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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睿看着华瑾泠目光里的考究有种被揭穿的感觉,随即有些尴尬的笑道:“我自然是拦住你就好了,她与我何干?”
华瑾泠听罢,啐道:“是么?那你倒是盯着她到盯出神来了。”
“出神?我哪敢啊,我更出神你。”明明是一句有些痞气的话,但是到了苏睿嘴里却说出了一些风流的随性。
“别贫了你,你放了她你就不会被那惊鸿苑的宫主盯住?”华瑾泠薄薄的面皮上竟出现了一丝红晕。
苏睿听罢,楞了一下,转而又妩媚的像个妖孽,眼眸中带了一丝挑逗的意味,调笑道:“呦,泠儿你这么担心那个女子,惹得我也好生嫉妒啊。”
华瑾泠放下手中的茶杯,晶莹的容颜如今淡淡的染上了樱色,怒嗔道:“你少在那胡说八道,她中的是七味香,那毒中上她能挺到如今已经是万幸,再过两天她就要拿命去换的。”
苏睿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了,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灵修。”
帘外穿过一个冷冷的声音:“公子。”
“去寻那个女子回来。”
“是。”
华瑾泠回头望向苏睿,有些惊奇:“你去要她回来?”
苏睿摇扇,目光里散露着江南烟雨的气息,笑道“那不是你要她回来么?”
华瑾泠带上了些许柔情,却不安心接受这般妖孽的温柔,语气里有些俏皮:“你不晓得她了?她可是人家惊鸿苑宫主的六夫人……”
苏睿斜倚榻上,笑道:“啊,她还是人家花坊的头一枝花,花坊宝贝的不能在宝贝的,冰山的雪莲——颜慕卿。”
花坊,天下第一的青楼,与普通青楼不同的是,这里的姑娘个个武功绝佳,所以说能进这里的公子,不光是财有万贯,便是才子也得是人家姑娘同意才行。虽说要求如此之多,但闻名前去的人仍是层出不穷,十个打马从那过的才俊,九个都会去一睹颜慕卿的容颜,从未断绝。直到有一天,那惊鸿苑的宫主慕名而来,点名要了这个万金一睹容颜,倾城方可弹琴的颜慕卿,这才算是作罢。
华瑾泠皱眉,冷声道:“看来,我们苏三公子也是去一睹过这个纤尘不染?”华瑾泠状似不在意的拨弄着茶盏,抬眼望去。
苏睿眯起了双眼,满意的看着华瑾泠失控的样子,抬手抱了个香玉满怀,贴着华瑾泠有些泛红的耳朵温柔的说:“我这一生,只会赞美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妻子。那你,要不要我帮你娶一个叫做华瑾泠的女子?但我听说,那个女子的脾气糟透了,动不动就爱吃醋。”
“恩,我听那个女子说,要娶她的那个人是个十足的怀东西,动不动就去看别的女子。不守妇道。”
望着华瑾泠有些纠结的样子,苏睿看着甚是可爱,瞧着不禁笑出了声,华瑾泠回头冷冷的瞧了一眼,这才作罢:“没关系,我自你之后,只守你一个沧海桑田,桑田沧海。”
明显华瑾泠是智慧的,智慧的就算沉溺于甜言蜜语也绝对有一个精明的头脑,比如此时:“那之前呢?”
“之前?”苏睿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之前的事,自然是之前啊。”
“别和我打哑谜,离我远一些。”华瑾泠有些不快,挣脱着苏睿。
“哎呀,不得已的事情怎能做数?”
“没有不得已,你若不愿意,任何人都不能够阻挡苏三公子不是么?”
“……”
“哼。”
“唉……是我错了。”
“那便要领罚,离我远点。”
“这个不好吧?”
“你说的算么?”
“……”
白衣男子“忽”的一声落于船上,冷汗顺着眉心落下,滴落在船上缀成一个好看的水花。只听一声大喊:“你是何人?这是我们小姐的船接不得你这些个晦气的人,快下去,要不然,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男子轻咳,冷峻的目光扫向出声的人,声音的主人顿时收了声音。待等了一会儿,这时目光里有些许迷离,但俨然靠前的就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子,手中有些颤抖,但是紧紧护着身后的女子,呵,倒是护主。身后的女子……看不清,一袭淡蓝的衣衫,对上了那清冷的眸子,心下一紧,这世间竟有这样的人,竟然会这样看我……倒有些意思……嘴角浮上一个淡淡的笑容,目光竟有些涣散,刚要倒下去,就被一双手扶住,那手,很凉,这七月的炎夏,那手竟然像是腊月的寒雪,头上的声音和着双手的主人倒是一样的清冷:“红儿,你取些水来,这位公子伤的不轻。”
“可是……可是小姐,这人……”
男子心中暗骂那些人倒是下手狠,头倒是越来越重,女子不紧不慢,声音倒是冷了些许:“红儿,你没听到我说么?”
“啊,啊,好,小姐。”
夙世睁眼,头还是有些疼,一旁有些许水声,随即头上有了一个冰凉的毛巾,那人的指尖轻轻地不经意的碰到了头,冰冷。夙世这才抬眼看着这双手的主人,清灵,婉约,绝尘的风韵都敛于这双清冷的眸子,穿透苍茫的寂静,像雪山,不动则沉静,动则彻骨要人性命。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路人。”
简短的两个字,性子倒是配得起这双眸子,“我问你,为何要救我?”
赶回来的红儿听到这句话,‘嘭’的一声放下手中的水盆伤药,大声喊道:“你少没有规矩,把你的手从我们小姐手上拿开,我们小姐是你随便能碰的么?”
