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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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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队内侍从宫女那里接了药匣,就鱼贯地进了一间配殿,再出来时,手上便换了一批空药匣,然后将之交还给殿门外的宫女们。
  殿门前的女官神色肃然,而那内侍则是频频点头哈腰,奉承不已。
  “还是进不去么?”观景台上的女子露出失望的神色,
  她身后站着一位身穿女官宫衣的女子,不过却没穿大氅,站在风中也不显丝毫瑟缩之态,此时道:“上次四喜下令杖死了几个奴才,这太极殿的门户就越发的紧了,如今想从那里得个消息,不太容易,只有想办法从太医院处下手了。只是这太极殿的东西都是张怀镜亲自经的手,不但亲自配药,连药渣都自己保管,要想从中探出点眉目来。。。。。。”
  “不急,操之过急反而让皇帝起疑,皇帝要是知道我在乎那个人,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裹成桶状的女子回过身来:“这太极殿,张怀镜不让旁人插手,我就不信,他要是忙得顾头不顾脚,还能不找人帮忙!”
  “主子的意思是?”
  那女子微微一笑,精致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狡黠。
  此时,紫宸大殿中,皇帝正有些焦头烂额。
  “水患?怎么又是水患?你们就不能将河堤给朕修结实一点?”皇帝将手中的折子摔到工部尚书的脚下:“年年拨给水务的银子,都够再造几个皇城了,却一到春汛就给朕决堤,这才是春汛,到了雨季,那是不是要将朕的半个江山给淹了!”
  工部赵尚书额头冒着冷汗,却无话可说,水务司的司长都换了好几个了,这河堤是越修越差,他现在也是急得上火,却无法可施。这隔行如隔山,这水务他是不懂的,可那些懂的人,也没见就将问题解决了。
  上面的皇帝还在发着脾气,一旁的夏相国这时道:“皇上,这群水务司办事不利,自然应该降罪,但这水患不解决,却是遗祸子孙后代的大事,还请皇上息怒,早做裁决。”
  皇帝冷笑:“裁决,你让朕怎么裁决,朕是没给银子,还是没派兵将?赵德胜,你给朕听好了,这次要是再出了岔子,你就自己去河堤上,别回来了!”
  赵尚书苦着脸应了,擦了冷汗退到一边。
  这时又有人出班启奏,说是北边的边境上,又不太太平,那些蛮族熬过了一个苦冬,趁着冰雪融化,又开始出来大肆劫掠。
  皇帝忍着怒气道:“这群蛮子,朕的大军派过去,他们就像一群虫子一样一哄而散,朕的大军一离开,他们又聚拢了回来,真是一群可恶的臭虫。”
  有武将出班请战,皇帝想起刚才折子上申请的大笔银子修堤赈灾,脸色溃败地支住了额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太医爬墙

  开了春后,张怀镜突然发现自己忙了起来,太后那里也许是积了一冬病气突然发了出来,频频地出现状况,他不得不一天三次的请脉。
  太后老人家身上不舒服就脾气古怪,不但乱发脾气,而且还将张怀镜拘在延寿宫,说自己身上不利落了就不许他回去。
  张怀镜就算急得额头冒汗,也不能对太后发脾气。
  别的也就罢了,要是太极殿的那位在这几天出了什么岔子,他这一家老小可能就要彻底交代了。
  此刻,张怀镜刚刚给太后请了脉出来,身后几个老嬷嬷沉着脸,看着他进入了配殿,才关上了殿门,守在门口。
  延寿宫的配殿也是有院子的,张怀镜急得在院子里打转,门口那几个老嬷嬷是软硬不吃,他已经试过了威逼利诱,统统没用。想让她们替他传递个消息就别想了。张怀镜转悠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
