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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我伸手猛然拦了她一下,装作无所谓的笑着,龇牙说道:“没事儿,你说吧,说啥我都不伤心!”
“工作太忙,回家就睡觉,没想过!”安安端着还在半空的酒杯,尴尬的笑着说道。
“你就不能撒一次谎么?”我咬牙问道。
“我怕撒谎,被上帝诅咒一辈子得不到爱情!”安安似乎很迷信地说道。
“行,算我嘴贱!下回不发这种重誓!”我洒脱的一笑,手掌略显颤抖的抓起酒瓶子,继续喝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我只知道,我最后没意识的时候,最后一眼看见的就是,包房棚上刺眼的吊灯。
“安……安安十一月份,我争取还完饥荒,十二月份,我争取攒三万块钱……等我,很快!”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独自呢喃着。
“三万块只是目标,当你达到这个目标,或者完成的更好,你还会回头看一看,我这个曾经在KTV上班的姑娘嘛……!”安安咬着红唇,双手抱着我的脑袋,抚摸着我的秀发,好像很调皮的笑着,轻声说道:“一张脸,万人醉,而只为你一人憔悴我们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
啤酒广场那边,高英丸把车都弄走了,我的埋汰做法,让霍勇妥协了。
大家没因为这事儿,干死干残几个,这就算皆大欢喜了。我不奢求赢了还得让人歌功颂德,结果是好的,过程脏一点,这都无所谓了。
啤酒广场推迟三天以后,正式开业,我那白送的两万块钱,也送出了效果,泰哥还是让服务员推着他那个烤炉,第一个入住了我们的啤酒广场。而宁海干这么多年烧烤,还是有一部分可以起带头作用的朋友,陆续有四五家都进场了。
剩下一部分散摊,其实都在观望。后道就这么大,有点屁事儿,左右邻居全知道。我们和霍勇的矛盾,肯定也都听说了,现在霍勇怂了,只要我们的啤酒广场有生意,陆续的客户不会断。
这几天我们很忙,我拖安安联系了几个驻唱歌手,和两班啥埋汰说啥的二人转演员,分批在啤酒广场进行演出,效果不能说没有,而且还很大。
首先就是一帮遛弯的老头老太太疯了,他们对我们霸占这个民族舞场地十分不满,天天整两个大音响,在旁边放着最炫民族风。老仙天天听这个曲儿,听的非常糟心,发誓要找个机会给那几个破音响电线绞了。
而我则是挺喜欢的,这帮老年人在我们旁边跳自编自导的民族舞,还是挺热闹的,起码这里瞅着越来越像休闲避暑的好地方。
生意依旧在赔钱,但越来赔的越少,照这个趋势,再有一个星期,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地方以后,就有盈利的可能。
既然摊子支起来,那就要整点人来干活了,因为这帮逼一个比一个懒。老仙说他是企业CFO,没有花钱的事儿,就别麻烦他,整天一有点时间就和笑笑腻歪,根本不干正事儿。
而门门和李水水扯犊子一个顶俩,干活的事儿想都别想,避孕套让人扔嘴上,都懒得骂一句,也不扔,直接就吃了。
“哎,南南,这几个逼又打斗地主呢!”宁海这人我算知道了,他就爱打小报告,而且专门冲我打。
“你跟我说有啥用,我一个人也干不过他们几个!”我闲着实在无聊,自己焊了个烤箱,整了个边边角角的小地方,支起了一个烤鱿鱼的摊子,你别说,还真挺火。
“问题是,这天天一到晚上收摊,咱们得点剩下的啤酒,还得帮业主把工具收起来,就他妈光咱俩干,胯骨不累碎了啊?”宁海特爱吃我烤的鱿鱼,平均二十分钟一串,完了吃完也不给钱,抹抹嘴还得说一声:“烤的有点咸!”
“雇两个人呗!”我看着宁海询问道。
“雇人啊?我还真有个人选!”老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跟幽灵似的说了一句。
“你不给你妈舔脚丫子呢么?咋这么有空呢?”我斜眼问道。
“笑笑今天洗脚了……!”
“呵呵,给你嘴放个节假日呗?”宁海老不正经地说道。
“滚一边子去!”老仙烦躁地说道。
“哎,你手里真有人能干啊?咱这活可有点累,而且开的也不多,一个月九百!”我就像一个剥削奴隶劳动力的地主,不是一般的扣。
“九百有点少吧?”
“但你得这么想,咱这儿啤酒管够,还能白吃鱿鱼,其实挺合适的!”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操,都是农村的小孩,钱少点倒没事儿,但你得给整个地方住啊!”
“那不现成的么?就在那儿住呗!”我指着远处订做的大铁皮房子,龇牙说道。
“你他妈还能再黄世仁点么?!那他妈放货的地方,一到晚上全是蚊子和耗子,还不通风,夏天热死,冬天冻死!操!”老仙也吃了个鱿鱼,但吃法颇为特别,不咬,只舔,跟吃棒棒糖似的。我看着他的这个吃法,暗骂红颜祸水,一个娘们,可以改变多少个男人的生活习惯,汗……
“租房子太贵了,先将就一段吧,过一段我给服务员租个房子!”我随口说了一句。
“那行,我给他打个电话!”老仙无奈只能答应,要不过两天就得他自己干活了。
“我这儿也有一个,也是农村的,明儿我叫他过来!”宁海也插了一句。
……
第二天,晚上六点多。
我在啤酒广场的铁皮房子里,面试了两个小伙子。
一个叫张奔。
一个叫胡圆圆。
“多大了?”我冲着一脑袋羊毛卷,身材有些瘦弱,而且一直低着头的张奔问道。
“二屎!”张奔依旧很羞涩,不敢抬头,一直扣着指甲,说话还带点口音。
“二十?”我翻译了半天,出言问道。
“嗯哪!”
