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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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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救命之恩竟被无视(一更)
  左屹第一次对芸娘这般严肃。
  芸娘心中有些惴惴。
  她从眼角偷瞟一眼李氏,李氏此时正紧闭双眼忙着在心里感谢神佛保佑,没让芸娘又被歹人撸了去。
  她再将眼珠子一转,瞧到了李阿婆面上,忙忙向李阿婆使个眼色。
  李阿婆轻咳一声,正要开口,苏陌白已深深向左屹鞠了一躬,主动赔罪道:“大人,小侄今日带着芸妹妹去会诗,一时忘了时辰,带累的芸妹妹此时才回府,是小侄的错。”
  话毕,又深深鞠了一躬。
  “哦?”左屹显然不信。
  他将芸娘的形象打量一番,冷冷道:“你今日打扮成这副模样,就是突发奇想,想去会诗场上求上进?”
  芸娘想起苏陌白之前的叮嘱,忙忙点头,讪笑道:“对对对,孩儿是去求上进的。”
  左屹一歪嘴角:“既然你去求了上进,为父倒是要听一听,你都去学到了什么?”
  这这这……芸娘打了个冷战,轻咳一声,向苏陌白发出求救的信号。
  苏陌白抢答道:“大人,芸妹妹……”
  左屹伸手一拦,指指芸娘:“让她说……”
  芸娘又打了个冷战。
  说什么?
  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她想立即将脑袋剖开,用勺子将她在茶楼的所见所闻挖出来,好让她清楚想起苏陌白的那首诗。
  然而以她对学问的敏感度,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她揉揉脑袋,支支吾吾道:“听……听小白哥哥作了一首诗,里面说的仿佛是……”她转头看向苏陌白,用眼神求救:“怎么办?我该说什么?”
  苏陌白只含着笑,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芸娘心想:不管了,死便死了。
  她看向左屹,道:“那诗里说的什么‘云’啊,‘天’啊,‘山河’啊,‘百姓’啊,十几句,我怎的记得住。阿爹这是嫌弃我读书少,丢了你的人!”
  左屹一愣。这怎地还倒打一耙了?
  芸娘便拖着哭腔吗,探头向李氏看去,道:“阿娘,左大人嫌弃我们,阿娘快去收拾行李,趁城门未关,我们今晚上还能出城……”
  李氏自是不理会她。见再看她除了换了一身男装,同离开时也无什么变化,且神情如此理直气壮,心知她在外面未受委屈,便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出了上房。
  左屹这一生最后悔的原本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遇到李氏时,不该瞒着自己已婚的身份,诱的李氏对他产生了情愫,最后却落的成了妾室的地步。
  第二件事是与李氏有了情愫后,他不该一去不返,令李氏母女吃了太多苦。
  后来,又多出一件令他后悔的事。
  他不该听闻李氏皈依佛门后,因着一时气愤,去收用了老太太塞给他的两个妾室。
  如今他里外不是人,再见着李氏时,便分外懊悔和尴尬。
  然他面前的这位骨肉却总不饶他,能时时刻刻将这对母女的委屈拿出来说道一番,每逢此时,他便被立时捏了七寸,些许反抗的立场都没有。
  便是他这一愣之时,芸娘已仿似有了要撒泼的先兆。左屹头痛的一扶额,立时败下阵来,一挥衣袖:“进去进去。”
  芸娘转头对苏陌白眨眨眼,转身去左老太太身旁撒个骄,这才往里间去了。
  因她回来的晚,丫头们还等着侍候她洗漱更衣,进进出出间,便听闻前厅里,左屹还在同苏陌白谈论着会诗之事。
  苏陌白一首诗念罢,左屹听得面上放光。他看了看外间天色,遗憾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来府上,伯父倒有兴与你探讨一番诗词。”
