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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宝地,我们开的那个价儿你闭着眼睛买都不会有错。”女人一脸谄媚市侩的拉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呱噪的指着沈青书的方向。
天心认识这个女人,沈青书的大伯母,当初他爹娘刚死,就是这个大伯母朝着要分家,最后才将孤老太婆和幼子赶出家门的。
“再好的风水宝地,埋了死人也都毁了。”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脸的不屑。
沈青书站了起来,微微蹙眉看向这边。
“那是谁?知道今天我要来看地,还在烧纸祭拜,故意触我霉头吗?”李老板顿时黑了脸。
沈家大伯两口子见到沈青书也傻了眼了,夫妻两个,一个赶忙安抚李老板的情绪,一个则是黑着脸走向沈青书。
“好小子,做了那么有辱门风的事儿,还敢来这里恶心你奶奶,赶紧收拾东西滚!”沈家大伯压低声音吼道。
“你们要做什么?”沈青书冷漠的问到。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在我们沈家已经形同死人了,滚滚滚滚,别在这儿碍事儿!”沈青书从前待长辈一直很温和,自然就给了人一种他好欺负的错觉。
“你要卖了这里?”沈青书语气已经慢慢散发出寒意。
自从分家之后,大伯和他们就彻底没有来往了,先前奶奶过世没钱安葬,沈青书倒是去找过他,然而……一顿讥笑之后,他一分钱也没有拿到。
“对,人死了就什么也不是了,干嘛挡着活人发财?”沈家大伯毫不掩饰。
“你有这个资格么?这块地契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沈青书没有歇斯底里,冷冷的笑了一声。
沈家大伯一听他说这话,顿时就火冒三丈了:“小兔崽子,敢这么和长辈说话?我看你是在窑子里面待傻了吧?”
李老板那边,看着这头似乎起了争执,更是觉得年关底下触了霉头:“沈夫人,你们还是先处理好家事,再和我谈卖地吧。”
说完,李老板就招呼上人走了。
沈家大伯母气得七窍生烟,快步跑过去:“沈青书,你还真是个扫把星,克死了你爹娘,害死了你奶奶,现在还要来档我们的财路?”
沈家大伯把她拉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脸色一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再转身回到沈青书身边,就挂上了一脸的假笑:“青书啊,大伯母刚才说话急了一点,不过你肯定能理解我也是为你好的。你看你现在一无所有,房子、田地都给恶霸霸占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给你爹娘和奶奶换一个地儿住,这里那个李老板出了很好的价钱,到时候咱们二八分,新墓地的钱我们买所以我们多拿一点,你拿二,钱到手之后你就进京去赶考,这样大家都高兴不是吗?”
“不卖。”沈青书极了。
“青书……婶子是为你好,你现在已经是湖州最大的笑话了,湖州你是肯定待不下去了,不管去不去京城,你都得重新谋求一个地方讨生活的,你看这样,四六好不好?伯母看你也可怜,多给你两分,算是给你讨媳妇用的了!”沈家大伯母有些着急。
沈青书根本不理她,收拾好东西,温和的和墓碑说到:“爹娘、奶奶,等清明了青书再来看你们。”
说罢,沈青书就要绕过这夫妻二人离开。
“沈青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沈家大伯试图去拦住他,哪知道还没有碰到沈青书,自己就被一脚踹飞了。
“当家的!”女人哭喊一声,赶忙去扶起自家男人。
“沈青书,你居然敢打长辈!”
“长辈?在你对你亲娘的死活不管不顾的时候,你在我这里就连路边的狗都不如了,以后离这里远一点,否则,下一次这一脚就不知道会踹在哪里了。”沈青书说完就走。
沈家大伯气急败坏:“沈青书,别以为你有地契就能怎么样,你之前不是照样被人抢走田地和房子吗?你给我等着!给我等着!”
沈青书背脊挺得直直的,紧紧的握拳,走到天心身边的时候,他直接无视了她,径直上了马车。
天心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上了马车。
“看到这些你开心吗?”沈青书闭着双眼,轻轻的问了一句。
天心觉得喉头梗着什么一般,“对不起。”
“呵……”沈青书笑了一声,“我不准任何人打扰我父母和奶奶,这是你欠我的,该还。”
“明白,我会找人摆平的。”
沈青书没有再说话,天心却很快在车厢里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视线看向沈青书的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昨天的伤口又撕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啾咪。
☆、第四世
回到怡春院,天心和沈青书又恢复了过去几个月,谁也不搭理谁的状态。
天心花了一笔银子,雇了几个人去看护沈青书爹娘和奶奶的墓地。
没隔几天,沈家的大伯就悄悄的带了人,深夜摸到那边,想要直接挖坟,可想而知的是被一顿暴打。
开春那一月里头,沈家大伯一共去了四次,次次带人,次次挨揍。
最后一次,看守的打手实在是烦了,直接打断了那大伯一条肋骨和一条腿,这往后几月对方才彻底消停了下来。
怡春院的生意依旧红火,风神和青魇对沈青书的赞誉也是越来越高。
他俨然就是一个天才,不管是文还是武,他很快就融会贯通了。
清明那天,天心又和沈青书一道去扫墓,照例她是远远的站着等他。
这一回沈青书没有待太久,就回了来。
“走吧。”沈青书照例很冷淡。
回到马车上,两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到怡春院之后,沈青书要往自己的院子去,就听到天心说到:“明天是你的生日吧?”
