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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能给阿离亲生爹爹的疼爱,绝对不可以害她失去现在平稳安宁的生活!
俗话说世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孩子她妈。为了阿离我拼了!
小宇宙瞬间爆发,我猛地跳起来,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掩住他的薄唇,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蹬了两下脚确认实在够不着地时,破罐子破摔索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我空出手来拔下头上金钗,顶住他颈部大动脉,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快到后面巷子里,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
他不怒反笑,戏谑的看着我。“女人,这又是耍什么花招?”
“走不走?走不走?在这么多废话可别怪我手下无情!”眼看王富贵就要过来,我急的上蹿下跳,那顶住他颈项的金钗又加了几分力道。
“哼,如你所愿。”他懒懒开口,双手托住我的臀,将我结结实实抱在了怀中。
“往哪儿摸呢你?快拿开你的脏手!”我忿忿出口,虽说自己不是什么二八豆蔻佳人,但好歹是一女的,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摸屁股,会发火的好不好?
“我要是把手拿开,你这又是拿钗顶着我颈项,又是用手掩住我的口,手怎么会够用?”他嘴角噙满邪笑,抱着我转身往巷子里走。
貌似有些道理,现在我的手脚就有些酸软,肯定撑不了多少时候,可哪里又有些不对劲。
☆、107说你想我
转眼间他已经带我闪进小巷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我手中金钗,将我整个人压在墙壁上。
“你可想给我个解释?”
他光洁的额顶上我的,近的不但能感觉彼此呼吸,甚至还能从他魅惑十足的双眸中看清乱了阵脚的我。
“你……想听什么解释?”原本的强势一去无踪影,现在弱得就像在等人tiaoxi。
“我想听什么你就会说什么?”他稍稍来开与我的距离,眸中竟有些莫名的情愫掺杂。
他松开托住我的双手,轻柔将我放下,抬起修长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说你想我……”
看着他慢慢贴近的俊美容颜,我紧张到牙齿都在颤抖。终于视线模糊一片,唇上沁凉柔软的触感激起深藏心中的那段情。
他将我困在墙壁和怀抱之间,双手捧住我的脸,不给逃避他的机会。但吻得很温柔,闭着双眸,似在回忆什么。我藏在宽广衣袖下的手攥成拳,掌心满满都是汗水。
我一遍一遍试图将自己从设下的温柔陷阱中抽离,又一遍一遍说服自己忍下此刻只为阿离。可最后,还是沉迷了,不然又怎会主动勾住他的脖颈,攀上他的肩头?
“阿瑟……”
他开口唤我阿瑟,如两年前一样,会亲自采了棠梨根叶治我的眼疾,会借酒消愁恼我招惹他人,还会……
还会在我毫无防备下设计取我性命,害铁牛为我送命!
涛涛恨意漫天扑来,我懊恼自己深陷情 欲沼泽不能自拔,反手狠狠一把将他推开。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连退三四步,满脸不解的歪头瞪我。
稍稍理理情绪,我抓着衣袖狠狠擦拭红唇,去掉他留在那里的味道。
可我并不知,这个动作却是惹恼他的导火索。
还来不及反应,他猎豹般一个健步冲上前,已经将我重重压在墙壁上,我闷哼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他以吻封唇。
如果说之前的那个吻是蜜糖,那么这个吻就是毒药。
他啃咬着,撕扯着,将我带给他的耻辱全数奉还。我用尽全力想推开他的身体,却被钳制住双手压在耳朵两边。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是发了失心疯才会被你引 诱!”他贴着我的唇,忿忿出口。“今ri你一反常态,背后定有阴谋。但你放心,我定会陪你演完这场戏!”
他又换上那个狠辣神情,戏虐嘲弄我这只待宰羔羊。我不住摇头挣扎,可这一切都成为可笑的餐前杂耍。
他一把将我薄薄的夏衫扯落大半,露出洁白颈项和肩头。我尖叫出声,他俯下身来,全数吞下。
两年前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他时,我曾在心中发誓:若他是上天给我的运,我就认命;若他是上天给我的劫,我就认栽。
无奈天不怜我,他终是成了我此生的劫。
然渡的过去,渡不过去,都是我的命。
我闭上双眼,打算认命认栽,谁料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108如何自处
是王富贵!他单手叉腰,一手指着这边大声喊道。
“大胆淫 贼!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 戏我夫人,你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我的地盘儿动我的人,一定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将他媲美大白鲨的嘴瞧个一清二楚。也难怪,自己媳妇被人非 礼,他若还能淡定自如就不正常了。
可他们二人就要见面,我将如何自处?
