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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笑道:“是老天爷都帮着少夫人呢。”
春蕊担忧道:“今日怕是得罪了二夫人和一些管事。”
馨宁笑道:“上回徐妈妈和严妈妈的事,二婶就没给我个确切说法,还有前日她回娘家。这些事她每次都是先声夺人,我一个晚辈不好多说。就混过去了。”
“这次,如果再这样。徐妈妈或者你们谁,下次还会遇到麻烦。再来这次我也学学二婶,先把自己要说的说完,免得憋内伤。”
几人都笑了,可不是这个理。前几次,每次馨宁都被高氏假装歉意的话语堵的没法再说。
李妈妈道:“少夫人也别怕得罪了谁。这些管事都是二夫人或靳太夫人的人。以后,您管了家,自然不会再用他们。只这以后,会稍微有些麻烦,不过老奴刚看少夫人您应对二夫人的样子,怕这些也不是问题。”
馨宁脸红,刚才她心里隐隐的怒气,让她任性了一回。说难听些,有些不讲道理,胡搅蛮缠呢。
李妈妈笑道:“少夫人,刚才您并没有失仪的地方。在老奴看来,人根本无需为了那些虚妄的名声,而委屈自己。只要能解决问题,不伤天害理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馨宁闻言若有所思。
第五十五章 表面和平
兵部的兵器库外面,专门有一处空地是用来试验兵器的地方。
此刻祈修远和袁大山正站在这片空地,十丈外是一摆孩童手腕粗的长棍。
袁大山伸出手腕,露出紧紧箍在他手臂上的臂环。他瞄准对面中间的木棍,一按臂环上的红宝石。对面中间的那根木棍依然矗立在那。
旁边的祈修远挑挑眉,“大哥,别玩了”。
袁大山诧异道;“什么?你也没发现?”
祈修远闻言深色一凛,拿起旁边的一根长鞭子,上前几步长鞭一甩,就缠上了那根木棍,祈修远把鞭子往回一收,再看,那根木棍已经在他的掌中。
他仔细看着那根木棍,发现那根木棍上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确定那是一个极小的孔。他抬头望着袁大山。
袁大山接过那根木棍道,“你看。”说着用手指一弹,那只木棍竟然齐齐断成两截。
“大哥,令千金倒是得了个宝物。”
袁大山笑道:“是个好东西。”
祈修远道:“大哥我瞧瞧那针。”
袁大山费力的取下臂环,捏着往两边一旋,臂环竟然纵向分成两个圆环。一个圆环的槽子里面放着一些细如发丝的针。祈修远小心用手捏起一根,“真想不到这细如发丝的飞针威力这么大,这要是淬了毒射入人身,保管让人立时毙命”
袁大山笑道:“修远,这个臂环呢我还是给小刀戴上,只是可不敢淬毒。”
“大哥不怕她惹出麻烦?”
“嘿,你是不了解我家小刀。他确实脾气不好,容易动手。但是她不是不知道轻重的浑人。”其实袁大山说到最后,也有些不确定。
祈修远不置可否。
福敏院,高氏冷冷的望着底下跪着的王妈妈。
王妈妈惴惴道:“夫人,你可要帮老奴做主啊。”
高氏冷道:“做主?做什么主?你办的蠢事,让人一下就发现了!平日里还看不出你们,关键时刻一个个都是个废物!”
“夫人,都是那李妈妈。老奴实在没想到她见过那水竹叶子,还用过啊?”
“想不到?要不是你把那叶子随便扔在地上,让人看见了,她能发现?”高氏怒火中烧。昨晚侯爷明显是恼羞成怒,还说要休了她。她让琉璃叫来王妈妈,示意她在送人的粽子上做点手脚。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想到这里,高氏更是火冒三丈。再这样下去,她的掌家权都要送人了。“我问你,往年每年的五十两银子买粽叶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庄子送上来的叶子,你昧了这笔银子?还是你在你侄子家高价买的?”
这两项都是罪名。王妈妈一时冷汗涔涔,他感觉到下午挨板子的臀肉一跳一跳的发疼。
高氏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啊。看来两样都来啊!这么多年,我倒是被你耍的团团转。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人家,让我抓住一条蛀虫!”
王妈妈连连磕头,带着哭腔道:“老奴知罪!夫人饶了老奴,夫人饶了老奴。。。。。。”
“琉璃,告诉账房。扣除王妈妈一年的月钱。”
“是”琉璃回道。
王妈妈瘫软在地上,不敢再说什么,更不敢看高氏。
“滚出去!”高氏喝道。
王妈妈战战兢兢的退出去了。
琉璃轻声道:“夫人,就这样放了王妈妈?真是便宜她了。”
高氏恨恨道:“她骗了我这么多年,我真是恨不得也打上她一顿板子,让她从此消失。可是,这样我脸上就有光了?只不过让人白白看了笑话。停了一下又说了一句,“且等着,我总有一天把她收拾了。”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要把谁收拾了。是陈馨宁?还是王妈妈?
不过自这天后,直到端午再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最后,到底是庄子上送来的芦苇叶。还送来了菖蒲、艾蒿及一些时令水果蔬菜上来。
端午节的头一天,和侯府往来的人家,都互相送了粽子、五毒香囊等物。馨宁看了几家送的,和自己准备送人的比对了一下,才松了口气。
齐王府陈安宁派了东风来送,还给馨宁带了话。明日午后一起去看赛龙舟。
端午,百官沐休。
祈修远习惯性早起,先去练武场练功。他有好久没有练过功了。一个时辰之后,才畅快淋漓的往回走。
祁修远回到和顺院,看见门上已经挂上了菖蒲和艾草。
去沐浴洗漱出来,馨宁伺候祁修远穿上外袍。
“受宠若惊!有时候真怕这是一场梦。”祁修远感叹道。
馨宁装作没听见。从妆匣里又拿出一个香囊给他挂上。
祁修远失笑,“从来没带过香囊。”
馨宁道:“这是我亲手绣的五毒香囊。给太夫人也做了一个,等下请安时给她送去。”
祁修远瞥了一眼馨宁的腰间,果然也挂了一个。
馨宁又道:“午后,姐姐约了我去看赛龙舟。”
“我也去。”祁修远斩钉截铁道。
“嗯?不方便吧?”
