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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刚烈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般贪生怕死,”叶洛洛笑了笑,多了几分不屑,忍冬被激雷然一下,就要起身去寻什么白绫,叶洛洛见此,伸手拦了一下,“我不过说说而已,忍冬姑姑何必这般较真?”叶洛洛说着,压低了声音,开口道,“要不然,我们做一项交易可好?”声音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经过这事,你家小姐绝对没有之前那般重视你了,有没有想过另寻一颗大树,”叶洛洛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个不错的选择,若是司夏死了,凉王府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忍冬沉吟了片刻,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叶洛洛,“你说的可是真的?”忍冬竟然也动心了,叶洛洛笑了笑,“自然是真的,我说到做到。”叶洛洛说着,回身看了看忍冬,“忍冬姑姑可别背信弃义就好。”眼眸满是明媚的笑意,心里却是一片阴翳,等到事成,忍冬就是第一个被叶洛洛杀掉的人。
忍冬直说不会,转身离开,叶洛洛在身后盯着忍冬就像是一条毒蛇在觊觎她的猎物一般,忍冬只觉得背后一凉,与虎谋皮,无过于此。忍冬这般想着,终于摆脱了叶洛洛的视线,进门就看见司夏在盯着自己,忍冬忙定了定心神,行了一礼,“小姐。”额头上还有未干涸的汗珠,司夏皱了皱眉头,“你去哪儿了,刚刚晴欢找你都没有看见你。”司夏说着,倒是不太怀疑忍冬会背叛自己,忍冬急忙说道,“奴婢刚刚出去了,想买点东西回来,滋补一下小姐的身子。”
司夏靠在床边,打量了一下忍冬的神色,点了点头,“你有心了,”声音淡淡地,恹恹地,司夏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眸中去透着几分狠厉,司夏早就说过,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逆鳞,居然还有人不识眼色地上来挑衅,那就怪不得司夏了,这一次,司夏绝对不手软。
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司夏垂下了眼眸,“你先下去吧,药汁的事情我并没有归罪于你,不要多心。”司夏还以为忍冬的异样只是因为担心药汁的事情,不由得安慰地笑了笑,忍冬见此,忍不住低声开口,“小姐,其实我……”忍冬的话刚刚说出口,就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打断,“有什么事日后再说,先去开门,看看谁来了,似乎还有些急切?”司夏开口,挥了挥手,忍冬见此,只得噤声,乖乖地去开门,苏亦枫走了进来,对着司夏行了一礼,“王妃,您派属下去查的事情有着落了,您这一次中毒的事情,与叶洛洛和司慕都没有关系,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男子所为。”苏亦枫说着,看着司夏,“但是似乎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忍冬听到这话不由得心里一紧,“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位年轻男子倒是眼熟得紧,只是我没有看出来他到底是谁。”苏亦枫说着,看了一眼司夏,“王妃,属下还继续跟着叶洛洛和司慕她们吗?”苏亦枫低声征询着,司夏沉吟了片刻,看了忍冬一眼,本想点头,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思一动,摇了摇头,“不必盯着她们了,你去查查那一位年轻男子吧。”司夏揉了揉眉心,多了几分倦懒,“下去吧。”司夏有些心累了,忍冬见此,上前为司夏盖好了被褥,“小姐,要是觉得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到醒来就都好了。”忍冬对着司夏笑了笑,司夏只觉得心更累了,眼眸中有异色闪过,司夏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下去吧。”司夏睡觉的时候不喜别人在一旁守着,忍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看着司夏闭上了眼睛之后,微微叹息了一声,极轻极浅,但是司夏还是听到了,眉间微蹙。
听到熟悉的关门声之后,司夏才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唤来了林阳,林阳听到司夏的要求不由得微微一愣,沉默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第两百三十四章
司夏看着迷蒙的夜色,心里只觉得愈发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司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只是觉得突然好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变成勇士,同样,她也可以因为家人变得怯弱,这一次的流产,说实话在她的意料之外,即使她身中奇毒,但是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失去自己独自里面的孩子,当她听到这个恶讯的时候,说实话,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迷茫无措,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是摸了摸自己的独自,她又不敢不相信,因为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司夏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掩饰了自己的脆弱,变得狠厉,就像是地狱的恶鬼一般,她想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即使报仇遥遥无期,即使看不到希望,她也要为自己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讨回一丝公道,即使这个孩子并不在意这些。