  苏陌白一揖,道:“陌白从命。”
  左屹心中欣慰,亲自送了苏陌白出了内宅,特意叮嘱长随青瓷去套了马车,将苏陌白送回了苏府。
  正月十五一完,年味算是淡了下来。
  府中亲戚往来渐少,从主子到下人算是清闲了下来。
  芸娘因出一趟门便晚归,引得左老太太暂时收回了出门牌子。
  芸娘原本为着买卖之事心中焦急,左屹回府时刻意交代,外间局势不甚安定,令阖府上下都莫轻易出门。
  芸娘只当左屹所言仅为托词,然她跑去左莹院里,顺着树子爬上墙头,瞧见外间果然人影罕至,官兵人数反而多过平民。
  她不知究竟外间出了何事,但显见如左屹所言并不安,是以只得乖乖待在府里。
  她闲的时候,才隐约想起仿似她在鹊仙楼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究竟是何事,她又说不清楚。
  与个人安危无关,却是一件能打开买卖路子的事。
  她冥思苦想了好几日,既然想不清楚,也只得先放在一边。
  外间安定下来时,也到了正月底。左屹上下衙恢复如常,芸娘也终于取回了出门牌子。
  在她迫不及待要出门那日,殷人离的消息也同时被彩霞传了进来。
  芸娘想了半晌,恍悟这怕是她托殷人离寻丫头的事情有了结果。
  她去往相约的酒楼时,殷人离身旁果然站着一个同彩霞差不多大的丫头,身形颇有些虎背熊腰,说是因生的比彩霞晚几日,故而名叫“晚霞”。
  在做人口买卖的当口,她便问殷人离:“你还记得那日在青楼里,我有发生何事吗?”
  他抬起眼皮瞟她一眼,并不答话,只将这位晚霞的身契置于她面前:“五十两。”
  五十两?芸娘大惊,脱口道:“你怎么不去抢?彩霞不才二十两?”
  她看他并无松口的样子,立刻义愤填膺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向我收银子?”
  她伸手便要往他衣襟里探进去:“救命证据就在你身上,你怎地忍心向我讨银子!”
  殷人离往后一闪,躲开她的爪子,向晚霞一点头,便见晚霞腾的一抱拳,倏地便从窗户外飞了出去。
  须臾间檐上便传来叮叮哐哐的响动。
  还未等芸娘跟去窗前,晚霞身影一闪,已扒着窗棂从外间飞身进来,往人前一站,两只手中各拿着几片瓦片。
  芸娘逞强道:“……上房揭瓦,这其实我也会,就是动作慢点……”
  晚霞却不争辩,只双手一用力,手中瓦片纷纷被捏碎,掉到了地上。


第270章 寻花(二更)
  芸娘输的心服口服。
  她向晚霞一抱拳,唤了一声“女侠”,立时将手伸进袖袋,数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殷人离面前。
  殷人离面无表情收了银票,便听得外间脚步声渐近,酒楼掌柜从门外闪身进来,苦笑道:“客官啊,上门吃酒,不带上房揭瓦的啊……”
  芸娘一手指向殷人离:“他的锅。”
  殷人离一声不吭,从袖袋里掏出十两银子掷过去。
  掌柜探手接住,随即便换了表情,喜笑颜开道:“客官客气,我们酒楼旁的不多,瓦片绝对不少您的,欢迎您随时上门。”
  见殷人离再无要揭瓦的意思,便惋惜的退了出去。
  芸娘可惜道:“十两银子啊。早知道,我提前带来瓦片,也能给自己省十两。”
  她欲带着晚霞离去,便听殷人离向晚霞道:“日后拦着你主子,莫让她去青楼。”
  芸娘一转头,怒瞪他几眼,将晚霞的身契晃了一晃:“我的人,哪来你置喙的余地?”
  她向他啧啧两声:“况且,你这种离不得花丛之人,反倒让我莫去青楼。至少,我去青楼是办正事,可不是去寻乐子。”
  她再瞧了瞧他腰际,好心规劝一句:“看在你我是合伙人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你年纪轻轻,早早娶一房媳妇,莫总是去青楼,坏了腰子,断了香火。”
  说起青楼之事,她便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元日当夜,你也在鹊仙楼,可记得我当日遇见过什么人,做过哪些事?”
