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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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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句话出口,立时觉着不对劲,又改口道:“不不,是大人睡了姑娘……”
  咦,怎么还不对,到底是谁睡谁,怎么他也搞不清楚了?
  他身边的另一人一拉他,道:“也莫说谁睡谁了,大人累了,我们快快离去吧。”
  几人被这一句话点醒了,争着向殷人离告了罪,前后簇拥着去了。
  房中一时静的连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芸娘看着瘫坐在椅上的青年。
  他闭着眼睛,呼吸粗重,瞧不出是否睡了过去。
  芸娘坐去了他的身侧,默然半晌,低声道:“既然受了伤,又怎能饮酒?你是常受伤的人,怎会不知?”
  身畔人并不说话。
  她心下无趣,便道:“你好好歇息。”起身便要离去。
  “别走……”有人道。随之,他抓了她手,睁了眼。
  他的手掌滚烫,烫的芸娘心惊。
  她蹙眉探手去探他额头、颈子,果然是发了高热。
  她急道:“你怎地,你二十三的人了,怎地如此任性?都烫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同人饮酒?”
  她立时便要唤人去寻郎中,他却一把将她拉住,起身拥她在怀,喃喃道:“是不是我生了病,你才能不避开我?”
  ------题外话------
  好了,三更结束,明天见。


第419章 演戏
  芸娘双手抵在殷人离胸膛上,又生怕牵扯了他的伤口,只轻轻按在那里,道:“你莫多想,先使人诊病,可好?”
  他的心在她手掌下急切跳动,令她一时恍惚,究竟是他高热的原因,还是因着她的原因。
  他怀中有些酒气,还有些许血腥气。
  她想要挣扎,他却仗着酒意将她箍的紧紧。
  她一着急,便扬声喊道:“阿姐,去寻郎中,大人病了……”
  没有人回应她。
  这间屋子忽的成了一座紧闭的城池,一时半会攻坚不下。
  她心里着急,立刻道:“你若不依我,我再不理会你,永远都不理会。”
  他忙忙松了手臂,只握着她的小手,低声道:“我依你,我什么都依你。”
  芸娘不敢看他眼睛,只小声道:“那你睡去榻上,我唤人去寻郎中。”
  他便踉跄着脚步,走过去榻边,躺了上去,方看着芸娘道:“去吩咐了人,就进来陪我,可好?”
  芸娘便嘟囔道:“我看你是趁病占我便宜。”
  殷人离却摇摇头:“我只想看着你,不会像他们胡乱教的去睡你。”
  芸娘面上一红,低声叱道:“谁问你这个。”抬步去了门边,唤了下人去寻郎中,方返身回去。
  柳郎中来的极快,看了伤口,诊了脉,写下方子,要外出抓药时,低声向芸娘道:“姑娘,借一步说话。”
  芸娘惊了一跳。
  往往病人病重时,郎中才会“借一步说话”。
  她转头看向殷人离。
  殷人离躺在榻上,微眯了眼睛看着她,面色有些异样的红润。
  她同他道:“我去去便来,你乖乖入睡。”便随着柳郎中去了屋外。
  “他是不是病的严重?”她急问。
  柳郎中摸着胡子思忖半晌,心里有了主意,面上显出哀容,沉声道:
  “姑娘有所不知,公子受伤并不比姑娘晚多少日。如今姑娘伤处已好了一大半,公子却越渐严重。
  以公子的身手,等闲人伤他不得。他除了身上其他伤处,还被狼掏了肠子,可见当时多么危险。然而他却护着姑娘,令姑娘再未添新伤……”
  芸娘便明白,本该也出现在她身上的伤处,都被殷人离拦了下来,转到了他身上。
  她心下难过,不由红了眼眶,强忍着眼泪问道:“现下如何呢?”
