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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铁链因为温度逐渐开始变成红色,诡异的是千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温度,仿佛永远都是这样,除了禁锢住她之外什么作用的没有一样。白兰依旧是正面对着他的,他似乎从来不敢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别人。
不过也是,她敢是因为有恃无恐,而白兰不敢自然也不是自己就能嘲笑的。
“我就知道不可能,不过也没必要,至少我看到杰索先生的诚意了。”千寻笑了笑,仿佛很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过杰索先生,就算只有我一个人,那我也是累赘。”
“并不是哦,每个人都有其独特存在的意义,我相信小千寻肯定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的能力你自己不知道,而被这些人发现了,因此才会被囚禁吧。”
所以,她的能力就是要打爆你的狗头啊!尤金在笔里呐喊,心音传达到千寻的脑海之中的时候让她真切地笑了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说,她就不应该把宗三留在黑子那里,不然的话现在一刀下去什么都解决了。
“小千寻的能力,可是非常特殊的哟。”
面对着白发青年的循循善诱,千寻配合地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架势,摆出了在地府补习的态度很是真切地看着对方:“杰索先生知道怎么做么?”
“现在还叫我杰索先生太见外了,白兰不好么?”白兰很是抱怨了一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更加恳切了:“比如说,千寻,你努力想着,这条锁链是解开的。”
“嗯。”
“然后,内心的注意力放在‘解’这个字上。”
“好。”
“然后——”
咔哒一声响声,镣铐应声而开。仿佛不敢置信束缚自己已久的东西已经松开,也似乎完全不敢去想自己获得了自由一般,千寻带着茫然无措,同时激动无比的表情看着白兰,伸手似乎想要抓住对方的手,然后努力压制住了自己,带着感激以及崇敬的态度开口。
“白兰先生。”
“嗯,对哟小千寻,就应该是这……”
“谢谢您。”
“没关系,那么小千寻,你愿意和我走么?”
看着面前这位白兰的笑容,千寻往前一扑直接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与此同时将手埋在了他的手心之中,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所以,请你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排提示:这个白兰手上还没有拿到玛雷指环,而且并不能够查探到千寻的世界
无限流,我速度一向很快【比心
☆、求求你去死吧
尤金的能力几乎可以说是开了外挂——只要他写下了什么东西,那么必然会发生。如同之前对斯夸罗用的“静”,以及现在对白兰用的“死”。
因为千寻还暂时不能琢磨透的关系,尤金尽量地用单字词来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同时因为灵力受到千寻控制,有时候反而更方便精准定位。
比如说对斯夸罗用的“静”……
“千寻大人您对那位银发的剑士到底有多不满!”
“那要问我那脆弱的鼓膜,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斯夸罗的声音。”
千寻咳嗽了一声,伸手再度在平板电脑上点了一下:“阿纲虽然不乐意,但还是给了我不少情报的。巴利安倒是更快速一些,已经把我的资料做好并且放出去了。”
“会议室也相应地被玛蒙用幻术做成了囚室的样子,既然白兰现在在找帮手,那么他肯定不会错过‘因为能力特殊而被彭格列囚禁’的我。”
“所以千寻大人,您想怎么做?”
“先用言语放松警惕,然后两方一起下手。当然,白兰那么狡猾,不可能就这么过来,我本意也不是这样。阿纲二周目肯定了解的比我多,我只不过是个执行人而已,而且……”
千寻不断地用手指放大缩小着平板电脑上的一份文档,这份文档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然而在尤金看来却十分震惊:“这是……”
“你应该知道,我的上司还真是上司。”千寻冷笑一声,随手把这份文档给关掉:“每个世界都这么绝情。”
“所以尤金,你还反对我弄死他么?”
千寻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很可怕,并不是如同伊邪那美或者自己所说的那样纯白无瑕。她现在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去伤害别人的性命,也会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对潜在威胁下死手。
“并不,我的主公。”
听到尤金改口的千寻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反而很是无奈。她并不想要白兰死,然而白兰死士最好的做法——毕竟她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因此在现在这个时候看着面前似乎不敢置信的白兰,千寻心中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心中只留下了些许叹息:“我们费尽心机,三方同时出手,总算是把你给留下了。”
“死”这个字并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是最适合的。由代表悲剧的神明所吐露出的最符合她本质的字眼,或许能够与之相比的也不过是传说中死神手中的镰刀了。
“知道为什么……我想白兰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亲爱的‘上司’。”
虽然我的上司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你,但是既然你还不想戳破这种虚假的谎言,我自然还是很乐意与你继续这么说下去的。
伸手抽出腰间的佩刀,千寻很是可惜这次为了自己能够顺利回去没有带上宗三左文字。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说能够带上宗三左文字的话,她的安全还真没办法保障了。
“我想,我之前那句话应该已经被巴利安透露出去了。”千寻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刀抵在了白兰的心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刺了出去:“我为鬼怪,我为幽灵,我亦为神明。”
“身为神明,自有其道路,生灵无法想象,无法涉及,无法窥探。”
“虽然很恶俗,但我还是想说。”
将刀抽出之后,千寻无视澎涌而出直接溅了她一身的粘腻血液,将刀刃放置于白兰的肩膀上,咬牙直接斩落了对方的首级。
“我不愿意,留下一分你可能复活的因素。哪怕这个你只是千万个其中之一,哪怕这个你可能是一个替身。”
为了我自己所珍惜的生命,为了我自己所钟爱的世界——
“我所掌控的,是你的真名。”
请你,去死吧。
在感受到巴利安会客厅结界的消失,沢田纲吉第一个砸开门冲了进去,看到的是在一遍呕地大概苦胆汁都要呕出来的少女,以及摆在会议桌上那枚面露不甘的头颅。
“这,这是……”
“水……”
千寻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真当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觉得理所当然么?不管怎么说,用双手去剥夺了别人的生命甚至于最后还虐杀了对方砍下头颅作为最后手段都太过于具有刺激性了。一开始在独立空间里还好,一出来那种扑鼻的血腥味以及手上黏滑的触感,几乎要把千寻逼疯。
“千寻!”
