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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抬首,看着她的眼睛,突感好笑。
“年华,何必自欺欺人。你来追孤,为的是什么孤不想知道。这木剑不是给孤刻得,上面的话也不是给孤说的。孤便当真如此不堪,还要霸着应属于别人的东西嘛!”
这一下,算是将年华心中的怒火一下给激出来,她一把抓过他手中的木剑,毫不犹豫的将它抛到车外。
“好,既然谁都不想要,那就扔了!我年华从今往后,不会再喜欢你禹珏尧!你让开,我要出去!”
她霍然起身,磕到头也不止动作,就欲掀开车帘出去。
可是一个力道袭来,这次换他将她压在身下,且是死死的的压住。
“扔就扔了,反正孤也不稀罕。年华,你如此蛮不讲理。你明明不喜欢孤,却还要追来,口口声声的让孤迷乱。你到底安了什么居心,你喜欢的是鬼才!”
她与他鼻尖再次相撞且四目相对,他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将自己全部力道压在她身上。
“我不喜欢师兄,你凭什么冤枉我!对,我曾经是骗你,说我心中的人是他。可你是瞎了么!你看不出来吗!那木剑是给你刻的,那话也是给你说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从你第一次为我挡箭开始!”
“禹珏尧,你总是那么自大,说到底你还是为你自己的感受考虑。在淮南的时候,我偷亲了你被你发现,你竟要将我送走,你把我给吓住了你知不知道!我不过是找了个借口,你他妈就信到现在!”
“你起开,你压疼我了,我不要给你压!”
她推搡着,想将他推开。很奇怪,竟一下推开,对方似乎没有防备。
没了掣肘,她只要再有一脚就可以出去,可是她却立刻哭丧着一张脸,扭头瞪着他,哽咽出口。
“你还真起开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二群 623493365 目前正在连载三师兄番外
以后发糖的就多了。基本上都是糖。让你们甜一阵儿。
第128章 函寒关外
禹珏尧看着矛盾的年华; 眸底是越发的复杂与阴沉,杂糅进几分纠结与…悲悯。
“年华,孤只问你一句。天不老; 情难绝,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这句话可是于我说的?若你今日说是,无论真假孤都信。若你说不是; 那么从今往后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再出现了。”
年华与他四目相对; 焦灼在这份沉默中。
他是自傲的,若她是在三年后爱上他,还骗他说这句话当初是写给他的。那他不会接受,即便彼此已有情感羁绊。
可是…她爱上他,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殿下可还记得皇寺上我对你说的话?无论以后前途多少艰辛,无论经历多少世间冷暖,只要殿下信我、任我、用我,年华便一直陪殿下走完这条路。”
“你不肯信我爱你; 可我又要怎么向你证明?殿下; 你这么聪明; 为何不能算计一下; 权衡一下。这盘感情的棋局; 你我各自执着; 却从未有一子下对。”
她一字一字的说出口,异常坚定,完全没了方才吵架的架势。
禹珏尧看着她; 突然伸出手将她轻轻揽在怀中,抱着她,却又不敢用力。
“年华,你当真是没有良心。从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便任你胡闹,任你闯入。我不愿用那些龌龊去猜度,爱情经不起这般算计。我与舞雪檀,就是在这盘棋局猜忌中,失去了对彼此的信任。”
听到舞雪檀,年华心中一沉,却不恼怒。
这个女子,无论怎样,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出现。舞雪檀至死都以为是她毁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一切。
其实不然。爱情是纯洁的,掺杂了人心与谋划的爱情,最后只能走向信任的危局,直至毁灭。
年华从他怀中挣出来,再度笨拙的捧起他的脸,真挚凝视他的眸子。
“所幸今日我们就将一切摊开来说,免得日后也是要斤斤计较的。那诗句你误以为是写给师兄的,我虽不知道你是怎么误会的,但我想解释清楚。”
“师傅应该给你说过吧,我小时候跟着二师兄野惯了,不喜爱诗书。那两句话算是我偷来的,从前师姐常常说,我觉得意头好,就搬来用用。”
禹珏尧要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竟隐隐有些坐不住,多年修炼的老练沉稳竟一下子荡然无存。
“要不回头我再去寻一句,换了这句,你看可好?”
年华见他不说话,只小心翼翼的又问一句。毕竟这事算是她考虑不周。若这句诗当初师兄与师姐也说过,那可当真算是偷的。
禹珏尧只笑笑,不动声色的抚上她的头发。
“不用选了,再选一句别人用过的?不如孤给你说一句,替了它。”
年华点点头,却被某人一下吻住。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睫毛在自己眼皮子上扑腾。
不是说好的,商量诗句的么?