  这配殿的宫墙外,就是宫道,而且也不算太高。张怀镜撑着自己的老骨头,将院中的一张石桌挪到了那院墙下,然后又从屋里搬了张椅子出来,架在石桌上,撩起官袍,踩着桌子,爬上椅子,这才算够到了墙头。翻出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能看到外面路过的宫人,能给皇帝传个消息也行啊。
  张怀镜望眼欲穿地顶着冷风,吹得鼻涕都滴到了胡子上,才看到穿着有人出现在宫道尽头。张怀镜喜出望外,不敢大声呼喊,只是拼命地挥手。
  那人走得近了,张怀镜才发现,这一身暗青色衣袍的人竟然不是内侍。而是他太医院里的一个七品御医。只是名字是什么,他想不起来了。
  那人袖着手,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任凭张怀镜在宫墙上拼命地招手,小声呼叫,他就是不抬头。
  眼看那人就要走过了这里。张怀镜心中一急。这太后寝宫的宫墙修得甚是齐整,连个碎石都找不到。张怀镜从怀里一阵急掏,却发现连个碎银都没有。好不容易掏出一个硬物,却是一枚御赐的腰牌。张怀镜此时也是逼急了,就将这御赐的腰牌掷了下去,正中那人的头顶。
  那人哎呦了一声。一手捂着砸歪的官帽,看了看那地上的腰牌。捡了起来。
  张怀镜满心焦急地等着那人抬头往上看,那人却瞅着那腰牌半天不说话,也不动弹。
  张怀镜满怀希望地等着那人抬头往上看,却不想那人又将那腰牌一扔。正了正帽冠继续向前走去。
  张怀镜知道这人是不想惹麻烦,想装没看到。这样的人太医院里太多了,张怀镜心里苦叹了一声。又不鞥就这样放这人离开,而且他的腰牌都扔了下去。要是被其他人捡到,这丢了御赐腰牌的罪过,他也承受不起。
  “站住!”张怀镜低声喝道:“说你呢,别想装听不见,我都看到你的脸了!”
  那继续前行的身影顿了顿,半晌后才抬起头来,看向张怀镜:“呦,这不是张大人吗?您爬这么高,这是看风景呢,还是摘果子呢,您就不怕被巡防的禁军看到,将您当贼抓了?”
  张怀镜气得呼吸一滞,但是此时也不是和这后生小子置气的时候:“你叫什么,我知道你是跟着曹太医的那个,别想给跟我装糊涂!”
  那年轻御医微微一笑,一张本有些死板的脸顿时生动起来:“现在张守逸,院正大人,您将这御赐的腰牌丢给在下,这是什么意思?”
  张守逸。。。。。。张怀镜在脑子里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这个人似乎是负责给不受宠的嫔妃看病的,看那性格也是个不讨喜的,便道:“张守逸,你去替本官给皇上送个信,就说本官现在被太后扣在了延寿宫,请皇上务必来一趟。”
  张守逸
  延寿宫的配殿也是有院子的,张怀镜急得在院子里打转,门口那几个老嬷嬷是软硬不吃,他已经试过了威逼利诱,统统没用。想让她们替他传递个消息就别想了。张怀镜转悠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
  这配殿的宫墙外,就是宫道,而且也不算太高。张怀镜撑着自己的老骨头,将院中的一张石桌挪到了那院墙下,然后又从屋里搬了张椅子出来,架在石桌上,撩起官袍,踩着桌子,爬上椅子,这才算够到了墙头。翻出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能看到外面路过的宫人,能给皇帝传个消息也行啊。
  张怀镜望眼欲穿地顶着冷风,吹得鼻涕都滴到了胡子上,才看到穿着有人出现在宫道尽头。张怀镜喜出望外,不敢大声呼喊,只是拼命地挥手。
  那人走得近了,张怀镜才发现,这一身暗青色衣袍的人竟然不是内侍,而是他太医院里的一个七品御医。只是名字是什么,他想不起来了。
  那人袖着手,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任凭张怀镜在宫墙上拼命地招手,小声呼叫,他就是不抬头。
