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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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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轻叹一声,道:“可以哭了,去吧~”
  一声尖细的“阿爹”匍的炸响,昏睡的猪肉黄身子一抖睁开眼睛,认出站在牢房前之人是心爱的女儿,不是先让女儿救自己,而是嚎啕哭出声:“花儿啊……阿爹对不起你啊……阿爹瞎了眼啊……”
  遥远的牢门处传来胡衙役的呵斥声:“嚎什么嚎,又不是第一回 见……”啪的一声将牢门关上。
  芸娘心里中升起一股酸楚,悄悄退开几步,将空间留给那父女二人。
  她回到李大山的监牢门口时,栅栏外已经重叠放着四个吃干净的盘子,李大山十分自觉的坐在原处没挪地方,以便芸娘问话。
  芸娘朝猪肉黄的牢房努了努下巴:“怎的他一来就住进了上等房?”
  李大山将他所在的监牢环视一遍,反问她:“你觉着我们这里还能挤进来人?”
  确实挤不进了。
  有人苦着脸道:“不知道这里这么苦,等出去后打死我也不能再进来了,安安分分当个好人吧!”
  芸娘点点头。坐牢就是惩罚性质的,怎么能让这些曾经害过他人的人舒舒服服在里面待几年。
  她问向李大山:“听闻你们一伙人抢了富人家眷时,只有你是只劫财,没劫色。其他人想劫色,你还劝阻过?”
  李大山瞟了她一眼,半响方点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芸娘立刻竖一个大拇指:“好!恶人中的君子!就凭这一点,我搭救你一把。”
  他闻言,眼中一疑。
  这么个小不点,能有什么能耐?
  芸娘不服气的嘟着嘴:“怎么都欺负我人小?你们这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看矮了!”
  话毕,她探头往这监房里问:“你们谁家中一个月能担负的起八两银子?”
  众人不知她是何意,有人甚至以为她是在打探家底,好再上门去薅一把羊毛。
  众人纷纷摇头,只有从最角落里层层遮掩处传出一个声音:“我家,我家能……”
  众人便再次一转,不一会转出一个瘦子来。
  那瘦子扑过来,喘了半天气方道:“我家能,莫说八两,十两也能。”
  芸娘奇道:“你家为何不花钱让你去住上等房?”
  那瘦子哭着脸道:“十两银子顶天了,二十两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我娘要吃不起饭。”
  芸娘闻言将他打量一番,这瘦子瞧着不过十八九岁,因为瘦,显得似稚气未褪,不像是奸恶之辈啊!
  她问他:“你是犯了何事?”
  瘦子十分委屈道:“有个无赖欺负我娘,我去推了一把,那无赖倒地撞石头上成了傻子,我就进来了……”
  芸娘点点头,续问:“还有谁?我可要去同胡衙役低价讨要上等房呢!”
  几乎同时有四五人呼出了声:“我,我,我!”
  芸娘点着最近的一个:“你说说,犯了何事?”
  那犯人不知死活的开始抱怨:“我们村的王寡妇,见了我便笑,我跟进家去弄了她,她还哭哭啼啼要报官。我就进来了。我冤不冤啊我,她不愿意她笑啥,她勾引我她好意思报官?”
  去死!芸娘咬牙切齿问道:“那寡妇如何了?”
  这犯人嘿嘿一笑:“得了报应,浸猪笼了!”
  很好。芸娘冷笑道:“你叫啥名?”
  “邹大龙!”犯人回答。
  如此芸娘问过三四人,心里有了眉目,方对李大山指指猪肉黄的方向:“他进来待不了几日,你护着他莫让他受人欺负。我出去为你谈上等房之事。”
  李大山点了点头,此时才嘴唇翕动向芸娘问道:“红羽她……这两日可好?”
  “好,好的很。”芸娘点头:“能吃、能睡、能挣银子。”
  李大山闻言却变了脸色:“她挣银子?她肚子那般大还要做工?”他立刻摇头:“我不要去上等房,你让她莫为了这事去做工!”
