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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几个大字贴在墙上,这才放心的回屋睡觉。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所有举动都被隔壁的王二看到了,王二等他休息后悄悄的把银子挖了出来,但是这也是个自作聪明的人,担心张三发现银子丢了会怀疑到他头上,于是也在墙上贴了一张纸条,上写着隔壁王二不曾偷几个大字,现在丰子的表现和那两位高人何其相似,纯粹是欲盖弥彰。
“丰子大哥,既然你没去过燕南,又怎么知道燕南有个铁建小区呢?”
丰子挠了挠头皮:“呵呵,我那个朋友就住在铁建小区,你结婚时盛况空前,他把和你是邻居的事儿当成了荣耀大肆渲染,弄得尽人皆知,我是通过他才知道你家住在铁建小区的。”
秦天无可奈何,对方智商过人,你有来言他有去语,解释的头头是道,明知道是瞎话却找不出破绽。
“那好吧,二位慢走。”
中年人没有动:“秦天,你有什么话能一次性的说完吗?别弄得一惊一乍的,让我们都找不到北了。”
秦天点了点头:“好啊,咱们相识一场,我又帮你躺过枪,你是不是应该自报一下家门呢?”
中年人呵呵一笑:“鄙人姓秦名川,京城人士,是个生意人,全国各地都有些产业,以后你要是想做个什么生意,遇到困难都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秦川边说便从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放在了秦天的床头,秦天微微颔首:“原来和我是本家,还是京城人士,我听说京城有个大家族也姓秦,不知道和秦大叔是什么关系?”
秦川笑道:“京城姓秦的人多了去了,有点门路的也不在少数,不知道你说的秦家主事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
关于京城秦家,秦天只是听振杰提过一次,但是秦家家主叫什么他可没印象,也不知道是当初振杰没说还是他忘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秦家能量很大,在京城有很大的势力。”
秦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好吧,我回去后帮你问问,要是打听出什么消息再告诉你。”
秦天摇了摇头,在社会上混迹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当然明白秦川不过是在敷衍他,要真是想帮他打听,早就掏出手机打电话了,何必推脱回去后再帮他问。
“不用了,我只是一时好奇,并不想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秦川点了点头:“也好,年青人就应该靠自己,依附在别人门下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你这么想就对了。”
秦天皱了下眉头,不知怎么的,他觉得秦川好像是话里有话。
“多谢秦大叔指点,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
这已经是秦天第三次和他们告别了,秦川生怕再被他叫回来,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开门走了出去。
估算着秦川已经走远,秦天示意赵芳芳把耳朵贴过来,轻声吩咐道:“给大哥打电话,让他这几天什么都不要干了,全天候监视这个秦川。”
赵芳芳点了点头,拿出了手机,发现处于关机状态,这才想起来,上午和秦天怄气,没有开机,难怪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进来。
赵芳芳摁下开机键,片刻之后,信号恢复正常,赵芳芳正要拨号,疤哥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非常的急切。
“你们在哪儿?秦天现在怎么样?”
赵芳芳不想让他担心,故作轻松回道:“什么怎么样?我们挺好的。”
疤哥吼道:“你为什么要骗我?苏婉容告诉我了,秦天中了枪,被一辆车拉走了,快说,你们在哪家医院?”
赵芳芳一拍脑门,事发突然,她脑子太乱,竟然忘了还有一个苏婉容和他们在一起,自己和秦天上了秦川的车,苏婉容却被拦住了,是她跑回去报的信。
“那个,大哥,真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什么大碍。”
疤哥怒道:“我听说是打在肚子上了,怎么可能没有大碍,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由于疤哥嗓门极大,手术台上的秦天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看了赵芳芳一眼:“让他过来吧。”
赵芳芳会意的点了点头,轻声对疤哥说:“就在三医院的外科手术室,你不要告诉老妈,自己一个人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引擎的轰鸣声,看来疤哥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挂就冲了出来,可见其心情急迫。
赵芳芳笑了笑,对秦天说:“看来大哥是真关心你啊,估计这半天急的他不轻。”
秦天叹了口气:“其实你早就应该通知他,免得他着急。”
赵芳芳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只会理解别人,却没想到自己老婆的感受,眼见他肚子上开了一个大窟窿,哪个女人能做到镇定如常?没当场晕过去就算好样的了,哪有闲心考虑通知家人?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我出了这么大事,你还能想起来给家人打电话吗?”