我双手合十,默默在心中祷告:希望南宫胤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能在被人撞见调 戏良家妇女后灰溜溜逃走。
孰料,人家有后台有背景的就是胆子壮。他松开钳制住我的手,眉头紧皱,满脸都是欲 求不满,咬牙切齿看了我片刻后果断转头。
紧急关头,我总会脑洞大开,做出些超越自我的事情。譬如现在,在察觉南宫胤即将回头之时,我两手使劲捧住他的脸,硬生生扳了回来。不仅如此,为防止他挣脱,我现学现用,用烈火红唇之吻,将他俘获。
然后呢?事实证明,我这个傻蛋,如此明显的动作,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吻我时不再闭上双眸,而是冷冽如冰的凝视着,然后趁我不备一把推开,潇洒转身,
“草民王富贵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富贵五体投地行叩拜大礼,我狠狠咬住手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简直不敢想。
“富公公?”南宫胤看王富贵时脸上现出惊愕,又转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我,好似想从中理出什么联系。
“你们……”南宫胤指指我,向王富贵问道。
我祈祷王富贵不要讲实话,无奈他被吓到不行,身子抖如筛糠,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回……殿下的话,我们是夫妻。”
如五雷轰顶,幸亏贴着墙根站,否则双腿发软的我,站在那儿都成问题。
南宫胤猛然回头盯上我,欲言又止的唇动了几下,将所有质问和情绪锁进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如若他的目光会变成箭羽,那么诸葛亮都得打算找我帮忙了。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想开口解释,可一张嘴又那么惨白无力,无从说起。
他双眼一眨不眨看着我,片刻后嘴角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意,好似明白了什么。他甩甩衣袖,抬起手背擦拭薄唇后,迈开长腿离开。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消失不见,我终于体力不支瘫软在地。他凭什么要学我擦拭嘴唇?他可知我为何要这样做?可知在我眼中他这样做了全就成了嫌弃?
委屈和羞辱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我抱着膝盖,将头抵在上面嘤嘤哭出声来。
“夫人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富贵踉跄起身来到我身边,脱下外衫裹住我。
☆、109三审
身为女子的悲哀,有许多时候总会无言以对。我抓住王富贵那身锦衣华服不撒手,将满肚的委屈怨愤发泄出来。
?
“哎呀夫人啊,我知道此事错不在你,说来也是奇怪,向来清心寡欲的三皇子……”王富贵拍拍嘴,小惩刚才说错了话。“是太子爷才对,我还是头次见他这么孟 浪,啧啧啧,我家夫人果然魅力难挡啊!”
清心寡欲?我不明白这个貌美如花,整日被一群群狂蜂浪蝶围着转的南宫胤,还会跟清心寡欲扯上关系。但王富贵久居深宫,又曾是当今圣上身边的人,对南宫胤的了解定不会少。
如若不然,就是他南宫胤的假面具太逼真,连亲爹都蒙骗。
定是这样,他这个人背后到底有些什么,谁都猜不透。他眼中人人都是棋子,为他的丰功伟绩添砖加瓦。
“此事断然不能跟其他人透露半分半毫。”我抬头嘱咐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王富贵皱起眉头看看身上被弄脏的衣服,又看了我一眼。“今儿个不宜再去看席北城了,我们回去吧。”
我点头同意,明日开堂三审,现在我们手里有了佟家媳妇这张牌,胜算多了三分,去看席北城也不急于一时。
我伤风感冒肝火虚盛首先攻到眼上,想必是白天哭的太凶,到了晚上双眼又热又疼,赶紧让娘把阿离抱走,自己喝了一大碗凉茶后躺下睡觉。
这个时候再去叫人弄什么棠梨根叶多少有些大题小做,明天的会审至关紧要,先让着这个再说。
今日王富贵陪我一同前来,大堂之上,威严无比,我小白兔似的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跪在堂下。席北城面色憔悴,嘴角的有淤青和结痂的伤疤是上次用刑的后果。
“夫人……”他转头看我,目光中露出不舍。
“没事没事,我们一定会胜。”知道他担心我的眼疾,连忙抬起衣袖去遮。
“这些日子苦了你。”
向来对我恭敬的西北城不再称呼夫人,我有些惊讶,这样你我相称却是亲密不少,但又有哪里不对劲。
气氛稍显尴尬,我抬起头看他,傻不愣登露出灿烂笑容,想借此打破莫名诡异氛围。他勉强扯扯嘴角笑着回敬,可忘了那里有伤,痛的眉头紧皱。我有些担心,从怀中掏出帕子,上前为他擦拭伤疤撕裂流出的血水。
怵然,啪的一声,一只白瓷杯盏碎在离我两步之外的地方,碎片茶叶末狼藉一片。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挡住脸。
“徐知县,可否开堂会审了?”
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南宫胤铁青着一张脸,明明是跟徐知县说话,双眼却是死死盯着我。
我连忙垂下头去,他的目光像是有钉子般,将我钉在原地不得动弹。
☆、110三审2
“来人呐,传高达上堂。”徐知县惊堂木敲得底气不足,传了人来。
高达上堂来,话语动作虽说毕恭毕敬,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混账气息,让我十分不爽。
“高达,此案件重要证物银镯子是否是死者之物,又有何证据?”徐知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眸中闪过算计。
“回大人的话,草民确实有证据,还请大人准许草民将人证带上。”
我转头看向站在人群中听审的王富贵,他少有的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狠狠盯着高堂之上的徐知县。
“慢着!我有重要人证,若先带上我的人证,怕是这案子一下子便水落石出。”我大声喊出来。
徐知县与高达互看一眼,点头命衙役将人带上堂来。
“高达,你可认识她?”等不及徐知县开审,我抢先一步问话。
高达缓缓转身,佟家媳妇眸子里早就噙满泪水,终于与情 郎相见,哭了个梨花带雨。
“四妹妹。”高达收敛情绪,始终站在离佟家媳妇三步之外。
“都商量着怎样变卖家当,准备私 奔的人了,何不改口唤声娘子更合适?”我挑衅道,向来看不惯戴了面具的男人。
高达有些慌了神,急于澄清。“大人明察,休要听她在这血口喷人。我与四妹妹只是表亲,她在王家做事,我去送鱼时见过几面。什么变卖家当准备私奔,都是无稽之谈。”
柔弱的佟家媳妇为他挨了打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