一面。大将军也是见到了,桃子是被怎样对待。一切都是二娘的吩咐,就是二娘,即使她好了,大将军回来了,她借着大将军的口亲自去问二娘,二娘居然都敢一口咬定桃子已经死了。二娘就是一心要害死桃子。那个中的原因,还是要让桃子把不该知晓的事情带到棺材里去。只要再拖过那一夜,桃子本也就真的是个死人了。有她的死缠烂打,大将军才能亲眼所见,这还有什么疑惑?

    就因为死的只是个桃子,只是她房里一个大丫鬟吗?

    二娘是真的不怕,才敢当着大将军的面撒那样一个谎。而大将军居然也真的只是将她暂时软禁而已。

    二娘究竟是凭什么?

    她已经大概知道了。就凭二娘幼时就跟着大将军,比起她娘这个后来的,二娘本来才算是大将军的原配。

    二娘不计名分,在生下那一女一儿之前,都是隐姓埋名,自甘以风尘的身份为当时还不是大将军的他做了那许许多多,不只是打探情报,甚至亲手沾染血腥的事。甚至在她悄悄生下那一女一儿后,还继续做了许多年。直到他稳稳地坐上了大将军之位。

    碍于身份,娇娘只能做个妾室。本来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娇娘也是能忍的。但她不能忍的,就是她一心为他,他却娶了一个真爱的女子浓情蜜意。将军夫人才是他这一世真心真爱,那她娇娘又算什么?

    好不容易将军夫人因为难产而死。大将军却还是把他一腔爱意都转嫁到了她这名正言顺的唯一嫡女身上。娇娘怎能不恨她?

    大将军越是护着她,娇娘就越是要害她。大将军和娇娘之间的恩怨,究竟是谁错的多,谁欠谁更多,很难说清。

    她却是很冤枉啊!


第十八章 二娘真厉害(二)

    她摸清了二娘的底细,也是为了让自己更清楚,她更要沉得住气。大将军都无法轻易怪罪,那她只凭着大将军的父女宠爱,就桃子的死,她怕是无法推翻二娘的。

    二,知道了二娘的底细。她确定了二娘懂武,懂毒!

    早年为大将军做事,二娘的武力不算高,全凭用的一手好毒。

    这府中,除了二娘,其他房的女子无一懂武,更不要说懂毒。那么,她一出生是正常的,幼时才开始日渐痴傻,想来,也定是二娘神不知鬼不觉害得她。

    这件事,她一番打探就心中有谱,那对于二娘底细更是通透的大将军也不可能不怀疑。然而,大将军都查不出什么,她就更不要想了。只是怀疑,不足以去指控二娘害她痴傻。

    三,二娘的身份实属特殊。她问得的情报,也知晓了其他房妾室不过都是她娘过世后,各方势力强送给她将军爹爹的棋子。那些女人,她将军爹爹不曾过多投入感情。她们也都知道,无论将军夫人的位置空了几多年,有一天有可能上位的也是二娘,轮不到她们的,她们不曾妄想。身为拉拢大将军的棋子,她们只要安分守己,便也可衣食无忧。往日里她们之间有些勾心斗角,大多也都是些小打小闹。

    看来,她不需要太过顾虑那些人。不过都是些墙头草罢了。为了自己安生,府里二娘做大,她们就站到二娘一方,对二娘唯命是从。那只要她这个大小姐不再任人宰割,她们也要掂量掂量,还敢不敢捧着二娘来欺压她。

    这三日来,她能有的疑问,基本已经从张大夫口中探寻到了。张大夫是个明眼人,所以才这样答她。她几时能够大好,就看她还有没有问题要问了。

    “梁哥哥,你来了,就快进来吧。”她突然冲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叫道。

    梁生嘻嘻笑着闪身进来,她知道他一直在偷听,张大夫也无任何惊讶表情。

    “张爷爷,那就劳烦您明日再来最后为我诊脉一次。”她先没有去管梁生,而是对张大夫这样说道。

    张大夫点了点头,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起身时还是劝了她一句,“大小姐虽已大好,但这些日子尽量还是好生休养,不可太过操劳。”

    “知道了,谢谢张爷爷。”她笑着冲张大夫用力点了点头。

    这几日的相处,张大夫也是看出她心思聪颖但不复杂。说到底,张大夫跟这府中的情分,也是跟大将军交好。比起二娘,张大夫不愿过问,也是要更偏心向她一些。所以,张大夫劝她是真切关心,她信任张大夫。张大夫不劝她,她也知道要从长计议。除了必要的,她不会无端端空想太多,白白把自己的身子再糟蹋了去。

    张大夫仔细看了她一眼,便笑笑地点了点头,挎上药箱向门口走去。

    “张大夫您慢走,我送送您?”梁生说着作势相送。

    “不用了,你是来看望大小姐的,人都来了,便留在这里跟大小姐说说话吧。这府邸我也是熟得很,晓得哪条路是出府去的。不必送了。”张大夫回了梁生,自顾自地也就出了门去,走远了。

    梁生有些局促地握了握手中折扇,这才一回头撞上了她的眼睛,心下一慌,也还是故作没事地凑上前来,笑道:“你已经大好啦?”

