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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宁回到院子里,徐妈妈和夏蝉也都陆续回来了。
“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吗?”馨宁问。
徐妈妈和夏蝉纷纷摇头。
“少夫人,王太夫人院里的人压根就不和二房的人有多少来往,所以余妈妈没什么嫌疑。”徐妈妈道:“至于其余的,琉璃在平日做事时,难免和她们起几句口舌,但都不致于连累一条人命去嫁祸她。”
夏蝉点头称是,又说起另外一事,“奴婢倒意外打听出来,琉璃是靳太夫人送给二夫人的丫鬟。”
馨宁闻言稍微一怔,“我知道了。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
看来还是图兰的嫌疑最大,琉璃也是靳太夫人的人。难道她们会互相陷害?
馨宁起身,一边想着,却走到夹竹桃旁。
望着灼灼的夹竹桃花,馨宁想,真的只要碰触到你就能梦回前世?
终于,她下定决心,乘着祁修远这会儿去了山海院,试一下吧。
于是,她伸出手,轻轻拂了一下夹竹桃花后,仍然站在那没动。
她是要等,自己会不会突然就犯困。
片刻后,巨大的困意来袭,馨宁又惊又喜,立刻快步回到屋里,躺在床上。
她再次梦到了前世。
那是她带着婵娟回到侯府的那一天。
夜深人静时,她在床上沉沉入睡。
睡在脚踏上的婵娟轻手轻脚的起来了,忘了一眼床上的人,不屑的撇撇嘴出门去了。
看到这些,漂浮在空中的馨宁,自嘲的笑了。原来婵娟在自己看不见时,是这样的。
她跟着婵娟一路,最后进了松涛苑。
图兰客气的把婵娟迎了进去。靳太夫人还未睡,见她进来笑道:“就知道你这丫头沉不住气回来找我,一直等着呢。”
婵娟扑倒靳太夫人怀里,娇嗔道:“祖母。”
在一旁的馨宁闻言大惊。忙又往前凑了凑,她怕听错了。
“好孩子,委屈你了。”靳太夫人轻抚着婵娟的头发慈祥道。
“祖母,连瑜不委屈。”婵娟摇头道:“为了将来,这一时不算什么。”
原来她根本不叫婵娟,自己果真是个蠢的。可恨她当时在庄子门口求着自己收留时的那一套说辞,自己竟然丝毫不怀疑。
“你放心,这事一结束,什么都不愁了。”靳太夫人道:“到时候给你找一门好亲事把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祖母。到时候恐怕没人认可我的身份。”连瑜面有忧虑。
靳太夫人得意一笑道:“你本就是祁家的姑娘,这身份假不了。到时候我就说你和修能是双生子,因为体弱,经高人指点,就送到外头去养了。高氏她也不敢说半个不是。”
馨宁听出来了,婵娟竟然叫做祁连瑜!姓祁连字辈的,她只能是承恩侯祁承志的女儿了。
还是私生女!
“连瑜,你只管把陈氏哄好了。”靳太夫人道:“其他的,一切有我。对了,你在祁修远跟前小心一点,他必定会去查你。”
“啊?那怎么办?”祁连瑜慌张了。
“祖母把你的身世早就安排好了,他们查不到什么的。除非祁修远亲自去查。”靳太夫人语含嘲讽道:“哼!这种事祁修院定会交给他的近卫去查。陈氏这么折腾祁修远,他的手下早就看不过眼了,巴不得这害人精早死呢。”
“何况,我们是真的没想害她,还得让她帮我们呢。”
馨宁闻言心中一痛。为前世愚蠢的馨宁感到心痛。
背后竟然有这多的算计,她从来都不知道。
祁修远回来看见馨宁有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禁皱眉,最近她好像瞌睡很多。是太累了吗?
走到床边,俯首见馨宁面色痛苦。犹豫了一下,轻摇馨宁。
“阿宁,醒醒。你做噩梦了吗?”
馨宁睁开眼睛,望着祁修远。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祁修远,我做了噩梦。”前世对她来说,真的是噩梦。
“别怕,做梦而已。不会成真的。”祁修远顺势坐在床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低声安抚道。
馨宁闭上眼睛,弯起了嘴角。
老天爷也许是可怜她前世太过愚蠢,让夹竹桃做媒介,再通过梦告诉她前世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前世所有的恶,今生她都不会再让发生了。
“世子!”麻雀在外面喊道。
馨宁睁开了眼睛。麻雀在前世应该恨死了自己吧。
“起来吧。麻雀应是来回琉璃的事的。”祁修远把馨宁抱了起来。
馨宁赶紧挣脱,七手八脚的穿戴整齐后和祁修远一同去了外厅。
“世子,少夫人。”麻雀道:“琉璃刚才偷偷跑去了松涛苑,见了图兰。图兰是个狡猾的,选了空旷的外院中间站着,咱们的人靠近不了。但是两人好像起了一点争执,隐约听见琉璃对着图兰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你怎么能这么陷害我。”
“图兰没理她,回去了。琉璃气的也才回去了福敏院。”
“如此看来,就是图兰扮作琉璃杀了杜鹃。”馨宁瞬间聚集了满腔的怒火。
“阿宁,你想想图兰为何蓄意、冒充琉璃杀了杜鹃。”祁修远提醒道。
第九十七章 金小姐
馨宁平息下来,思忖了一会,眉头越皱越紧,“祁修远,我怎么觉得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觉的莫名其妙呢。”
祁修远道:“这事不会是无缘无故。杀一个丫鬟对他们能有什么影响?主要看丫鬟的主子是谁。”
“难道是要对付我?”馨宁一惊。随后又想到前世,靳太夫人让祁连瑜对付她的事情。
思及此,馨宁道:“祁修远,侯府还有其他姐妹吗?”