司夏揉了揉自己微微有些痛楚的脑袋,看了看外面有些灰暗的天空,天色渐渐暗了,司夏的思绪也终于沉寂下来,只余下一丝残忍,就像是潜藏在黑暗中狩猎的狼,眼眸中暗含着幽幽的绿光,暗中窥视着敌人,等待时机一举拿下,这一次的中毒,虽然表面上与叶洛洛和司慕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司夏隐隐感觉到了她们二人在背后绝对是有作用的,至于是什么作用,司夏虽然不知道,但是仅仅是时间的长短问题,总有一天,她要找出这其中的联系,以牙还牙,绝对不会让伤害她的人逃之夭夭,司夏想着,终究闭上了眼睛,晴欢和忍冬在外间敲了敲门,“王妃,您还没有用晚膳,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晴欢说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心和担忧,晴欢看了看在一旁的忍冬,忍冬的脸色有些晦暗不明,晴欢想着,她定然是因为小姐中毒的事情在自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二人等了一会儿,屋子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晴欢只得推了推房门,看着司夏靠在床边,呼吸平稳,竟然就这般睡着了,晴欢看着,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看着司夏愈发苍白的脸色,最终还是狠狠了心,把司夏叫醒,“王妃,王妃,醒醒。”声音轻柔,司夏睁开了眼睛,她本就浅眠,如今出了这件事情,睡眠质量更是直线下降,眼神有些迷茫,看了看眼前的人,“什么事?”带着几分沙哑,司夏问着。
晴欢看着司夏,“王妃,您该吃点东西,您已经两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在这样下去,身子肯定受不了的。”晴欢说着,扶着司夏,“您就算在伤心,也该打起精神来,莫教暗处的人看了您的笑话。”
司夏点了点头,“用膳。”她虽然伤心,但是也不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更何况,司夏还要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报仇,更是不会这般轻易地放弃自己,晴欢见此,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和忍冬一起把菜上起,又亲自用银针一一试毒,在吃食上面再也不敢大意了,忍冬见此,不知道为什么,咬住了下唇,司夏看了看菜色,都是一些滋补的,有些甚至放了些许中药,能这般做的,在这儿也就只有晴欢一个人了,司夏对着晴欢笑了笑,心里也是有些感激的,“多谢。”司夏说着,吃了一小块,只觉得味道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饿了,司夏看了看晴欢和忍冬,两人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憔悴,大概这几日,她们也没有轻松过,这般想着,司夏看着二人,“坐下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也有些孤单。”
司夏的声音还是那般软糯,但是其中有些东西已经渐渐变了,至于究竟是什么在渐渐改变,看着日后司夏的动作,晴欢和忍冬在渐渐明了,司夏在渐渐变得狠厉,多了几分意料之外的决然。只是现在她们都不知道罢了,若是知道,不知道忍冬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不改变呢,没有人知道结局,只知道眼下,忍冬是不后悔的。
“是。”司夏和忍冬行了一礼,坐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忍冬却有些拘束,司夏看着,微微叹了一口气,“忍冬,这一次的事情,我不怪你,日后小心些就好了,这件事我也不想再提,免得我们之间出现什么嫌隙,你也不必在意,可好?”司夏说着,面上虽然是淡淡的,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怨恨,大概这是人的通病吧,若是说司夏一点点都不怨恨忍冬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尽量对待忍冬好些,毕竟前世她为自己失去了一条命。
忍冬点了点头,“知道了,小姐。”但是心里却是明白,她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入夜,司夏一个人看着医书,烛火微微跳动,晴欢在一旁伺候着,忍冬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司夏皱了皱眉头,想要开口问道,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医书,笔尖染墨,娟秀的字迹在旁边批注着,晴欢看着司夏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由得出声,“王妃,天色已经不早了,您要不早点去休息吧。”
司夏看着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看不到一点希望,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王爷他们离开几日了?”司夏开口问道,晴欢回答,“已经两日了。”
司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手中的医书放了下来,“罢了,去休息吧,看也看不进去。”司夏说着,微微苦笑了一声,如今她愈发困倦,怕是毒正在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到木双笙他们回来,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心里想着,没关系,就算她等不到木双笙回来,她也定然要拉上叶洛洛和司慕陪葬,司夏想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还是不理解,苏亦枫提到过的青年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在她的记忆中根本没有什么青年男子的身影,不可能,一定是她认识的人才会这般算计她,就是不知道这个人与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罢了罢了,苏亦枫哪儿应该有消息了,等明日再做打算吧。
人鱼族,何云书和木双笙看着人鱼族的皇宫,倒是富丽堂皇,比之人间的皇宫倒是丝毫不差,甚至多了几分别致与精巧,木双笙打量这皇宫,心里愈发赞叹,一旁的何云书却是没有这一份心思来打量,比起木双笙的淡然,他心里微微有些发憷,那位人鱼族的公主也不知道成亲了没,若是没有,何云书简直不敢想。
“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甜美清新的声音,何云书只觉得心脏骤然紧缩,来人正是当年的人鱼族公主,落公主殿下,何云书没有办法,只得行了一礼,“参见公主殿下。”声音不由得发颤,脚步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落公主却是丝毫没有发现何云书的不愿意,反而跑了两步,来到何云书面前,“云哥哥,你离开这么久终于回来了,是终于知道落儿是你离不开的人吗?”落公主说着,抱着何云书的手臂,像是邻家小妹妹一般,脸上带着年少懵懂的爱恋,何云书微微僵硬,“落公主,这一次我来,是想要人鱼族至宝,不知道公主殿下能否……”
“……”落公主看了一眼何云书,这才嘟了嘟嘴巴,带着几分不悦,“云哥哥果然有事才会到这人鱼族,那至宝是我的嫁妆,只要云哥哥娶了我,至宝自然是你的了。”落公主说着,这才看到木双笙在一旁,不由得开口,“这是云哥哥带来的人吗?长得真是俊俏。”木双笙听到这话,冷冷地扫了落公主殿下一眼,落公主忍不住何云书怀里缩了缩,“云哥哥,这人好可怕,还是我的云哥哥好,温柔。”
何云书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