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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的欠揍。丰离道:“你怎么的就确定,那是我的精血呢?”
这样的问题,却是妇人与拉萨汗几个都没有料到的,拉萨汗道:“这精血放置于宫殿之中,与我们所有人的精血一同放置,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不是你。那会是谁的。”
“你们的精血,难道就老老实实地放在宫殿里?”丰离不答反问,几个人都一噎。皆不料是如此的局面,丰离冷笑道:“不信的,试试啊!”
瞧着丰离那一幅笃定的模样,着实让他们都拿不准。丰离更是冷哼,“你们以为。为什么活佛把宝藏的地图分别给了你们,却把开启宝藏的钥匙交给我?你们很清楚,当年活佛便以为我能制住你们,哪怕你们联手。也奈何不了我。”
“丰离,你未免自视过高。”拉萨汗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人,张口便直接丰离。“我自视过高?拉萨汗,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安安稳稳地当了三十几年的拉萨汗?可如今,你又为何打上了宝藏的主意?方少恩辞官归隐,西藏如今,天灾*,你是有多少年没睡过安稳觉了?”
拉萨汗脸色一变,突然灵光一闪,“你,方少恩是你的人。”
“是又如何。那你再猜猜,为什么我会派人帮着你治理西藏,让你安稳了那么多年?”丰离如此地问,拉萨汗脸色越发的难看,定定地看着丰离,“当年,我病重命悬一线,活佛救了我一命,因此,我成了他挂名的徒弟,而他临死之前,只要我做一件事,便是保得西藏三十年太平无忧,百姓安居。我丰离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欠活佛一份救命恩情,他既忧国忧民,我自如他所愿。如此,才有你三十年的太平。可惜啊,活佛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无能如你,却连亲子都能下手,为此,坏了他为你铺好的路,自此也让西藏不得太平。哼!”
“你什么意思?”丰离的话,直让拉萨汗的心头猛跳。
“什么意思。活佛让我保西藏三十年太平无忧,百姓安居,自是需得能人相助,方少恩,便是那一个能助你安邦定国的人,可惜啊,用了三十年,你竟没有本事收伏一个人。三十年之期一满,方少恩与你告辞,其实这般他还给了你一个机会,不料你竟听信谗言,要置他于死地,如此让他对你彻底死了心。你的长子,是活佛为你钦定的继承人,活佛便曾告诉过你,想要一生无忧,三十年后,长子长成,你自当将汗王传于他,如此,你才能真正一世无忧。可惜啊,那一个能护你的人,护西藏的人,却死在了你的手里,你是自寻死路,纵是活佛在世,亦是无力回天。”丰离锋芒毕露,说出口的话,直让人震惊不矣,三十年呐,保西藏三十年太平无忧,这三十年来,确实听闻西藏百姓安居乐业,不料,竟是丰离的手笔。
“不,这不可能!”拉萨汗摇头,“三十年前,从活佛升天,那时你才几岁,你有什么能力左右我西藏的局面,你想要骗我,不可能。”
“方少恩能入你之眼,皆因他救你一命,救你之场所,是在活佛火化之日。此事,唯你与方少恩知晓,纵是你身边的奴才,也是不知的。之后,方少恩为你杀了西藏反对你的势力,以此而成为了西藏的将军,掌握了军权。红丸案,你的女人在药丸里下毒,还是方少恩救了你,你库银短缺,还是方少恩拿了银子与你救急。方少恩做的事儿,要我一件件地告诉你吗?”
“不,不……”拉萨汗听着丰离细数这些事儿,这些他已经埋在记忆底层的事儿,只感觉到一层层的薄冰将他包裹,直让他全身发冷。
“事到如今,方少恩已离开了西藏,是与不是,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天作孽,不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往后的日子,你就好好地看着西藏如此动乱,外敌侵战。”丰离的声音很轻也很冷,拉萨汗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你,你竟得了活佛的真传,权谋心算,早已青出于蓝。”
丰离没有回答,那一个装神棍的活佛啊,倒是一眼就知道了她的来历,不过,最后却郑重地拜托她好好照看西藏。丰离从小朋娘胎里带的体弱的毛病,这古代的医疗技术落下,那时她高烧不退,命都要没了,真真是班禅活佛救了她一命,而且,为了帮她掩饰她的聪慧,他还给了她一个关门弟子的身份,便是让她行起事儿,方便了许多。
可惜啊,他们之间的缘分太浅,只是一年,班禅活佛圆寂,临终前的班禅活佛与她说起西藏有一个承传多年的宝藏,宝藏的地图,他分别交给了几个弟子,但开启宝藏的钥匙,他却给了丰离。
丰离是不想要这东西的,无奈班禅活佛道这钥匙与让她守护西藏是息息相关的,西藏拉萨汗是班禅活佛的徒弟,可他并无为汗之才,班禅活佛早已看出,然而西藏拉萨汗的儿子却是不一样了,班禅活佛原打的如愿算盘是,丰离守护西藏三十年,三十年后,拉萨汗长子已经长大成人,到那时,哪怕丰离撒手不管,那一个孩子也定然能撑起西藏,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别被她骗了,她若当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儿,连我们五人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她早就夺了我们手里的地图,自去寻了宝藏,何必等着我们来找好。”妇人一看其他人都显得有些动摇,立刻大声出言。
“西藏的宝藏,与我有何干系,我丰家的银子,多得我十八辈子都花不完,你们以为,你们贪婪,想要不劳而获,我也与你们一般?”丰离讥讽地问,直气得女人快要七窍生烟。
“不过,施艳派了赵越过来,想要他拿取我的玉佩,也算是无心插柳,帮了我好大一忙,说起来,我还应当与你道个谢呢!”似乎觉得刺激得人还不够,丰离又突然地开口,那不知何时从丰恒的身侧离开,走到妇人身后的赵越,对丰离的话很是莫明。L
☆、第两百九十二章人心
“你什么意思?”妇人也就是施艳的脾气显然是很不好的,听到丰离这般别有所指话,加上刚刚丰离压制得拉萨汗整个人都快瘫了,深吸一口气儿,直接追问了丰离。
“你学的是星象占卜,作为你的弟子,赵越是深得你的真传,这么多年,我儿在海上多次遇险,可多亏了他预先算出了雨时气候,让我儿逃过几劫!”丰离笑眯眯地解释,妇人却是快要气炸了。
“你,你早就知道赵越是我派到你身边来偷取玉佩的,所以,所以你故意让他以为玉佩你已经传给了你的儿子,便是要他随你儿子出海!为你儿子保驾护航。”施艳目眦欲裂,丰离轻轻地道:“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只是,你怎么知道,我给我儿的玉佩不是真的呢?”
