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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咋不回家呢?”我疑惑地问道。
“操,拿了我爸五千块钱,回去不还得挨揍么?!我算看了,‘偷’还是不如自己有!”老仙貌似有理的回了一句。
“那钱……我真得等一段!”我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强笑着说道。我这人虽然无耻,但也懂得好赖,老仙和门门给我拿的是救命的钱,所以我必须得还,而且要尽快。
“你别鸡巴想多了,跟那个没关系,还有点别的事儿,我最近看上一个娘们,急需用大量现金感化她!”门门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直接迈步走进了院子。
之前说过,门门跟我们几个不太一样,他很小清新,很感性。比如谁都有明星偶像,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偶像都快速更迭交换着,但门门不同,他自从七岁,看完88年刘晓庆那一版的《红楼梦》之后,就疯狂迷恋上了这个女人。
13岁时,他初懂男女之事,就开始对着刘晓庆的海报撸管子,这一撸,就是将近十年的时间,并且只换海报,不换人!对于岛国进口来的文化,更是不屑一顾,那是非常专一……
但让我费解的是,刘晓庆55年生人,88年拍红楼梦的时候应该是三十三,那时的她确实漂亮,风韵犹存,色相绝代,但他妈现在都刘晓庆都多大了?
五十了!
门门叫她奶奶都妥妥够用了!老仙经常问他:“你看她那张能夹死蚊子的脸,是怎么下去手的?”
“在我心里,她永远是红楼梦里的样子!”
“嗯,那我知道了,你继续撸吧!”
“麻烦把门略微敞个缝我有点热!”
这种人不是感性是啥?
太他妈感性了……
不光感性,而且他还舍得付出,为了刘晓庆,他把自己身体里,本就贫瘠不多的亿万后代,全部捐了出去!
但社会变迁,现在姑娘的套路变了,要先交钱,才让捐后代,所以门门知道处对象了以后,经济上隔三差五就断顿……
……
债主们来了,自然不能随意招待,所以我置办的宴席很丰盛:一碟干花生,一碟油炸花生,加一个素拍黄瓜和鹅蛋炒大葱,最后买了四根红肠,一箱啤酒,桌子往院里的小树下一支,菜摆齐,这就算完活了。
“这都啥玩应啊?!先开个胃,是这个意思么?”老仙眨巴眨巴眼睛,指着桌子上的菜问道。
“主菜,都别客气,坐吧,坐吧!”我拿着抹布擦了擦手,随意地说道。
“这就完了?你就这么对待你人生的指路明灯?”老仙惊愕地问道。
“别他妈逼逼了,南哥没在后院给你扣俩地瓜端上来,就算照顾你了!”李水水跟我家庭条件差不多,从小啥饭都吃,所以并未太多抵触,拿着筷子就坐了下来。
“我骗你一句不是人,我兜里就三十块钱,穷哥们,咱就穷乐和呗!”我龇牙说了一句。
“哎,早知道偷钱的时候,给咱家冰箱里吃的也搬出来好了!”老仙有点懊悔,大大咧咧的坐下,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啤酒,也他妈不嫌弃了,开始胡吃海塞了起来。
下午都没啥事儿,我们一直喝到三点多的时候,老仙终于说出了他的来钱“道”儿。
“南,你说现在干啥最赚钱?”老仙眨巴着小眼睛,眼神貌似很有深度的看着我,问了一句。
“贩毒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错?”老仙摇头。
“卖淫啊?”李水水问道。
“你他妈卖去啊?”老仙对于我们不好好接话茬,有点急了。
“到底咋整,赶紧鸡巴说!”门门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来,你们往前凑凑!”老仙神神秘秘的摆手说道。
我们三个挺好奇的往前凑了凑,老仙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知道啥是摸金校尉么?”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盗墓的么?”门门博学的抢先回答。
“咋地,你要盗墓去啊?”李水水愣了半天,惊愕的瞪着大眼珠子问道。
“你可算走进了你仙哥的内心……!”
“你快滚你爹个了蛋去吧,行么?我他妈还以为你有啥好招呢!……我就是贱,我就不应该信你,他妈的,今天五百块钱都没挣,跟你跑这儿扯犊子来!”李水水懊悔至极地骂道。
“咋地,你不信啊?”老仙梗着脖子问道。
“信啥啊?信你会刨坑!还是信你脑袋有坑啊?”我也感觉这事儿他妈的不靠谱。
“门门,你用你那吓死姚晨的嘴,告诉告诉他,咱家以前干啥的?!”老仙急眼了。
“你是不是虎,提这事儿干啥!”门门还煞有其事的卖了个关子。
“快别吹牛逼了!你家不就倒腾木材的么?”李水水穿上T恤,看样是准备走了,心里可能正研究咋给那五百块整回来呢。
“我告诉你们!!我祖上是曹操手下,七十二摸金校尉之一,别号土罡!”老仙板着红扑扑的脸蛋子,一拍桌子,瞪着眼,异常严肃地说道。
“噗!”
我听到这话,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笑了起码一分钟,手掌攥着已经抽筋的肚皮说道:“你祖宗别号略微有点亮还他妈土缸……哈哈哈,你问问你祖宗腌酸菜不?哈哈!”
