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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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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君琰一口否定;“我母亲乃是妤妃;病故后;陛下才让我寄养在中宫的。”
    宣轻煜一时语塞;“是真的!你真的是我的孩儿。当年之事;不是那样的?”
    她话未说完;君琰却一口截住;“什么不是那样的?皇后娘娘您是否抱恙在身以至胡言?儿臣怎么会连自己亲身母亲都不知道。我若是你的孩儿;那么太子呢?皇后娘娘;这事又岂可乱说。”
    他说着看也不看已经错愕的皇后;而是对着阮嬷嬷道:“阮嬷嬷;你是怎么照顾皇后的?皇后若出了半点岔子;你当心你项上那颗人头。”
    言罢;竟然拂袖而去。
    宣轻煜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见到君琰要走;顿时她有一种永远要失去的他感觉;本能的;她用力扑过去;一把揪住君琰的袖子;想要拉住他;却不想;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阻止他脚下的步伐。
    嗤的一声轻响;裂帛之声。
    君琰的袖子被宣轻煜生生扯下一缕;她失重之下扑倒在地;手里紧紧揪住那截残布;再一抬头;泪眼之中;君琰的身影没入夜色大雨之中……
    “琰儿;琰儿!”
    轰隆的雷声与哗啦的雨声掩盖了她微薄的呼喊。
    “娘娘!”阮嬷嬷满脸震惊的去扶皇后;她也万万没有料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君琰大步冲入雨中;雨水哗啦落下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他脑海之中嗡嗡作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刚才的事;他不想当做是真的!然而他却知道有些事其实一早就有迹象;只是他忽略了;或者说他是刻意去忽略的。
    他毫无目的的在皇宫疾步走着;忽然到了御湖边;大雨正无情的砸在御湖上之上;半个湖面栽种着荷花;此刻被雨水这么狠狠的砸着;呈现出一种残败的姿态。
    他正呆呆望着出神;半响才感觉到雨好像停了;他一抬头;这才见到头顶上是一把二十四骨纸伞。
    君琰微微侧头;却见到雍朝使者玉蘅公主素手纤纤一手握着伞柄;另一只手提着一盏宫灯。
    白色油纸伞下的她显得是那般的明眸善睐;略带苍白的脸色;却涂着艳红的胭脂;明明身为质子;却依旧梳着高昂的发髻;飞扬的妆容。
    见到他如此的狼狈;她却是恬淡的笑;“雨大;当心着凉。”
    “玉衡……”
    “君琰;你若真想;我帮你!”
    她不可能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可是;她却没有多问一句。从头到尾;她都明白自己对沈依依的心意;如今到了现在;她反而一如既往。
    “玉衡;你为我做的其实已经很多了。”
    自从君琰在苏玉衡那里见到沈依依时;他对沈依依的那份情感苏玉衡也是看在眼里的;而他对她有协议;他会娶她;可是娶和爱根本就是两回事。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甚至是我的性命。你当我们之间只是协议;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意。君琰;你可知道;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时;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我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你!只要在你身边;哪怕我是卑微的活着;我也甘之如饴。”
    他看着她;当年他悄悄前往雍朝皇宫不过是想打听消息;以取悦自己的父皇;可是却无意中救了正被自己父皇侵犯的玉蘅公主。那时的苏玉衡贵为公主;可是雍朝的陛下却早已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酒醉之后差点……
    屏风后骤然出现的剑刃;替苏玉蘅挑开了一条不一样的路;路上充满了荆棘与艰辛;她却还是咬牙走了下来;只为了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宝剑下倒映出的那双清澈的眸子。
    君琰骤然伸手抱住她;紧紧的拥着;手中的宫灯忽的掉在地上;风一吹来;灯熄灭了;那把二十四骨的伞伴随着她的心随着这雨乱了。
    苏玉蘅眼角有泪划过;却又融入雨中;这一吻;她等了那么久;等得那么辛苦;却终于等到了……
    谢府
    谢吟风看着属下的汇报;忽然间窗外一道惊雷后;大雨倾盆的落下;窗外的雨被风吹过来;飘落到他手上的密函上;水一晕染;瞬间与墨混成一片混沌。
    他看着被堙没的字迹;他浑然不觉靠窗的半个身体都被雨水所染;衣衫湿濡了一大半。
    “原来;原来是这样!”
