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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老刘正躬身往外走,普兰馨想了一下,叫住了老刘正“等等”
“是公主”老刘正慌忙的站住,普兰馨握着碗筷抬头看陆珈。
“你知道这女孩为什么进宫?”普兰馨开口,陆珈愣了一下,白了普兰馨一眼,接着开口“你说为什么?”
“为了赚钱啊”普兰馨同样白了陆珈一眼“你这么放她回去,不是砸人家的饭碗吗?让她再过两三年,到十八再回去吧”
“是是是”老刘正躬身应着,弓身往外退,坐在饭桌前吃着饭,普兰馨笑的开心,抬头看陆珈,嘟着嘴开口“你是不是又熬夜了”
“嗯”低着头吃饭没有抬头,陆珈的思绪深沉。
“因为东界震区的事情”普兰馨笑着开口。
“嗯”陆珈接着开口,继续吃着饭,没有继续展开话题的意思。
“我爹爹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普兰馨开口,陆珈停住了筷子,抬头看普兰馨。
普兰馨看到陆珈的神情,嘟起嘴,明显的不高兴“我怎么觉得,今天如果是爹爹来,你更高兴呢!”
“南界王说了什么?”陆珈摆手打断普兰馨的话,着急的开口“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你快说”
“不说不说就不说”普兰馨的倔强劲儿上来,嘟着嘴,头偏向一边“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啊”
“……”脑仁发疼,陆珈有点痛苦的皱紧眉头,普兰馨也有点心软了,嘟着嘴瞄着陆珈“我爹爹说,让你去找东界王,把事情说清楚”
“我当然也知道”忍着脑仁疼,陆珈低沉的开口“但是东界王闭门不出,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让你去啊”普兰馨眨着清澈的眼睛开口“你去他还能躲到哪里去,再说,这件事,对他也没有坏事”
“我再想想”陆珈开口扒着饭“就算我要去,北界的大臣也不一定愿意,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东界的事儿,如果我上赶着帮忙还要跟去求着一样,那北界的大臣也有有意见,显得我们太没有出息了”
“救人还需要出息啊”普兰馨嘟嘴“而且这本来就是西秦的事儿,再说,这不是你力所能及的吗?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嗯”陆珈垂着眼点头“你说的也对”
“那当然”普兰馨得意的笑着,好不骄傲“也不看看我是谁”
门外,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过来,老刘正迎面走了上去,慌忙躬身“夫人,您怎么来了?”
“说大王一夜没睡”沈蝶舞一身白色肃静,走过来担心的开口“现在大王醒了吗?”
屋内一阵笑声传来,沈蝶舞的脚步在大殿门前停了下来,偏殿里,普兰馨跟大王在其乐融融的吃着饭,气氛好不融洽。
她终究还是多担心了!
脚步收回来,沈蝶舞往后退了一步,有点失落的垂下眉眼。
“夫人”老刘正安慰的开口“公主刚刚来,刚来了一会儿”
“好”难掩失落,沈蝶舞失神的转身往外走。
“还不去送夫人”老刘正慌张的招手一旁的小太监,沈蝶舞微微福身,有些失神的往外走。
刚转身看到金香出来拿东西,后面两个宫女跑出来帮忙,有点不解,沈蝶舞转头问出来送她的小太监“前殿现在是金香跟那两个宫女伺候吗?”
“不是的夫人”那小太监,笑着介绍着“那两个宫女是伺候金香的”
“……”猛地站住了脚步,沈蝶舞的脸色彻底的掉了下来,稍转身看着金香跟那两个宫女拉拉扯扯的拿东西,沈蝶舞的脚下沉了一脚,脚步不稳,差一点就歪在了地上,被身边的宫女扶住。
“夫人”梅香阁的宫女带着哭腔求着沈蝶舞“看来金香真的做了大王的夫人了,以前在咱们宫里的时候,我们都对金香不是太好,不知道金香会不会……报复我们,还请夫人,有空见了金香,一定要给我们说情啊”
“呵”苦笑出声,沈蝶舞扶着几个宫女的手,心痛到麻木的往前走。
都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没想到这么快,很快的,大王就会把她忘记了吧。
有公主的娇蛮,有金香的可人贤惠,她在这里面算是什么?!
“夫人—”转墙角的时候,仲大夫领着几个大夫出现,沈蝶舞失神的站住了脚步,失魂落魄的站着,看着前面的几个大夫“大人找我有事吗?”
“确实”看着沈蝶舞的状态,仲大夫还是狠下了心。
他们是一路跟着沈蝶舞过来的,沈蝶舞看到的,说的话,他们都看到了,也都想到了,不过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大王有金香的陪伴,也许对沈蝶舞的离开,不会太在意。
当然,这个讯息也是让他们决定在这时候跟沈蝶舞摊牌的原因。
“我们要单独跟夫人说,你们先下去吧”仲大夫严肃的开口,梅香阁的宫女愣了一下后,也不敢得罪仲大夫,都弓身退下,院子里,留下了仲大夫跟吴大夫他们。
下午的风还透着冰冷,仲大夫往前站了站,故意站在溜风口,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开门见山吧”仲大夫开口,强迫自己看着沈蝶舞“到了这一步,我也就不遮掩了,夫人回东界去吧”
“……”只是一句话,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沈蝶舞的身上,让沈蝶舞站立不稳,身子往一旁侧歪。
“你跟东界王的事我们都知道”吴大夫往前走了一步,同样冷硬的开口“从北楚开始就知道,你现在已经这样,已经不能再陪伴大王了,你还是回到东界王身边去吧”
“你们都知道”沈蝶舞的眼眶里渐渐地有了泪水“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们都知道为什么要看着我受这样的罪?”
