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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珠子上摩挲过;最后停留在那棵最小的珠上。
她捏着那棵珠子把手串递到金长老的面前。
“据说司画大祭司在位之际;为了救一个人特意切下了这蜜蜡珠子的一角用来入药;所以这十八子手串中当中一颗就要比其他珠子小上一些。你看看;当年救你父亲时;用的是不是这颗珠子?”
沈依依大大方方的把手串递上;金长老在众人的注视下接过珠子;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里;顿时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拳。
“怎么样?”
“是不是啊?”
见他久久不说话;其他长老连忙问道。而高台之下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雪族人普遍高寿虽然过去了八十多年;可是还是有些人知道这事。
金长老怔愣半响;他不得不承认这手串正是当年司画祭司带着手上的;同时也是传承自司月大祭司的东西。
他看着沈依依;喉头动了动;连带着胡须也是微微一颤;半响他说道:“就算东西是;可是你也没有资格继承大祭司之位。雪族的大祭司应该具有纯正的血脉;司画嫁给了外人;早就失去资格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疾病在身
金长老这么说;不过是不想承认;慌乱中脱口而出的;可是话一出口;他思维却顿时又顺畅起来。他突然伸手指着沈依依朗声道:“对!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我雪族的大祭司!”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全都看了过来。
“司画她逃到了外面;谁能保证你就是她的子嗣?再者。司画叛逃出了雪族;是她先背弃了雪族子民!我雪族的大祭司必须是雪族人!”
他说道这里;抬头瞥了沈依依一眼;不可否认她的确与司月祭司长相相似;极有可能是她的子嗣;所以;他不能冒险;一定要从司画叛族这点将其抹杀掉。若有可能借着这个机会;他要鼓动大家重新选出新的大祭司来;而新选出来的大祭司一定要出自他的部族!
他能想到这一点;沈依依和桑长老也能想到。
桑长老立刻回击道:“雪族众人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司月大祭司;你现在却这样否定;你是不是想……”
桑长老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沈依依忽然抬了手;只是一个动作就瞬间止住了他的话。
她转眸回来看着金长老;眼角眉梢处带着笑意;可是那一眼;金长老却感觉到寒冷;和一种深深被算计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的避开与沈依依目光的直视。
在祭台之下;无数的雪族人;无数双眼睛全都看向这边;人群中众人都似乎在等待着这竟然的一幕能有种合理的解释。
沈依依慢慢起身;仪态之中带着清华的气度;以及成竹在胸的沉稳与自信;相较之下;金长老胸口起伏波动。
沈依依只是在他耳边以极轻的声音说了几句;金长老霍然色变;他指着沈依依;半响却说不出话来;“你……”
“怎样?”她依旧面带笑意;金长老心里却如同五味翻腾;不是滋味;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
沈依依与他说了什么;就连距离最近的桑长老都没有听到;只是隐约的;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这个女子不是那么好招惹的。虽然当初他是想过利用她与大祭司相似的容貌;可是后来当他得知她真是大祭司的后人时;心里却偏偏生出了后悔的念头。
现在竟然看到金长老吃瘪的模样;他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在整个雪族;目前掌权者就是金长老了;也不知道沈依依与他说了什么。
旁边的木长老连忙过来;偷偷拉了拉金长老的袍袖;示意这里还有无数的雪族人在看着呢;他不能就这样丢了自己在雪族中的威望。
他们几人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这紧要关头更要抱紧成团。
金长老以一种哀怨的眼神扫了木长老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啊;可是这人……
沈依依知道对方的小动作;她依旧面带笑意;“金长老您说呢?”
金长老眼中有一种极力压抑和隐藏的情绪。他看了看沈依依又看了看下面的雪族人;他忽然拂袖而去。
这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就好像听故事眼看到了高潮的结尾处;突然戛然而止了。
不过这却在沈依依意料之中。
桑长老忍不住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沈依依颇有深意的看了桑长老一眼;“你不是希望我能成为雪族的大祭司吗?如你所愿难道不好么?”
明明感觉到当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这话偏偏让他无法反驳。
这是一处院落;院落的布局颇为讲究。甚至进入了抄手走廊后;廊坊的地面都是以木板铺就;整个院子下面温泉经由流过;再寒冷的季节;这里都无需炉火;就能带来一室如春。
金长老一脚踢开鞋子;踏上去;大踏步的走进去。矮几摆放在室内中央处;旁边有几个蒲团。
金长老心里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他猛地踩着木板走过去;狠狠坐在蒲团上;身体本能的靠在矮几。
他伸手在矮几的磁盘里翻弄起来;想找什么却没有找到;他大声喝道:“东西呢!”
随着他的声音;旁边迅速跑来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她看到满脸怒气的金长老;顿时一脸的惊恐;“金……金长老……”
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小女孩捂着脸摔倒在墙角边。听到这边有动静;有个老妪连忙从里面跑出来;她扫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妪连忙跪倒在金长老脚边。
“长老您息怒;这丫头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金长老怒气冲冲的看了这两人一眼;从她们身上的粗衣布服就看出她们都来自桑族;都是那个桑长老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他带的人;他今日也就不会在众人面前出丑了!