啊,还是个不能随便碰的主儿,可是我说了什么了?那小姑娘咋咋呼呼的什么?皱眉:“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路人。”那声音没有波澜,还是像之前一般。
“路人?”
“哎哎哎,我们小姐救你,你不道谢就算了,还质问我们小姐,你算什么登徒浪子?该你的啊?”
那叽叽喳喳不停的小姑娘,吵死了。眉皱的越来越紧:“你不怕我杀你?”
“那得先活过来再说。”话倒是多了些,声音空灵,不染杂质。
夙世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这小丫鬟诅咒的还是怎么的,眼皮倒是越来越重,身上的伤被这双手治愈,倒是好了些,那怎么会如此贪睡?应该起来走才是……
那双素手的主人似是看不下去一般,执了手帕,轻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能有这样一个女子真好,温柔体贴,话不多。最后她昏过去的时候。这么想。
猛地睁开眼,四周的环境倒是没有往常那般熟悉,但是却没有生出一丝警惕,大抵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吧,心里这么想着,推门进入了一个黑衣男子,男子慢慢的,静悄悄的,四是啊被人发现一般,回头抬眼对上夙世的一脸病态,单膝跪地:“宫主,属下救驾来迟。”
夙世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何事?”
男子恭敬地回答:“回宫主,宫中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刘启那个老贼听说宫主不在了,昨日在宫中大摆宴席……”
只听“嘭”的一声,一旁的水盆在地上在地上叮叮作响,水溅在地上四处流淌,“本宫的惊鸿苑何时轮到他做主了?”
男子惊慌得有些颤抖,夙世目光凌厉:“接着说。”
“是,”男子唯唯诺诺,“红摇护法因为不向这老贼屈服被一怒之下关了起来,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明。而手下的兄弟们没有屈服的都一律斩杀,剩下的都缴械投降了。今天早上……”
男子抬眼望向夙世,犹犹豫豫,夙世皱眉,带有怒气的目光回望着男子,男子低头回答:“今天早上右护法带人杀了回去,不幸被擒,然后……”男子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的胆怯,“右护法,他被,他被那老贼当着所有兄弟的面给活活剥了皮,现在还在惊鸿苑挂着示众呢……”
夙世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尽管表现得十分平静,但是颤抖的双手还是预示着她还需要静养,“好,不愧是我夙世的下属,”转头望向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声音里满是怒气,仿佛在酝酿一场灾难:“和那贱男人勾结的是谁?”
“回宫主,是孙家,是一派正道……”
话说了一半被打断了,夙世的声音里略微带了些轻蔑:“哼,什么正道?就是一帮闲而无事的狗贼挑战我的耐心!”挥手将男子身旁的梳妆架打翻,‘嘭’的一声更是让那男子抖如筛子忙说:“是,是,宫主说的是,”咽了口唾沫,刚要说话,听见门口有了些动静,转身跳上了房梁。
推门的正是昨日那个水蓝色一般清冷的女子,看到满屋的一片狼藉,女子皱了皱眉,抬眼望向夙世,清冷的目光里总算是有了些波澜。还没等女子开口,身旁的丫鬟突然跳了出来,对着苏是指指点点:“啊,你这个混账,怎么能把小姐的房间弄成这样?这是小姐的花船,你知道多少钱么?还有这,这胭脂水粉,这是多少富家公子想送都没法送进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夙世一道凌厉的目光扫的闭了嘴。夙世艰难的坐在床边,扫了眼女子,站了起身,路过女子的时候身形顿了顿但还是没说一句话就走向门口。(哈哈哈,我们夙世怎么可能道歉呢?想多了各位……捂脸,别打脸……)
女子一直冷冷的看着夙世的行为,就在红儿抬手要拉住夙世的时候,女子开口,那声音带了些怒气,有一种孤傲的冰冷:“让他走。”
夙世听罢又顿了顿,不久,开了门,踏着疲惫的步子走了出去。
女子又高声喊了一句:“还不和你的主子一起滚?”
从房上跳下一位男子,给红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抓起一旁的剪子对准男子。
男子看了一眼,转身向女子拱了拱手,温和的说:“小姐莫要生气,打碎的东西,用药,过些天我会派人送来,不必担心。”
“不必了。”女子冷冷的望向男子。
男子笑笑,没有回话,又拱了拱手,这才转身出了门。
红儿小心的看了一眼走了的男子,确定不会回来才拍了拍心口,说:“小姐,你说他都没有问过我们是谁,做什么能送过来?看那样子就不是好人,一定在骗人,”望向女子有些紧抿的唇,这才发觉小姐生气了,一旁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女子开口冷冷的说:“把这些东西给我扔了,包括那个床。”转身出了门。
“是,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时候会觉得大概就是能力不够了,可能写的稍微有些做作了……
但是无论怎样,我会一直写下去,直到结束
因为我十几年来一直和物理啊,化学啊打交道,所以对于历史并不是特别懂,而且最近一直在看一些古书,如果在称呼啊,等级什么的出了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大概会出错的
昨天其实是写好了,但是没有发,因为我在对中间有一段夙世到底是坐起来还是躺着打翻内个水盆想了很久,后来我还是决定让她躺着,因为前前后后也想过一段时间,我觉得夙世本身是一个非常有傲气的这么一个人,他的傲气不同于华瑾泠和苏睿,也就是说他有些不可一世的感觉,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忤逆他把他赶出惊鸿苑,然后他受伤逃了,这本身他的傲气就已经收到了打压,再加上他在一个不把她当什么重要人的女子面前倒下了,同时他的傲气更是没有了,那么让这种傲气没有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