    他脑海里瞬间播放出无数的画面;他忽然笑了起来;那笑中带着一种算计的嘲弄;“左亭衣啊左亭衣!原来你竟然是陛下和宣轻煌他们两人的孩子!的确;没想到啊!”
    他看着外面的再一次闪过的雷;这件事在他心里无异于这道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难怪陛下对你如此的宠信;难怪;陛下要刻意掩饰你的身份;难怪玉川王会背叛陛下;这一切说来还都是因为你。”
    谢吟风把所有的资料全都拂到地上;眼中带着阴鸷;原本以为左亭衣只是忠心于陛下的鹰犬;却没想到他竟然是陛下的血脉。自己与他之间摆明了的将来必有一场较量;现在看来;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胜算一般。
    “陛下的血脉……陛下的血脉……”
    谢吟风越想越觉得有些气闷;如果真是这样;他所有的规划与筹谋岂不都成了泡影?
第一百七十三章 旧日故人
    屋内油灯被风拂过;灯光黯了黯。
    谢吟风看着突然出现的侍从;他深吸一口平复情绪道:“什么事?”
    那侍从忙道:“小公爷;有情况。之前您让属下去打听沈家究竟查到了什么;属下发现他们在暗中调查刑部尚书之前的事情;属下便抢先出手;托小公爷的福;属下截下了那人;现在正在暗室里;小公爷要不要亲自审问?”
    “好!”
    暗室就设在后院的一座假山之下。绕过假山中间;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一摁;假山山体
    裂开一道缝隙;刚好能容一人通行。
    谢吟风先进去;侍从紧随其后;两人进入后;假山轰然关闭。
    假山之中另有通道;一直通下地底深处。
    顺着这条道路又行了不一会儿;有昏暗的光透射过来;隐约还有人声传来。
    谢吟风加快步伐推开面前的铁门;吱嘎一声;里面人声瞬间停住。
    阴暗的暗室透着一丝阴寒之气;在最中间有个十字形状的木桩;上面正绑着一个人;这人头发披散着;赤裸着的上身有无数的伤痕纵横密布着;在无数的鞭痕之下在他胸口出还有好几处烙印;他的下巴被人强行扳脱臼;他就算是想要咬舌自尽也不能;在各种的严刑拷打之下;他早已经晕了过去。
    而在他身边不远处;还蜷缩着一人;那人看着如此血腥的一幕;脸早就吓的毫无血色;浑身瑟瑟发抖;双股之间还有一滩水渍;那些人见状顿时哈哈大笑。
    谢吟风过来的时候正见到这一幕。
    他扫了那两人一眼;对身后的侍从道:“不是说只有一人么?”
    侍从连忙指着被捆着的那人对谢吟风解释道:“那人是左亭衣的暗卫。我们截人的时候;那人杀过来想灭口;幸好;我们早有准备;不但截了人;还靠着沈家的力量把左亭衣的暗卫也截住了。”
    看着那被打晕过去的暗卫;谢吟风眼微微眯起。
    侍从忙道:“到不愧为是左亭衣的暗卫;被我们重伤也不忘自己的使命;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伤了沈家四五人。我们严刑拷打;他到现在都没有开口;他牙囊里藏了毒;为怕他咬牙自尽;这才卸了他的下巴。”
    谢吟风把目光从那人身上挪开看着跪在下面的那人;“是他么?”