    “你不是都听见了?”她嘴角牵笑地盯着他。

    他一愣,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她又不懂武,什么时候发现他偷偷在外偷听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梁哥哥,你很关心我。”她灼灼地盯着他道。

    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梁生无奈地笑了笑,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答:“你知我关心你就好。”

    她有事问他,便掀开了被褥打算坐下跟他细说。

    “唰!”谁知,他突然打开了折扇遮在他与她之间。

    “我先出去,你加件衣裳我再进来。”说完,他就飞快地跑出屋去,还悉心地带上了门扉。

    她一愣,低头看了一眼。不就是她这几日卧病在床一直穿着的丝质单衣。这嫩粉色的睡裙虽是单薄,但该遮住的都遮住了。看梁生跑出去的时候面红耳赤,这又是作甚?

    “你们帮我加件衣裳吧。”她无奈地回头吩咐梅子和梨子道。

    两个丫鬟窃笑不已,一边利索地翻出了一件外衫给她加上,一面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大小姐,梁先生毕竟不是大将军,这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多嘴。”她嗔了两个丫头一句,也不是真要怪罪。

    这三天里混熟了许多,两个丫头也不怕她。她们不再多嘴,但脸上的窃笑始终收不回去,手中忙碌不断。

    她仔细一看,这两个丫头还真是有心。这哪里是随便找了件可以见人的衣裳,分明还是找了件漂亮的可以见人的衣裳。

    她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睛。难道那梁生和她之间不单单只是亲近,还有着更进一步的关系不成?

    就看他刚刚急急出门的神态,就知他是拿她当女人看了才会如此避讳。他出现这个神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细细一想,似乎就是她开口唤他一声梁哥哥开始的。此前他对待她都是无心的嬉笑亲近,十足十是个兄长般模样。她决定以梁哥哥唤他应是没错。然而,怪她有心故作亲近了吗?

    她看了看镜中自己的容颜,挤出了一个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出来,很快,这笑容就变成了苦笑。

    有些时候,她都忘了自己成了这副尊容。而为了讨好身边的人,她便总要做出最甜美的笑容相待。这笑容不假,但自己对着镜子见了,才是又一次惊觉,做不得的,丑死了。也真亏了梁生对着她这副尊容做出的“甜美”笑容,都能走了心。

    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大将军是她亲爹爹,张爷爷是个慈祥的长辈,在他们眼里,她这样笑,就是可爱的。而到了梁生眼里,也真是因为先喜欢了她,才觉她不丑。算来,梁生是大她七岁,也就是二十出头,青涩得很。梁生的表现没有半点虚假。旁的先不说,她也是信了,他是又一个可靠之人。


第十九章 神秘洛神国

    “你们唤他进来吧。”梅子本拉着她打算为她梳妆一番,她摆了摆手,这样便可,示意两个丫鬟请梁生进来。

    梁生一进来,打眼一见到她又是面上一红。

    她故作不知,先行入了座,向着梁生招了招手。梁生这才也到她对面坐了,但一双眼睛也是左忽右闪,不敢再直视她。

    见梁生如此,两个丫鬟又窃笑起来。她悄悄瞪了两个丫鬟一眼,两个丫鬟便嬉笑着道为她们添些茶水糕点来,跑走了。临出门,她们还特意将房门虚掩起来。

    她信任这两个丫鬟,但有些事情两个丫鬟也是自觉不多听。这是借口避开了。

    转眼再看向梁生,他如此局促,许是被那两个丫鬟闹的,她忽觉面上也有些发烫。

    一时之间,两人对坐,却都没有言语。

    她拍了拍脸颊,还是先开口道:“你都听见了,我便不再多解释。从前的事我许多记不清,我就不再遮掩。有些话,我想问你。”

    梁生一皱眉,忘记了不敢看她,看了她一眼,眼里分明写着心疼和担忧,全无半点质疑,只道:“你问。”

    他如此信她,她都忍不住冲着他甜甜一笑,一开口又是唤道:“梁哥哥,从他人口中得知,你我之间本就如同兄妹,我这么唤你,你可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他急急地道,见她笑得甜,面上却又红了红,转开视线,他才认真地道,“你记不得从前不要紧,只要往后你都记得,我梁生便如你的亲生兄长。你自小也都是对我以兄长相称,你不用多想,这称呼没有半点不对。”

    瞧他说得认真,她心中却忍不住埋怨,情分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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