沈青书回头:“明天是你让人霸占我家田地房屋的日子。”
他语气平静,眸底波澜不惊,就好似随意说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那什么,以后你可以随意出入了。”天心干巴巴的说道,内心再次无比思念前面三位魔王小可怜。
沈青书也太难聊天了吧?时不时丢过来一柄飞刀扎得人欲哭无泪的。
“好。”沈青书凝视了天心好一会儿,然后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就径直回去了。
几句话下来,天心觉得自己老了十岁,不过如此也好,看沈青书眼前对他的态度,爱上是不可能爱上的了。
转眼入夏,沈青书隔几天会出去一次,也会邀请朋友回自己在怡春院的校园饮酒喝茶,状态还算可以。
这一日,怡春院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热闹,就在大家伴随着靡靡之音玩得真嗨的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天心正巧在二楼,听闻声音赶忙出了来,就见不远处一间房的房门被踹开,然后一个□□的姑娘就被踹了出来。
“小贱、货,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花钱买开心,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随后满脸横肉□□上身的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把抓起地上姑娘的头发,强行将她拎起来,让她的脸面对众人。
姑娘右边脸整个肿了起来,白皙的身子上,还有鞭子抽打之后的痕迹。
“滚开!”天心快步过去,一脚踹男人腰上,男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天心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姑娘身上:“歇着去。”
“花姐不关我的事……是他……”姑娘哭得凄惨,想要说什么。
天心一脸安抚:“我晓得的,先去处理好伤,这里我来解决,断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姑娘嘤嘤嘤的哭着走了。
一身横肉的男人回过身来,见到花娘,脸色倒是没那么凶了:“是花娘啊?你个小浪蹄子,好久不见你哥哥我,上来就踹我一脚,可是吃醋哥哥来了不找你?”
这个男人叫海龙,是湖州几个有名的恶霸之一,当初帮着老鸨去抢夺沈青书家的田地房屋的就是他哥哥。
“进房间说吧。”天心看都没看他,直接往房里走去。
房间的地上,散落着好几件触目惊心的器具,这些若是真用在姑娘身上,那妥妥的是要把姑娘玩坏的。
怡春院也有助兴的器具,可那些都是不伤身的,显然这些凶器确实海龙恶霸自己带来的。
“小宝贝!!你这大半年做什么了?怎么变得这么香?还年轻了不少,看得哥哥真是哪儿哪儿都痒,快来给哥哥挠一下!”说话,那个叫海龙就朝着天心扑了过来。
天心敏捷躲开,然后一脚踹他屁股上,他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喜欢玩儿这些是吧?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玩儿个够本!”天心冷笑一声,咬破自己的指尖,就着床畔的红纱帐,就是一顿操作连贯的画符。
海龙又被踹了一脚,本是生气的,可一听到天心说要和他玩儿个够本,顿时欢天喜地,索性就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摇来摇去:“来啊!小宝贝,哥哥等你来呀!”
他身后,浓雾卷起,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红色帷幔中走了出来,走到海龙身后,用力的拍了一下他撅起的屁股。
“唉哟!宝贝手劲儿这么大啊?”说话他扭过头去,见身后站着的根本不是冰肌玉骨的美人儿,而是一个青面獠牙,□□的大男人。
“人家大的可不仅仅是手劲儿!”男人咧嘴一笑,长长的舌头在白森森的獠牙上舔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天心关上房门,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心想我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这一招既满足了久旱的男鬼,也惩罚了在自己地盘作妖的恶霸,两全其美!
她一转身,迎面就是一张靠得极近的脸,吓得天心差点推门回去。
“风神,你无声无息的作妖啊?”天心拍了他一掌。
“你才作妖!你才作妖!”风神脸都绿了,看了一眼门,“先前你坑雷神坑得还不够吗?还用这些邪门歪道的符咒?”
“什么是邪门歪道?不是你们喜欢的就是邪门歪道吗?”天心绕开风神,准备去看看受伤的姑娘。
“总之御鬼之术就是邪术,以后不准再用了!”风神追上天心,气呼呼的说到。
“我觉得有用,能惩恶扬善的就可以用,你别拿你们天庭那一套那约束我,我不受任何单位机构派别种族管制,望你知。”
风神气得牙痒痒。
三界之内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货?
被恶霸欺负的姑娘没有大碍,天心安慰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海龙这一晚是在地狱中度过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更加不是人。
他带来的那些器具全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变着法子的折磨他,要不是太阳升起他就不见了,他还不知道要被折磨多久。
用了最后一点求生意志逃离怡春院,他回到家就找了哥哥告状,完事儿后就开始高烧昏迷了。
傍晚时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冲进了怡春院。
“鹰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天心正在柜台前和账房理帐,见到来人,掀了掀眼皮子。
“听说你最近宠那个小崽子宠得不得了,还说要给小崽子报仇?”海鹰便是海龙的弟弟了。
他走到天心跟前,伸手扼住了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至极。
这是哪门子的流言?天心下意识的想到了沈青书,是他么?
天心用力掰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一会儿伤到了鹰爷你,多伤咱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