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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是太子哥哥有自己的东宫了,他有凉王府了,安宁去边塞了,虽说还可以在一块,可是有什么早已随着时间湮灭不见了。
三日后,安宁离开,风尘滚滚,安宁回头看了一眼,终究还是没有看到心中那个人,只得走了,不是她不愿意留下,是太子表哥希望她离开,安宁垂眸,这也算是为太子表哥做了一件事情吧。
太子看着宫门的方向,几次欲往,最终还是止住了脚步,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和安宁,最终都回不去了,他给不了安宁最想要的,只能放手,心中一片苍凉,心,仿佛瞬间老了,原来那个位子,真的要舍弃自己最想要的,才可以拿到。
司夏看着安宁离开,握紧了木双笙的手,“安宁会不会真的放开了?”声音缥缈,像是在问自己一般,又像是在问木双笙,木双笙敛眉,“我不知道。”淡淡的语气,“若是安宁可以放手,那必定是极好的。”
司夏也点了点头,那一日的偏执看着虽似昙花一现,但是,仍让人触目惊心,木双笙说那不是第一次,之前的安宁比起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一些,也给太子添了诸多麻烦,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安宁竟然再也没有插手太子殿下的婚事,但是,安宁也不再活得那般肆意妄为,倒有些小心翼翼,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大概,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吧。
皇后娘娘薨了,安宁郡主走了,但是日子还在继续。
皇帝独宠丽贵妃,丽贵妃独大,她所生的四皇子也随之水涨船高,在朝堂之上甚至隐隐有几分与太子分庭抗礼的样子。近几日,太子殿下忧心不已,数次来找木双笙商议朝堂之事,司夏看着木双笙眉间的疲惫,料想朝堂之上肯定棘手无比,想着想着,司夏竟然想起了皇后娘娘薨后,南方大旱,闹起来饥荒,要不是发生在皇后娘娘薨后,司夏还真不知道发生了饥荒,毕竟她前世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凉王妃,即使发生了饥荒,皇室和官员所受的影响并不大。
“忍冬,”司夏想起了这件事情,自然要好好谋划一下,“我们的醉仙阁有盈余吗?”
“小姐,醉仙阁生意红火,倒是赚了不少,小姐想要做什么?”忍冬问着,醉仙阁一直都是她在经营,她也乐得为小姐做事,自然尽心尽力把醉仙阁做的红红火火的。
“把醉仙阁里面所有的盈余全部拿去买粮食和药材,注意要隐秘些,找个偏僻的地方把粮食和药材储存起来,这件事一定要做的隐秘,”司夏说着,看着眼前的忍冬,对忍冬,她是信任的,“忍冬,之后不久可能会有饥荒和瘟疫,我们多储存些粮食和药材总是没错的。”
“是,小姐。”忍冬对于小姐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行从,“忍冬立刻去办。”
司夏看着忍冬的背影,那个侍卫跟在忍冬身后,不敢靠近,司夏只是微微一笑,带着些许意味,看来忍冬还没有原谅某位人呢,当时林阳来找她的时候,她便说了,忍冬的事只能忍冬自己做主,司夏原本以为忍冬会很快原谅眼前的人,没想到小丫头还有些记仇呢,微微摇了摇头,他们小情人之间的乐趣,她还是不要去插手的比较好,这样想着,嘴角的笑意更甚,看着竟然有几分真意在其中。
走进书房,木双笙还坐在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紧锁,“双笙?”
“阿夏?”木双笙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来了?”
木双笙说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这几日,是不是闷坏了?等我忙过了这一阵就带着你出去转转,可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司夏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南方大旱在前世确实发生了,可是现在还一旦迹象都没有,她要怎么告诉木双笙南方会有大旱,紧随着大旱就是瘟疫,“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要与你说,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信我。”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木双笙说着,眼神之间满是认真的光芒,司夏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毕竟事关社稷苍生,早些预防总是没有坏处的,司夏这般想着,嘴角微微抿着,不自觉地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有些犹豫。
“若是你不愿意说,可以等之后,”木双笙看着司夏这般纠结,淡淡笑着,“我不急。”
司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双笙,南方会大旱。”
“南方大旱,”木双笙有一瞬间的怔愣,“怎么可能,南方想来风调雨顺,今年更是雨水充沛,怎么可能大旱。”木双笙倒不是怀疑什么,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南方若是大旱,为何没有奏章,为什么现在没有半点风声,木双笙看着司夏的神色不似开玩笑,只能正了正脸色,“你是说真的?”
“嗯,”司夏点头,“南方会大旱,而且还会发生瘟疫。”
或许是司夏的脸色过于严肃,或许是木双笙真的相信她的每一句话,木双笙听到这话,微微皱眉,“你先别着急,我派暗卫过去看看,若是真的,怕是又是一场祸事。”微微一叹,干旱,瘟疫,天下必定大乱,这后面怕是司夏没有说出来。
☆、第四十九章
南方传来消息,竟然真的有些许大旱的迹象。
忍冬已经储存了些许粮食和药材,司夏看着一仓库的粮食,心稍稍安了,饥荒若是真的发生,受苦的怕是又是那些无辜的人们,司夏想着,心里不由得轻叹一声,她只是一介女子,想要拯救天下苍生只是痴人说梦罢了,嘴角带着些许笑意,“忍冬,这事办的不错,有没有人发现?”
“小姐,没人发现。”忍冬说着,看着眼前的司夏,“小姐,南方真的会大旱吗?”