  郎中却一摇头,长叹口气,道:“如今……公子的伤处反复裂开,淤血流进体内,化作体毒,已然伤了五脏六腑……属下只求姑娘善待公子,能哄得他多笑一回,便是一回了……”
  话毕,摇头去了。
  芸娘呆呆回了房里,坐在榻边瞧着殷人离。
  他原本已有些迷糊,听见脚步声,却又醒了过来,探手过去握住她手,看她神情有些异样,便问她:“怎地了?”
  见她不说话,便又道:“若谁惹了你,你切莫动手。等我起了身,我帮你教训他。”
  芸娘嘴一瘪,眼泪珠儿扑簌落在了他手背上,哽咽道:“我……你……我……”
  殷人离忙忙撑起身子,急道:“怎地了?是不是他们给你脸色看了?”话毕便要下地为她撑腰。
  芸娘忙拉住他,心中纵然千回百转,却也不能说出他命不久矣的真相,只得低头道:“我……你胡乱饮酒,我生气……”
  殷人离忙擦拭了她面上眼泪,道:“我今后再不饮酒,我发誓,我若再饮酒,便让我……让我一辈子失去你!”
  芸娘心中仿似被人一把抓住了心肝肺,抽泣道:“你莫发誓,我信,我都信……”
  她扶着他重新躺下,主动牵了他手道:“你放心睡,我不走,等汤药来了我喊你。”
  他深深看她一眼,闭上了眼睛。
  房中静的只余榻上人粗重的呼吸声。
  芸娘一瞬间想的明白。
  人在生死关头,岂能在乎那么多。
  便如他背着她在荒郊野外逃命,她昏死过去,吃喝拉撒、换药擦身更衣只能由他,那也是情急之事。虽越矩,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原本是世家子弟,自小锦衣玉食,却难为他为她做了许多下人的活计。想来却也不是他天生就喜欢侍候人,而是他出于一腔真情。
  他为她情浓至斯,她虽无法也用一条命去回报,可哄他在余下的日子安心一回,她却是做得到的。
  待郎中亲自端来汤药,对着她再叹息一回时,她便打定了主意。
  她将汤药吹的温凉,扶着他喝罢,替他腹间伤口换了药,趁着他未再睡着之际,同他道:“等回了京,我们便定亲,可好?”
  他倏地一愣,原本微眯的眼睛立时睁圆,脸色因欣喜越加泛红:“真的?我没有听错?”
  芸娘道:“真的,你没听错。”
  他欣喜过,却又有了一丝狐疑,道:“你莫想着要报恩,我既说要等你,便一定会等你,半分不会逼迫你。等你想好了,我再上门提亲。”
  芸娘摇摇头,紧紧握着他的手:“我没想着报恩。此前我不知自己的心意,然方才看你饮了酒那般难受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难受。你说,我因你难受而难受,是不是出于喜欢你?”
  他的欢喜一瞬间涨的胸腔憋闷,只不停点头道:“对对,没错,是喜欢我,是喜欢我。”仿佛他不帮着她确定她的心意,她就立时会反悔一般。
  芸娘看着他的喜色,心中酸楚,面上却仍然带着些羞涩道:“我想着,我李芸娘行事怎能同你一样思前顾后?我得从你身上吸取经验教训。喜欢一个人,自然得先占了名份,省的被旁人抢了先。如此,我倒是管不上你愿不愿意,总之要逼着你定了亲。”
  他面上笑意更甚,连声道:“逼的好,逼得好。等回了京,我就请媒人上门提亲,半分不能再耽误时间。”
  芸娘便笑着点点头,道:“那你乖乖用药、养伤,在回京前将身子养好。我心里虽中意你,却还喜欢你强健的体魄。你现下一副病痨相,可配不上我如花似玉的容貌和勾人魂魄的身段。”
  殷人离“扑哧”一声笑,却连带的腹间伤口剧痛,急的芸娘埋怨道:“哪里那般好笑,你之前也不见是个爱笑的人。”
  ------题外话------
  今天两更,一更八点,一更晚上九点。


第420章 抱着睡(二更)
  外间局势紧张,宅子里众人蛰伏,大门关起来,与普通平民并无区别。
  芸娘既然打定了陪伴殷人离的主意,便同他同吃同睡,哄着他吃药、歇息。
  宅子里一众侍卫也十分配合,每逢在芸娘面前,便常有戚戚之色,随时提醒着芸娘要将重中之重放在殷人离身上。
  待过了几日,郎中便唤了芸娘道:“大人是朝廷的人,便是所剩时日不多,也要先去见了皇上为好。”
  芸娘急道:“他身子还那般虚弱,回京路途遥远,此处离水路码头还有好几日路程,行陆路,岂不是早早要了他的命?”