“因为大王不喜欢你”闫大夫开口,强迫自己忽略掉沈蝶舞的眼泪,强迫自己硬气心肠开口“大王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你”
“这是你们大王说的”沈蝶舞问着,声音带着颤抖,那模样可怜至极“是你们大王让你们不要管,把我送到东界王床上的吗?”
“这……这倒不是”闫大夫被沈蝶舞的眼泪,硬生生的逼的往后退了一步,终究不忍心错开沈蝶舞的直视,错开了眼神“大王不知道这件事”
“……”沈蝶舞仰头,两道泪水顺着脸颊滑下,脸色苍白“那你们……凭什么要让我走?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我走?”
“我……”闫大夫开口,却没有话接下去,一旁的孟大夫接着开口“不是我们要你走,是你已经不能在北界,因为,你现在的存在,对大王就是一种侮辱”
“侮辱?”沈蝶舞开口,声音梗在吼间,泪水淌着流下“你们看着大王的女人在别人床上,不是对你们大王的侮辱吗?”
“说了,大王根本不在意你”江大夫接着开口,狠心的扬起头,生硬的开口,看着满面泪水的沈蝶舞“今天的事情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大王对你,根本没有恩情可言,你离开,对你也是好事”
“什么好事需要你们来跟我说?”沈蝶舞的泪水在流淌,冷硬的声音看着眼前的几个朝臣“大王对我有没有恩情,需要你们来跟我说?我跟大王的感情怎么样,需要你们来说?!”
几个大夫都不再说话,但是态度却非常的冷硬,抬头跟沈蝶舞对立。
空旷的院子里,白雪皑皑中,两拨人站立着,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臣劝您别给自己找难堪”仲大夫开口,对着风口,让寒风吹着脸,吹着身子,吹着心,放佛这样,才能说出下面的话。
☆、沈蝶舞的反击
“因为夫人知道,我们现在来跟夫人商量,是给夫人留着面子的”仲大夫开口,咬着自己的牙,强迫自己开口“夫人该知道,我们有一千种办法让您离开北界,包括悄无声去的消失,夫人该相信我们能做到对吧”
沈蝶舞的身子在寒风中往后退了两步,周身的绝望已经是从内而外的散发着,在寒天冻地的天地间。
“给您三天的时候”终究,仲大夫还是退了一步,决定给沈蝶舞三天的时间,因为,这个女子也着实的可怜,他们五个人来对付一个女子,而且用这样的方法,也着实的不光彩。
“告辞”看沈蝶舞站在雪地里没有回应,仲大夫拱手后,对着身后的四人摆手,几个人同时躬身后,带着四个大人离开。
雪地里,沈蝶舞站在,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息,只剩下了一潭死水,行尸走肉一般往里走,一旁,梅香阁的宫女走上来,被沈蝶舞摆手拦住,自己一个人,行尸走肉一般往后宫走。
迎着寒风,看着满院子的苍白,就像是她的心。
没有人容得下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到最后,所有的错却都强加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公平,可是她要找谁去要公平,这世间,哪里还有公平!
一座宽大的井口前,沈蝶舞站住了脚步,抬头看空荡荡的院子,低头看食人一般的井口,仰头闭上眼睛,让自己的两行泪水滑落,抬起脚往井口跨,踏出去的瞬间,胳膊给人抓住,狠狠地拽了出去。
别拉的倒坐在井台边,沈蝶舞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你们还是不同意,你们要怎么样?你们还想怎么样?!”
“夫人”前面有人说话,沈蝶舞抬起头,看到面前站着四个穿着太监服侍的人,这几个人她认识,在东界王身边的人,都是武功极高的侍卫。
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沈蝶舞的眼睛亮了一下,那几个人看着沈蝶舞同时拱手“夫人,大王让我们来保护您,让您再等等,您跟大王很快就能团聚”
“保护我”沈蝶舞喃喃自语,挣扎的站起身,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保护我?”
“是的夫人”那几个人同时互相看了一眼,转头拱手,确认的开口“大王让我们来保护您”
“保护我……”重复着这几句话,沈蝶舞的眼睛飘到了前院的方向,喃喃的开口“那几个老匹夫还没有走远吧”
“夫人”这几个人不解的拱手开口,沈蝶舞的眼睛硬了硬,眼睛发出一种全所未有的光芒“既然保护我,我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是”那几个人拱手,沈蝶舞暗暗地要紧牙关,无声的扬起了头“你们,替我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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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接到梅香阁侍女的通知就跑出来了,按照约定,在梅香阁的偏殿里等着沈蝶舞,神色不安的坐着,双手几乎把衣角搅烂。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沈蝶舞来了,一身粉蓝色的梅花衫,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映衬着身后的白雪,厅旁的红梅,沈蝶舞款动着腰肢缓缓走来,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美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就是金香,也看呆了,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女子。
“好看吗?”沈蝶舞笑着,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好,好看”金香由衷的夸赞着,一个小女孩怎么能看得透这里面的事情。
“比你不差吧”沈蝶舞继续笑着,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额,这……”金香再小,再不谙世事,也看出了这里面的不寻常,吓得脚步不停的往后退“夫……夫人”
“你别这么客气”沈蝶舞坐在花厅里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