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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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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返i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虽说仍是有些烫,却比白日好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康熙看着胤礽熟练地动作,嘴角难得勾起一丝笑容,轻声感叹道,“朕的保成,长大了。”
  胤礽听了,只低头莞尔,并未说话。
  “行啦,朕如今也没事了,若无事,你便到暖阁去睡,莫在这里久呆,小心朕将这风寒过给你。”康熙说着,吩咐了李德全将以前胤礽住过的西暖阁收拾出来,叫他过去睡。
  胤礽摇摇头,“儿臣无事,儿臣在这儿守着皇阿玛。”
  “你这孩子……”眼看着胤礽一副倔强的模样,康熙也没力气再和他争,便叫人另外拿了床被褥过来,叫胤礽到床上来睡。
  父子俩一起躺在龙床上,身上裹着棉被,相顾无言。胤礽累得狠了,此时沾了被褥,很快就开始昏昏欲睡。
  康熙见了,笑道,“还说无事,看你困得,怎地偏偏不肯去睡。”
  “还不是因为您方才吓了儿臣,皇阿玛方才可是做噩梦了?一直抓着儿臣的手,叫儿臣的名字,那声音好像儿臣要出事了似的。”
  说起方才做的梦,康熙皱了皱眉,“是做了个……古怪的梦……”
  “你梦见什么了?”胤礽困得闭上了眼睛,一边喃喃说着。
  “梦见,你要谋反,朕把你给打死了。”康熙沉默了许久,见胤礽睡熟了,才低声说道。
  那样真实的梦境,康熙看着胤礽扭曲又带着桀骜的表情,气得拿了鞭子抽他。那鞭子打在胤礽身上,发出清脆的劈啪声,几下子就让打碎了胤礽的衣服,让他皮开肉绽。
  康熙吓了一跳,想要停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了似的,一下一下的抽他,直把人抽得趴在地上再无了声息。
  梦境亲手杀死自己最宠爱的孩子的感觉,康熙觉得,大概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吧。
  这样想着,他伸手帮胤礽掖好了被角,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清晨,胤礽醒过来的时候,康康熙已经不在床上了。龙床上,只他一个人把自己裹得像个蛹似的。
  “太子殿下,您醒了。皇上吩咐说,待您醒了,叫我们服侍您梳洗干净回毓庆宫去。”胤礽从龙床上下来,任由侍女们帮自己收拾好身上的衣物,嘴里心不在焉的应着。
  怎地竟要把自己赶回毓庆宫去。那人不会又想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点子,怕自己阻拦才把他打发到一边儿去吧。
  也不知他退烧了没有。胤礽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又担忧了起来。
  将自己收拾利索,胤礽急急忙忙出了乾清宫,拦住几个小太监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康熙今日起来,终于下旨将太皇太后的棺椁移到朝阳门外的殡宫去了,听了这话,胤礽才算松了口气。这人总算还是不再乱来了。
  而此时,康熙在一处偏殿里觐见了几个重要的大臣,又将这一阵胤礽批过的奏折拿来看了一遍,另将一些难以决断的事情了了。待胤礽到了,康熙这才招呼他过去,领了满朝的文武重臣,满蒙的亲王格格们一起祭拜了太皇太后。
  “去拿把剪刀来。”胤礽随着康熙进了偏殿,突然听到他这样吩咐李德全。
  胤礽心里莫名,想着要剪子做什么,嘴上却不说出来,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康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待李德全拿了剪子过来,他示意胤礽拿起来。