  郎中忖了忖,立时更新了殷人离的病情,道:“大人现下是用汤药吊着命,虽凶险却稳定。只要我们将车厢垫的松软,再将车轮用羽毛麻布绑均匀,路途也并不会有多颠簸。大人只要身心舒泰,便能撑到回京之日。”
  芸娘心中酸楚难忍,回头抹了一会泪,问他:“殷人离……还有多少活头?”
  郎中便装模作样拭了拭眼角:“一两年……”
  话刚出口,瞧见芸娘生了疑色,忙忙续道:“一两年是不可能的。多则三月,少则两月……”
  芸娘闻言,泪珠儿立时流了面满,呜咽道:“我会好好照顾他,你放心。总会让他好好过完这三个月。”
  柳郎中闻言,向着芸娘肃容抱拳道:“姑娘大义,令人敬佩。我们便将大人托付姑娘了。”
  话毕,忙忙下去张罗着回京之事。
  到了第二日,殷人离被抬上了一辆马车。
  车厢果然铺垫的松软,车轮也被包裹了数层。
  美中不足的是,这马车比此前殷人离买的骡车还要窄上许多。如若芸娘和殷人离两人一起进了马车,只坐着还好说,若要睡觉,却要紧紧挨着才行。
  柳郎中拉着芸娘到了一旁,满怀歉意道:“局势不稳,到处都是流民,我们出门在外,一切都要低调行事。马车若是大了,豪华了,必定惹人注意。”
  芸娘只得点点头,道:“在外行路,一切从简,我明白的。”
  柳郎中欣慰的叹口气,续道:“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一行人要分开行路。姑娘、大人和我,我们三人一同走。旁的人从另一条路走。路上贴身照顾大人之事,只能拜托姑娘了。”
  生死攸关的时候,哪里能计较那许多。芸娘立时道:“你放心。”
  郎中便点点头,又嘱咐芸娘:“大人的真正病情,姑娘千万莫在大人面前提及,免得他知道了真相,卸了心里的那口气,撑不到回京的那日。”话毕,看着芸娘上了车厢,自去车辕上,缓缓将马儿赶上回京之路。
  这番旅途,再不怕有人追杀,柳郎中将马车赶上官道,虽一路上驿站客栈少,可地势平稳,便是夜晚搭帐子、打地铺也容易些。
  搭帐篷、打地铺的自然只有柳郎中。
  那柳郎中十分识的来眼色,生怕芸娘害羞,将他自己夜晚入睡的帐子支在了十万八千里之远,只怕突然有仇敌攻击马车,他也未必能听到动静。
  芸娘倒是想去躺在车底,然殷人离却不允。芸娘不想引得他担忧,只得同他挤在车厢里一同入睡。
  芸娘虽内心里是个羞涩的,然做起事来,行动上却是个豪放派,与她的内心极不相配。
  譬如她生怕殷人离夜间发热,又怕她睡得太死毫无知觉,便在入睡前将一只手搭在他额上。
  然搭着搭着,手虚空里抬着酸痛,不由自主就放在了他衣襟前。
  放着放着,梦里都生怕隔着衣裳判不清楚他的体温,那手便又钻进了衣襟,放在了他胸膛上。
  等她的手贴着他的胸膛,她终于觉着心安,便也放心睡去,却苦了被她一只小手在胸膛上游离的殷人离。
  二十来岁的青年,初尝情之滋味,哪里受的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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