    侍从点点头;低声在谢吟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谢吟风目光立刻变得阴晴不定起来;看向侍从时;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侍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微微点头;“千真万确!属下;属下截了人之后;担心是否弄错了还亲自去过那里;的确如此……”见谢吟风不太相信他又道:“就在浙北一个镇子里;据说当年那里格外的繁荣;就算到了现在也是门庭若市。”
    谢吟风嘴角抽了抽;他走向那蜷缩在地之人;伸脚踢了他一脚。
    那人一个激灵;连忙跪在谢吟风脚边;几乎是出自本能的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紧紧贴住;他道:“大官人饶命!大官人饶命啊!”
    经过无数的惊吓;他现在只想活命。
    谢吟风眉头一皱;这人竟然抱他的大腿?
    谢吟风身边的侍从何其明事;他骤然一脚窝心的踹向那人;“放肆!”
    那人被这一脚提到一旁角落里;他长得肤白皮净;何曾吃过这些罪;眼中越发的惊恐;他在馆中原本可是头牌;一天突然出现一个有钱人以高价向老鸨买了他;给他赎身;说要带他走。
    见那人有钱;清汝想着今后能脱离着风尘;只服侍一人;倒也是不错了;也就答应了;谁承想刚一出城;就被人追杀;他不过是青馆中的男妓;平日里除了侍奉客人;也没得罪过谁;却不想会有此一劫。
    而后;他就看着有人杀了赎他的人;又要杀他;这时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了一群人;一人杀他;忽然有人要救他。
    惊慌之中;他又被人救走;才到了这里;刚一醒来;就见到严刑拷打的一幕;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要命!
    现在面前这人衣着非凡;非富即贵;他若想要抱住小命;只有靠他了!
    所以;纵然被踹了一脚;清汝忍着疼痛连滚带爬的爬到谢吟风面前。
    谢吟风冷冷扫他一眼;“我有些事要问你;你需得回答;若是有半句假话;我就勾了你的舌头……”他指了指晕过去的暗卫道:“他受的那些苦;你应该不想吃吧。”
    清汝磕头如捣蒜;“小的一定说!小的知道一定说!可是;小的只是区区男娼;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谢吟风觉得与这人多说一句话都嫌恶心。但还是强压住心中的嫌恶冷声道:“费什么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谢吟风道:“你什么时候到了青馆?”
    清汝道:“小的是在十岁的时候被人卖去的。”
    “当时除了你还有谁?”
    清汝想了想;“除了小的;还有一个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模样可俊了;当时老鸨还说他谈吐不凡得好好栽培栽培。”
    “那人叫什么名字?”
    “记不得了;过去这么多年;小的只记得后来老鸨给他取了名叫清銮。”
    “清銮?”谢吟风低声说了一句;心里却翻涌;这个名字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左亭衣的模样联系起来。“后来呢?这个叫清銮的人又是如何的?”
    清汝毕竟是擅长侍奉人的;眼珠一转已经知道这些人这边折腾只是为了找自己了解清銮的事。他连忙说道:“大官人是想清銮他呀。哎呀您不知道当初他到馆中也是被人卖去的;他得知后青馆是个什么地方后;便老是想着逃跑;大半年时间跑了不下上百次;连腿都被打断过。”
    谢吟风极为认真的听着;意外的没有打断他清汝的话;
    清汝说着;原本伏地跪着;后来他索性跪坐在自己腿上;像是聊八卦一般兴致盎然的说了起来;他素来巧舌生花;这下为了自己的小命;越发的发挥起来。
    “他不知道他所在之地?”
    清汝点点头;“他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绸缎衣料;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带着一股子心高气傲;他自然是不知道在青馆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进了青馆就得要服侍人的。他可不管那么多;那么多的鬼主意为了想要逃走;简直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他说道这里;有意无意的停了停;一双伶俐的眼看了谢吟风一眼。
    谢吟风看了周围的环境;知道这人心思如花;极会为自己谋取利益。而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味道着实不太好闻;他也极不喜欢在这里;既然这人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忽的转身说道:“带他上去;先沐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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