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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抹杀的过程被阻挠了,那印记自然越发活跃起来。
“咔咔!”
镶嵌着无数怪眼的门似乎不停地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打开的细缝又张开了一点。
“萨婆末那比……干度揭摩蒂……”
门缝里,隐隐约约地传来既模糊又清晰无比的声音,像佛陀平心梵唱,像凡夫争吵恶斗,像婴儿,像老朽,像男人,像女人,像虫鸣,像狼嚎,像风吹树梢,像烈火焚郭,像山崩海啸,像陨星坠地……
像这世界原本一切该有的,以及一切不该有的声音。
魂体中的印记在那声音响起的一瞬间突然静止了一下,然后更加急躁起来,越来越亮,似乎想自爆,或者直接将魂体灼烧到灰飞烟灭。
“干度揭摩蒂……维达弗踢呗……迦罗迪!”
怪门终于开大了一点,透过门缝,可以见到一尊纯黑的黑佛,五官眉眼和张伟长得一模一样,盘坐在同样漆黑的莲台上,嘴里念着奇异的经文,念经的声音就如同是“万籁俱寂”的反义词——仿佛全宇宙都在跟着他这位“尊者”念诵着,祂双眼微闭,不动如山。
“耶婆!耶婆!耶婆魔罗!”
念完这句,黑佛低垂的眼睑微微抬起,和张伟对视了一下,拈指一笑。
张伟也含笑朝着黑佛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身前的魂体。
黑佛重新闭起眼睛,将作拈花状的手掌伸直,横在胸前,也不见有更多动作,那魂体直接被一股绝对无法抗拒的力量往佛掌手指吸去。
那魂体中的印记此刻真的慌了,横冲直撞之下,终于在魂体即将被拖入大门的前一瞬间,挣脱了魂体,朝着餐厅的天花板撞去——貌似想逃走。
“就是现在,轮到你了,小吉!”张伟微笑着低声说道,一脸的胜券在握。
不用他提醒,一个淡金色的小球从张伟的耳朵里飞出来,从耳屎大小,直接变成篮球一般,瞬间移动到了那印记上方,小球裂开,像大嘴一样将那印记吞了!
“轰!”
随着印记被吞,那扇满是眼睛的大门又重新合上,并且快速地变回了原本普通的玻璃大门,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主人,刚才那扇门和门里的究竟是什么呀?我完全无法扫描,更加无法分析……那似是而非的怪异能量场,实在太奇怪了!”小吉在张伟面前滴溜溜地转动着。
要不是张伟喊它出来,刚才它是不敢出来的,虽然现在它僵硬得只是一段程序,但是就在刚才,黑佛的出现教给了它何谓“恐惧”,也许,这会让它距离恢复成真正意义的“人工智能”又进了一步。
“刚才?门里的那个,就是我啊!”张伟轻笑着答道。
“什么意思?我无法理解。”小吉倒是很较真,以它如今残缺的数据库,无法分析出张伟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明白门里和门外的,为什么是同一个人。
甚至它还隐隐地不明白,到底哪边是【门里】,哪边又是【门外】。
“以后,你会明白的。”张伟用手轻抚了一下小吉的金球表面,就像抚摸着小孩的脑袋,“现在帮我看看,刚才被你收进去的那个印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好的,主人。”小吉答应着,“不过那东西表面有一层十分奇特和复杂的能量场包裹着,我需要一点时间破解。”
张伟点了点头,让小吉飞回了自己的耳朵里。
刚才那扇怪异的大门,就是黑佛在【地狱】中的居所的大门,这个“神徒”的灵魂也算是荣幸,可以有这个机会让黑佛亲自来接引。
自从数月前的一别,张伟与黑佛就再未蒙面,黑佛是张伟,张伟也是黑佛,只不过张伟是黑佛的正面,黑佛是张伟的反面,张伟是【地狱之主】,黑佛是【地狱之心】,仅此而已。
此刻,张伟已经得到了黑佛的反馈——那个“神徒”的灵魂虽然被祂抢下来了,但却因为之前那道印记的破坏,使得灵体真的“脑残”了,灵体中关于生前的种种记忆完全错乱,读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了。
但是至少有两个很简单的信息,被很顽强地保存了下来。
第一就是一个地名——东海市。
第二是一个人名——“阿澜”。
这两个信息,一定对这个“神徒”意义重大,执念很深,否则也不会让他接近魂飞魄散的时候还念念不忘。
张伟捡起了地上的小背包,这是刚才那个家伙剩下的东西,他在包里翻了翻,没翻到更多的神奇道具,只翻到了一部手机。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就在不久前,那个长着小胡子的“神徒”还一脸痴汉地舔着手机屏幕,嘴里猥琐地喊着“阿澜”。
张伟嫌人家口水恶心,就在身旁的餐桌上找到了一张餐巾纸包裹着手机,按了一下电源键,屏幕亮了,需要指纹解锁。
“啧啧,什么‘神徒’?就用这样的普通手机?”张伟吐槽着,“小吉,帮我把这手机的指纹锁和所有的密码全消了。”
“好的主人,已经完成,您现在可以直接使用了。”小吉一如既往的给力,这真的只是一部普通的boom7手机,地球科技的电子产品在它面前就像原始人打磨的石片,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指纹锁解开了,进入了主界面,张伟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非常漂亮的美人脸,那千娇百媚的脸庞,给人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狐狸精。
张伟继续翻,想到通讯记录里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所谓“公会”的成员的联系方式。
很可惜,通讯录、通话记录和短信箱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相册里倒是三几张图片,其中的两张是那个“阿澜”的女人的,第三张是这手机主人自己P的一张照片,把他自己的自拍和阿澜的照片P到了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暗恋女神不敢告白,只能自我YY的loser。
