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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溪解释的“累的”扶额。
    “具体的我也不知,但他真的不大。”
    “真的?”流清仍是一百一千个不信。
    “真的!”苏锦溪真是解释的快“崩溃”了。
    流清瞅瞅她,低头想了想,突然狭促的笑道。
    “那他娶妻了吗?”
    苏锦溪被她笑的毛,心不知她又打什么“主意”,顿时“警觉”。
    “你想怎个?”
    “若是没有娶妻,锦溪,他和你很配哦。反正你们也是表哥表妹,可以考虑一下。”
    “混说,我和查羽生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着,眼前再次浮现起他的冷漠,他貌似的“若即若离”,心不可避免的沉了下去。
    而流清却听出了“玄机”。
    “原来他叫查羽生,查羽生,羽生,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婵衣看出苏锦溪有意回避与流清谈查羽生,忙帮她打马虎眼。
    “少年当官,自然会被街头巷尾议论很多,估计流清姐也偶尔听人说过。”
    流清立刻恍然。
    “可能是吧。”然而脸上仍带着迷惑,似在思索着什么。
    苏锦溪见今日反正也讨不了“清净”了,也怕她想起之前对她说的羽生,干脆从屋里出来,走向之前的箱子哪里。
    “刚刚光简单晃了一眼,还没有仔细看过实物。秦欢你将账本拿来,我们看一件记一件。听说都是宫里的物件呢!”
    说着,有意拽了拽流清。
    “还不快过来一起啊!”
    流清的思绪被打断,有些不耐的走了过去。
    “哦,知道了,知道了!又没有吃的,有什么好热心的。”完全不复之前的兴奋。
    
    “你说什么?那贱人昨天救了七皇子?!”
    被禁足的苏云烟,在屋子里疯一样的大叫。
    如冬被吓的颤,赶忙答道。
    “是啊,七皇子还带着查大人亲自来府道谢,直待到刚刚才走。”
    “昨天明明……怎么可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苏云烟只觉得脑子炸,立刻向门外喊去。
    “如春!如春!死蹄子,快给我过来!”
    如春赶忙走了进来,见如冬颤颤的缩作一团,就知“那事”被知晓了。
    心里暗骂了如冬一声笨蛋,走到了苏云烟的跟前。
    “小,小姐”
    见她来,先扬手一巴掌。
    “你不是一早找那些人去了吗,昨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那贱人非但没死,竟然还救了七皇子!”
    如春捂着脸,低头喃喃。
    “奴婢不知,奴婢在西桥哪里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那几个人半个影子。”
    苏云烟朝她一瞪,厉声言道。
    “四哥、五哥呢,快把他们找来!”
    如春微顿,仍低着头。
    “小姐还是不要找他们了,他们”
    苏云烟一听有话,赶忙逼问。
    “他们怎么了?不来不成?!那有收了我东西,办不成事的道理。”
    她现在不得出去,只能寄托他们两个。若是……不可能的!
    目光立刻投向院内的如夏。
    “如夏,你去找他们过来!”
    如春不敢再瞒,赶忙跪下。
    “小姐,四少爷出事了!一大清早的前后门各堵着一个孕妇,三爷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没把四少爷找回来!”
    苏云烟心中一惊,猛的退后一步。
    “什么?怎么会这样?”
    稍整理了一下思绪,立刻言道。
    “五哥呢,立刻将五少爷找来!”
    如春压低头,只得继续而言。
    “小姐,五少爷也出事了!,他同床死了个窑姐,一早便被兆尹大人抓去了!”
    “什么!!”
    苏云烟彻底慌了神,直接跌靠在桌角上。
 第一百四十章 嬉闹
    直过了很久,苏云烟稍才缓了过来。
    “父亲、母亲那可知了?”
    如春挪了下身子,看了眼苏云烟,立马又低下了头。
    “都知道了,三爷急冲冲的出了府,想必是去了府衙。三夫人气的一急,直接晕了过去。明玉已经请过了大夫。”
    苏云烟听了,立马起来。
    “不行,我要去看看母亲!”,说着就要出去。
    然而前脚还没迈出,就被如春拽住。
    “小姐您不能出去,没有老爷开口,您离开清云院会有大麻烦的!”
    听到老爷,苏云烟顿住了脚。猛的揪住头,疯了一样的哭叫起来。
    “都是苏锦溪害的!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她一来,什么事都变的不顺当,整个三房都跟着沾霉运!该死的!该死的!”
    如冬跪在角落,如春站在一旁,那个都不敢上前相劝。
    
    清芷苑,秦欢抹了把汗,甩了甩写酸的手指。
    “这么堆东西,可记完了!”
    流清撇下他,随手拾起箱里的一件。
    “你说这个七皇子还真有意思,连弓弩都送!”
    苏锦溪强提着精神,瞅了一眼。
    “他兴许是觉的这东西好玩。”
    嘴上说的不经意,心里对七皇子“埋怨”了不知几遍了。
    就因为这些东西,用解释的吐沫星子都不知费掉多少。
    看流清对“羽生”之类的也忘差不多了,刚想找个借口“开溜”。
    就见翘楚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小姐,三房出大乱子了!”
    顾不得站稳,翘楚喘着粗气,硬挤出句话。
    一听“有事”,流清顿时两眼放光。
    “出了什么事?翘楚,你说快些,将话说清楚!”
    说着,不待她喘上一口,已经拽上她的胳膊摇晃起来。
    “听,听说五少爷杀了人,刚跑回到大门口,就被京兆尹的手下抓了个正着。说是死者家让赔足足十万两黄金,十万两啊!”