“你都会干啥啊?”
“刨地!打苞米棒子,扒黄豆粒子,要是有地垄沟,我还会铲地!”张奔如实回答。
“呃咱们是现代化企业,没有你说的那些活,干点搬货送货的事儿,能干不?”我有点崩溃地问道。
“你教我,我就能干!”
“不错,这孩子傻的实诚,可以忽悠!”老仙喝着茶水,趴在我耳边阴损地说道。
第82章 关公耍菜刀
张奔看着貌似有点纯洁,但现在的人太会伪装,你也不知道他是真纯,还是假纯,“日”后再观察观察吧。
“你呢,你多大?”我抬头看着胡圆圆问道。
他这个名字起的,绝对对得起他这个一百九十多斤的身材,常规的运动服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一身加肥加大的地摊货,才是他的归属。
他头发很短,看似质朴的脸颊,却透着那股小农民的皎洁,眼神有点怯,但是又有点兴奋,也不知道他看着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兴奋个毛。
“我二十一,家住旭日村!”胡圆圆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啊,以前都干过啥啊?”门门问道。
“KTV当过服务员!”
“咦,你这个决定有点新颖昂!放着好好的服务员不干,跑这儿来搬啤酒,是为啥呢?”李水水很是疑惑。
“一天挣俩钱,全搭逼上了呗!”胡圆圆有点上火的嘬着牙花子。
“呵呵,你这是改邪归正了呗?”我有点哭笑不得。
“南哥,我知道你是干啥滴!反正我佩服你,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胡圆圆暧昧的冲我眨了眨眼睛。
“佩服我,你也得干活,知道不?!”我唬着脸找着老板的感觉说道。
“我懂,能让我吃饱就行!”胡圆圆连连点头。
我再次扫了一眼二人,感觉颇为满意,手指敲着桌面,缓缓说道:“你俩每月一人九百块钱!管吃住,我吃啥,你们就吃啥,住的地方就在这儿铁皮房子里,等天儿冷一冷,我再给你们换地方!”
“行,我干了!”张奔挺兴奋的点了点头。
“我也没意见!”胡圆圆是一个怀揣社会梦的有为青年,他感觉大人物起步,都得有一段烧锅炉,住铁皮房子的经历,这是上天给的磨练,不能拒绝。
“嗯,那今天就留这儿吧,一会你们跟海哥熟悉熟悉环境,他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干啥!”我随口说了一句。
“哥,那咱啥时候能砍上人啊?”胡圆圆眨眼冲我问了一句。
“嗯?”我顿时一愣,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砍人呢?”
“咱们不是以啤酒广场作掩护,有组织的黑社会犯罪团伙么?”胡圆圆弱弱地问道。
他这一问,我顿时扭头看向了老仙,胡圆圆是他找来的,话肯定都是他跟胡圆圆说的。
“呃!”我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后将嘴靠在他的耳边说道:“别吵吵,最近一批大买卖,晚上你下班以后,勤磨磨刀,就这一两天,我给你命令!”
“呕拉!”胡圆圆立刻比划出一个OK的手势,胖脸上泛着童真的笑意。
“牛逼!”老仙端正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哥……头一月的工资我就不要了,但海哥答应我的事儿……你得抓紧办了!”张奔站起身,撇着内八字的脚,依旧很羞涩的低头说道。
“海哥答应你什么了?”我再次娇躯一阵,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说,我的处子之血,将会染红相思河畔洁白的床单!”张奔富有诗意地说道。
“啥意思呢?”我懵了。
“操,你还装傻呢,我都听明白了,他想让你带他做个大保健!”李水水淡定的补充了一句。
“是么?”我冲张奔问道。
“嗯……工资可以不要,娼却一定要嫖!”张奔乖巧的点了点头。
“外表坑人呐!”
我仰天长叹,暗骂自己瞎眼了,这俩货一个比一个浪,绝对纯……纯流氓的纯。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的团伙,又增加了俩人,队伍越来越壮了,找谁拉开架势干一仗,试试火力呢?
咳咳,我也就是吹个牛逼,大家不要当真,目前主要任务,还是好好经营啤酒广场,钱有了,其他的也就不用愁了。
……
晚上,九点多,张奔和胡圆圆基本熟悉了环境,再过两个小时就要收摊了,他们都没行李,我也不能看着他们晚上没被子盖。
让我给他们买套新的?
别傻了,那根本不可能!
我自己还盖上学时候的被子呢!
询问了几家业主的生意,还不错,有几家已经不赔钱了,一路上发了一盒烟,我带着张奔和胡圆圆准备打个三驴子回家取被褥。
一路无话,很快我们到家了。
“南哥,你住的地方真有格调!”胡圆圆龇牙拍着马屁,抢先一步,帮我把大门推开了。
“瞧把你机灵的!”我斜眼笑骂了一句,迈步走了进去。
“南哥,我也机灵!南哥,你夸夸我呗!”张奔跟我混熟了以后,开始展现没皮没脸的本色,一路上嘴就没停过。
“滚犊子!”
我们三人调侃着进了院内,我刚想进屋收拾收拾两双被子,就突然看见柳树下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为什么说熟悉呢?
因为我总好像在哪见过这人,但又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也想不起来他叫啥!
“优优,天是蓝的,还是深的,我对你的爱是纯真的。相信我,我是纯爷们,绝对不是老玻璃!”皮特·李头发根根站立,好像刺猬,啫喱水的味道离八百米远都能闻到,下身白色修身西服裤子,上半身杂花色衬衫,还套着一件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