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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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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爹对不住你了。
  稳婆折腾了半天见温如玉还是没动静,不敢再拖延,就要下手的时候,听见了一声痛呼。
  温如玉突然睁开眼,下身的痛楚瞬间回归。她面容疼得扭曲,手使劲儿握着虞子墨的手大声喊着。
  虞子墨的心跳得极快,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脑子里血管一跳一跳。
  稳婆高兴地欢呼:“成了成了,孩子头出来了!”
  温如玉的手攥得越来越紧,指甲掐入了虞子墨手背。虞子墨用另一只手反握住,磕磕巴巴地道:“不……不怕,我……我我在这儿。”
  温如玉已经没有力气大喊,一直是沉闷的哼声。
  片刻,婴儿的啼哭犹如天籁。
  温如玉用尽了所有力气,虚脱地晕了过去。虞子墨再次慌了神,用手拍她的脸,发抖地叫着:“如玉。”
  这会儿回应他的是平稳的鼻息声。
  稳婆抱着孩子,眼角带着喜气,丝毫不见刚才的慌乱:“夫人生产太过疲累,这是在休息了。”
  虞子墨听她所说,又见温如玉呼吸平稳,他心里才好一些。
  稳婆道:“恭喜老爷和夫人添了个小少爷。”
  婴儿啼哭不止。
  虞子墨把温如玉贴在脸上的发丝理好,见她脸色也不再惨白的吓人。他腿发软地接过孩子,看了看。
  长得像如玉。
  他想,自己这个做爹的得谢谢他在最后关头来了世上。
  流翠双眼含泪,她家夫人总算是挺过这一关了。她前后看了看,丫鬟围着床的一大堆,怎么都这么没眼力劲儿。抹了把泪,领着稳婆出去让管家打发赏钱。丫鬟也只留了两个收拾屋子。
  虞子墨整个人还没缓过来,怀里婴儿还在哭,他轻轻拍打着。渐渐地心落了地。僵直的脊背放松:“如玉,咱们再也不生了。”
  日头西下,天色暗蓝。
  温如玉醒了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摸自己的肚子。昏过去前,她应该把孩子生了吧。等她一扭头,就看见虞子墨抱着孩子坐床边,一脸苦凄凄的小媳妇样儿。
  她皱眉,斜了他一眼:“这幅样儿给谁看呢?我生孩子都没哭。孩子给我看一眼,男孩儿女孩儿啊?”
  虞子墨可怜巴巴的眼神一愣,半晌不语,本来前倾的身子往后坐了坐。
  见他这样儿,温如玉不乐意了。她忍着疼生了孩子,结果他连句话都不说?看个孩子都得看他脸色了。
  她梗着脖子,硬生生地道:“你想怎么样?孩子我拼死拼活生下来还不能看一眼了?你是不是想找茬不过了?”
  接连三个问句,听得虞子墨脑仁儿疼。心下叹口气,抱着孩子凑到她跟前儿。
  “是个男孩儿。”温如玉微微歪头,脸上带着些许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虞子墨知道她一心想要个女孩儿,“而且长得与你相像。”
  “……你意识挺超前。”
  虞子墨不解地看她。温如玉早就错开目光看孩子了。
  他觉着自己挺委屈的。
  温如玉身上使不上劲儿,看了几眼就躺到枕头上了。虞子墨赶紧把孩子抱一边儿,给温如玉把被子盖好。两眼巴巴地坐在床边守着她。
  这种目光看得温如玉浑身舒服的不得了。
  她缺爱啊。
  温如玉产后虚弱,没多少精气神儿。眼皮渐渐变重,意识模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嘟囔道:“子墨能跟你过一辈子真好。”
  守在床边的傻小子,顿时乐得都不知道他儿子姓什么了。

☆、第44章 女魔头X正经人(十)

  高三的校服终于变得合身,身条的曲线恰如刚冒尖的春笋,水灵灵的。十六七岁正是青春的年纪,不需要多贵的服装,一身地摊便宜货也挡不住年轻散发出的味道。
  老张正唾沫飞喷地讲高三有多重要,考不好人生就算毁了。粗劣的声线穿进混混沌沌的耳膜,白嫩的手指轻按着同样颜色太阳穴上的皮肤。