想到这里心里就来气;他突然皱眉;对着那老妪心窝就是狠踹一脚;那老妪扑倒在地。
“去!把东西给我拿来!”他狠狠抽了一下鼻涕说道;身体又开始疼了。
那老妪经常被这样打骂;早已习惯了;忍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给金长老拿东西;可是当她走到墙角边上时;却惊悚的发现木盒是空的!
只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把东西给自己送来;金长老忍不住了;他骂一声作死啊!径直起身;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木盒时;他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反手就是一巴掌落在老妪的脸颊上。
“我的东西呢?”他质问起来;对着那老妪又是一脚;墙角边是那个小女孩连忙跑过来护住老妪。
“长老;长老;求求您;别打我奶奶。”
“废物!偷我东西!”他让忍不住骂着;可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疼;让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打骂这祖孙二人;他一把丢开手里的空木盒;转身向着另一边走去;墙壁那边有处暗格;他扭开一看;越发震惊。
暗格里要也是空空如也。
金长老感觉心里的火快要把自己给烧了;他猛地冲向那祖孙二人;“我的东西呢!”他大声的喝道;对着她们拳打脚踢起来。
突然间;一条白练闪过;猛地束住打向那祖孙二人的手。
腕上骤然吃痛;金长老霍然转头;“是你!”
沈依依依旧眉眼含笑;越发的神似司月大祭司。“我说过的;会来找你。”
金长老迅速反应过来;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空盒子;“我的东西是你拿走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没有否认。当她知道桑长老的目的后;她便开始暗中调查这个雪族其他长老。不做人傀儡和提线木偶是她的底线;做足功课也是她的原则。所以虽然只有两晚的时间;但是也足够她了解该了解的事了。
金长老的为人;她已经清楚了。他高高在上惯了;也习惯了颐指气使;更是把把桑族的人当人看;所以;不需要太复杂的部署;简单的策反;就让所有事情都手到擒来。
沈依依收起白练;她走过去把那祖孙二人扶起来;她对着那小女孩微微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布带;布带被装的慢慢的;她把东西交到沈依依手里;“大祭司;东西全在这里了。”
小女孩仰头看着沈依依;目光中充满了崇敬的信仰;得到沈依依点头后;她才扶着老妪退了下去。
金长老感觉背脊发凉;这人简直是太恐怖了!才来短短两日;她竟然……
看到她打开布带;里面是一团发黑的膏状物体;金长老脸色骤然一变;立刻低声说道:“给我!把东西还我;当我求你。”
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疼痛让金长老蜷缩着身体;好像在瞬间他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
沈依依放在鼻尖前淡淡一闻;果然;与她之前猜测的一样。
沈依依走过去;搭脉在金长老手腕处;片刻后;她掀开他的袖子;只见在袍袖下面的;金长老的手臂肌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浮肿;她微微用力一按;肌肤上就出现了一个凹点。
“把东西给我!”
“你再吃这东西;也活不过半年。”
沈依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明明身染重病;却选择这种方式。
“把东西给我!”金长老一心要他的东西;话脱口而出他瞬间反应过来;骤然抬眸疑惑的看向沈依依;“你说什么?”
沈依依把手里的黑色的膏在他面前一晃;瞬间丢入屋外的水中;她说道:“那东西治不好你的病;只是暂时掩盖你的病情;同时还能制造出无数的幻觉。你若真的想死;我成全你。”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
金长老在瞬间的挣扎后;猛地一下抱住沈依依的腿;“姑娘;救我!救我!”
沈依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从发髻中取出几根银针;对准金长老的几处要穴刺了下去……
沈依依回到桑族的院子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她的手酸软的几乎抬不起来;她甩着手臂;刚刚推开门;就见到屋子里围坐着好几个人。
桑长老见她平安回来也算松了一口。
“大祭司;您去哪儿?”桑桃连忙说道;嗓音有些沙哑。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她和桑木都在找她;可是人没找到;却被无数的雪族人拦住不断的询问与大祭司有关的事情。她不停的说了一下午的时间;几乎是口干舌燥;现在总算看到她了。
“金长老他那边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说服他的?”上午金长老还坚决不肯承认沈依依的身份;可一下午的时间后;傍晚时分;从金族那边传来的消息;金长老彻底的尊崇大祭司的号令了。
知道大家都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她淡淡一笑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金长老身患重病;相比权利;他更加惜命;我不过是给他选择的机会而已……”她说着;却有意无意的扫了桑长老一眼。
那一眼;让桑长老心骤然一颤!
第一百五十四章 重重误会
“你想知道?你一直都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对不对?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对不对?哈哈……”
玉川王说着这话;突然之间跳了起来;他看向左亭衣;骤然伸出双手;猛地一下钳住左亭衣的肩头;他的手指瞬间如同钢爪一般;刺入他的皮肤;嵌入肌肉。那种疼痛无比的清晰。
“让我告诉你;有太多太多的事;你不知道。可是;你有没有好好想过;为什么轩辕云霄那么想要我死?为什么;他对我不放心?真的是因为我驻守边关功高震主?左亭衣;你会不会太天真了?”
轩辕玉川的脸骤然一下探到左亭衣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尽到呼吸可闻;他甚至能感觉到玉川王喷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骤然间;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扼住无法喘息;他猛的一惊;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左亭衣一伸手;才发现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在脸上抹了一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