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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双笙听到这话,也不再说些什么,看着司夏在那边作画,心里只慢慢浮现着几个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木双笙这般想着,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何云书看到了,嫌弃地说着,“笑得一脸春意,不会是想要第二春了吧?”木双笙听到这话,忍不住摔倒,狠狠瞪了何云书一眼,“吃你的糖葫芦,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真是……”
司夏终于落笔,一直在看着的木双笙急忙走过去,看着司夏笔下的自己,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怔愣,画上的木双笙带着些许冷漠,淡然。看着相比于何云书的凤姿少了几分仙气,多了几分尘世的烟火,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不知道眼底有那般绝世的风景,清澈的瞳孔倒影着司夏的倩影,多了几分缥缈,司夏微微舒了一口气,“怎么样?我画得还不错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木双笙愣愣地看着,一时间不由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暗自赞叹了一声,何云书走过来,“画他,”声音带着几分嫌弃,又带着几分期待,“那你为什么不画本神医,本神医可是火凤,可不比这呆呆的木双笙好了许多?”何云书说着,走过来,手里的糖葫芦早已换了一串,木双笙听到这话,不由得出声威胁道,”你可别忘记了,你手里现在拿着的糖葫芦还是我给你买的。“木双笙的美目微微一凛,带着几分不满,这般说着。
司夏看着木双笙,“我以前给你画过画吗?”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看着木双笙,有些歉意,“刚刚下笔是有些生涩,我怕是以前没有画过你。”司夏说着,脸上带着几分真诚,木双笙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事,那你以后就多画画我就好了,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我的王妃竟然这般多才多艺。”木双笙说着,嘴角带着浅笑,夹杂着些许宠溺,揉了揉司夏的头,“我们大概一个月后就要启程了,你也要准备一下。”
“嗯。”司夏点了点头,突然开口问道,“我是丞相府的小姐?”声音带着些许疑问,“那我可以回娘家看看吗?说不定回去之后我可以想起些什么。”声音带着几分希望,司夏虽然觉得自己失忆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如果能够想起之前,想起以前与木双笙的点点滴滴也是极其美好的,这般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带着几分温婉,看着木双笙,木双笙只是笑笑,带着几分无奈,“都依你。”
“其实,你的嫡母之前有给你下过请柬,我以你生病,然后推了。”木双笙说着,声音莫名夹杂这几分不耐烦,“我确实不愿意你沾染你嫡母的事情。”木双笙的眉头微微皱着,带着几分不愿,抱紧了司夏,“你嫡母之前给你下请柬,就是想请你回去解决她家族的一些琐事,”木双笙说着,揉了揉司夏的头,像是害怕司夏想太多一般,对着司夏笑笑,“以前这个嫡母苛刻,你在她手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要不是这般的话,你也不会在我身边呆三个月,所以,我不愿意你多参合他们的事情。”
司夏嘴角勾起了我一抹微笑,“你倒是为我着想。”司夏倒是能够理解木双笙的想法,也能理解木双笙的做法,只是,司夏扬了扬眉头,带着几分不满,看了看木双笙,“你也太不相信我了,我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吗?”司夏说着,轻轻地捏了捏司夏的耳朵,带着几分亲昵,“那我的生身母亲还在那边吗?”
“当然在,”木双笙点了点头,“知道你必定是担心你母亲的,我早已在她身边安插了两位暗卫,放心。”声音虽然是冷淡的,但是,里面夹杂这些许温情,揉了揉司夏的头发,“你是我想要疼一辈子的人,我必定要保护好你所有的亲人。”
司夏只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头深深埋在木双笙的怀里,心里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木双笙一直在关心她,却从来都没有直接说出来,若不是她今日问,这件事大概永远不会告诉她,现在说出来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司夏心安罢了,司夏这般想着,只想一辈子都这般,她前世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有这么好的运气,司夏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像是所有恋爱中的小女生一般,司夏开口问着,“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好?”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木双笙淡淡地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多了些烟火气,木双笙本就是生得极其俊俏,但是一直冷着一张脸,所以整个人看着就像是高岭之花,现在木双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笑得温柔,眼神中更是带着几分宠溺,木双笙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淡漠,像是冬日融化的泉水,带着几分冷冽,“只是刚刚遇见了你,从此眼里就再也没有了别人。”声音带着几分平淡,说着世间最美的情话,木双笙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低头在司夏的头顶吻了下去,心里默默地说着,因为是你,因为你,值得世间所有的眷顾。
司夏也不再说话,只默默地窝在木双笙怀里,只愿意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一旁的何云书看不下去了,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这里还有一个小孩子呢,你们注意些。”说着,把司夏从木双笙怀里拉出来,“阿夏,你给我画一幅画好不好,你给她画为什么不给我画呢?”
司夏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现在真的画不了。刚刚是一瞬间的感觉,找到画画的感觉了,”只得对着何云书歉意地笑了笑,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以后,我如果想起来怎么画了,第一个就给你画好不好?”司夏哄着何云书,何云书不满地嘟着嘴,“给他话你就记得,给我画你就不记得了,真是偏心,连记忆都是偏心的。”
司夏只得歉意地笑了笑,看着画纸上面的木双笙,司夏画得就是刚刚木双笙踏雪归来的一幕,木双笙的柔发上面还带着几抹残雪,司夏看着木双笙,眼底清澈的全是司夏的身影,司夏的手慢慢摸上画纸,第一次觉得自己画得这般传神,不由得笑了,“说不定,以后,我还真的可以看着它睹物思人呢。”
“你呀,”木双笙抱住司夏的腰,司夏额腰身极细,盈盈一握,木双笙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地就把司夏的腰捏断了,这般想着,木双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我在你身边,为何要睹物思人?”