唇瓣摩擦,这个吻比之方才她吻他的蜻蜓点水,实在是深了好多。
他一点一点撬开她的齿贝,寻到她的软舌,开始挑。逗。
她也试着回应他,却总是笨拙,最后只能是被他牵引。
忽然,他离开了,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
“年华似锦,岁月流长。”
年华只觉耳根一阵酥麻,不由颤栗。像是体内一股酥流,直直冲到小腹处。
看她脸颊绯红的模样,禹珏尧只觉心里像是有欲望的猛兽要奔出,再也不能控制。
一下把她按倒在地,又重重压上她。
马车内空间狭小,年华第一次被他压住的时候,虽然姿势难受,但彼时情绪激昂,尚不在意。这次,二人双腿也皆是伸不直,她一动,便能连着他也动,好不尴尬。
她以为他要吻她,像方才那般绵长深情,可是不然,这个男人已然不满足此。
胸前一阵冰凉,他竟将她的上衣剥落,露出浑。圆雪白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胸。脯。
“别。”
她一吓,急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可是禹珏尧只嘴角勾笑,很是邪魅。将她的手扒下,送到唇边,细吻她每个指头。
年华只羞得想找个地缝钻入,呼吸也渐渐紊乱,胸腔像是有小鸟儿在一下一下蹦跳。
可是她也贪恋这美好酥软的感觉。用另一个胳膊撑起自己,弓腰与他更加贴近,猛然吻住他喉间突出的一点。
曾有话本子里说,你若是要吻一个男人除了嘴巴以外的地方,那就喉结吧,最是性。感。妖。娆。
果然,她清楚感受到他下。体的变化,坚硬抵在她的腿间。
禹珏尧将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按住她的头,贪恋这片刻的温存。
年华吻过以后,却不知要怎么办了,只好紧紧抱住他,让二人中间再没有一丝空隙。
他轻笑,又大手在她的脊背沿下滑去,衣衫尽褪。
后来的事情,年华只觉自己头昏脑涨,被某人一步一步引着,体会到极致的快感。
她只经历过一次人事,稚嫩的紧,期间虽痛,却仍是满心欢喜。
马车内一番春。色,马车外却是正常行走。
就这样,年华又踏上了重回帝都的路,这一次,前途如何,必是又一番景象。不过,她却是不惧了。
禹珏尧没有打算回北地,反而启程南去。从北地到平昌可不是一段小的距离,一路不拖不绕的也要行上两月。
年华匆忙下山,什么也没带,每到一处驿站,禹珏尧便命人给她置办行头。
这日行到一处郡县的驿站,年华无聊出门闲逛,禹珏尧知她不喜束缚,没有派人明面上跟着,可是暗处的总是不少。
哪知年华转了一圈回来,整个人都是低沉,窝在房间内不出来。
禹珏尧勤政,每到一处,便要视察一番。一路走来,清官不多见,腐败倒是查出不少。他铁血手腕,一概清除,不留祸害。
晚上回到驿站,召暗卫问明了情况后,去了年华的房间。
一打开门,就听见低低的啜泣声。
他踱步走到床边,看着用锦被将自己围成一团的人,无奈连人带被的都挪进自己怀中。
被子中的人停住了哭泣哽咽,慢慢露出一个脑袋。
“可是都知道了?”
禹珏尧抚抚她的头发,温声问道。
年言晨身死的消息恐怕是一路被人传闻,她今日无意中听到人们谈论了。
“可是…真的?”
她依旧停不住哽咽,问的话也是小心翼翼,希望从他的嘴中听到不一样的话。
“年华,你第一次经历至亲之人的生死离别,孤能理解。可你如今是孤的女人,便不能出了事只躲在床上。孤只允你这一次,日后不许这样了。”
她点点头,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开始碎碎叨叨的说许多话。
“璟山上,师傅太懒,我其实是二师兄一手带大的。他好的我都不学,坏的我不学就会。可若不是他将我教成这样,我大概也不会走到如今一步。”
“我从前总觉白驹过隙,亲朋好友都在,人生无忧无虑。可是如今,却只觉生命之脆弱,或许有些人,转一个身就是永别。二师兄死的时候,一定都还在玩笑吧。他这人一辈子都不正经。”
她一边说,一边平静。早已不是当初经不起伤痛的人,她成长了,从那场舂陵事变开始。
其实还有好多话不能与他倾诉。自己是胥华这个事实,她不想瞒,但期间牵扯太多,总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的。
他只知二师兄与长姐之间的事,却不能替她感受到那份家族家族之哀。
第一次,觉得父亲当年殉城或许是一种解脱。荣辱半生,杀伐战场,不过一场云烟。
“阿禹,这一次我随你回去,可还是要给你做谋士?”
她心中改开颇多,最后竟不由自主低低问出,带着些犹豫与不安。
她心底,其实一直都是不确定的。平昌、帝都,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她早已有了认知。
禹珏尧看着她,轻吻上她的眼睛,道;“对,你是我的谋士,一辈子都是,只谋孤的心。”
“年华,你我一起回去。那个地方,不似北地杀伐血腥,却处处人心谋算。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没有硝烟,却能改变整个大禹命运的战争。”
年华怔怔点头,虽不太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依旧想要告诉他,她能理解。
他们在北地重逢,跨过烽火,两心相依。接下来的平昌,必也是风波涛浪,可这场王权富贵,荣辱之变,誓要进行,她与他终将携手面对。
可年华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能进入平昌,就被拦截在函寒关外。
此处,离京城不过十日路程了。
守关的将领,姓德,是十三王的母家之人。
战火豪情结束了,权势暗斗却是刚刚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群623493365
另外,晋江不能开船。所以这章的床戏会放到五一在群里更新。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
明天应该来不及更新。九点之前没有更新,那就没有了。明天大大赶火车回家。
第129章 自入关
函寒关之前; 禹珏尧命所有人在驿站整理。
函寒关后,便是直入平昌,无一阻拦。守关的将领德云志; 乃德家偏姓氏族的一位子弟,如今是四品将衔。
德云志以无圣命; 无太子玺印为由,拒不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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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 夜。
这些时日; 禹珏尧公务愈加繁忙,又怕年华突然受孕,他二人一直分房而处。
年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