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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狮记-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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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一刻她做出了一个决定,那份契书,只要秦楦肯告诉她所用的目的,她就立刻把密钥和线索交出去!

    秦楦一回来就得到了消息,跨进门槛的时候身形一滞,他看见外甥女和女儿坐在一处说笑,神情亲密,一旁的言氏守着两个闺女,那一瞬好像看见了妹妹回来了似的,笑的很是动容。

    “舅舅!”唐迎上前行礼。

    秦楦一把扶住她:“身上有伤不要动。”

    “珍娘来了。”他终于还是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受苦了!”

    秦楦坐下来,“最近我时常觉得后悔,当初或许不该阻挠闺宁嫁给冯子睿……”

    言氏打断他:“当着孩子呢,老爷又说这个干什么?……”

    唐迎却听了颇以为然,“冯掌柜那里,我今儿送了他一份大礼!”

    言氏有些惊讶,但秦楦却道:“可是宁远斋?珍娘今天就是去办这件事的?”

    “对啊,送给他后我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他一个人守了这么多年,就当沈家给他点补偿……他还不愿意要呢,后来我叫染秋点了他穴道,强行给他按了手印……”她抿嘴笑一笑,似春花初绽。

    秦楦也笑:“那是他的脾气,倔驴一般,没想到落到你手里也只能任你处置……这样也好,脱离了沈家,对宁远斋也算好事,不过,珍娘这么大方的东家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唐迎一笑,“我还劝他找个好女人成家!”

    空气有点凝结,秦楦半晌才道:“果真能这样,自然是好……”

    “杨际真是杨照和吴邻月的孩子?”

    “基本可以确定,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祖母那么疼爱他,我爹对他好的缘故……”

    秦楦看了看秦楠,她笑着起身道:“我去看看哥哥回来了没有……”

    厅里只剩下三人,唐迎便把书页里画像的事情也说了。

    秦楦沉吟片刻道:“也许,他对吴邻月存了些不洁之念……”

    唐迎轻声道:“可能不仅仅是不洁之念,他新纳的姨娘告诉我,听见他在梦中唤妖儿……还有,一些亲热的言语,舅舅,您说这个妖儿会不会就是邻月?”

    “而且杨照那日说到他把邻月如何如何的时候,我爹像疯了一样对他拳打脚踢,我从来都没见过他那样失控!”

    秦楦脸色微白,过一会儿说:“嗯,这事从宝瓶那里也得到了印证,她说,就在邻月早产那日,沈近山在她屋子里从午后一直待到近戌时,半个时辰后,邻月就出事了……也就是当晚,一直贴身伺候邻月的葵儿就不见了……”

    唐迎有点发懵。

    秦楦当然不能说的太明白,毕竟唐迎才是个未嫁的姑娘,沈近山又是她父亲。

    但是身为刑部右侍郎的他岂会连这点推断力都没有?

    一个男人画下一个女人的小像,又写下噬魂夺魄那样的话,在梦中唤她的名字,是只有两人之间亲昵的称呼,怎么可能只是放在心里那么简单。

    他大胆推断,导致邻月的早产的,极可能是两人之间超过了限度的欢爱!

    所以沈近山对沈际的好,其实是一种负疚感,一种补偿!

    ……

    在吃过一顿异常丰盛的晚餐后,唐迎提出想和舅舅一同散步消食。

    秦楦知道她应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和自己谈。

    秦府的大花园在西路,占地面积不算很大,人工湖做的九曲回肠,花树掩映下倒显出幽深雅趣来,几处亭台轩伟高峻,很符合秦楦的身份。

    秦楦带着她登上世安亭,凉风习习,两人在围栏内坐下。

    唐迎看着他清癯的脸庞坚定的眼神,开口道:“舅舅不是问过,娘亲可曾留下什么信物给我?”

    秦楦听了慢慢站起来,神色微肃。

    “但讲无妨……”

    唐迎暂时避开他颇有些压力的目光说:“这东西,是有的。”

    “只是舅舅能不能告诉我,您要那东西做什么?”

    秦楦站得笔直,脸上的线条都硬了起来,整个人像即将奔赴沙场的战士,凛然不可侵犯。

    唐迎等了很久,等到她几乎以为他永远不再开口,他突然说:“要运重要的物品到京城!”

    “为什么不能走陆运?”

    “量大物重,且躲不开盘查!”

    唐迎的心在不停往下掉,而且那个洞深不见底。

    运到京城的、大量的、不能接受盘查的东西!

    “珍娘,别再问下去了!请你帮帮我!”他突然握住了她的双臂,大手捏得她上臂隐隐作痛。

    “是粮草,还是军”

    “珍娘!”他急速打断她,眸子里有浓雾和雷火。

    “事关重大我不能透露!丰水期只剩一个半月,时间已经极为紧迫,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信不信我?……我是闺宁的兄长,你的舅舅,我爱护你!但我更是朝堂的重臣!必要时,抛头颅洒热血亦在所不辞!……我不求你懂,只请你帮帮我!好不好?”

    从没见过这样秦楦,这一刻眼前的他和战场上唐适身影交叠在了一起。

    “若我说我懂呢?……舅舅心里是装着家国天下的人,我只是想知道,您所谋的大事会不会给朝堂带来震动,给百姓带来灾难,会不会把您自己卷入洪流?”

    秦楦满脸震动。

    “你……你竟然想得那么深远?”

    “那么我告诉你,这事若做不成,才会出现你说的这些!”

