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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姑娘神思不属,秦王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条件反射地躲开,等发现自己再次暴露了什么后脸色又白了几分。
进门落座,秋姑娘下定决定,提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道:“我是飞花楼楼主。”
秦王从容道:“我知道。”
秋姑娘不敢置信,旋即问道:“单月苏红是王爷的人?”这二人俱是飞花楼的元老,可以说飞花楼能成立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咎于她们二人。
秦王安抚她:“从前是,现在不是。”
秋姑娘满腹疑问,此时只道:“什么意思?”
秦王一面给她解开斗篷,一面答道:“此二人是我派去护宛宛周全的,但你显然比我想象的更有本事,竟在我眼皮底下与她们联手建立起了飞花楼,反倒要护我周全。从那时起,这二人便完全脱离秦王。府归属于你,我再没有干涉半分。”
秋姑娘还没说什么,沈夕便抢先道:“表哥身在庙堂恐有所不知,飞花楼在江湖上可是排名第七大的组织,楼主以一枚银铃号令全楼,脚踏黑白两道,手下能人无数,还救过阿弟几次,不过身份一直藏得很好,今日才知原是表嫂,东明佩服!”
秦王眨眨眼,缓声道:“这枚银铃?”
“……是你当年荷包里掉落的那枚。”秋姑娘抿唇道,又转向沈夕:“刚才有一点说错了,确切地说就在昨日,飞花楼已经交给了别人,所以现任楼主并非是我。”
秦王眼睛一眨巴,便猜到了:“交给了伯渊?他定是下定了决心要去秦地。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可能老老实实在这待着!”
秋姑娘愕然,突然发现秦王竟有这么深藏不露的一面,好似万事尽在帷幄之中,自己身份暴露的事好像完全不算什么。
沈夕挠挠头,脑子已经有些跟不上,问他:“表哥,这伯渊又是何人?去秦地干嘛?”
秦王似乎是才发现这个跟屁虫,眉头一皱,斥道:“你小子怎么还在?赶紧出去让人带你去洗漱,回头吃饭再给你介绍。”
沈夕瞅瞅自己一身熊皮大袄,再这精致富丽的房间里确实显得格格不入,脚刚要踏出门槛又回头问:“我的衣服?”
秦王想跟媳妇亲热一下却被他打断,暴躁了,吼他:“杵在那着干嘛,外头有人,是不是还要我给你洗澡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有点累,需要小天使亲亲抱抱
第三十七章
吃饭时却不见钟萸与楚见辞; 一问才知道,钟萸定好的狸猫崽子断奶能跑了; 今日便是去接猫回来。
早先在庄子里养的兔子一个不留神就咬断了竹笼打洞溜了,这次的猫崽子钟萸可是看得很紧,非要自己去抓才行。许久不见她; 楚见辞便找了个护送的理由也跟了上去。
“罢罢罢,那你便明日再见他吧。”秦王打发了通报的侍从,对一脸失望的小白脸沈夕道。
沈夕:“……”
皇族到皇帝老儿这一代,基因已经被改良了甚多; 而秦王的母妃和沈尚书的原配; 都是同出一门的美人儿,长相偏柔和俊秀的沈夕若不沦落草莽,也能凭一张脸在京城混个十大公子当一当。
他们这厢在吃饭; 钟萸却在撸猫。
小猫崽才两个月不到; 因为猫妈妈吃得好; 所以小崽子都长得圆滚滚的。
钟萸定的那只是个狸花加白,身体上包括尾巴和脑瓜顶只有几块狸花斑纹,爪子胸口和腹部都是细软的白猫,倒翻过来,露出黑色的爪垫衬着小白毛; 简直就是偷心盗贼No。1; 阿伟火葬场!
