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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霞的心都醉了。
还有什么比心上人前来求亲,更让人惊心魂魄、心跳不已、面红耳热的事情呢?
“吴老伯,我可是带了大夏最好的酒来与你共饮!”
夜斯文简直如神灵附体一般,忽然变得机灵活泛起来,说出了吴老汉最爱听的话……这里是更新君,大家好。
第二百零二章忐忑求亲
“最好的酒?是不是小云说的琥珀光啊?就是前几次你拿来的那种?”
吴老汉一听有好酒,便两眼放光,流露出了浓厚的兴致。
今天晚上夜老二家的人齐齐出动,全家人都打扮得那么齐楚,吴老汉心知有异,但是一听到美酒,肚子里的酒虫便被勾起来了,一时也顾不了其它的,只想着先喝了酒再说。
“不是琥珀光!是比琥珀光更好的酒!”
夜斯文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已喝了一碗新蒸出来的酒,醉倒睡到天亮的事,心中顿时充满了自信,把手里两个酒坛子都放到了八仙桌上。
“哈哈,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比琥珀光更好喝的酒?”
“竹叶连糟翠蒲萄带曲红,我以前喝过河东干和葡萄酒,亦比不上琥珀光,但是这酒,却是从琥珀光中提炼出来的,更胜琥珀光一筹,光是眼前这两坛酒,我们就用了六坛的琥珀光来提炼,乃是酒中之精华,吴老伯您试试就知道了。”
夜萤也从旁助攻。
“夜姑娘,我知道你做买卖是把好手,最近这几次来我家瓦窑买瓦片,和我议的都是最低价,我可从来没有卖过这么低价的瓦给别人家,也就是你了,侃侃而调,鬼机灵。”
吴老汉摸了一把下巴上的山羊胡子,眼里对夜萤倒是注满了欣赏之意,但是,听这话,他对夜萤吹嘘的比琥珀光更好喝的美酒却不以为然。
“哥,你把酒开封了,让吴老伯亲自尝尝。”
夜萤对夜斯文道。
夜斯文亦是一脸淡定地点点头,事到临头,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夜斯文反倒豁出去了。
不得不说,往昔赌场博一把的经历,也帮了他。这时候的气氛,和赌大小时揭开色盅一决生死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普通的农家小伙子,此时怕是双股战战,几不能站立了吧?
吴老汉也暗自观察,见夜斯文神情淡定从容,一改往昔见面时毕恭毕敬的模样,倒是显出了当家做主男人的硬气,吴老汉也不禁暗自喝彩了一下。
宝器机灵地将带来的卤料往桌上摆开了,卤猪头肉、舌头……香喷喷的肉味在厅堂里漫溢,但凡走过的人都不由地吞了一下口水。
“哟,还带了下酒料来!”
吴老汉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酒香飘来,那味道,刺激又醇厚,若是他肚子里的酒虫有形状的话,此时肯定已经跳到喉咙口了,而且会从喉咙里伸出手来,拼命想抓住那酒香的源头。
“好香这世上真有这么香的酒?”
吴老汉抬眼就见夜斯文已经拆开酒封,往碗里倒酒,那浓郁的酒香,正是从那飘过来的。
“吴老伯,你试试?不过,我劝你,第一口……”
夜斯文话还没说完,吴老汉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拿起桌上的酒碗来,往嘴里灌去。
他习惯了象往常那样大口往嘴里灌酒,却不曾想,这酒才入口,就象一条火龙滚过一样,从嘴里一直滚到食管、胃囊……
吴老汉顿时被呛得连连咳嗽,吴小云见状,赶紧上前为父亲捶背,惊呼道:
“爹,你喝小口点,别被呛到了。”
“哈哈,好酒,好酒,再给我来一碗!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劲道的好酒,果然是全大夏最好的酒!夜斯文你这臭小子,哪里弄来的?”
没想到,吴老汉被酒这一呛,不以为忤,反而乐得直揪山羊胡子。
“是我们夜家的独门秘法,自已酿造,自已提炼的。琥珀光原本就是我们家自酿的酒,而这烧刀子白酒,方才我妹妹也说了,则是我们从琥珀光中提炼出来的。”
夜斯文一见吴老汉的表现,立即一颗心大定。
烧刀子白酒,则是夜萤看他昨天喝白酒后的表现给的名字。当然,后世烧刀子是普通酒的代名词,这一世,在夜萤的推波助澜下,烧刀子这三个字,则注定要成为酒中珍品的代名词。
“什么?有市无价的琥珀光是你们夜家独门秘方酿造的?这……”
吴老汉此时才正视起眼前夜家这一行人。
“琥珀光刚开始时一坛五两银子能买到,现在听说所剩不多,仙客来酒楼在那吊着酒虫们的胃口,据说还剩几坛,放在那镇店,价高者也得不到呢!
现在镇上好多食客时不时就到仙客来坐坐,就为了看到最后到底是谁可以拿走那剩下的几坛酒。
万万没有想到,原来那酒,竟是你们家酿制的?”
吴小云也极为震撼,她面目和吴小霞颇为相似,只是吴小霞更为内向深稳,而她则活泼大方,眼波流转间,也多了几分灵气。
“你们没来前,我和闺女才说起琥珀光呢!没想到了,近在咫尺!”
吴老汉又摸了把山羊胡子,第二次拿起酒碗,看着碗里清冽的酒液,不禁有点肉痛地道:
“好几坛琥珀光才提炼出来的烧刀子,我有口福了。”第二碗酒,他不敢喝得那么大口,细细品味,“清香而不刺鼻,味麻而爽口,真是让人甘之如饴。”
“爹,你别光顾着自已喝啊,夜大哥还站着呢!”