“齐王殿下肯定也去的。”
“齐王?”馨宁想到那日齐王搂了一个女子游河,不忿道:“他去干嘛?”
祁修远挑眉:“所以,我去看看他要干嘛。”
馨宁瞥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内室。
春蕊拿着一封信,在外面等着。见馨宁出来迎上去:“少夫人,大少奶奶来的信。”
馨宁诧异,前几日他们刚到宜城时来的信,这才隔了几日大嫂单独的信又到了。看来是前后脚送的信。
馨宁展开信看时,眉头越皱越紧。
“少夫人?”春蕊担心的叫了一声。
馨宁表示无事。看完信,吩咐春蕊先把信收起来。
正好祁修远出来,他们一起去给王太夫人请安。
请安完毕,王太夫人笑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李妈妈还给我啊?”
馨宁笑道:“太夫人,孙媳明早就把李妈妈给您送回来。”
“你呢?”王太夫人问祁修远。
祁修远神情冷峻,看了一眼馨宁后不语。馨宁低着头看自己的手。
王太夫人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只叹气。只能说:“今日端午,就在我这吃午膳。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我们三个吃么?”馨宁一惊。两房的关系难道比她想的还要恶劣。过节都不在一起吃饭?馨宁不由转头去看祁修远。
祁修远朝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王太夫人淡淡的笑道:“孙媳妇,很奇怪吧?你慢慢就会看清楚的。不过,我们上辈人的恩怨不要影响你们才好。起码目前,你们不要失了礼数。”
馨宁大概明白了,他们和二房恐怕还有不清楚的恩怨。所以目前还能维持表面的和平给外人看。但凡有一天,有些事水落石出了。他们和二房的争斗就真正开始了。
那么是什么事还没清楚呢?
第五十六章 出游
午膳后,馨宁和祁修远向了王太夫人告辞,回去换了衣服,一起出门去了。
今日的街上,格外热闹。车马比平日也更多一些。
他们的马车到河岸附近,就过不去了。
祁修远扶着馨宁下了马车,准备走过去。馨宁便吩咐徐伯回去,不用在这等着。
两人一路走过,发现好多人都弃车步行而去。好在馨宁今日出来穿的简单,又有祁修远挡出来的保护圈,行动起来倒也容易。
“修远。”两人刚上到看台上,就听见齐王温润的声音。
耀国每年的端午,京中就有各方组织龙舟竞渡。有精明的商人临水筑起两层的吊脚酒楼。
陈安宁以出嫁的女儿要躲端午的名义,为姐妹俩定了二楼一个位置绝好的包房。不曾想齐王和祁修远二人会来。
坐定之后,馨宁望着姐姐陈安宁。安宁今日也是穿着利落的秋香色裙子,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只有两根簪子固定。对照平常的华丽繁琐的宫装,整个人都显得明快许多。
“阿宁?”陈安宁笑着,眼中有些疑惑。
“姐姐今日看起来和平日不一样。”馨宁道。昨日大嫂的信上专门说,要她平日得闲时去看看陈安宁。因为陈安宁在宫中其实并不好过。前面小产之后,再没有孩子的消息。上次连皇上都说了,一年内齐王府再无消息,王妃的位置就要换人。
馨宁暗叹,也不知道姐姐是如何打算的。
齐王闻言也笑望着陈安宁。
馨宁如今看齐王,很是不喜。因此看着齐王时,总是冷着脸。
齐王似笑非笑道:“阿宁妹妹似乎对我有看法?”说着,看了一眼祁修远。
祁修远悠闲的看着远处河面上的龙舟。
“不敢!”馨宁冷哼一声说道。
陈安宁嗔怪道:“阿宁!”
馨宁端起茶盏不再说话。
很快,河面上锣鼓喧天,龙舟赛开始了。
陈安宁拉起馨宁,临窗而站观看竞渡。
“阿宁,今日怎么突然和王爷那么说话?”陈安宁小声道。
“姐姐,我知道你在王府的不容易。我只是替你打抱不平嘛!”
陈安宁低头失笑,抬头道:“傻阿宁,有什么不平的。世间对女子本就苛刻,我嫁的又是皇家,王爷对我也算做到敬重了。让我掌管王府。侧妃就算再怎么得宠,也从未放纵她们在我跟前无礼。这就。。。。。。够了。好了不说了,看竞渡。”
馨宁看着姐姐精致的侧颜,发现竟然从来不曾了解过她。可是印象中姐姐明明是个明快洒脱的女子,不是这般。。。。。。馨宁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样的姐姐。
转头看着热闹的河面,无意识的到处张望。
余光处出现一个身影,馨宁转头定睛一看。隔壁房间的窗户边,站着闵玲珑。她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望一眼见是馨宁还有齐王妃。展颜一笑,转身离开窗边。
“姐姐,要来客人了。”陈安宁也看见了闵玲珑,料想她是会来见礼的。
齐王和祁修远闻言,互相一看摇摇头,只得先避出去了。
果然,闵玲珑过来了,向陈安宁和馨宁见了礼。
“闵小姐今日也出来看龙舟赛。”陈安宁笑道。
闵玲珑浅笑道:“平日里除了偶尔去寺庙上香,也就端午和上元节才能出来外面看看。