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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月行么,日本的一切都很讨厌,就连我的声音都让自己讨厌呢。”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司马巢自责的都想要去死,可他能怎么办呢,他只能难过地嗯了声,然后故作高兴地问道,“琼,演唱会什么时候开,说不定到时我能给你惊喜呢?”
“半个月以后吧,我现在每天都要学那些可恶的日语,你知道的嘛,我最讨厌学这种东西了。”
“你只要学会一句就够了嘛,学多了也浪费。”
“哪句呀,你可别跟我说黄色笑话,你以前说的那些我都能背出来了。”
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司马巢狂奔起来,边跑边说到:“就学一句“fuck you”好了,这样跟日本人对骂就不吃亏了。“
“哼,我就知道你没好话,恶,那可是不是日语。”
两人在电话里头尽情地笑着,末了司马巢低声说道,“琼,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没有回答。
“我会尽快去接你的。”
没有回答。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没有回答。
“虽然,虽然我,不知道怎么说啦,反正我爱你,琼,我爱你。”
依旧没有回答。
躺在湿漉漉的沙滩上,司马巢看着天空隐约闪烁的星星,迷离着喃语道,“琼,我,不是个好男人,我可能很花心,可能跟太多女人牵扯不清。但琼,我只想说我爱你,我只想说,我,爱,你。”
黄琼书没有回答,却轻声唱起了一首歌:
“夜
是不是很深了?
我爱的人
飞一般离我远去
醒
是不是很痛苦
你爱的人
少我一个又如何
风
是不是该停了
相思的苦
独守长夜的火烛
你
是不是该走了
那边的人
跟我一样在守候
夜好黑,醒无眠
风刚刚停歇,你早已不在
心好疼,泪却很咸
留不住缠绵,留住自己一生雨水苦恋“
翌日,除了俞治和付雪梅之外,公关部所有成员皆纷飞各地,目的就是要秘密和几大国产电器业巨头取得联系,并协商、确定他们和司马巢的会面时间与地点。
由于万新这一年多以来早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制造轰动新闻的靶子,所以这个任务看上去很容易,但实际难度却较大,光是避免消息泄露这一点,就需要花费许多功夫,毕竟媒体的眼睛可比孙悟空还要厉害的。
前段时间,嗅觉灵敏的新闻周刊就提到过司马巢的出现,并根据万新公关部齐聚深圳调查电器市场这件事,大胆做出了文盲董事长将要偷盗中国电器业奶酪的推测。
“俞治啊,你自己说你有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情?”
俞治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付雪梅一早就跟他说过,可真轮到司马巢来问,他一下子却又梗住了。
“怎么,你昨天不是还在叫嚣说我没给你们机会么?呵呵——”
看俞治弄得面红耳赤,付雪梅在一旁干着急,心情还算不错的司马巢拍了拍俞治的肩膀道,“年轻人稳重些是好的,可你也不用稳重的一句话都不说吧?”
不好意思地张嘴笑了笑,俞治含含糊糊地回答,“巢哥,我,我有信心。”
“有信心就好”,在沙发上坐下来,司马巢指了指自己身边,“来,坐过来你跟我简单说说。”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俞治不知道被付雪梅杀了多少次,他挠着头讪笑着在司马巢身旁坐下,说话之前还偷偷看了看付雪梅一眼,“巢哥,这次大收购囊括了全国共四十二家企业,其中有国企也有民营,有盈利的也有亏损的,虽然表面上看万新的资产急速膨胀,但负债和烂帐也充斥其间。”
吞了口唾沫,俞治接着说道,“所以,这次整合行动我觉得应该先处理好帐务问题,其次才是生产和管理。”
“帐务”,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司马巢笑着说,“你要真是先处理这些的话,恐怕把万新现有的资金全部搭进去都不够填帐的哦。”
“不会吧,我大致看了一下,马涛在收购时,这些处理的还是很不错的,烂账和债务应该——”
笑着摆摆手,司马巢道,“你要是真这样想可就惨咯,你知道耿言新为什么会病倒吗,他就是看出了这其中的问题才装病不出的。”
“啊——”,付雪梅和俞治都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看着司马巢。
“马涛毕竟不是陈四开,他以为用全盘接收、不动编制来换取当地政府负担烂帐、债务很划算,其实他是把万新套进了一个不断勒紧的绳索里,迟早有一天会要了万新的命。”
这些司马巢还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得,他让萧墨把有关资料传真过来,可拿到手之后一看就差没当场要把马涛给砍了。无奈萧墨主动承担责任为马涛开脱,司马巢只得让马涛连夜飞深圳,再商对策。
“马涛今天中午应该能到这里,我们下午一起好好谈谈吧,这次的事情由你主导,是骡子是马,你可得给我好好露一手”,虽然俞治略显稚嫩,但司马巢对他还是寄予厚望,这主要原因还是昨晚他提到两个停顿Sany生产的方案,以及最后那句“治标不治本”,起码符合了司马巢现在的意图。
把昨夜传来的资料让俞治独自到房里去研究,司马巢则和付雪梅探讨收回销售、公关大权的事情。
“我昨夜想了一下,在整合没有完成之前,还不适宜收回中机国际的销售权,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现在的一些看法。”
付雪梅不是俞治,在司马巢面前放开的多,“我觉得应该把全国划分为三大块,每个区域分别设立一个总厂,把所有生产出来的产品集中到总厂统一成套、装箱,再发往该地区各个销售网点。这一方面可以解决现在销售混乱的现象,还能减少许多额外开销。”
司马巢满意地点点头,问:“嗯,这个想法不错,你觉得什么样的地方适合安置这三个总厂?”