“什么,玉佩是真的?”丰离这一句,不仅施艳惊异,就连拉萨汗几个,同样是被惊住了。而赵越已经盯着丰离,“那玉佩怎么会是真的,那样的宝藏,你怎么会给了丰恒?”
这是都不相信!丰离冷笑一声,“我若不给我儿真的玉佩,你又怎么会愿意随我儿出海呢。可惜啊,玉佩你们拿着了,却犯了不该犯的疑心病,把那玉佩给毁了。这也算是你们自作自受。”
不管是施艳还是拉萨汗几个,都摇头不肯相信那般,“不,这不可能,你骗我们。”
“骗你们,玉佩的模样,花纹,细节,再没有比拉萨汗更清楚的。而且,你在毁了玉佩之时,玉佩的粉末是带着金色的,却是沾了宝藏中,各代活佛舍利的气息,日积月累下,便有了这独一无二的特性。”丰离显然是觉得打击他们还不够。再补上了一刀。
施艳三人齐看向拉萨汗。拉萨汗呆呆地点了点头,“玉佩的粉末,确实是金色的。这是历代汗王的密旨中都有记载的,无可仿冒。”
拉萨汗这一句话,可真是把人打入了地狱啊,施艳大叫一声。双目通红的冲向丰离,“丰离。我杀了你。”这是恼羞成怒,直接动手。
刚刚施艳露了一手,直接把大内的侍卫放倒一片,此时施艳这非杀丰离不可的模样冲过来。莫启准备顶上,但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那纤瘦的身影。却是丰恒无疑。
“师伯何必动怒,玉佩是师伯亲手所毁。师伯再气,也不该拿我额娘撒气儿!”丰恒接了施艳几招,这当然免不了的出言劝告。
“若不是她放出风声,说那玉佩是假的,我又如何会毁了那玉佩!”施艳手上的功夫没停,这出口话中的怒气,都快喷火了。丰恒轻道:“据传师伯也是一代宗师,所谓真亦假是假亦真,虚虚实实,不过是我额娘的谋略,师伯判断有误,岂能怪在我额娘的头上。”
“闭嘴,你一个小辈,有何资格教训我。”施艳被丰恒这么一堵,那更气儿了,下手更快更狠,丰恒毕竟年轻,施艳的功力远在他之上,眼看着一掌就要往丰恒的脑门拍去,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股力弹开,施艳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似是水滴的暗器点住她双手的穴道,令她无法动弹。
施艳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这手僵硬着,一眼看去,却是丰离出手,施艳可没有错过刚刚丰离化为暗器的究竟是什么,“你竟已经练到了融万物为一体,化万物为器的境界!”
这么一脸妒忌的样子啊,丰离很是想笑,“若不然,你们以为,我凭什么作为平衡你们三方的人。”
此言一出,施艳再次变脸,丰离道:“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年班禅活佛圆寂,将手的势力一分为三,你们各得其一,拉萨汗得西藏,你施艳为圣女,你们两人,为活佛的接替之人。而我,拥有你们三方的生杀大权,但有不安分,要挑得天下大乱者,我可任意处置。”
“或者,你们以为,三方合力,便能将我除去?”丰离横眉睁目,那温和的气势消散得一干二净,此时傲然挺立,宛若那高高在上,使万民臣服的神明。
这样的气势,震得拉萨汗几人不自觉得倒退几步,施艳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主宰我们的生杀大权,我们的命,就该是我们的,我们想做什么,只管做我们的,至于你,你的命就是活佛当年用他的性命救的你。似你这般出出便被诅咒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人,活到现在,也够了。”
丰离目光一凝,“你竟然知道。”
“许多年前,我功力不够,是不会知道,可我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都是杀你,这本是我的专长,我自当好好研究你的命数,以待寻得可趋之机,要你的命。丰离,你逆天改命,乱了大清的气运,你就不怕将来永不超生?这皇后的位子,你也敢坐?”施艳一字一句,更是让人听得震惊不矣。
“逆天改命,何为天,何为命。既是天命,如何能改,如何逆。既然我改了,那便是天命之改。我自不信那天命,也不信那轮回,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你的威胁,无用之极!”丰离目光冷洌,一步一步进走近施艳,“想来,你既有杀我之心,你这一身本事,也不能再留。”
施艳的脸色一白,“丰离,你欲何为?”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的既一心要杀我,念着班禅活佛救过我一命,我总不会杀了你们,但是,也不会再由你们算计我。”丰离语气坚定,施艳想逃,丰离取了发间的珍珠,击断了施艳的腿,施艳惨叫一声,丰离再欲动手,赵越却护在施艳的面前,“还请小师叔,手下留情。”
“你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