毛乎乎的小脑袋抬着,绿色的大眼睛看着钟萸晃动的手,冲她神气地喵喵叫; 前爪搭上钟萸的裙边,小后爪借力颤巍巍地立起来,便要去够钟萸手上用鸡尾巴毛做的逗猫棒。
钟萸坏心眼地往左边一晃,小崽子便失了重心往地毯上一滚,小肚子都颤了几颤。猫妈妈赶紧过来把他叼回窝里,冲钟萸警告地呼呼叫了几声,再躺下给小家伙们舔毛。
主人提来一个藤编小提篮想要递给钟萸,见状赶紧提醒道:“钟姑娘别逗他了,待会儿母猫护崽恐会伤了你。”里头是小梨花的嫁妆,看起来有些沉,原本站得远远的楚见辞三两步走过来,伸长手接了过去。
钟萸狐疑问道:“伯渊……莫不是怕猫?”说着便从猫窝边偷出一只大胆越狱的小花猫试探地递给他,语气引诱地道:“摸摸看,特别软,可乖了~”
楚见辞抿紧嘴唇,伸手十分拒绝地学着钟萸的手法捋了一下猫咪的背毛,听到猫咪舒服地咕噜声时立刻面无表情地拿着东西闪出两米远。
钟萸被他一幅惊恐炸毛偏要强忍的样子弄得差点笑岔气:“哈哈哈哈哈——”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的人!
猫咪主人对这个相貌堂堂的楚公子报之以十万分的同情。
回去路过一条小吃街看到好些杂耍艺人表演百戏,钟萸立刻来了兴致,在家被关了好久没出门,冷不丁看到这些谁还走得动路?
钟萸揪着缰绳四处张望着,对楚见辞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不若先吃点东西玩一玩再回去吧?”大眼睛使劲眨巴眨巴,努力表现自己有多么渴望在外头逛一逛,并且试图把这种愿望通过脑电波传给她的临时监护人楚见辞。
楚见辞别开眼,铁石心肠地道:“不行。”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强硬,又放缓语气补了一句,“棠音身体还未好透,长时间在外恐怕又会着凉。”
钟萸看他不和自己对视就知道有戏,再加把劲一求:“我穿得可多了不会着凉的,伯渊你看。”说着就动手捏了捏自己裹的厚实袄子、披风,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夸张的距离,又自觉地把帽子系上。
楚见辞转头看她,钟萸近来又瘦了一些,刚到岭南养病那几天长回来的那点肉,因为办技校劳心劳力没多久就消瘦了下去,巴掌小脸显得眼睛格外的大。
被裹得像个棉花糖却仍旧显得小巧可人的小姑娘这么眼巴巴地仰头一瞅,楚见辞再次别开眼,摇了摇头,干巴巴地搬出品书来压她:“品书姑娘说了,不可被你一哄便放你在外贪玩,棠音出府时可是作了约定的。”
钟萸噗嗤一笑,心道:楚见辞肯定在想,早知道就不该听钟萸的话把她那个严格的侍女丢下,要是有她在自己哪里还用得上当这个恶人?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软软地求他:“不过是难得出来嘛,快过年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府里都见不着,我们买上一些回去当礼物送给他们岂不是很好?”
事不过三,楚见辞叹口气,松了口让侍从先把小猫带回去,由他护送钟萸买些东西再回府。
钟萸乐得眼睛弯弯的,衬着被寒风吹到粉红的脸颊看着格外好看。
俩人就这样各自牵着一匹马,晃晃悠悠地在街边逛,不知不觉就买了一大堆。依次从各个铺子里取回的时候钟萸自己都震惊了。
只能说,肆无忌惮美男陪伴加上买买买的感觉真他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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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实问题摆着,一匹马上能放东西的地方就那么多,钟萸早就打着共乘一骑的歪主意,偏不肯让人明日来取,两人便僵持在了一起。
许久,楚见辞叹口气,“时间不早了,拐角处有家车行,我去买一驾马车把东西放里面吧。”
钟萸瞪圆了眼睛,问他:“伯渊还有钱?”明明她应该把两人身上带的钱都花光了啊,怎么还买得起车?