  眼看那人就要走过了这里,张怀镜心中一急,这太后寝宫的宫墙修得甚是齐整,连个碎石都找不到。张怀镜从怀里一阵急掏,却发现连个碎银都没有,好不容易掏出一个硬物,却是一枚御赐的腰牌。张怀镜此时也是逼急了,就将这御赐的腰牌掷了下去,正中那人的头顶。
  那人哎呦了一声,一手捂着砸歪的官帽,看了看那地上的腰牌,捡了起来。
  张怀镜满心焦急地等着那人抬头往上看,那人却瞅着那腰牌半天不说话,也不动弹。
  张怀镜满怀希望地等着那人抬头往上看,却不想那人又将那腰牌一扔,正了正帽冠继续向前走去。
  张怀镜知道这人是不想惹麻烦,想装没看到。这样的人太医院里太多了,张怀镜心里苦叹了一声,又不鞥就这样放这人离开,而且他的腰牌都扔了下去,要是被其他人捡到,这丢了御赐腰牌的罪过,他也承受不起。
  “是不想惹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宠冠后宫

  那坐在榻边的楚非绯,浅笑盈盈,将手里的一盏药茶递给太后:“这红枣茶此时喝才最好”。
  太后笑着接了,尝了一口,微微点头:“不错,只可惜这丫头许给哀家的一个月的水果茶,哀家是没福气享用了。”
  一旁侍奉的宫女们都凑趣地低笑。
  楚非绯笑着道:“瞧太后说的,非绯哪次短了太后的孝敬,不过太后若是能再关那个张怀镜几天,今年初春成衣坊的新花样,就全是太后的,其他那些娘娘们,就只能等第二批了。”
  太后掌不住险些喷了茶:“我这老太婆了,要那么多新花样的衣服做什么,没得让那些娘娘们心里怨恨哀家。”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到底没拒了楚非绯的话,楚非绯抿着嘴暗笑,这只要是女人啊,没有不爱漂亮衣服的,和年龄无关,天性而已。
  这时,有宫女进来禀报说,几位嫔位的娘娘在宫门外问安,那新晋的雪婕妤也在一道。
  太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怎么又一道来了,这雪婕妤和谁都不对付,倒每次都爱凑热闹。”
  楚非绯垂了眼,起身告辞。
  太后点头道:“你事忙,去了也好,不然一会又是一脑门的官司。”
  楚非绯弯起眼,轻声道:“太后凤体违和,莫要劳累了。”
  太后恍然:“哦,是了,哀家倒忘记了。”
  一旁的宫女忍着笑,铺上毯子,将太后手里正在喝的枣茶拿走,又添上几个靠枕扶着太后半卧。
  在楚非绯掀帘出去的时,回头望了一眼。那太后已经蹙着眉,微闭着眼,一副没精打采的病容了。楚非绯挑唇暗笑,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皇帝是个无利不早起的性子,太后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
  和楚非绯想象中的严厉刻板的太后形象不同,天佑王朝的这位太后娘娘。倒是个和气的。其实和普通人家的老太太也没什么不同。
  楚非绯本身就是个有长辈缘的,再加上平时拿些稀罕的玩意孝敬太后,一来二去。没过多久,这太后的延寿宫上上下下都知道,这邵大人的话,太后是言听计从。
  这不。就因为太医院和邵大人手下尚食局的司药起了点争执,这邵大人就要捉弄那太医院的院正大人。还拿院正大人打赌。这邵大人虽说是一品尚宫,但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喜欢胡闹也就罢了,这太后这么大年纪了。居然也就由着那邵大人胡闹,不但自己装病,还真的拘着张太医不让离开。
  这延寿宫上上下下。也是心中感叹,如今这内宫之中中宫空悬。唯一能够当家的太后娘娘又对这位邵大人宠爱成这样,这内皇城中,看来真的是这位一品尚宫的天下了。
  楚非绯出了太后寝殿,早就等在套间里的阿房将狐毛大氅给楚非绯从头到脚裹严实了,又将一个烤得热烘烘的袖笼给楚非绯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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