  “过来帮朕割辫。”他淡淡地说,背对着胤礽,在椅子上坐下。
  “皇阿玛!”胤礽微微一愣,手底都是一抖,渐渐忆起了当初的事。是了,那时候他这位皇阿玛也吵着闹着要割辫,惹得一众礼部的官员磕头都嗑得额头乌青。当年的胤礽还不太管事,待他见到康熙时,那人辫子散了,披散在肩上,还把他吓了一跳。
  看样子,康熙是铁了心要这般行事了,胤礽无奈,只得走过去,“何必偏要如此呢?乌库妈妈从来都知道您的心意啊,规矩本不可废。”
  “皇祖母知道,朕却要让自己也记得。”康熙淡淡地说,“自此,恐怕再无人肯再唤朕一声‘玄烨’了。”
  这话一出口,让胤礽本伸向康熙辫子的左手微微一颤,右手的剪子微微一歪,划上了他的左手。
  “咔嚓”一声,原本垂到腰际的辫子落在地上,胤礽将剪子递给身旁的太监,又伸手将康熙散开的辫子编好。这样的事他从未做过,此时,有些笨手笨脚,只那人也不说什么,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待胤礽重新将康熙的辫子编好,康熙这才站起来,带着胤礽出去,那些个文武官员,应是早已知道这事,面色虽仍是惊讶,却显比方才康熙进去时,淡定了许多。
  剩下的时间,康熙终于振作了起来,回南书房将这一阵积压的政事处理地差不多,胤礽这才得了空回毓庆宫好好休整一番。
  自太皇太后病危,胤礽连着在慈宁宫呆了近二十多天,此时回到毓庆宫,竟有那么些许的陌生。
  瓜尔佳氏听闻他要回来,早早着人备下热水,让他梳洗干净,又送了补气的参汤上来。胤礽喝着参汤,转头对瓜尔佳氏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女子年纪尚轻,嫁人没几日便赶上国丧大事,心里多少也有些慌了神,听胤礽这样说,低头敛眉道,“这都是臣妾该担的。”
  胤礽听了,便也不再说什么。
  瓜尔佳氏性子贤惠温柔,见胤礽面露疲惫,心情有些低落,也不喧闹,只在旁边静静坐着,胤礽见了,想起前世这女子的温婉和自己的冷漠,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无话找话的和瓜尔佳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康熙又召他过去,才又准备离开。
  “等一下,外面天冷,爷再批件衣裳再走。”瓜尔佳氏见胤礽又要出门,急忙从内室里取了见披风给他披上。
  胤礽看着瓜尔佳氏细细帮自己整理过衣裳,忍不住捏捏她的手,“辛苦了。”他淡淡地说,“待过了这一阵,本宫再好好陪陪你。”
  瓜尔佳氏脸上一红,低声道,“太子应以国事为重。”
  这女子就这一点不好,贤惠地过了头。
  胤礽忍不住在心里想着,嘴里含糊地应了声,转身走了。
  
  第30章 琐事尽风月无边
  
  出了元月,宫里的气氛才终于有了点活力,康熙毕竟身体底子极好,很快康复起来,开始着手准备和罗刹国的谈判。前几年因了台湾那边的战事未腾出空来,被罗刹国趁火打劫了一番,康熙虽然恼怒,且略使了些手段,却终究是未腾出空来全力收拾罗刹。
  如今南边平定,大清朝也恢复了些元气,这才终于有了和罗刹国谈判的精力。是以,朝中对此事格外重视,几个首辅整日在南书房为了这些事吵成一团。
  上回康熙给太皇太后守灵期间,胤礽处理政事的能力让他大为惊喜,越发乐意让胤礽参与到国家大事中来,夸他年纪虽小,但所思甚远,眼界非常人可比。
  自康熙二十五年,罗刹国君表示愿意就雅克萨问题进行谈判后,驻边的清军暂缓了对雅克萨的包围,等待罗刹国派出和谈的使团,谁料这一等就是一年半。直到康熙二十七年二月,罗刹国的使团终于到达了京城,商谈谈判的地点,谁料又因为西北的噶尔丹和土谢图汗的战事给阻了去路,直拖到五月,重新商议谈判的地点。
  再后来就是漫长的谈判,两边都是不肯松口。直到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尼布楚条约》终于签订,两国的边境纠纷才算告一段落。