  “嘁,天天都这套,老子就是再听十遍八遍,也考不上。”
  “你小子忙着泡妞,恨不得天天扒学校墙头,能考得上就见鬼了。你新泡的那个妞是外校的,那身条那脸蛋儿,你可爽爆了。”
  “哈哈哈,那是。下回你…”
  不堪入耳的话被另一个娇俏的声音压下去。双方下意识的对视,先是三言两语,而后变得低沉诱惑,突然一同哈哈大笑。讲台上的老张面色不改,收了话头。下课铃尖锐的声音骤响,盖住了所有声音。
  老张利索地收拾了课本,看了眼手腕上金色的表,穿着染了灰尘的皮鞋笨拙地下了讲台。
  张狂肆意的笑声穿透了所有的声音。那女生臀部半倚在课桌上,披散下的黑色长发在脸颊边晃来晃去。脸上化着妆容,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性感。仰着头大笑着,眼角的媚意止不住的化作一汪春意的池水。
  “你不是牛吗?怎么咱们的陈大美人就死活看不上你?”她唇边还带着笑意,看向还在看书本的陈双。
  白皙的手缓慢翻动着书页,一头黑发被扎成马尾,乖顺的垂在脑后,镜头拉远,直至全班。有空位的课桌,书包随意扔在地上,还露出几本书,上面的黑鞋印一个摞一个。还有被人追打的男生,拼命地跑红了脸还是躲不过。另一边两三个女生扎一堆,撅着嘴瞪着眼照着自拍。唯独她一人看着书,其他人从她旁边打闹经过,也毫无反应,显得极不合群。
  “乖学生,我可没胃口。”苏强嗤笑,后半句的语调上扬,带着些吊儿郎当的意味。
  刘琦的眼睛转到苏强身上,细细打量了半天,一身橙白相间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尤为精神,裤脚却被踩得都是污渍,人长得不丑,甚至是帅气。可身上的戾气似蟒蛇一般,整个人越发的不正经。听了他的话,刘琦眉间带笑,只用眼角看他,细长的双腿前后来回晃荡,张着嘴说道:“陈同学可是眼高于顶,怕是看不上你这种二流子。”
  苏强双手插着兜,也不在意:“眼高于顶,这词用的好。二流子我也认,可她看不看得上我,这你知道个屁。”
  刘琦不再答话,只看着陈双,唇边的笑意也变得耐人寻味。
  陈双她还是一人低头看着书,周围的气息平和而温婉。轻轻“啪”的合上书,拿起一支沉甸甸的钢笔,通体深蓝色。轻轻一拔,尖锐的笔尖露出。干净细长的手轻握着,娟秀的字迹在白纸上蔓延。
  苏强皱着眉头,原本平静的心,突然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暴躁。他梗着脖子,双手抱胸,叫了陈双一声。
  陈双抬眼,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眼中的波光平静如水。
  他突然语噎,心里的暴躁像是被猫尖利的爪子使劲儿挠了一下,刺痛又痒痒的。情绪如海啸一般汹涌,快要把他卷进海浪里溺死。
  “知道你眼界高,成天想着上大学。哪像咱们这一帮子人,整天就知道喝酒泡妞打架。就像门口那堆垃圾,收走都要有人给搭钱。可你陈双狂个屁!”说到后面的情绪越来越高涨,猛地抬起脚踹向那张木色的桌子,发出吱呀的呻/吟惨叫,课本哗啦散了一地,七零八落,本子正巧落在一片有水渍的地方,变得肮脏。那支通体深蓝的钢笔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沉闷。滚了几滚,滑至陈双的脚边。笔帽却是遍寻不见。
  周围被这一声响弄得噤了声,看到一地乱七八糟的课本后,自是明了,起哄般地发出拖着长调的“哦”。
  陈双倏地站起来,看着苏强,带着怒气。她的眼睛生得极为好看,形状弯弯的,眸光亮的像是天边的月牙。不温不火,清冷无比。此刻眼里带着怒意,就像是原本冰冷的女子穿上了鲜活的嫁衣,变得生动起来,更添几分颜色。
  苏强被盯得反而笑了,脸上的怒气丁点不剩,嘴里调笑地越发无耻:“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对象,在跟我闹别扭。我说陈双,你也别看不起我,咱俩一样。都是这所垃圾学校里面最垃圾的班里面的学生。你凭什么以为努力就能达成你所愿?你的努力值个屁!要真这么清高,就不该来y高中。只要是来这里的,甭管当面多人模狗样,也什么都不是!”
