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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一声响,门被打开,小丫鬟手中端着金色的托盘,盘中摆放着两杯茶水,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将茶水送到西凉与白七浅的面前。
白七浅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小丫鬟。
面容清雅绝丽,一双桃花眼眸勾人魂魄,眉目淡淡如水。
想不到这宅子里面竟然有如此绝色,白七浅眸光清寒:“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似乎没有料到白七浅会突然问她,身形一晃,等稳住了心神,她才开口回答道:“小姐,婢子名唤碧荷。”
西凉看着碧荷,眼中浮现起一抹复杂的视线。
白七浅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
与西凉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白七浅起身离开,回到渊王府。
王府中还是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人知道她刚才在皇宫中经历了一番怎样的艰险。
白七浅回到锁清殿,彩儿整照顾着紫苑,见到白七浅走过来,连忙向白七浅请安。然后对她说着紫苑的情况:“王妃,紫苑姐姐的情况有了些好转,现在已经能咽下粥了。”
太医说过,紫苑这几天就能够清醒过来。
只是她的身子受到了很大的创伤,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调养不好的。
白七浅坐在紫苑的床沿旁,陷入沉思之中。
这是,彩儿却是跪倒在白七浅的面前,面容沉静:“王妃,彩儿有一事不明白。”
彩儿向来唯唯诺诺,今天一反常态,白七浅有些好奇彩儿的主动:“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不明白?非得要跪在本宫的面前说么?”
彩儿咬着牙:“王妃,婢子有些不太明白您的所作所为。在王府之中,就属王妃最美,为什么王妃不去讨王爷的欢心,反而去给自己招风树敌,惹怒府中侧妃娘娘?”
难道这也是一位丫鬟该问的话么?
彩儿今日所做所言,分明是有人从中告知过她。
白七浅不动声色的说道:“怎么,难道去讨得王爷的欢心,就不给招风树敌了么?”
彩儿咬着牙想了许久,忽然眼睛放亮:“彩儿明白王妃的意思了。”
白七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想明白了什么。
招手让她起来:“彩儿,跟在本宫的身边,好好的听本宫的话。以后,只要看着听着就好,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彩儿面色充血,顿时十分的难看:“王妃,彩儿并无别的意思,彩儿只是为王妃不值。”
为她不值?
白七浅心中冷笑,可面上依旧平静如水:“彩儿,让你跟着本宫这样的主子,倒是委屈你了。”这个丫头人不聪慧,不过心气还是挺高的。
彩儿咬了咬牙,始终没有说话。
白七浅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有些烦闷,还是将话挑开说:“彩儿,本宫不想在王府中争宠,只想过一个安生的日子。你若是有什么心思,本宫也不拦着你。”
彩儿赶紧磕头:“王妃,彩儿不敢。”
白七浅不想在她身上lang费时间:“你起来,好生给本宫照顾紫苑。”
彩儿点点头:“王妃,婢子这就去厨房给紫苑姐姐端药。”
白七浅应允:“行,你赶紧去。”
彩儿出了锁清殿,立即有穿着杏色衣裳的婢女走到彩儿的面前:“我家夫人让你问的事情,你可是问清楚了?”
彩儿将白七浅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婢女。
☆、第82章:赌约,强者为尊
晚上的时候,夜离渊来看白七浅。
他将她抱在怀中:“浅浅,今日在皇宫,她们没有为难你?”
白七浅冷笑,说出的话让夜离渊心惊肉跳:“皇后,对我动了杀意。”
是的,当那串珍珠坠落的时候,正巧有一颗珍珠滚落到她的跟前,那珍珠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可以麻痹人的大脑。
七天之后,神识模糊,在睡梦中死去,杀人于无形。
夜离渊握紧了白七浅的手,认真的看着她:“我以后一定不会将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白七浅柔声说道:“渊,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夜离渊心中涌起一抹暖意,是的,她那么强,是不会有事的。
两个人相互温存了片刻,夜离渊起身,对白七浅说道:“浅浅,我要去书房那里睡。”
白七浅皱了皱眉头:“为何要去书房?”
夜离渊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站起身子,双手负在身后,声音沉寂:“浅浅,秋瑾给我的下的毒,断情绝爱。”
白七浅走上前去,环抱住他的腰身:“断情绝爱?这到底是什么毒。”她的脑海中有所有关于毒物的记载,可偏偏一时之间想不出夜离渊所中何毒。
夜离渊抬眼,见着窗棂外的景致。
冷风吹进了心里,白七浅不由得抱得更紧了。
他的身形颀长,而身子骨却是纤细而瘦弱。透过那华丽的锦袍,她能瞧见他性感的锁骨。
白七浅在他的身后,喃喃的说道:“渊,我舍不得你。”
夜离渊长长的叹息,带着几分隐忍:“浅浅,我也舍不得你,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现在必须要尽我所能的表现出断情绝爱,不能让秋瑾看出端倪。”
是的,断情绝爱之人,不喜女色。
只要夜离渊不宠幸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秋瑾就有法子让那些女人消失在王府之中。
夜离渊不舍的看着白七浅,可还是纵身一跃,从窗棂跳了出去。
月色朦胧,白七浅忽然觉得这道背影很熟悉。
让她在短短的一瞬间想起了苏南瑾,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白七浅最挂念的是他身上的伤,当时,那触目惊心的景象历历在目。
他本就心肺蕴了寒气,又在那样一个阴冷的天气,饮了许多烈酒。
一口又一口,嘴角鲜血如同火焰一般灼伤着白七浅的心。
苏南瑾,你到底在哪里?