  好不容易忙活了完了沙俄的事,西北的战事眼看就要刻不容缓,噶尔丹近年来越发猖狂,康熙也终于下定决心要收拾噶尔丹,早早开始做些预备的工作。胤礽知道康熙早有御驾亲征的心思,趁机和康熙告了个假,准备好好散散心。
  康熙见他小小年纪,一直为政事忙碌,也是心疼,立马就同意了。
  胤礽得了恩典,乐得出门,带着侍卫哈图在京城里好一阵逛荡。先去索额图家那边打了个招呼,又赶上大集,体察了一下民情,询问了近日的粮油米价,直玩到入了夜,这才晃晃悠悠地往京城最大的一家相公堂子。
  “太……少爷……您这是?”哈图看着胤礽轻车熟路地找了地方,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胤礽。
  眼见着这青年一副愣头青的模样,胤礽噗嗤笑了出来,“放心,今儿只玩个把时辰就回去,不在这里过夜。”
  “可是,皇上那儿……”
  “无妨,这种事,别玩得过火,皇阿玛不会。”胤礽扬扬下巴,难得任性地说,“反正本宫是要进去逛逛,你若不乐意,就在外面等着。”
  哈图自然不敢叫胤礽一个人进去,只好跟着他进去了。
  胤礽此时,正是十五六岁翩翩少年郎,加上本就气质清贵,衣着华丽,一看便是个有油水的,甫一进去,便见鸨母两眼放光,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眼生得紧,可是头一回来?”
  胤礽笑了笑,想起前世的事情,手中把玩着扇子,压低了声音道,“倒也不是头回了。”
  那鸨母微微一愣,绞尽脑汁也不记得何时见过这样一位神仙似的主顾,便也不再多想,只顺着胤礽说道,“不好意思,恕奴家眼拙,喂认出来。请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可有哪位相熟的相公?”
  “在下姓黄,唤黄公子便是。在下只几年前跟友人来过此地,这相熟的相公……倒不曾有……”胤礽挑了挑眉,心里回忆了半天,却是记得不当初在这里逛得时候,见着的那个相公叫什么名字了,“妈妈看着办吧。我不爱脂粉气太重的,挑几个清气些的就行。”
  “哎,好嘞。两位公子先上面雅间请。”妈妈见胤礽年纪轻轻,却是一副逛惯了风月场所的熟练模样,心里暗暗想留住这位财主,下定决心要拿出点好货来。
  龟奴领着胤礽和哈图进了雅间,两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厮已经等在里面,皆是一身月白色的衫子,模样俊秀,皆是唇红齿白,带着骨子还未长开的雌雄莫辩的阴柔,让开了眼的哈图心里泛着嘀咕,这些小孩儿到底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其实这一趟,胤礽是“蓄谋已久”,早年因了自己年纪不大,康熙又是个重规矩的,他倒不敢随便在宫里乱来,一直压抑着这劲头。
  男风早在明末便在南方盛行,加上大清入关以后,官员禁止狎妓的铁律让蓄养娈童之风很快在北方也盛行起来。胤礽本就偏于男色,上辈子更是生冷不忌,无法无天。如今虽说性子沉稳收敛了许多,可是这嗜好毕竟不是说改了就能改得。
  这辈子,索额图听了他的话,越发韬光养晦,明珠被弹劾以后,为人处世也越发低调起来。加上胤礽参政也有几年,目前的情势比上一世好了许多,只要自己做的不太过分,康熙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
  太子微服出宫,自然不会只有哈图一个侍卫跟着,这明里暗里盯着的,大多也是康熙的心腹,胤礽逛了相公堂子的事,康熙很快便会知道,是以胤礽不敢过于放肆,只叫妈妈找两个人来陪酒,倒不曾想真的做点什么。
  若说这一回有什么让他吃惊的话,大概就是哈图的“不谙世事”了吧。
  见着哈图一脸束手束脚地坐在一旁,胤礽忍不住调笑道,“哈图,你不是从来去过妓院吧。怎地,难道是家有河东狮?哎呀呀,这可就可怜了。”
  哈图一听这话,蹭得涨红了脸,讷讷地说,“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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