“根据凉王府的暗卫传过来的消息,十有八九。”司夏说着,眼里也是难得地闪过丝丝忧虑之色。她还记得前世南方大乱,木双笙去南方镇压乱军,也不知道这一世是不是也是一样,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但还是难以放心,南方很乱,若是木双笙真的要去南方,那么她说什么都要跟着过去。
“南方想来风调雨顺,没想到……”忍冬说着,带着几分叹息,眉眼之间也闪过几分忧虑,干旱就要有人受苦了,“小姐购买这么多粮食和药材,是想到时候救济灾民吗?”
自家小家菩萨心肠,此时屯这么多粮食和药材,必定是要帮助苦难中的人。
“这些东西,我不管,忍冬,若是京都听到大旱的消息,父皇可能要派凉王殿下去南方,我也许会跟着王爷去南方,这些东西到时候都告诉太子殿下,忍冬,你一切听太子殿下就好。”司夏说着,算是为太子殿下挣得一个好名声吧,若是太子殿下当上了皇帝,凉王殿下才有荣华的未来。
“是,小姐。”忍冬低声说着,“到时候,小姐是想把我留在京都吗?”声音竟然带着几分不舍。
“是啊,你要在京都照料醉仙阁啊,”司夏揉了揉忍冬的头,“小丫头,你在京都的作用可大着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暂时不能告诉你。”司夏神秘地笑了笑,带些许狡黠的味道,看着眼前的忍冬,“对了,那和那个林阳怎么样了?”
“小姐……”带着些许娇嗔,忍冬的脸颊微微红了,“那个人真是,小姐可莫要为他说话。”声音带着几分气恼,看着似乎林阳又做了什么让忍冬害羞的事情。
“我倒是没有想要为林阳说话的意思,”司夏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直达心底,看着倒有几分温暖的味道,不像平时的笑容,透着疏离和冷淡,“只是,忍冬,小姐这几年还需要你,可能暂时不能让你和林阳成亲,”司夏带着些许歉意。
“谁……”忍冬的脸红着,带着些许娇羞,“谁要同他成亲了?”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觉,但是,现在不适合,”司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歉意,看着眼前的忍冬,只觉得有些惭愧,嘴里面说着要把忍冬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结果忍冬的婚事都没有自己的自由,“忍冬,你对我很重要,现在皇位之争还没有明确的指向,我们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忍冬,对不起。”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忍冬愿意留在你身边,”忍冬说着,“忍冬愿意一直留在小姐身边。”
司夏只看看眼前的忍冬,看着她的眼神,清澈诚恳,司夏淡淡地点了点头,“谢谢你,忍冬。”
☆、第五十章
司夏看着窗外的枯枝,眼里的悲凉之意更浓了一下,这还是她重生之后第一个冬天呢。司夏微微勾唇,她向来是不喜冬日的,风吹着,带着寒意,雪落着,带着萧索,但是今年司夏倒是有些期待这一年的冬日,这还是第一个和凉王殿下过的年呢,想着就足以心动。
“司夏,在想些什么?”木双笙从身后抱住司夏,把司夏禁锢在自己怀里,“秋日渐渐转凉,你可要多穿衣服。”说着,就握住了司夏的手,“这般冰冷,你怎么还在这风口站着呢?”
“……没事,”司夏说着,“我天生体凉,小时候不小心跌落池塘之后,便更加严重了。”司夏只是淡淡地说着,脸上的表情甚至都透着些许淡漠,木双笙看着司夏微微蹙起的眉,出手抚平,“那时候是怎么跌落的?”声音莫名带着些许寒意,木双笙看着面前的司夏,想起了他们初见时司夏就想丫鬟一般,那时她被带进宫,在他身边服侍,丞相府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司夏的失踪,想来,司夏在府里的日子也不是那般好过。
“小时候,贪玩,看见水,心生欢喜,”司夏淡淡地说着,眼里闪过丝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微微一叹,“然后,便不小心跌落了。”那时候,母亲劝她隐忍,她也只得隐忍,没想到这件本该遗忘的往事就这般被记起,毫无征兆,司夏心口一痛,似乎当时的委屈也回来了,微微一叹,时过境迁,往事随风,她也不愿意再追究了。
木双笙看着司夏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心疼不已,眼中闪过丝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带着些许暗芒,淡淡地笑着,“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这般的。”
司夏只是笑笑,毫不在意,往事毕竟早已过去,司夏窝在木双笙的怀里,木双笙就像是大火炉一般,司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现在有你在就可以了。”
木双笙就像司夏的救赎一般,其实司夏苦苦恋着的那个人不是画上的那个人,而是木双笙身上的温暖,如同阳光一般,带着温暖,照射进她潮湿冰冷的心,那一刻,寒冰消融,他便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木双笙回到书房,想着司夏落水这件事,心里就觉得有些疼,为什么他那么宝贝的一个人在被人那里就什么都不是呢?这般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略微带着些许冰冷的笑容,“来人,去查一查当年凉王妃落水一事。”
“是。”那个人领命离开。
司夏转身,进了后院,看着忍冬依旧在研制胭脂,嘴角带着些许真切的微笑,“忍冬,又在胭脂胭脂?”
“小姐。”忍冬见到司夏,连忙站起身,想要对着司夏行礼,司夏笑着免礼,“说了以后不必向我行礼,现在这胭脂怎么样了?”
“我想试下新鲜的颜色,醉仙阁里面的胭脂虽说颜色多,样式全,但是,终究还是要做些新鲜的颜色出来,”忍冬说着,手轻轻一抹,沾染了些许胭脂,“小姐,这个颜色是不是太过妖艳?”
略微带着些许紫色,主色还是正红,司夏轻轻沾染了些许,涂抹在唇上,“铜镜呈上来。”司夏一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