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门瞬间单膝跪地。
“蓬!”
李浩依旧抬起左腿,一个电炮干在门门脸上,直接顶飞!
我一看门门,连他妈一回合都没挺住,顿时哆嗦了一下,机智的后退了一步。
李浩也没上前,依旧反拿着军刺站在原地,一步也没往前走过,自始至终只动了一条腿,一只手,就干趴下了两个半。两个是门门和老仙,半个是指象征性动了动的我。
“会活是不?”老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往前凑合了。
“那个包你们拿走,别找麻烦!行不?”李浩脸色苍白的说了一句。
“我找你妈比!”老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攥了个,带着水泥的砖头子,大喊了一声:“砸他!”
我和门门顿时感觉这个方法靠谱,弯腰捡着砖头子,就冲着另一头扔过去,顿时走廊里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李浩腿脚不顺劲儿,弯着腰后背挨了好几下,眼角子也刮出了鲜血,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暗骂这伙讹钱的太他妈不江湖。
我们砸的功夫,聪明的李水水已经拽着绳子,爬了上去,随后我一看再不走,很容易挨捅,扔掉手里的砖头子,也拽着绳子开始往上爬。这玩应非常考验臂力,我上去的时候,手已经血渍呼啦,磨破皮了。
“别他妈干了,赶紧走吧!”我冲着坑底下喊了一句。
“你先走,没事儿!”老仙拎着砖头子,冲着门门说完,又冲着已经费力走了挺远的李浩喊道:“你别过来,我们走完,拽你上来,行不?”
对面很安静,李浩没吱声,虽然知道老仙的话,百分之九十是扯犊子,但也没往前走,因为往前走,就意味着干仗,而只要是干仗,那就很容易把事儿弄大,一急眼捅两个,那就不是盗窃的性质了。
而这时我已经和李水水把笨手笨脚的门门拽了上来,随后我们三个开始拽老仙。但就在这时候,底下大坑的走廊里,传出一阵很密集的脚步声!
“郭叔,你到底看见啥了?”有人问到。
“妈的,这地方太他妈邪门,我看见一个八路军!”
“别扯了!”
“真的!”
“那我咋没看见!”
“再找找!”
对话声从走廊里传了出来。
“嘎嘣嘎嘣!”李浩铁青着脸咬了咬牙。
而正被吊在半空的老仙,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走廊,沉默了一下,非常不要脸地喊道:“操你妈的,偷的就是你们731!”
“谁?”
听到声音,走廊里的脚步声突然停顿,随后有人问到。
“哈哈!”老仙贱了吧唧的一笑,冲着头顶上的我们喊道:“快拽,快拽!”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只能加快速度。
而此时打更老头已经带着保安队,往这边赶来,李浩咬牙看着半空中吊着的老仙,恨的双眼喷火,浑身颤抖的沉默了几秒,一瘸一拐的,冲着另一头的走廊跑去。
……
二十分钟以后,我们四个甩开大腿,开始慌不择路的跑着,不一会就到了快要进平房区的位置。此时已经半夜,平房区本身就是剥离在市区外面的一个地方,根本打不到车。
而且我们前面就是,731部队的遗址,老仙贱了吧唧的喊完一嗓子,肯定给人引了过来,有可能那个“高手”已经被抓了,弄不好这时候已经报案了。
我他妈非常焦急的四周扫了一眼,突然看见我们这条街的胡同口位置,停着一台崭新的铃木摩托。
“天助我等!”我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我骑上摩托车,打开油箱盖子看了一眼,里面有油,随后拔出大线摩擦了一下,咣的踹了一脚镫子,一拧油门!
“咚咚!”
摩托车着火了。
“上车!”
“卧槽,四个人咋坐啊?”老仙迷茫地问道。
“不坐你就滚!”
“……!”
蓬蓬蓬,四个人跟他妈夹心饼干似的,坐上了摩托车,最后面的老仙连后面钢架子都坐不上,最后只能让门门把腿劈开平放着,然后他自己踩在踏板上,拽着门门的肩膀,直接站着挂在了车上。
摩托车车胎压的变形,我栽栽歪歪的往前走了十几米,一加油门,直奔市区赶去。
……
三个小时以后,高手李浩浑身跟泥猴子似的,浑身充斥着恶臭,终于从走廊里,找了个下水道的口逃了出来。拖着疲惫且泚泚冒血的身躯,他咧着嘴,走到胡同边上,不停的安慰自己,噩梦终将过去,自己即将踏上回家的路。
但一抬头。
摩托车没了……
“车……车呢?……车车去哪儿了呢?尼玛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拍惊悚片么?!”李浩双目有泪花闪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夜,是黑的。
身体是疲惫的。
腿是冒血的。
嘴上起了个火泡嗯,是俩小时之内,刚长的……
第29章 新房客!