“等一下,阿纲。”
一身西服的男子伸手压了压自己的礼帽,声音有些低沉:“让她自己走出来。”
“可是……”
“她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千寻吧?如果说回来了的话,要不要见见妈妈?”
哪怕回复了成人身躯,reborn依旧对这位母亲持有十分敬爱的态度,甚至于毫不要脸地连称呼都没有改:“至于白兰的事情,我们会解决的。”
“呕……这群不靠谱的!给老娘拿水!要虚脱了!”
沢田纲吉僵了一下,倒是reborn上前一步给少女倒了一杯茶。随口说了一句感谢之后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照旧弯腰,低头,干呕。
“千寻大人……”
“我不好。”
千寻提前制止了尤金的话,同时感觉到手里多了一块柔软的织物。看着黑衣杀手似乎十分细致地在帮自己打理手里的血渍,千寻抽了抽嘴角,也不想吐了:“不好意思,你们意大利人我不相信,不是要给我来一发就是要给我脑袋上来一发。”
“……”
特么的真话?这姑娘还真是这么想的?
拥有所谓读心术的reborn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难得僵硬,看到玛蒙无声的点头之后更是无语,与此同时千寻在心里对着尤金翻了个白眼:“你看,他眼里是不是‘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您似乎意有所指,然而我并不理解。不过只是单纯看表情的话,是的,您的话语让他很不适。”
“不适就不适了,有本事来咬我啊。”
因为呕吐物以及白兰,并且千寻脚上的镣铐也消失了的关系,在场的不管是巴里安还是彭格列亦或者是另外一方都心领神会地转移了阵地,重新移到了另外一间会议室。千寻暂时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同时也不去看白兰的尸体,转移了目光对上了沢田纲吉的目光。
“首先我想,我们要确认一件事情。”千寻咳嗽了一下,再度将视线投向了其中一位略有些陌生的御姐,扫了一眼她身边的小姑娘之后才开口继续发问:“他,真的死了么?”
“这是当然的哟。”
“不,我是说,灵魂也死了么?”
她可不希望这货跑到别的空间去祸害。站在一边的玛蒙点了下头,隐藏在袍子里开口:“在我所构建出来的独立空间之中,确实是已经死了,死透了。”
“很好,那么我有第二个问题。”
千寻的呼吸放轻了下来,她把白兰给杀了——真正意义上的杀了,虽然说只是说了一个词手动了两下,但是实际上还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的:“我是神明不假,白兰限制了我,和上厕所占坑一样提前把我的位子给占去了,那么,别的世界的白兰,会来到这里么?”
她唯一担心的沢田纲吉,会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受到牵连么?会因为她的举动而重复上辈子的悲运么?千寻不敢赌,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保证。在场的几个没见过的人似乎有些迷茫,不过很快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摇了头。
“这个世界,已经独立了。”
身穿白袍子的小姑娘声音柔和,带着劝慰的语气很让千寻感觉到舒适:“多亏了您,让我们的诅咒彻底解脱了。”
“还不能算彻底,只有两个人是不够的,除非你愿意担当第二份责任。”
千寻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阿纲和白袍子小姑娘,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阿纲你这里七个人,大姐姐你这里应该也有七个人,不够,除非小姑娘你拿着那枚戒指,再找七个。”
“果然是个很敏锐的人,也确实是指环的适合者。”
红色上衣的女人笑眯眯地将手搭在了白袍子小姑娘的肩膀上:“放心吧,你所担忧的事情,并不会上演的。”
“如果说一枚指环就能造成这样的后果的话,那么我建议你们还是毁掉吧。”千寻叹了口气,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反而对着沢田纲吉的方向伸出了手:“神之弟,我累了。”
“所以说不要再说这个绰号了。”条件反射地抱怨了一下,沢田纲吉很快反应了过来,伸手拉住了对方之后直接把少女背在了自己的背上:“不好意思,我先带她去休息了。”
“去吧。”
千寻靠在沢田纲吉的背上闭上了眼睛,在脑袋触碰到他肩膀上的那一刻才有了一种“啊,真的长大了”的感觉。头发的触感一如既往地柔软,力气也大了,给人有一种特别可靠的感觉。
疲惫在这一刻彻彻底底涌了上来,神明并非万能,也并不是永恒地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