  不错,知道疼媳妇。
  芸娘也不理会于他,踢了脚边的包袱皮:“你媳妇为你做的衣裳,爱惜着点。我过几日再来。”
  她回头喊了黄花,又安慰猪肉黄道:“阿叔莫怕,过几日就想法子救你出去。”
  她原本转身要走,终于忍不住将她心中不平了一夜之事拿出来说道:“阿叔你这件事最错的地方是哪里你心里有数吗?”
  黄家父女纷纷看着她,等她出声指点。
  她叹道:“那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打那姐儿有什么用?一个姐儿毁了容,那青楼里还有几百个姐儿,够的上你去打吗?你怎的不打你家女婿?他才是罪魁祸首!”
  猪肉黄嗫嚅了半响,往黄花面上瞧去,沉声叹息:“我得替亲家留面子啊!”
  都这般了还是亲家!
  芸娘拎起吃空了的饭屉带着黄花出了监牢。她令黄花先回去,自己却去买了瓜果点心重新回到府城大牢前,一边殷勤的替胡衙役剥开橘子皮,将一个个红橙剔透、饱满多汁的橘瓣上的白丝去净了,再殷勤的亲自递到胡衙役手中,瞧着他一个个咬的汁水满溢,被侍奉的十分舒服,这才出声同他商量:
  “胡阿公,我几次去了牢里发现,好些牢房都是空空,可其他一些牢房却人满为患,这是何原因?”
  胡衙役自然不能同她讲其中的猫腻,只挥手道:“你小孩子家家,莫去管这些不该你知道的事。”
  芸娘便替他捏上肩膀:“嘿嘿,我怎的不知。”她压低声音道:“那空着的可是上等房,要花二十两银子……”
  胡衙役一想她阿爹在里面,她知道这些也正常,便问道:“怎的,想让李大山住进那上等房?就靠你孝敬的这些个不足五钱的吃食?”
  他撂下手中橘瓣,伸手要从旁边木凳取茶盅,芸娘立刻忍着烫替他端过去,笑道:“我哪里是想用这些吃食忽悠您老人家。我是觉着一间房收二十两银子简直太少,怎么的也得二十四两!”
  胡衙役一口烫茶含在口中喝不下去,立刻吐了出来,一边吸溜着烫麻的嘴唇一边冷笑:“就里面那些穷鬼?二十两都出不起,莫说二十四两!”
  芸娘立刻将自己的主意送上:“我是瞧着里面那些上等房空着怪可惜的,如若一直那般空下去,对您老人家来说真是莫大的浪费。故而我就为您老人家想了个法儿……”
  监牢里此时不忙,胡衙役也乐的有人说话,虽然心里不把她当回事,却也一抬首:“说说,你胡阿公听听,看你这小娃儿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子。”
  芸娘便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一个上等房里住三人,向他们每人收八两银子。如此每月您能收二十四两,比原先的二十两还能多出四两。这一个月二十四两,一年可就是接近三百……”
  胡衙役的心重重一跳。糟糕,是心动的声音!
  芸娘还在孜孜不倦的继续说服他:“一年多出近三百两,比您空着那牢房不知好了多少。且那上等房那般大,里面住三个人可够够的了!”
  胡衙役又饮了一口茶,抬眼瞧她:“每个人八两银子,他们出的起?”
  芸娘立刻点头:“出的起,我都问过了,有好几人都说出的起。”
  她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就是心疼我阿爹,那般高大魁梧的汉子被挤成了肉干,我每回来都觉着他要薄一些……”
  胡衙役哧的一笑,又压低声道:“那你便去通知那些人的家眷好早些来送银子?”
  芸娘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保证道:“我现下就去找人。只是等我下回来送八两银子,能否莫收探监费……实在是家穷拿不出来。”
  胡衙役又笑一声:“我瞧着你家每月还能拿出八两,就没多穷。得,去吧,下回来不收你探监费。”
  芸娘欢快的“嗳”了一声,又悄悄道:“只是此番我在牢里和旁人说这上等房之事时,有个犯人便极为愤愤,说他不过判了两年,等他出去就去找官老爷告你黑状,说你利用牢房中饱私囊,贪得无厌,惟利是图,老不要脸!”