  陈双不语,也不再看他,弯下腰捡脚边的钢笔。一只蓝色鞋面白边的鞋入了她的视线,踩在了笔上。
  “这笔垫脚还挺舒服的。”苏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那笔被踩在脚下滚来滚去,摩擦水泥地的声音细微而不容忽视。
  她抬眼,寻了周围。
  “啊——我槽!”几近嘶吼的声音,带着痛楚。苏强扭曲的脸变得通红,脑门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抱着脚坐在水泥地上,不远处是一把倒着的凳子。
  原本通体无一处损伤的笔杆,此刻有了四五道划痕,其中一两道还夹杂在一起。陈双将它捡起,撕一张掉落在地上的本子,将它擦拭。嘶啦一声伴着痛苦的呻/吟显得尤为不合时宜。
  苏强平时要好的两三个哥们反应过来,上前扶他颤颤巍巍地坐到凳子上,慢慢地把鞋子脱掉,脚腕处的皮肤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嘴里不住地呻/吟。
  身边的人低声骂了一句,大力地拖着陈双走向墙壁,鞋底划过地面的声音十分突兀。陈双被掐住脖子按在了墙上,她感到自己的脖子在变粗,舌头拼命地往外伸,眼睛瞪大,活像一个吊死鬼。
  脖子上的手没有丝毫地松动,陈双拼命的不让自己模糊意识,眼前那人的脸圆圆的,小眼睛,肉鼻子,眼睛里尽是为哥们报仇的兴奋意味。周围似乎有人前来劝阻,也被他大声吼了回去。
  陈双被他的声音震得耳膜发胀,攥紧手中的笔,举起右手用力朝他的眼睛刺去。
  鼓胀的黑白分明的眼球周围分散着红血丝,睫毛一眨一眨,惊恐而涣散。尖锐的笔尖狠厉地刺进去,令人作呕黏腻的红色血液瞬间迸溅出来,深蓝色的笔杆被血点浸染。
  陈双就像一个疯子,眼神空洞,带着木然的笑意和骇人的疯狂。
  一厘米。只差一厘米就会变为现实。
  李亮猛然地松了手,他的双腿打着颤,两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左眼,脸上仿佛是抽了筋。嘴里咬着牙,全是怒气地看着陈双。正迈开腿想要继续上前,就被制住了。
  “亮子你给我住手!想他/妈的闹出人命逞英雄,别在我眼前。”
  李亮的动作滞怠了一下,只愤愤不平的在地上跺了一脚,哆嗦着嘴唇不干不净地骂着。
  陈双手摸着脖子,嫩滑的皮肤多了一圈明显的手指勒痕。她抬眼看着李亮,再看看已被吓得呆住的同教室的人,外面的风透过窗子吹进屋内,冷得人直打颤。
  直到视线定在了苏强的身上,全然看不出他刚才开口说了话,仍是吸着凉气不住地喊疼,再无其他。
  陈双咽下嘴里的唾沫,干涩的声音说道:“只是筋被伤到了,骨头又没断,叫个屁。”
  苏强张大眼睛,眉毛不再皱了,扯着嗓子骂了句卧槽,原来你他/妈也会骂脏话啊。说罢就大笑起来,浑然不顾现下怪异的氛围。
  其中讽刺意味也不知有多少。
  她也不再说话,现下脖子连咽唾沫都疼得要死。起身看了眼身上沾着的污渍,白净的颜色变得乌涂涂的,让人心烦。她准备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却见有人在帮她了。
  染着红豆蔻色的指甲,把地上的桌子搬回原位,免不了又是一阵吱呀乱响。而后拿起沾满水渍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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