“哈哈!”李水水也笑出了眼泪。
“别他妈拿我家人开玩笑!”门门还挺正经的呵斥了一句。
“你们不信,是不?!我告诉你们,我听别人说,平房区那边有个满族乡,慈禧之前,贬了不少八旗将领,发配回了祖地,有一个叫刘成仁的将领,就埋在平房那边!墓一直没被挖出来过!”老仙振振有词的解释着。
我们三个喝的有点迷糊,听他连人名都说出来了,还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而且H市确实有不少满清八旗的后代,上学的时候,我们班满族学生占了四分一。
“我跟你们说,如果真有这个墓,还混个鸡巴社会,挖个擦脚石出来,都他妈发了!到时候南南你那点饥荒直接就还完了,估计还能余富个娶媳妇钱!真的!”老仙继续苦劝着。
我现在在钱上确实特别渴,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脑袋有点迷糊,而且自认为还挺博学,所以被他忽悠的真有点心动,真想撞一把大运。但我没彻底失去理智,没想过能挖出来值很多钱的东西,因为我没事儿也喜欢看看古董鉴赏类的书,满清的东西普遍不值钱,尤其光绪年间的,一枚光绪元宝,才卖几百块钱。
所以,我就奔着能挖出来点一般的东西,卖点钱,解解燃眉之急就可以了。
“去试试?”我冲着李水水眨着眼睛问道。
“操,这事儿靠谱?”李水水还是不信地说道。
“也不鸡巴让你下去,你就给我们放放风就行,要有,就真分你钱,要没有,你也不损失啥,是不?”老仙劝人还是有一套的。
“问题是上哪儿挖去啊?不能找个地方就抡镐吧?”
“我有招,我会点风水行了,别墨迹了,先整点工具,快点的,天黑了,咱就去!”老仙说干啥一分钟都不等,一口干了瓶里的酒,擦了擦嘴,火急火燎地说道。
第24章 师徒四人
当晚有风,邪风!
皓月当空,平房区大野地的小路上,走着四个人影。
酒的后劲儿上涌,我脸色红的吓人,嘴上还叼了根烟,肩头扛着一把已经折了半个棒子的锄头,走在最中间。李水水天生怕鬼,所以回家取了个不知道在哪儿淘换的小桃木剑,小眼神有点飘忽,走了一路,起码吵吵了三十遍要回去,但都被老仙威逼利诱的拦住了。
老仙显然是预谋盗墓已久,肩膀上背了个单肩包,里面像模像样的装了不少东北跳大神用的东西。不过他说带着不一定要用,一般的“小鬼”他一个眼神就能吓退,不碰见贞子和黑白无常之类的,是没必要用道具的。
而门门是一个,他缺钱的时候,你跟他说,咱俩绑架雅典娜去吧,他马上就能拎绳子就跟你走的人,所以没啥主见,但好在你让他干啥就干啥,不犟嘴,所以主要工具都在他那儿。他拎了两把铁锹,一把平锹,一把桶锹。
“妈的,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傻逼呢?!”李水水拎着桃木剑,眼睛不停的向伸手不见五指的野地里扫去,非常质疑自己地说道。
“操!见着钱,你就不觉得自己傻逼了!”老仙振振有词的回了一句。
“有钱就没白来,没钱就当喝完酒溜达了,想那么多干啥!”门门扛着两把铁锹,心挺宽地说道。
“不是,你不觉得这场景,有点像是要去取经的节奏么?”李水水什么时候喝酒,都只喝到适量为止,很难看见他喝多,所以他目前是最清醒的一个。
“你咋这么墨迹?走一道,叨逼一道,你要不愿意干就回去!”老仙烦躁地说道,黄豆眼很皎洁。
“妈的,这儿一个人没有,你让我自己回去?”李水水咬牙想走,但又不敢,只能继续跟着,冲我小声说了一句:“南南,咱俩回去吧,我让我媳妇给咱俩付打车钱,行不?这事儿纯属扯犊子,完全不靠谱,这哥俩随他爹,看见钱就不要命!你说……真碰上鬼……我也不知道咋面对‘它’……!”
“你说啥?”我足足过了半秒,迷茫地问道。
“我说碰见鬼……就完犊子了!”
“你说啥?”
“我说不行咱俩回去吧!”
“你说啥?”
“我说你是个傻逼!”
“哦,我知道了……我没喝多,就有点迷糊!”我笑着,舌头梆硬的回了一句。
“汗!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他妈怎么跟这仨人扯起来了!”李水水顿时想咽口唾沫淹死自己。
一路扯着犊子,我们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来到了华旗冰淇淋厂附近。这地方属于农村和城市中央位置,土地是工业用地,农村分不到,也就没人来这儿种地,周围很荒凉,而且这地方很邪。
为什么邪?
因为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早一批,生化武器的研发地,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总部就在这儿附近,现在对外开放,白天可以参观。
所以,一般有点经济实力的工厂,选址都不会选在这儿,嫌太晦气。
“就是这儿,没错了!”老仙指着远处一颗大树,煞有其事的说了一句:“看见那棵树没?是不是长的挺茂盛!这在风水学里是有说头的,叫头顶百尺迎头翠,后世子孙福千年!”
“你快别他妈扯了,心里有点计量单位没??这树顶天十来年!你说那个刘成仁都他妈死多长时间了?咱能不把马的套,往驴上安么?!套子有点大,知道不?!”李水水比划着桃木剑,恨不得捅老仙两剑,他感觉自己被坑了。
“有的树不咋爱长个!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开整吧!”老仙摆手说了一句,脱下了单肩包,伸手就从门门手里抢过平锹,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直愣愣的就奔着树那边走去。
“这就开始啊?!”门门也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还怎地?”
“你不得观个风水啥的么?”
“风水学是一门技艺,并不一定准,真正的摸金校尉,要靠心的力量去指引!懂不?”老仙已抡轮下了第一锹,插的很深,拔半天才拔出来。
“不懂!咋地,你给心上安了一个拳击手套啊?”门门眨着可爱的眼睛,反问了一句。
“去去,你上那边挖去!……咱俩别唠嗑一会又干仗了!”老仙很烦他的骂了一句。
随后,除了李水水没动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