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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被我这种渣男伤得够惨。”
    “怎么办啊?她越惨,我就越想保护她。”
    “我他妈不会得了圣父病吧?”
    “她吃火锅吃出急性肠炎,医生跟我说,你女朋友
    真可爱。”
    “她竟然没解释。其实当我女朋友,也很有面子的。”
    后面还写了很多。
    总共一百多页,最后一页也只有一句话一_
    余生,你的情书都由我来写。
    我是哭着看完的。
    感动是真感动。
    接受他还是算了吧。
    蒙悦说过,要吊着男人胃口,成为他们难以捕捉到的猎物,才能让他们对你保持兴趣。
    我被一阵刻意而做作的干呕声干扰了思绪。
    “不好意思,孕吐有点厉害。”白羽歆不好意思地捂着嘴。
    奇怪,她一捂嘴,我就有种特别的感觉。
    好像很久以前,在哪见过这个画面。
    “你们慢慢吃,我去趟洗手间。”
    男女厕所中间,是公用洗手池。
    我对着洗手池墙上那面镜子,丧着个脸,不知道如何调整想砍人的心情。
    镜子里多出一个人,走到我身边,“真是小看温小姐了。”
    我从镜子里,看见孟泽成皮笑肉不笑的脸。
    作者说:
    这本书至少四十万字,会不停地埋下很多包袱,因为还在连载,大家也没法一口气看完,所以对剧情走向会有些疑虑。这是正常的。故事的谜团,一口气解开,就不好玩啦。虽然小年看电视,激动之时也会直接拉快进。
天。迹。社。区 w。w。w。99tianji。c。o。m 
96。他碰你哪了?
    我从随身挎着的小皮包里,拿出白斯昀送的YSL12号直男斩唇釉。
    淡定补完妆,看着镜子里的孟泽成,莞尔,“过奖。”
    刚一转身,手腕被孟泽成箍住,大脑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他拽到楼梯上了。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旁边有个楼梯。
    孟泽成跟拎小鸡仔似的,把我拽到二楼,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
    我被塞进杂乱的储物间。
    孟泽成砰地关门,锁死。
    我们沉默对视了十几秒,我气红了脸,“孟泽成你不要脸我还要!”
    孟泽成额上青筋暴出,“你要脸就不会跟白斯昀乱搞!”
    “白斯昀怎么啦?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你管我们乱搞不乱搞?! ”
    “你他妈出去卖都行,别招惹白斯昀!”
    “哦哟哟。”我抱着双臂,耸肩笑了笑,“你该不是怕我嫁给白斯昀,还得喊我一声嫂子吧?”
    孟泽成眼睛腥红,“这么喜欢玩火?”
    “玩火也比玩你强! ”我冲到门边,手搭上门把,被他抓住胳膊拉回来,抵在墙上。
    “不是把我微信删了么?要走走得利索点,回来干什么?”孟泽成捏着我下巴。
    “孟总你这人哪都好,就是欠缺点爱国主义精神。我想念祖国母亲的怀抱不行么?祖国母亲想必也很想我。”
    我顿了顿,忽然没了先前的气势,“退一万步讲,我两个儿子还在国内,我想回来看看,有错么?”
    孟泽成冷笑,“你少拿儿子说事儿,你要真想他们,怎么不回深城?跑这来跟白斯昀腻歪,然后跟我说你想儿子?”
    “我想不想儿子,你说了不算。我两次孕期加起来将近二十个月,走了两次鬼门关,给你们孟家续了两个香火。你呢?生孩子这事儿上,你做过什么贡献?在女人身上动几下,埋个种,完事了。”
    要不是被逼到这关头,我也不想像个怨妇似的跟他发这些牢骚。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我气不过,不争气地哭起来。
    “白斯昀带我去看日出,你带我去过吗?白斯昀给我写情书,你给我写过吗?白斯昀有颜有钱有品位,
    除了比你矮一点,哪比你差?你长这么高,还不是要给别人遮风挡雨,给别人遮风挡雨就算了,还不许别人替我撑伞”
    我一哭,眼泪再也止不住,“孟泽成,你现在是别人的英雄,你有你该保护的人。说实话我不祝福你们,我就想回来调整一下心情,看看花,透透气,然后回去找我儿子。”
    孟泽成压过来,封住我的唇。
    我死命抿嘴,还是被他撬开了。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吻得很激烈,舌头紧紧锁住我的舌头。
    只要我一推他,他就加力晈我舌头。
    他的手伸进我的雪纺衫,攀爬到胸前,松开我的唇,喘。息着问,“这里,白斯昀碰过没有?”
    “碰过怎么样,没碰过又怎么样?”还当我是你的附属品? 
    “这里呢?”孟泽成抽出手,忽然撩起我的包臀格子短裙,伸手进去。
    “孟泽成!”我按住他往里进的手,拼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就算我跟白斯昀做了,你管得着么?!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
    “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孟泽成下半身死死抵住我。
    “对!我想男人想疯了!这么多年,我只有过一个男人,尝尝鲜都不行么!孟泽成,你老婆怀着你孩子呢,你现在不去陪她一一”
    “谁告诉你一一”
    “滚!别再来恶心我!”
    我使劲推开他,往下拉了拉裙摆,飞速冲到门口,打开门狂奔下楼。
    在洗手池前,将凌乱的头发扎成花苞丸子头,深呼吸,回到座位。
    白斯昀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俏皮地眨了下眼,说,补妆。
    几分钟后,孟泽成也回来了。
    电话打完啦? ”白羽歆温柔问他。
    孟泽成点头,揉揉白羽歆脑袋,“还反胃么?”