  说什么?说她当日被人下了药,说他救了她,说他掀开她衣裳解了她的绑胸布,说她药效发作对他上下其手?
  他并不答她,只冷着脸重复:“莫再去青楼。”
  她叹口气。
  她自然知道青楼龙蛇混杂、名声不好,可她却要搭着青楼做买卖啊。
  她瞧着他,一摊手:“那在青楼的买卖怎么办?”
  半晌,殷人离低声道:“我会想法子……”
  芸娘恍然大悟道:“对啊,你可是地头蛇,且在皇帝身边当侍卫,又喜欢逛青楼……”
  说起他的背景,她便又收回了要离去的脚步,往椅上一坐,也学他的模样摊了下去,道:“没曾想你捐官竟然捐了个宫中侍卫,”她喃喃道:“你说宫里有没有挂名的女官?我也来捐个女官,好有个一官半职,同左家那些人斗上一斗。”
  听到此,他转头向她瞧去。
  薄薄留海下掩映的额上,仔细去瞧,正中仍有疤痕留下。
  从他这个方向,正好能瞧见她耳后颈子处被烫伤之处,旧皮已经褪去,新生皮肤些许粉嫩,显得对这人世间有些怯生生,同她跳脱嚣张的性子极不相配。
  此时她为着自己的处境叹了口气,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捐个怎么样的闲职能大过二品官?”她一笑:“怕是要当个皇帝的亲戚才成。”
  她只静了片刻,面上又恢复了日常的跳脱,恨恨瞧向他:“你既然识得皇帝,怎地不提醒于我?如若我因触怒了龙颜而丢了小命,你那几万两岂不是打了水漂?那时我死都死了,才不会把你的资金还给你,让你亏个底朝天!”
  她对他的不仗义十分恼怒,见他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图,便从椅上跳起身,向他呲了呲牙,道:“青楼的事不劳您大驾,我自会想法子。上回你为我的脚腕正了骨,后来我也给你缝了伤口,打平,日后我们便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还是别有什么私人交情的好。”
  她向他一抱拳,带着新收的丫头晚霞义愤填膺出了酒楼。
  初春的天色有些反复,天上一阵阴一阵晴,态度不明。
  殷人离站在窗边,看着那个有些微胖的身影极快的往鹊仙楼的方向而去了,渐渐的成了一个黑点。
  青楼的疑惑,自然要在青楼里解决。
  芸娘带着晚霞,连男装都不用穿,给守角门的龟公赏了几钱银子,大摇大摆进了鹊仙楼。
  此时已到晌午,楼上姐儿正睡完晌午觉,或几人叽叽喳喳谈论着各自的恩客,或独自拨弄着古琴自哀。
  龟公同杂役们则上上下下,一边清理着昨儿夜里的杂乱处,一边等着吃晌午饭。
  芸娘向众人打量了一番,拦住一位有些眼熟的龟公,指着自己道:“你,可曾见过我?”
  这龟公正拎着一只扫帚兼顾杂役的角色,见眼前的姑娘拦她,便不耐烦道:“莫打扰爷,想卖身寻老鸨子。”
  自楼里莫名其妙少了一个杂役,这打杂的活计便落在了这位业绩不佳的龟公身上。
  芸娘听闻,啪的一掌拍在桌上,冷哼一声:“说什么?给姑奶奶再说一遍?”
  龟公这才挺起背,将眼前穿戴不俗的姑娘打量一番,只觉着此人万分眼熟。
  他苦苦思索一番,倏地便认出此人竟是上元日那夜前来寻欢的少年。
  便是这位少年拿他寻开心,他带了好几队姐儿她都未瞧中,浪费了他的时间,使得当日他的业绩同旁的龟公相比落下了一大截,这该死的打杂之事才摊到了他身上。
  他眉头一挑,立时扬起了手中笤帚:“又是你?爷此前瞧着你便不男不女,果然便是个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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