“我……”司夏只得尴尬地笑了笑,何云书看着,嘴角撇了撇,带着一丝嫌弃,“真是恨不得下药把你毒死算了,那般就不会有人总是和我抢阿夏了,”何云书抬头,就看到司夏在盯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寒意,何云书只得暗自笑了笑,不由得有些尴尬地说着,“没有,我就说说而已的。”
司夏点头,看着木双笙,“近日,你的事情应该很多,我想着,回一趟丞相府,至少要见我的生母,你意下如何?”司夏说着,木双笙点了点头,“我没有意见,明日吗?我陪着你过去吧,毕竟你失忆了,更何况我看着那个嫡母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更何况,我最近听说,你的嫡母和四皇子木双域走得有些近。”
“嗯。”司夏点了点头,揉了揉何云书的头,看着他又吃完了一串糖葫芦,只得开口,“你还是少吃些,小心真的长蛀牙了。”
“我才不怕,”何云书说着,“我可是火凤神医,”看着司夏有些不放心的脸色,只得说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少吃些就是了。”说着,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特地叫了晴欢,说是要教晴欢医术,对此,司夏只得冷笑两声,带着些许不相信的光芒,何云书自己不捣乱就好了,会有这般好心来教晴欢医术,不过,司夏转念一想,让晴欢在何云书身边也是好事,毕竟她不可能时时照看何云书,何云书身边带着个能够规劝他,监督他的人,也是极好的,这般想着,司夏也就任由这他们去了。
木双笙嘴角带着浅笑,看着司夏微微蹙起的眉头,只得笑着,“你也别太担心了,他毕竟还是神医,说明本心是善良的。”木双笙的声音还是那般冷淡,但是对着司夏,总是有一股暖意,司夏闻言,只得笑笑,“但愿吧,希望我不要养歪了。”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木双笙只得摸了摸司夏的头,有些好笑,“没有那般可怕,要不要我帮你教他。”声音里面莫名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何云书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不由得暗自嘀咕了一声,“谁在背后暗算我?”司夏有些怀疑地看了木双笙一眼,“算了吧,我更怕你把他养歪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司夏看着塞外的风景,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洒脱和空旷,司夏看着,只觉得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唇边的笑意也多了几分,虽说跟着大军,有些苦,但是,司夏在复州的时候也吃了几分苦,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娇小姐的性子,现在怎么说,也是可以吃苦的人了,这般想着,司夏咽了一口咸菜,虽是凉王妃,膳食也与普通的士兵没有什么区别,这是先祖留下的遗训,司夏看着何云书苦兮兮的脸色,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好笑,说着,“当初是让你别来的,你哭着喊着要来,来了可就不许哭鼻子。”司夏说着,揉了揉何云书的头,“再忍耐下,等到了,就给你改善伙食,怎么样?”
何云书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亮,带着几分希冀,开口说着,虽是童声,依旧冷淡,带着几分仙气,这般说着,“你可是说真的?不许骗我。”看了看司夏,眼里带着几分怀疑,司夏不由得暗自笑了,带着几分宠溺,“是真的,不骗你。”司夏说着,“这个鸡蛋给你呗,我反正不爱吃。”说着,把自己伙食里面的鸡蛋给了何云书,何云书接过,“你真的不喜吃?这可是唯一看得见的荤菜了。”声音倒是带着几分孩子般的童稚,里面夹杂着些许担忧,看着多了几分尘世的烟火气,多了几分无奈。
司夏倒是笑了笑,“你吃吧,最多还有三、四日我们就到了,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短了你,是不是?”司夏说着,眉眼弯弯,吃完,走了出去,这边塞与京都到底不一样,放眼望去,这里基本上都是茫茫的草原,除了军队之外,基本就没有什么人了,司夏笑了笑,换言之,就是这里荒无人烟,司夏慢慢走了出去,看着木双笙也在吃着早饭,看见她出来,急忙几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问着,“你怎么出来了?”
“无聊,就出来走走。”司夏带着浅浅的笑意,对着木双笙说着,“怎么,我还不能出来了?”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娇嗔,木双笙看着,只觉得心都化了,只是这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得低声说着,“军中不必京都,这里人多眼杂,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吗?”声音虽然柔和,但是还带着几分严厉,木双笙暗自说着,揉了揉司夏的头,“你这容貌在这里太突兀了,改日让何云书为你做个面具,否则,真是……”
木双笙说着,已经感受到几股视线,其中有好奇打量的,也有色眯眯的窥视,在军中,很少见到女子,更别说像是司夏这般娇弱的女子了,司夏身上带着几分矜贵,看着多了几分高贵和疏离,最是能够激起男子的占有欲,木双笙深知司夏不能在外面久待,推着司夏慢慢走进马车,“你就乖乖在里面,”木双笙说着,看着在吃鸡蛋的何云书,“看着王妃,别再让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