    “一点点啦,能忍住。”
    曾经他也对我使过这招摸头杀。
    滚蛋吧都。我想着,专心致志继续吃东西。
    菜都凉了,白斯昀要重新给我点几道。
    我说不用,凑合吃就行。
    白斯昀抬手,笑着揉我脑袋,“胃不好,不许吃凉的。”
    这招摸头杀来得猝不及防。
    我脸发烫,低头暍水。
    在这场秀恩爱比赛中,我们跟孟泽成那边一比一打成平手。
    耶。
    内心隐隐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
    白羽歆吃了几□,就说吃不下了,想回房休息。孟泽成牵着她离开。
    酒酿团子真好吃。我一勺接一勺往嘴里塞。
    “慢点,没人跟你抢。”白斯昀敲敲桌子。
    我暍了一口甜酒汤,抬头看他。
    “白斯昀,咱俩还是算了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理由说来听听。”他抱起胳膊,并没有很吃惊或者很难过。
    “太乱了。就我跟孟泽成以前那些事儿,你不觉得膈应么?”
    “不觉得。”
    “可是我膈应。”
    “那就一_以后不要跟他们见面好了。”白斯昀让服务员上了杯冰水。
    “我现在特别困惑,白羽歆到底是不是你亲妹?”他暍了 口冰水,“当然。”
    这就是我困惑的地方了。
    “你觉得你亲妹喜欢我么?我觉得她肯定恨不得掐死我。既然这样,你还跟你亲妹痛恨的人纠缠不清,这是走的什么野路子啊?”
    “她恨你,跟我喜欢你,有关系么?”
    “没关系。但如果我们一旦有了什么关系,我们就错了。”
    “那就错下去。人生一定要事事都对吗?我以为你能吃能睡没心没肺,原来成天还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擦干净嘴,没再说话。
    出了餐厅,白斯昀从我身后绕到我旁边,牵起我的手。
    “温凡,你谈过恋爱吗?”
    “其实我回国,主要是想看看我儿子,明天我就回深城。”
    我答得驴唇不对马嘴。
    白斯昀穷追不舍,“孟泽成从来没跟你好好谈恋爱吧?”
    “我有两个儿子。”我顾左右而言他。
    “温凡。”白斯昀定住脚步,捧起我的脸,“你想有个家吗?”
    作者说:
    怕了怕了,年哥的催更军团实力强大,吓得年
    哥躲在被窝瑟瑟发抖。这几天更新时间不稳。
97。金主
    我想有个家吗?
    废话。谁不想啊。
    “别跟我在这煽情,我一写言情小说的,最不吃煽情这一套。情早就被我在小说里煽完了。怎么,你想给我一个家,想跟我结婚啊?”
    我梗着脖子瞪白斯昀。
    白斯昀也梗着脖子看我,“不一定非要结婚才算有个家。”
    我俩就这么梗着脖子互看,跟乌龟看王八似的。
    他倒是看对眼了,我越看他越烦。
    “行了吧咱俩赏花去吧。”我挥挥手,扭头就走。
    边走边想,今天那个蟹肉,真好吃,明天还来点,点十个。
    不,二十个。
    我们沿着一条小道,走得极其缓慢。
    路上人很少,这时候大家都去吃饭或者泡温泉了。
    白斯昀随手摘了一朵石榴花。
    “别动。”他拉住我,把花插我丸子头上。
    “土死了,谁要戴花。”我想拿下来,手被他握住。
    “天然发饰配天然美人。你懂个屁。”
    风把一缕碎发吹到我唇角,白斯昀将它拨开,拢到我耳后。
    他身上虽然有股斯文败类的渣男气质,但跟孟泽成又渣得不太一样。
    孟泽成渣得简单粗暴,白斯昀渣得含蓄有礼。
    比如闹别扭,我要是不回信息不接电话,孟泽成就会发微信一一“你他妈可劲儿作,晚上回来搞不死你。”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别想睡觉了。
    白斯昀就很隐忍收敛。
    我不理他,他消停会,过不了多久,接着撩——“晚上过来看你,正在排队买你爱吃的OPERA。”
    很暖是吧?
    可惜总让人觉得,暖得像个中央空调。
    回酒店拿泳衣,半路上我问白斯昀,是不是成天瞎撩。
    他没说话,掏出手机,解锁,递给我。
    “干嘛?”我斜眼看他。
    “自己查啊。聊天记录随便翻。”白斯昀把手机塞我手里,双手揣进裤兜。
    “我不看,又不是你女朋友。”
    “快了。”
    “嗯?”
    “昨晚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你就快答应我了。”白斯昀一脸认真。
    我把手机塞他裤兜里,“你们男人真贱,越得不至IJ,越追着跑。”
    泳衣是在伦敦买的。黑白连体裙式,拢胸遮肚效果极佳,前面挡得严实,腰部以上,后背几乎全露。
    乍眼看很保守,一转身,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我从更衣室出来,白斯昀笑我穿得老土,我什么也没说,转过身,他就闭嘴了。
    换泳衣之前,我补了个妆。底妆,眼线和口红都是防水的。
    说不定还会碰上某对夫妻。
    我已经做好了骚断某人腿的准备。
    傍晚,温泉人越来越多,有几个位置比较好的池子,已经挤满了。
    白斯昀找了个比较偏僻的池子,就我们两个。
    我把头上的榴花摘下来,放在水中。
    火红的花浮在水面,随着波浪轻轻抖动。
    “白斯昀,我觉得自己就像这朵花,被你摘下来,被我放水里,被水波推来推去。”
    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