“什么意思?”祁修远一头雾水,“侯府这一辈就三个。”
“哦。我就随便问问。”馨宁笑道:“因为前几天二夫人正怀疑二叔在外面有人了。”
祁修远闻言准备打趣馨宁两句,见麻雀还杵在那里,一挑眉道:“还有事?”
麻雀呵呵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喜鹊飞鸽传书,今晚子时左右就能进府了。”
祁修远神色一凛,“好。秘密带他回山海院,我们会在那等他。”
“是。”麻雀也严肃道。“我晚会去城门接应。”他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别在最后一刻掉以轻心,着了别人的道。
夜深人静时。
山海院的一间屋子里,有着隐隐的烛光。
屋里坐着王太夫人、祁修远和馨宁。他们都在等喜鹊的归来。
门被轻轻的打开,麻雀率先进来喜道:“喜鹊回来了。”
随后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穿着黑斗篷的人。
那人快步走到三人面前,取下斗篷行礼道:“属下拜见三位主子。”
一路上,麻雀已经跟她说了府里现在的形势。
“喜鹊,你幸苦了。”王太夫道:“坐下说。”
喜鹊才抬起头笑眯眯道:“那属下就逾矩一次。”
喜鹊竟是个络腮胡子的粗壮大汉。
馨宁稍微有一瞬间的诧异之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人不可貌相,自己万不可再犯前世的愚蠢,以貌取人。
麻雀给喜鹊端来一盏茶,“今儿让你占我一回便宜,我就伺候你喝杯茶。”
喜鹊弯弯眼睛,快速喝了一口,放下茶盏道:“世子,这次还是有收获的。”
“属下先在涟漪城发现了潘婆子的儿子潘文,要不是他脸上那颗痦子,我还真不敢确定他是当年那个胆小的小子。如今他是一家首饰铺子的老板,里面好东西还真不少。可想靳太夫人当年给了潘婆子不少钱财。”
“属下观察了好几天,潘文住的那地方是个两进的院子,带个门面。前面做生意,后面住人。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就是没见潘婆子。”
“直到半个月后,潘文带着老婆孩子出了门,还带了不少礼品。属下就一直跟着他们,结果来到一户和妓院相连的房里子。他们从后门进去的,属下是翻墙进去的。”
“不错,那里就是潘婆子和老潘头的住所。但是属下却发现他们两个都被割了舌头。”
“她又不识字。那岂不是白跑一趟。拿刀子去问潘文啊。”麻雀在旁边听着,急的直跳脚。
喜鹊笑着瞟了他一眼继续道:“当时属下也这么想的。可是想想不对,潘家老两口被割了舌头,潘文怎么就幸免了,那就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属下就听见潘文骂,不知哪个杂碎把他爹娘的舌头都割了,也不知道图啥。一家人也不能住在一起。”
王太夫人冷笑道:“她手下的人倒都是谨慎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避免连累儿子,都不住在一起。”
喜鹊道:“太夫人说的是。这样狡猾大恶的他们却有一个善良的女儿,很得老两口的疼爱。一天,属下大意被此女给发现了。”
“她报了官,可恨涟漪城的官差忒敬业,差点把我抓了。要不是我亮出世子您给我的令牌,我还脱不了身。”
“多亏世子您以前将军的名头响亮,天下无人不知。那丫头见了令牌后,对我说:别再来扰我父亲母亲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那位贵人身边有四个得力人,走了我母亲一个还有三个,分别叫做图兰、海云、沙泽。”
“海云?沙泽?多年来,我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字。”王太夫人疑惑的望向祁修远,“她当年带了二十人左右的丫鬟婆子来。”
祁修远也疑惑摇头,望着喜鹊问:“潘文都不知道,她怎我们知道的?”
喜鹊道:“她说,她爹娘是被图兰亲手割的舌头。那天是十二年前的六月初一,那时候她才五岁,她躲在柜子里偷吃糖,看见听见了一切,图兰亲口说出来的。”
“她说她母亲和图兰后肩上都有一个奴字的烙印。也许那两个人身上也有。”
“奴?”祁修远若有所思,“北国的贵族都会训练死士,挑出最忠心的人打上奴字。一生都是与主共生死。”
难道靳太夫人是北国人?
喜鹊道:“后来,我收到信,世子让我去一趟北国,不,如今是咱们耀国的地盘,北子洲。与那北子洲遗存的贵族来往过一段时间,正如世子所说,他们有打奴字烙印的死士。”
“然后,我就听说了一件趣事。在三十年前,北国有一位姓金的大将军战死了,是黄金的金。接着金家的成年男丁们一个个都战死了,家里只剩一帮妇孺和幼小。金家的大夫人为了重立门户,决定把家中最漂亮的女儿,是一名庶女,送进宫里给六十岁的老皇帝做妃子。”
“那位金小姐是个有主意的,竟然连夜跑路了,从此下落不明。人们都说她和情郎跑了。如今北子洲遗存的贵族,就有金家。只可惜门庭凋零,无人能在朝中立足。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家这几代的女儿都很难嫁出去,无法与其他贵族联姻。究其原因就是那位被传私奔的金小姐带坏了金家姑娘们的名声。”
“所以,其他贵族们根本不和金家的人来往。连北子洲的百姓们都笑话金家是个假贵族。”
王太夫人和祁修远、馨宁三人都全神贯注的听着。心中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喜鹊弯起眼睛道:“反正属下也不是北子洲的贵族,顺利结交了一位金家上一辈的爷。这次还一同把他邀请来了京城游玩,如今正住在客栈里,属下留了几个兄弟护着。”
馨宁心中暗赞喜鹊是个伶俐的。他也定是有所猜测,才找了一位上一代的金家人来京城印证。
“好,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