李浩今天的点儿,不是一般的背,内心总结原因,有两个重要因素,是致使自己点背的原因:第一,干活之前嫖娼了,本来挺好点子给窜没了;第二,裤衩子没换新的,这就跟打麻将之前没洗手一样,出手就是炮。
李浩是一个没有师傅带领,摸索着入门的惯偷,所以他很善于总结,回忆了两点原因,他懊悔万分,估计回家以后,可能会在频频出错的裤裆上,秀个忍字,以铭心志。
摩托车没了,自己还得回家,咬牙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要走,一扭头突然看到地上,有一部UT斯达康的小灵通。愣了一下,他弯腰捡起,舔了舔嘴唇,随后面无表情的消失在街道上,奔着远在铁路街的家里赶去。
……
一个小时以后,我家院子里,四个人坐在院中央,都挺忧郁的抽着烟卷。
“那我说两句吧!”我沉默了半天,张口说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没吱声。
“是这样哈!我感觉咱们四个好归好,但没必要什么事儿,都搀和在一起干!咳咳!”我低头说了一句。
“我同意!”李水水举手附议。
“你们啥意思?”老仙斜眼看着我俩问道。
“意思就是你实在太牛逼了!你说你要一个人虎,也就算了,问题是你哥也虎!这样直接导致给我俩也拐带虎了。我他妈仔细回忆了一下,20世纪以后,还是在东北这块,可能就发生了咱们这一例盗墓的,而且盗的还是博物馆!这已经不能用脑残来形容了,你造吗?”我看着老仙,干脆直接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俩不想跟我俩玩了呗?”老仙恶狠狠的盯着我。
“对,不鸡巴跟你玩了,以后你爱干啥干啥去!”李水水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行,你俩记住!走,大傻门!”老仙挺有脸的站起来,拽着门门就走。
“好好聊聊呗,都自家兄弟,有啥说不开的,以后我们不整这事儿了呗!”走到门口,门门还喊了一句。
“错误可以原谅滴,但智商弥补不了滴,大家都冷静一段吧!”我直接给他俩轰了出去,随后拽着大门冲着水水说道:“你也滚吧!”
“再见来不及握爪子!”李水水斜了我一眼,随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虎子这时已经睡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随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了床上,回忆今晚干的脑残事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青春,好像就在这一天结束的。
深夜,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第二日一早,朝阳升起,金黄的阳光铺满院子,院内无数只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当当当!”
就在这时,铁门的响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早晨。我浑身酸疼的从床上做起来,发呆了将近一分钟,可铁门依旧在响,而且声音更大了。
“向南!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躲着我,我把你家烧了,你信不?!”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
“踏!”
我面无表情的穿上拖鞋,打着哈欠,走到了院子,打开了铁门。
“你来干啥来了?”我抻了个懒腰,看着马小优,随口问道。
“你电话为什么关机?是不是不想还钱?”马小优今天穿的挺随意,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小脸不施粉黛,一点妆也没化。我就喜欢看着她这样,感觉像是刚刚走出大学校园,什么都不懂的姑娘一样。
尤其是她站在柳树下,阳光透着枝叶洒下,照在她脸颊的时候,我会感觉自己是站在离她一万丈远的社会洪流中,没有下限的活着,特脏。
而她却很阳光,很单纯,很美。
“关机?”我愣了一下,随后猛然窜进屋内,在昨天穿的裤子里,一阵翻找,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我操,电话丢了!”我崩溃的说了一句。
“呵呵!”马小优站在我的卧室门口,有点神经质的冷笑了一下。
“真丢了!”我解释了一下。
“嗯,我看我今天不来,你都能搬家了!”马小优脸颊上泛着嘲讽,直接伸出手说道:“今天第五天,说好的日子到了,还钱吧!”
“能不能给个活路?”我虽然脸皮厚,还很无耻,但毕竟是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不想欠女人的钱,所以我很羞涩的说了一句。
“不是姐儿不给你活路,是姐儿现在也活不下去了!今天12点,我必须得从快捷搬走!”马小优胸口起伏的喘了一口粗气,无奈的解释了一句,依旧伸着小手。
“那我确实没钱啊!电话也丢了,要不还能打电话借借!”我烦躁的回了一句,倒不是冲马小优,而是感觉自己活的太憋屈,欠别人五千块钱,让人堵在家门口要的感觉,几乎就没从我生活中消失过。
“我就不信你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连五千块钱都凑不齐!”马小优皱着黛眉说道。
“妈的,三十多岁的还有住在桥洞子的呢,为什么我就得能凑齐五千块钱?”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就这态度?”马小优磨着银牙,鼓着粉腮装作很凶恶地说道:“跟姐儿玩借钱的时候是孙子,要钱的时候是大爷,是不?!”
“没……没有,我真没有!”
“锤你一顿,是不是就有了?”
“锤死都没有!”
“你……!”马小优对我彻底无语。
“钱没有,但是房子有。我都说了,你在哪儿租都是租,你还不如在我家租!我欠你的那些钱,你能在这儿住一年!要实在不行,你先在这儿住着,啥时候有钱,我啥时候给你,到时候你象征性的扔点房钱,就完了呗!”我实在没办法的说了一句。
马小优小手扶着洁白的额头,俏脸的表情既犹豫又充斥着崩溃,思绪良久,抬头说道:“我看看你那个房子!”
“你等我拿钥匙!”
我快速回了一句,转身进屋拿出右侧房间的钥匙,随后指着右侧的房子说道:“就这间!”
“打开我看看!”马小优不停鼓起可爱的粉腮,往外喷着气,来平缓生活所迫的无奈。
“咣当!”
我用钥匙打开锁,伸手推开房门,随后说了一句:“你进去看看吧!”
马小优站在门口,伸出手嫌弃的在脸前扇了扇,好像灰挺大似的,随后停顿了一下,捂着鼻子,迈步走进了房间。屋内陈设比较简单,一套90年代初家家都有,而且都一样的家具,摆满了整个房间,一张铁床,没铺被褥,床上还缺了两个木板子。
屋内很干净,几乎没什么异味和灰尘,三十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