小胡子男的超能力还挺强的,如果让张伟给他的能力起个名字的话,可以叫“咒术师”,这样的人只敢暗地里YY的女人,应该是个狠角色。
“只能等小吉分析那道印记的结果了么?”张伟喃喃自语着,又想起小胡子男之前说的,他写的小说对应着一个“小说世界”,不由得有些浮想联翩起来:
“陆小七啊……好遥远的记忆,千万神棺,诸天传承……啧啧,比我可要牛逼多了……”
………………
“大潮海鲜餐厅”的宋老板正在快速往回跑,因为他之前被命令去和张伟握手,然后张伟凭空消失了,虽然觉得有些恐惧和不理解,但他还是得回去复命。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他突然面目一呆,立定在了原地,像被点了穴道一般。
直到有人叫他,他才清醒过来。
“咦?我怎么在这里?我出来干什么来着?”宋老板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大了,健忘症太严重了。
一些歉意与感言
近期我又断更了,抱歉。
主要原因当然是身体因素,以及因此而衍生出来的各种不顺。
因为疾病,我在相当一段时间里不能正常行走了,这一点我之前和各位一路支持的兄弟姐妹们解释过了。
然后,为了兑现我绝不太监的承诺,我又继续写了。
可是写了几天,更多的事情发生了。
我如今这个样子,真的很颓废,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康复,所以我把女朋友赶走了,嗯,就是分手了。
因为我和她说过要好好照顾她,而不是让她来照顾我,我不想耽误人家。
然后,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我的工作也丢了,这很容易理解,哪个公司会白养着这么一号人物呢?对吧?
最后,我之前参加编剧的一部国产动画也被腰斩了,至此,我差不多失去了全部的经济来源。
想想第一本小说开书时的雄性壮志,想想那时候健壮的身体,还真是……唉!百感交集……
焦虑的我,不想和家人说话,特别是父母,他们原本还等着我飞黄腾达,因为望子成龙,谁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这么落魄?
焦虑的我,不敢上一切社交软件,包括自己的书友群,我渴望书友的安慰与鼓舞,但也害怕他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惭愧?自卑?也许吧……
我不想把负能量传给那些可爱的书友,他们不欠我的。
可是,说一千道一万,男儿立世,一诺千金。
这本书,我还是会写下去,就算在我断更这么久,仅剩下那么一点订阅的情况下,也会一直更下去。
许下的承诺,就要做到。
还请各位体谅我的更新速度,我如今的状态,打不快字。
至少在我的小说里,我的思维不会受到限制,我可以在脑海里,想象出应该怎样活,然后写下来,就当我像主角那样潇洒着吧!我也只剩下这个本事了……
最后,愿诸君健康,这是最好的祝福。
以上。
第一百八十九章疑惑
天空中的乌云全部散去,大气压也恢复了正常,人们在咒骂了几句天气预报不准之后,也没在意,全都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嬴菲菲长长地舒了口气,吃完了了手里的糖葫芦,将竹签丢进了垃圾桶。
自从上次在学校遇见那只唤作“酒吞童子”的怪物以后,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说,她眼中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奇怪,这些日子以来,她越来越多次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包括鬼魂、一些奇形怪状的像烟雾一样的“活物”、某些人身上只有她能闻到的浓郁的血腥味等等,而刚才,她甚至看到了地狱遮蔽了天空!
一开始看见这些“超自然现象”的时候,作为一个普通的少女,嬴菲菲自然惊慌失措,但是次数多了以后,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是因为她神经粗大,而是因为每次当她看到那些“东西”,特别是一些实在让她感到威胁的东西的时候,总会出现一大队黑甲的古代战士,雄赳赳气昂昂地将她团团护住,甚至将她看见的那玩意直接捅个稀巴烂!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身边总会出现那么一队“亡灵战士”守护她,那她还怕个毛啊?
就在刚才,她看见了天空中的异状,自然也看见了自己身后的那群士卒,少女的眼神很迷茫,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或者说是她自己出了什么毛病——如此逼真的“幻觉”,与学校里老师们教授的世界观完全违背,虽然那群总在她害怕的时候出现的士卒让她有了些安全感,但是,对于越来越夸张的各种现象,她还是心中茫然。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在学校里,面对“酒吞童子”,她的这个“异能”出现的那一天,张伟也出现了,并且还展示出了不可思议的超能力。
“或许,他也和我一样,是同类人……或许,他知道些什么。”嬴菲菲如此喃喃自语着,也没心情逛街了,想着怎么找机会见一见张伟,问一问他。
………………
晚风徐徐,日落月升。
今晚的大海很平静,浩浩渺渺,只有微波粼粼,远处的灯塔闪耀,似乎想与天月争辉,而月亮却无心争斗,像个慈祥的老妪,只是将自己的光辉洒向这天海人间。
张伟飘在海上。
他头枕着双手,躺在软绵绵的筋斗云上,眯着眼睛观赏着月亮,小吉滴溜溜地悬浮在一旁,球体里播放着贝多芬的《月光曲》,伴着海景月色,说不出的惬意。
筋斗云像婴儿的摇篮一样轻柔地摇晃着,偶尔掠过水面,被一些夜间觅食的鱼儿好奇地探出水面,“亲吻”着柔和的云身。
然而,张伟的内心并不平静。
真正平静的人,是不需要刻意营造出这样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