    翘楚这边正说着,流清已经开始咋舌了。
    “这么多?!不过这位五少爷也够狠的!居然敢去杀人!出了这等事,苏云烟不敢跳腾了吧!”
    想想之前欺负锦溪,流清的心情此时真是一片大好啊。
    翘楚趁机“逃”了她的“魔抓”,边揉着她的胳膊,边说。
    “六小姐还被禁足不能出来,三爷又赶去了府衙。可怜三夫人刚醒就支撑着求到老爷哪里。
    谁料平日里让大姨奶奶保管的那些古玩字画少了一半。一查才知道,是被三爷早先鼓捣出去卖了、送了。”
    连着说了这么多,刚换了口气,苏锦溪替她继续说道。
    “祖父失了东西,定会大雷霆,恐怕不会帮三房了事了。”
    翘楚听后连连点头。
    “可不是,三夫人被赶出了院子。连就大姨奶奶,也被关进了后罩房。整个弄玉阁现在乱的不行。”
    听闻,苏锦溪浅笑。
    “有意思,婵衣,我们去趟佛堂。顺道先去一趟弄玉阁看看。”
    翘楚一愣,赶忙相劝。
    “小姐,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不如等几天再去。”
    “正因为生着气,才去探望呢!”苏锦溪毫不介意,扭头引向别处。
    “翘楚,尔竹的荷囊可曾绣好?”
    “噢,都在我这。小姐不问,我都忘了。”
    翘楚马上掏出几个绣色一样的荷囊,上面绣的是最近新流行的波斯纹路,齐齐的挂穗柔软、润滑。
    苏锦溪也不接,抬手指向屋内。
    “嗯,你和婵衣去将我桌上调的东西一一灌满里面。”
    “是。”
    二人应声,立刻去了。
    流清歪瞅着苏锦溪的半面脸,略有些失神。
    突然叹了一口,开口言道。
    “锦溪,我觉的你变了好多。从苏府来回来,不,从你那次病好,就不同了。”
    苏锦溪故意玩笑般笑道。
    “那这样好不好呢?”
    流清的心立马沉了。
    “与事上是好的,但与你上是不好。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真心笑了。”
    苏锦溪的指头立刻抵向了她的额头。
    “就你那脑子还能看的出真笑,假笑?别多心了,我和原来无异的。”
    “可就是……不对,苏锦溪,你敢取笑我!看来是又想被折腾了!”
    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张“爪”就要实施她的“痒痒神功”。
    苏锦溪马上左躲右闪。
    “好了,好了,我错了,求饶成不成呢!”
    “流清,不许胡闹了!”
    流清本没想那么容易放手,被这一惊,咯噔了一下停住了。
    扭头见是张伯,嚷嚷起来。
    “义父,你也说我!我,我不和你们好了!”
    扭头对上秦欢,又朝他撒起火来。
    “臭小子,帮我买的那些东西都买好了吗?少了一样我可不饶你!”
    秦欢马上露出“苦相”。
    “流清姑奶奶,没看到我一早就开始忙吗?你放心,你的东西我忘不了,今下午,不,明一早,铁定放到你桌上!”
    流清才不念他这套。
    “哼,成天乱忙瞎忙,谁知道你在捣腾什么!”
    秦欢立即有些急了。
    “天地良心,但说小姐说的找先生的事,我就出去选了好几个。”
    苏锦溪突然想起这事,急忙问道。
    “秦欢,先生的事怎么样了。若是可以了,就通知六少爷过来了。”
    秦欢一听,“苦相”更浓。
    “选倒是选了几个,可人家一听是到苏府里教书,谁都不来。”
    苏锦溪被说的顿时一头雾水。
    “为什么,苏府有什么不同?”
    秦欢赶忙继续言道。
    “听说府里给其他几位公子找的先生,曾是前朝帝师的门生。这么大个名声砸下去,谁还敢来班门弄斧啊!”
    苏锦溪认同的点点头。
    “这倒是个麻烦事,可我又不能亲自教他。”
    秦欢马上上前摆手。
    “小姐别急,张伯说他可以教七少爷。”
    苏锦溪一听,眉头蹙在一起。
    “张伯?不行,这事太累心了。”
    话音未落,在屋里歇息的张伯刚好走了出来。
    “无妨,现在院里的事多是秦欢忙活。我正觉的闲着无事,教教七少爷,就当是打时间了。
    也不用设在什么倒座房,就在我睡的东厢腾出一间好了,教起来也方便。”
    流清立即凑过来,拍手称是。
    “义父这个法子好,翰哥聪明的很,教他肯定不费心。义父来教,我平时趁着读书时找他也方便些。”
    谁料张伯当即否了她。
    “胡闹!学习时怎么能惹他分心。你要是敢来,我先打了你出去!”
    流清瞬时被秦欢的“苦相”传染。
    “义父,我好歹也是你养了十几年的闺女,怎么能说打即打,说骂就骂啊!”
    “那你说该怎么样?”张伯笑着反问。
    流清一撇嘴,“缠上”了他的胳膊。
    “作为您老贴心的小棉袄,自然是无比心疼,无比爱着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讨好”
    张伯还没说什么,秦欢立即接上了茬。
    “没关系,张伯尽管疼爱流清姐。打她出去的事,交由我好了。我再在门口安置两个护院,保证流清姐不敢靠近!”
    流清“果真”急了。
    “你个挨千刀的,是耳朵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