“第一么,要交通便利,能够有足够发达的运输方式及线路;第二就是要土地便宜,减少建设总厂的开支,如果能有我们的下属厂房,直接改造成总厂那酒最好了。”
“你这样说的话,应该已经有了这几个理想地点吧?”
灿烂地笑着,付雪梅低声道,“巢哥,你真的要让我来全权负责销售么?”
“你呀,别太心急,我还要看看你今后的表现呢!”
嘟着嘴巴,俏皮地哼了一声,付雪梅道,“如果巢哥真要让我负责销售,那有些人你可得必须给我!”
听到这话,司马巢知道她是要原中机国际的销售人马,心里更加高兴了,觉得这付雪梅不错,有头脑,便故意开玩笑道:“哎呀,你这就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我担心你制不住付彪那帮爷们噢!”
“这你尽管放心好了,俞治都被我制服了,我还怕他们不成?”
哈哈一笑,司马巢竖起拇指道,“嗯,不错,不错,看来这副董事长兼销售总管非你莫属啊!”
站起来感激地冲司马巢鞠了个躬,付雪梅知道为了让自己能够顺利控制付彪他们,司马巢才给自己上了个副董事长的虚衔。
拉着付雪梅在自己身边坐下,司马巢语重心长地说道,“当年在南昌的时候,万新内外交困,被李思有攻的狼狈不堪,整个外界都认为万新垮定了。当时有些高层都开始安排自己的退路,可你们却从没有动摇,在紧要关头还帮万新解决了巨大的麻烦,让我们得以喘息,你们和陈四开他们一样,都是万新的老臣、功臣啊。”
想起了也就是半年多前的事情,仿佛却发生了好久,付雪梅抬头看着司马巢,激动地回答道:“如果没有巢哥,我们这帮华东理工毕业的同学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说到南昌那次,其实当时大家心里也都没有底,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尾。但我们却都相信一点,就是人生有这么一次拼搏的机会,哪怕要输掉一切,我们也决不放弃。”
把乱窜的思绪收拢,司马巢点点头,起身给付雪梅倒了杯茶,“你这帮同学都在执行秘密任务,俞治也立刻要投入整合的工作,你呢,你猜猜我要给你安排什么事?”
笑着接过茶水,自信满满的付雪梅答道,“仔细考察我心目中那三个总厂的地点,然后做好地区划分与建设总厂的预案,我猜的对么,巢哥?”
不置可否地笑笑,司马巢道,“一把没有手柄的刀总容易伤到手,所以我要你先去熟悉一下中机国际这把刀。”
“让我去付彪手下做事,熟悉环境和人员?”
“呵呵,的确是让你到中机国际任职,不过明目却是万新分管销售的副总下放基层,你直接向我负责,付彪没有管束你的权利。”
兴奋地跳了起来,付雪梅恨不得抱着司马巢亲一口,但她却又担心道,“这样,会不会让你跟代董事长产生,产生不必要的——”
“你呀,就是喜欢瞎琢磨,没必要操的心你少动脑筋了。”
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付雪梅道,“那我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司马巢呵呵笑着,“让你跟俞治这酒鬼再好好处一个晚上,我不能一点人情都不讲嘛。”
下了飞机之后,马涛没想到司马巢居然会在机场外面迎接自己,受宠若惊地连话都说不清,好在他身旁还有个老学究耿言新,要不然他恐怕连和司马巢握手都给忘了。
“耿老,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您老的病有没有好转哪?”,故意和耿言新同乘一辆车,让马涛和俞治乘另一辆,司马巢就是想通过耿言新知道更详细的有关整合的情况。
微微摇头,耿言新低声叹道,“我老头子这套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董事长,充其量也就骗骗马涛这个小愣子罢了。”
“唉,耿老有欠厚道啊,整合出了这么大的漏子居然一直隐忍到现在,要是我一天不请你来,你恐怕要在疗养院待一辈子吧?”
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耿言新头一扭说道,“哼,你放下刚刚到手的中机国际不顾,擅自方外远游,倒是乐得自在。你让我发现漏子跟谁说去,那个代董事长成天见不到面,像联系一下还要通过马涛、罗四喜他们。要不是这次你亲口指名要我来,你恐怕这辈子都看不到我这个老家伙。”
“萧墨身体不好,无暇顾及太多的事情,耿老千万别怪罪。”
耿言新拉长了脸看着司马巢,哼了一声道,“谁怪代董事长了,我这是在说你,你难道听不出来?”
呵呵一笑带过,司马巢为耿言新打火点烟,“这漏子大不大,能挺多长时间?”
情绪稍缓,耿言新叹气道,“我都被吓进医院了,你说这漏子有多大?最多半年,以现在中机国际的收支情况来看,光是支付那些企业老员工的退休金,帐面恐怕就得出现赤字。如果再加上裁员所需的买断、劳保金,你苦心建立起来的这艘大航母不肖三年就得土崩瓦解。”
司马巢完全同意耿言新的看法,对这老学究的态度大为改观,司马巢拉着他的手,诚心诚意地恳求道,“耿老,你在中机国际待了二十年,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它垮掉吧,你千万要救救我,也救救中机国际啊!”
苦笑着摇摇头,耿言新满是感慨地叹了口气,“司马巢啊司马巢,你说我该怎么看你这个人才好呢?当初我那样骂你,你用事实证明我是错的,我心服口服。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对中机国际从此撒手不管,置之不理,现在这种局面又岂是我一个老学究能改变的了得呢?”
自己的确好长时间没管中机国际的事物,但其中的缘由他总不能对耿言新直说吧,司马巢懊悔地说,“耿老,我知道错了,你千万救救我,救救我啊。”
其实司马巢心中已经有了应付的法子,他之所以这样央求耿言新,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中机国际找出一个有眼光、有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