秦天讪讪一笑,知道自己错怪了赵芳芳,没敢回嘴,闭上了眼睛。
赵芳芳拉过一个凳子坐在秦天身边,看着他惨白的面孔,没来由的一阵心疼,伸出小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
痒痒的感觉传来,秦天睁开了眼睛,轻声对赵芳芳说:“你也累了半天了,休息一会儿吧。”
赵芳芳点了点头,趴在秦天身边,现在秦天已经没有大碍,原本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赵芳芳听到门外传来吵嚷声,猛地一下醒了过来,冲向了门口。
第六百二十六章 大明湖畔的夏紫薇
门外四个黑衣保镖排成一道人墙,将一个人挡在外面,那人正是疤哥。
疤哥怒容满面,自从得知秦天受伤,他就四处打探秦天的下落,好容易打通了妹妹的电话,得到了确切地址,立刻匆匆赶来,没想到被一帮陌生人挡在了门外。
疤哥扫了面前众人一眼,冷声喝道:“我再说一遍,让开。”
为首保镖摆了摆手:“抱歉,我们领导交代过了,不许任何人入内,包括医院的人,现在他们做手术都改地儿了,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疤哥并不知道这几个人是秦川特意安排来保护秦天的,他是通过苏婉容得知秦天受伤的消息,而苏婉容对此事也知之不多,并不知道秦川的存在,所以疤哥以为这几个人是故意捣乱,当下目光一凛,就要动手。
赵芳芳急忙喊道:“且慢。”
保镖听到声音回过头,见是赵芳芳,赶忙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赵芳芳点了点头:“认识,你们让他进来。”
保镖一侧身,让开一条路,将疤哥放了过来。
疤哥进到手术室,看到秦天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搞什么鬼?怎么会中了枪?”
赵芳芳抢过了话头:“大哥,我们陪苏婉容去买衣服,刚要进商场,秦天就看到一个戴墨镜的人扫了我一眼,接着就掏出了手枪,他以为那人要对我不利,所以才冲上去和对方搏斗的。”
疤哥眉头皱了起来,赵芳芳的话让他大感意外,他很清楚,在枪械管制及其严格的国内,能搞到枪支的必定不是一般人,赵芳芳只是个普通女孩子,来五亚也不过就是一天的时间,怎么会招惹到那种人?
“秦天,你没看错吧?对方真的是冲着芳芳来的?”
秦天摇了摇头,冲着疤哥努了一下嘴,示意他近前说话。
疤哥俯下身子,将耳朵凑了过去,秦天附耳低语道:“大哥,那是我当着秦川的面编出的瞎话。”
疤哥疑道:“秦川是谁?”
秦天轻声道:“就是上午咱们在五亚酒店大堂见到的那个中年人,下午在商场门口我又看到了他们,当时我见到戴墨镜的人取出了手枪,马上就判断出他要对秦川不利,所以才扑上去制止,没想到挨了一枪,间接的救了秦川一命。”
疤哥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一点。
“不过你为什么不直说是为了救他呢?扯上芳芳干什么?”
秦天压低了声音:“大哥,还记得在酒店大堂时我说过的话吗?有两个和秦川在一起的人我看着很是眼熟,我觉得他们和我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却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其中必有隐情,所以推脱说是为了救芳芳才出手,本来嘛秦川相信了,但是我一时忍不住,要他把那两个人请过来聊聊,秦川却百般推脱,以至于后来我不得不诈了他们一把,没想到被我猜中了,他们果然一直在暗中观察我,我和芳芳结婚时那个玉佩就是他们送去的。”
秦天自以为说的很清楚,但是疤哥却是满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兄弟,我都听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天叹了口气:“大哥,本来我一直相信自己是个孤儿,但是自从拿到那枚玉佩后,我动摇了,综合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很可能我父母尚在人世,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能露面,而他们很可能和秦川有关联,所以我想请你暗中监视他,秦川是京城人,不可能在五亚久留,等他离开五亚的时候你跟着他,找到他在京城的落脚地,或许可以找到我父母的线索。”
疤哥笑了:“你小子是不是琼瑶小说看多了?把自己当成了大明湖畔的夏紫薇,还想搞个千里寻父,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生活在悲惨世界里,如果你父母还在人世,而且混的不错,绝不可能看着你受苦坐视不管,人心都是向下的,子女不赡养老人的大有人在,但是有条件的爹妈绝对不会狠心让自己的孩子漂泊在外,这是人性。”
疤哥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套,试图推翻秦天的结论,这让秦天有些不高兴,狠狠的瞪了疤哥一眼:“我刚才说过了,他们很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你怎么解释那个玉佩的事儿?”
疤哥挠了挠头皮,连当事人都搞不清状况,他这个局外人更是不能理解。
“要不这样吧,我把那个秦川抓过来,给他上点手段,逼他说出实情,比咱们这么乱猜不是有意义的多吗?”
秦天摇了摇头,办法是不错,肢解了当,但是,万一那个秦川真的是他的叔叔伯伯怎么办?
疤哥所谓的上手段无非就是动刑,把秦川打得死去活来,最后证实了秦川是他的亲人,那么秦天以后该将如何去面对这位本家?
“不妥,一来我担心秦川确实和我有关系,二来他身边功夫高的人也不少,你未必能悄无声息的把他掏出来,还是按我说的办吧,暗中监视,或许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秦天的话提醒了疤哥,他也想起来了,秦川身边高手不少,那个六子就是个证明,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有这么多能人在,如果贸然前去,不但抓不到秦川,还有可能把自己陷在那里。
“那好吧,我听你的,不过我要是监视秦川,可就顾不上你了,你这里的安全有没有问题?”
秦天思忱了片刻:“刚才我听到你和人争吵,是不是秦川留下的保镖?”
疤哥点了点头:“应该是吧,黑西装大墨镜,打扮的挺酷的,就是不知道手底下功夫如何。”
秦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