    两人目光深深交错,仿佛都要看到对方心底去,在一寸寸测量和试探中慢慢建立信任。

    唐迎从脖子里取下富贵平安锁递给他。

    “舅舅,我信你了!”

    秦楦接过来看着,一时看不太明白。

    唐迎把密钥取出来放在他手心里:“每年二月初一千两银子汇入隆恒丙戌柜,然后宫里叫尤二的太监会把银子取走,买的是大运河快马船的通运权!舅舅要的就是这份契约吧?”

    秦楦眸光厉盛!

    “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唐迎站起来走近他说:“您带着这个去宫里找尤二,就说是应槐的人,后面的事情应该就好办多了……不过舅舅,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娘亲一个大宅内妇,她续这份契约做什么?”

 第216节 放开我,这样不好

    “我也十分不解,若不是祖母去世那天她告诉了我,我大概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时,闺宁已经去世多年,她守了这个秘密很多年,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虽然她续着约,却不曾使用过!……或者,用过而我不知道。

    这个通运权是秦家祖上留下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不知为何只留给了女儿,想必是只想用来做商运……”

    “那么舅舅这次,绝对不是用作商运了。”

    秦楦不回答,只说:“事后,东西会还给你,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可以告诉你,但今日你我之间的谈话,请一定保密!切记切记!”

    唐迎点头:“放心吧!我和娘亲一样,若想守住一个秘密,谁也探听不到!”

    秦楦目光怜悯又复杂,只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

    琴台后面的山坡上有间小木屋。

    陆仰正在嵌石面的工作台上专注的斫琴,为了达到泛而散的音质,在琴槽腹内要对项实、纳音、声池、韵沼进行合理的开剜,有效布局,对它们相互间的匹配做最佳的设计……

    一阵劲凉山风把木门吹开,哐当砸了一下墙壁,震的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地上的刨木屑旋转纷飞如蝶似雪。

    “松针,把门关上!”陆仰依旧专注看着手下的琴胎,有力而修长的手指有韵的剔着木花。

    风依旧吹着,把他烟灰色的袍子灌得飘扬,影响到他了……

    有人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冰凉的脸庞贴在他背上,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料也能感到一点**。

    “……别这样……”

    他拉开箍在胸口的手臂。

    但是来人是铁了心的要抱他,死不放开,陆仰怕弄疼她,只好站着不动,却也不转身。

    “放开我,馧春!”

    馧春是庞七的大名,她生在初春时节,祖父便为她取了这个名字。

    “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谈谈……”陆仰从来没被姑娘这么紧紧的抱过,身体有些僵硬。

    “为什么?凭什么?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背上的女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放开我,这样不好……”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听得人心里更凄凉,也许粗暴一点说:滚!我讨厌你!反而能让她好受一点。

    但是陆仰又怎么可能对女人那样说话呢?

    “你连中毒都不肯叫我治疗,你,早就将我拒之门外了!你那扇门是什么做的?铁的?还是石头的?陆竟殊,你欺人太甚!”

    “不是不叫你治,是你也治不了,我的毒血症一直是方先生在到处求医,照理两年前我就该毒发命夭的,能拖过这两年他和我俱是意外……”

    庞七红红的鼻尖蹭着他的背说:“你太小看我了,一个大夫有多大的能耐,有时也要看她遇到什么样的病症,在遇到染秋之前你知道我敢开膛治病吗?……你所中的火蜘蛛毒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在他的血液中灌注祛毒的药,再将血换……”

    “馧春别说了!那这个人就废了,你知道我不会答应这么做的……”

    “还是说说你的心结吧!你现在可以放开我吗?”

    庞七紧紧抱一下,带着哭音说:“真的不想放!陆竟殊你就是我心里的毒……我才是病入膏肓了!”

    两人终于在放着琴胎的长桌旁一左一右坐下,窗外山风呼啸,枫树林和竹林在应和,并不是缠绵的倾诉,只是无奈的悲鸣。

    “在遇到她之前,我确实没有要喜欢一个女人的打算,真的不是骗你……”

    陆仰手里还拿着他自制的斫刀,尖尖的雪亮的嘴有个优雅的弧度,柄上还刻着细细一条卷草纹,陆仰的东西没有不好看的,就连工具也不例外。

    “原以为我陆仰可以免于情思牵绊过这一生……直到那日见了她,她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合适的,她甚至……是极不合适的,但是我却毫无理由的对她上心了……偏偏上苍有给了我多次遇到她的机会,叫人不得不相信起缘分二字来……”

    “如今我心里只能容一人,它竟不受控于我,只在她出现的一瞬开闭了一下,便关了她在里面,从此也不会有第二下,

    对你,我亦知我无情,你要是恨我我且受着,你惩罚我,我亦无言。”

    “其实,太后绝不会将你许配给我!你该知道……”

    庞七任由眼泪流着,凌乱的摇着头凄声道:“我若苦苦哀求,太后疼我,未必不肯成全我!关键是你……是你不要我!可你霸占我的心这么多年,你可知我已经让你长在了里面,若强行挖去,我会死!我会沥血而死!”

    “你不会!没有人会因为一个人不爱自己就痛心而死!何况我早便同你说过……我当你做妹妹、同道、挚友、兄弟”

    “谁要谁要啊!你无赖,胡说!谁要同你做兄弟!别人叫我一声七公子你便理所应当把我当个男人了吗?你瞎眼了吗?吴鹏都不会当我是兄弟,宋齐和白公子也不会当我是兄弟,你是怎么当我兄弟的?

    你敢说你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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