看着那道与苏南瑾一样纤细瘦弱的背影,白七浅身子一跃,追逐着夜离渊。一双手臂围在他的腰间,感受着熟悉的气息。
夜离渊心里一动,继而回转过身,将白七浅抱在怀中。
这样坚强的女子对他如此依依不舍,怎么叫他不感动呢?浅浅,他的浅浅,爱他深入到了骨髓的浅浅。
心在颤抖,夜离渊在她雪白如玉的脖颈上缠满的亲吻。
白七浅的身子发软,整个人躺在夜离渊的怀中,媚眼如丝:“渊,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夜离渊迟疑了一下,如果他今晚留下来,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
白七浅伸出手,指着深蓝夜幕上的明月,语气温柔得要滴出水来:“渊,天悬银河,繁星灿烂,我想与你一起赏花赏月。”
夜离渊调笑的说道:“还有月下美人。”
冠世美人,夜离渊。
当今天下,唯独只有他能当得起“冠世”二字。
白七浅薄嗔:“渊,我可不是与你说笑。”今晚,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尽管白七浅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留下来会给他们两个人带来多大的麻烦。
可有时候,她就是想任性一下。
夜离渊眉目本就阴柔,只是平日里刻意表现出一贯的冷漠。此时,性感的唇角挑起一丝微笑,如画的眉眼微微上挑。
邪魅的目光打量着白七浅,扶着她的轻轻一吻。
两个人的唇在这皎洁的月色中,反反复复轻触,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夜离渊一双翦水眼眸看着白七浅,白皙而修长的玉指抚上她的容颜:“浅浅,你等着我,等我回来再让你好生消受。”
白七浅狠狠的瞪了夜离渊一眼,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听到他调笑的话语,白七浅胸口悸动不已。
夜离渊笑着,回到了书房之中。
如今他好好的想一个法子才行,这些天,秋瑾都在派人监视他。他必须小心翼翼,不能容忍自己有任何的差池。
可是,当初诸葛兰陵的话还历历在耳。离心草的副作用,能影响子嗣。
若是想让自己这一脉传承下去,必须要在两个月之内让姬妾怀孕。
夜离渊眯了眯眼睛,眼中满是算计的神色。
月光下,白七浅的身影异常的孤傲,眉目间满是坚定之色。伸出手,解下悬挂在腰间的月牙儿玉佩,放在唇边。
一首优雅的曲子缓慢的从唇间溢出来。
不消片刻,有三道黑影出现在了白七浅的身边。
两位男子,一位女子。两位男子均是面容俊朗,满身凌厉的杀气。而那位女子,面色平静,眉目间满是风霜之色,看来也是久经大lang之人。
其中一位穿着玄色衣裳的男子看着白七浅,疑惑的问道:“是你吹了神曲,唤我们前来?”
白七浅把玩着手中的月牙玉玦。
“不然,你以为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
青色衣裳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有几分谪仙风骨,他打量了白七浅许久。
“怎么?见到宫主,你们也不拜见?”
那两位男子面上露出不屑之色,唯独那位女子恭恭敬敬的低垂下头:“冷颜见过宫主。”
冷颜,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白七浅嘴角微微一笑:“你们两位,难道对本座不服?”
其中玄色衣裳的男子面色冷峻:“不服。”
他根本就看不出她身上有任何的内息,由此可见,她根本就毫无武功。
白七浅点了点头,并不因为玄衣男子说的话而感到生气。她继而转过头,看着青色衣裳的男子,开口问道:“这样说来,你也不服?”
青色衣裳的男子笑容如同狐狸:“若是想我们服你,你自然要拿出一些本事。”
白七浅笑容如同妖孽:“嗯,今日在王府之中,本座不太方便对你们动手。”
青色衣裳的男子面容嘲讽:“不太方便动手?”
白七浅一点都不生气:“三日之后,本座与你们一决高下,地点由你们来挑。”
白七浅说得风轻云淡,似乎一点都不将生死放在心上。
玄色衣裳的男子与青色衣裳的男子相视看了一眼,点头,玄色衣裳的男子开口:“好,三日之后,我们恭候郡主大驾。”
“强者为尊。”白七浅静然笑着说道。
两道身影闪过,那两个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冷颜面色平静,似乎刚才那两人与白七浅的话在她的心里没有留下任何的影响:“宫主,你留我在此,有何吩咐?”
白七浅笑意盈盈:“冷颜,你服本座吗?”
冷颜声音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什么服与不服,谁手中拿有月牙玉玦,冷颜就听从谁的安排。若是有朝一日,宫主手中无玉玦,有人要冷颜取了宫主的项上人头,冷颜也绝不手软。”
白七浅大笑:“好,如此甚好。其实像我们这种刀头tian血的人,剑下的亡魂早已经成千上万,又何必在意那么多虚名?”
冷颜似乎从白七浅那一抹眼神中读懂了她的心思,但是一转念,却又消散。
其实,月宫之中,多是对那人佩服到了极点。
冷颜并未不倾佩那人的才智谋略,而是她的一颗心早已经沦落在了西凉宫主身上。
在白七浅的示意之下,冷颜离开了王府。
她刚一离开,西凉便是出现在了白七浅的屋子里。
这些人的武功何其之高,来无影去无踪,连王府的暗卫都没有办法发现。
白七浅笑了笑:“爹,什么风将你给吹过来了。”
西凉摆摆手:“还不是你吹奏神曲,我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