楚见辞颔首,摸出一枚黄铜令牌对钟萸道:“凭此令可在任何钱庄提到千两以下数目的银子充作应急,棠音且在店里等我一刻钟,我换了钱买了马车便回来接你。”
钟萸哑口无言,只得继续坐在店内喝热茶烤火。
不多时进来一个醉醺醺的公子哥,眼神在钟萸脸上身边一转悠便露出了几分肆意的笑容,轻佻地道:“你是哪家的姐儿?本少爷怎么从未见过这等稀罕货色?”话毕便要过来伸手挑钟萸的下巴。
钟萸皱眉,手刚碰到滚烫的茶杯掌柜的便瞧见了,哪边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赶紧把人拦住道:“姬三公子使不得,这位姑娘可是个贵人。”
那姬显贤显然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闻言嗤笑一声:“贵人?就她这样姿色的我怎么从未见过?刘老鬼你别哄我,这姐儿身边连个丫头都无,定是哪家鸨母私藏的小女儿罢,待我香亲香亲便把你赎回家好好疼上几天。”
说着便把掌柜的一把推开,醉汉的力气果然大得很,刘掌柜没拦得住头在柜脚上猛磕了一下,血都流了出来还去拉姬显贤的腿,被他又是一踹,“滚开,别耽误本少爷和美人儿亲近。”话音落罢,人又跌跌撞撞地朝钟萸扑过来。
钟萸本看掌柜的把人拦住,也懒得生气,这下可忍不了了,显然这就是一个经常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的人渣,不教训教训都对不起她的眼睛。
整壶滚烫的开水浇到姬显贤的脸上手上,把人烫得眼睛都睁不开,脸部手部皮肤本就娇嫩,没几秒就起了硕大的水泡,姬显贤狠毒地道:“你这个毒妇,竟敢毁本少爷的容!等我抓到定要你生不如死!”
钟萸嗤一声:“就凭你?”我蠢啊?乖乖等你来抓吗?推了几把椅子放在路边,姬显贤便乖乖被卡在其中不好转身。
打人要趁早,趁他眼睛睁不开腿脚不灵便,钟萸拎起一把小凳子使出十二分的劲往他太阳穴旁一磕,那人渣立刻成了一只半死鸡。
钟萸看他还喘气放下心,又在他关键部位补了几下,确保这人以后第三条腿当个摆设这才解了气。
拿出手帕擦擦手,理了理因为动作大而散乱了一些的发丝,钟萸这时才把视线给到掌柜的,和善地问:“你看见什么了么?”
掌柜的哪敢回答,要说姬显贤是个大恶霸,这姑娘就是个活阎王,杀人不眨眼那种,被她一看便蹬腿装死。
钟萸正打算出门替掌柜的找个大夫来瞧一瞧,就见楚见辞皱眉赶了进来,看到室内一片凌乱慌了神,她忙道:“我没事!”
楚见辞看到倒在地上那个公子哥儿裆。部几个明显的脚印和污迹,神色没有变缓反而更加阴沉了几分,揪住人后勃颈的衣服便把人往外拉,钟萸怕他弄出人命,赶紧上前劝阻:“你要把他带到哪去?”
楚见辞冷冷地道:“丢河里。”
钟萸摇头,眨眨眼附耳过去,楚见辞还没来得及不自在,便被钟萸的馊主意震惊了片刻,斥她:“胡闹!”
钟萸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说完又教训他,“这种人杀了他还脏手,伯渊莫要太死板。”
楚见辞正要说话,便见到那掌柜的偷偷睁了眼往柜台后面爬,上去补了一手刀把人砍晕过去才叹了口气道:“罢了,棠音既没出事,此人如何处置便依你吧。”
一整天转下来,钟萸岂有不知这县城里何处是秦楼楚馆,偏楚见辞竟像个和尚一般连小倌楼都不知道,还要钟萸厚着脸皮指点他,甚至还想跟着一起去一睹姬兄被压的场景。
不过她一身白太过显眼,再说此等污秽之事楚见辞也绝对不会让她去,钟萸便只能留在马车上等好消息。
不多时,楚见辞便一脸难以形容地回来了,坐在车辕上显得有些奇怪,钟萸急急地问他:“成了吗成了吗?”
楚见辞转过脸,别扭地道:“他……被人带进房里了,我没再看。”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