  胡衙役重重一拍身旁木凳,怒喝一声:“是谁?哪个不要命的敢这般说老子?”
  芸娘擦去面上唾沫星子,内心里几欲作呕,面上依然做出愤愤不平状:“我当时也是这般问他。我说你是谁竟敢这般背地里说人坏话,那人还大言不惭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邹大龙是也!’”
  胡衙役咬牙切齿道:“好他个淫贼,我便让他见识见识我胡爷的手段!”
  芸娘最后补了一把:“胡阿公,那邹大龙果真是只坐两年监?那可真是一眨眼就出来了呢!”
  和风习习。当监牢里发出惨痛哭嚎声时,芸娘已经坐上了去往牢犯家中报信的路上。
  李大山住进上等房之事也使得惜红羽强行成了芸娘的帮工。她得为每个月八两银子想办法。
  芸娘远离几步警告她:“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我可没逼你。你莫说我占你便宜你!”
  惜红羽将手头才完成的一件半球罩杯放下,面上有一种“终于得逞”的喜色:“只要你每月按时发工钱就行。那庄户人家的媳妇子一边在地里干活、一边将娃儿生在地里之事多的是,我这不过是每日坐着的轻省活计,怎的就被你想的那般脆弱了!”
  好吧,多了一个帮工,确实能缓解用工量的紧张。
  自从在班香楼尝试将各妓子也纳入到抽头体系来之后,柳香君那边的订单数量大增,逼的内秀阁中几人闲着无事纷纷加入到帮工的行列。除了李氏依然是绣工,李阿婆同青竹也成了背心缝纫工,柳香君成了裁剪工,便是芸娘自己也能不拘是上托、下托还是侧托、后比都缝上两件。
  不过几日下来,内秀阁众人指腹纷纷被针扎的稀巴烂。
  柳香君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叹道:“我为何要赎身呢?当个姐儿不轻松吗?”
  自然有轻松的活计安排给柳香君。
  黄家之事上,芸娘细细思忖过无数回,解决此事的法子只能落脚到柳香君身上。
  芸娘在动用“江宁义妓”这步棋之前,曾向班香楼示过弱。
  她先去班香楼探视过据传被毁了容实则只是破了脸皮的妓子紫青数回,试图以热心旁观者的身份说服老鸨子降低向黄家索要赔偿的数量。然这位老鸨子却半点不松口,比着紫青赎身银子的数量向黄家要赔偿,否则便要猪肉黄将牢底坐穿。
  芸娘这回不能再同青楼硬碰硬。若连班香楼的保不住,她……她不敢想那悲惨局面。
  可两百两银子于她也是心疼到几欲撞墙的数额。
  自她穿到这一世,除了在她断臂上狠狠花了一笔银子之外,其他的加起来不超过十两,便是给自己买只鸡腿,于她也要多想好半天才下的了决心。
  故而黄家惹出来这事,让她去露面再和班香楼交涉,不合适,极不合适。
  她抬头往墙上挂着的“江甯義妓”的牌匾上望去,四个大字里有两个她不认识,然而她知道这是出自当今圣上御笔。凡事能借着些皇家的东风,自然就要好办些。
  她朝匾额努一努下巴,瞟向柳香君:“连匾额带你这人一起租用一个时辰,要价几何?”
  柳香君立刻挺起胸膛:“这怎么地也得五十两,咱不能拉了圣上的价码啊!”
  芸娘点点头:“你再多想几日,否则只能挂墙上自己玩了!”
  她跟着阿娘几人准备出门回古水巷,柳香君立刻伸长手臂拦住她:“你租这匾额和我做甚?你说说看,我便宜你啊!”
  芸娘从她身畔绕开,搀扶着李阿婆走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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