吴小云是个有眼色的,看到父亲高兴,夜斯文中规中矩的,便甜甜地道。
吴小霞今天早上都和她交了底,吴小云一向和家里的两个姐妹都很亲密,因此也有意促成,此时见父亲欢喜,便从旁劝说。
“斯文,坐下来,咱们一起喝!”
喝酒从来都是热闹的事,吴老汉兴起,又兼一碗高度酒下肚,脑子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夜斯文高兴地坐下了……
刘大娘则引着田喜娘、夜萤,往屋后头坐。女眷毕竟不合适在正厅里和男人呆着喝酒。
夜萤临走前,暗暗冲夜斯文比划了一个“保重”,夜斯文冲她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
这追妻计划的第一步,看来是成功了。
只要吴老汉爱上这酒,而且知道是夜家独此一家,别无分号,那还不是任夜斯文提要求?
吴小霞正在后头等着她们呢,看到田喜娘和夜萤进来,脸“唰”地象块大红布一样……
“姐,不好啦,康世亮一家也上门了。”
就在几个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突然,吴小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
康世亮,就是之前吴老汉有意思要把小霞许给对方的那一家,怎么他们也上门了?
吴小霞还绯红的脸蛋又“唰”地白了……今天南方降温了,气候崩盘很快,南方的同学注意保暖哈。
第二百零三章爆发洪荒之力
“刘大娘,你们家和康家已经说定和小霞姐的亲事了吗?”
夜萤当机立断,立即直接地问刘大娘。
田喜娘之前一直和刘大娘在寒喧,或者在田喜娘心里,觉得提亲这件事,要由男人来拍板。
夜斯文和吴老汉相谈甚欢,田喜娘就巴望着夜斯文能自已搞定,所以方才一直在和刘大娘在东拉西扯。
没想到康家的人却在此时也上门了,田喜娘慌了神,一时不知道如何续嘴,夜萤反应极快,利落地说出口,倒是免了田喜娘不知道如何开口之苦。
其实刘大娘对夜家一行人到此的意图心知肚明,不过田喜娘之前没提,她当然也不好自已直接问。
哪有被求亲的问求亲的:你是来求亲的吗?那不是自已降低了身价吗?
不过,她到底是有心理准备的,因此,听到夜萤如此问她,倒也不以为忤,笑道:
“康家的人上门两次了,并没有说定。不过,康家的家境不错,小伙子看上去也老实厚道,她爹挺喜欢的,一切还得看她爹的意思了。”
刘大娘把话摆明了,亲事由吴老汉拿主意,她没有发言权。
田喜娘一听,刘大娘这不是把这边的路堵死了,顿时也着急了,顾不得老脸了,拉下脸皮道:
“刘大娘,其实我们今晚上来,就是冲着小霞的亲事来的。我们都喜欢小霞,她这个姑娘善良勤快,是做当家主母的上好人选。最重要的是我们家斯文也肖想她很久了。
不过,斯文这份心思一直埋在心里,也不敢对外人说,连我这个当娘的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最主要的是,过去我们家境不好,和你们吴家一比,真是天上地下,小霞即便过去我们家,也是受苦的,我们当然不敢有非份之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看,我们在村头新起的大宅,占地三亩,雕梁画栋,过几天就要上大梁了,小霞若是对斯文有意,嫁过去的话,马上就有一个新的独立院子可用。
而且我们家境现在也好转了许多,三清镇上,我们新开了家叫花容月貌的店铺,生意红火得不得了,富户千金们纷纷排队捧场。
最近又盘下花容月貌边上的铺子,准备开茶馆,正在装修中。
还有啊,对我们农家最重要的立身之本,自然还是家里的牲畜了,我们家在村尾也盖了个大养猪场,只等猪苗进了,就可以开工了。
所以,若是你们夫妻俩乐意,小霞嫁到我们家,一定不会吃苦的。我们家斯文和萤儿也说了,一切就绪后,该买丫头买丫头,该雇长工雇长工,不用小霞出工出力,只管安心享受就好。”
田喜娘为了儿子的亲事,也是豁出去了,一口气把自已的家底说得一清二楚。
在夜萤看来,娘亲简直是爆发了洪荒之力,她一直以为娘亲糊里糊涂的,她现在做什么事,也甚少和娘亲商讨,而娘亲也一直是不以为意的样子,没想到,田喜娘居然把这些都记得一清二楚?
看来,娘亲也一直是在默默关心支持她的,否则,哪里会如数家珍?
夜萤心里暖暖的,再看刘大娘,似乎被田喜娘一番说合,也有点心动的意思。
夜萤脑子一转,趁热打铁道:
“刘大娘,康家虽然家境好,但是毕竟是在外村,小霞姐要真嫁到外村,回娘家一趟也不容易,你要看到她,恐怕也得逢年过节。
我们家好歹就在本村,只要得闲,咱们两家随时走动往来,你什么时候想小霞姐了,走几步就能见到,那可不好吗?
再说,嫁到外村去,现在说得好听,但是去了之后,人家要怎么对小霞姐就难说了。
我们家在本村,大家知根知底的,我们要是敢对小霞姐有一丁点不好,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是吧?”
刘大娘原本还有些犹豫,但是夜萤这几句话,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没错,哪个孩子不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
女儿虽然终归是要嫁人的,但是嫁到本村和外村,自然有区别。
如果嫁在本村,她随时都能看到小霞,嫁到外村,没事夫家那还能天天让小霞回来啊?也就逢年过节能看到,等于生生剜掉了身上的一块肉,能不心疼吗?
夜斯文过去虽然听说爱赌钱,但是最近收敛了不少,夜家的家境的确有所改观,再说了,夜家就算穷,她陪嫁时多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